「是谁在那儿?」阿东顿时察觉到他身边的草枝晃动不定,从他的耳朵里也隐约地听到了异样的哭泣声,竟然一脸惊怕的向草堆方向喝着说。
「糟糕了!我被阿东他发现了!我该怎么办好呢?」我顿时刹住了呼吸,渐渐疯言疯语地说道。
刹那间,我四肢乱颤了一刻,整个人一动不动地依然躲在草堆地上,口里逐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此刻,心惊胆战的神情早已弄得我整个人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时候,阿东仍然见到草堆里毫无动静的,转身就一步一步心惊肉跳的往草堆的方向走去。
「到底是何方神圣?我奉劝你还是自己出来触手就擒吧!如果你再不出来的话,我就来抓你出来,到时候就别怪我乱棍打死你!」阿东一面从地上提起一支粗硬的树枝,一面大声惊呼地向草堆的方向喝着道。
此景此际,我整个人困惑不已,全身喘息呼呼地依然呆在原地,脑海里的思绪也不断苦思冥想起来了。
就在这心跳憧憬的时刻里,经过了一番绞尽脑汁的思索后,我心里渐渐安慰自己说这个家丑终须要曝光的,瞬间,全身也不知涌起了什么神奇的勇气,整个人好像一个刺客般地从草堆里突扑了出来,一时间双眼轰击地瞪着眼前的这对人神公愤的狗男女。
「是我!我已知道你们干了什么好事!」我终于无法可忍,便一脸愤怒地对眼前这一对奸夫淫妇喊着说。
「阿……南大哥?!」顿然间,阿东心头一惊地看着面前的这位好兄弟兼好乾哥,整个人变得惊讶地说道。
安娜一双瞪眼如星如雾的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事实,全身筋骨顿时一愕地定睛望着自己的老公,久久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来,也不知该从何处说起,唯有战战兢兢地说道:「我的妈啊!老公!你……你何时在这里的?」
「你到底要瞒我瞒到何时呀?难怪那天我发现到在你桌上竟有一个跟阿东的玉牌形状一模一样的定情信物,原来我一直猜测的真相是真确的了!那就是你们真的在我背后有一手!还难为我一直都那么的疼爱你,对你千依百顺的,现在你竟然和他一起串通来欺骗我的感情!你甚至还怀了肚子里的爱情结晶品!若果我不打死你,我就妄为男人,妄为人夫,甚至妄为这里村长的孩子了呀!」此刻,我整个脸庞毫无血色地瞟了他们俩一眼,顿时怒形于色地痛骂着道。
「不是的!老公,请你听我的解释!这件事情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么简单,我是逼不得已才会这样的……」安娜一脸哭哭啼啼地低着头,忙道。
就在这刹那,阿东一时心急地用手捂着安娜的粉红樱唇,一面对她拼命摇着头,一面摆着一种怪异的脸色顿时不让她继续把话说下去。
「你说啊!为何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整个人傻眼地看到此刻,便一脸更加凄厉地叫着说。
「老公,你不要问我了,我只知道我已罪当可死,一旦我死去之后,下到地府也没面目去见家族历代多位的祖先。」安娜迅即眼泪滚滚地瞧了一瞧身旁的奸夫,便支支吾吾地向我说道。
「你有敬酒不喝,偏要喝罚酒!我偏偏要你说下去啊!死贱人!」我继续没有怜惜的向她吓唬着说。
「其实是当初你让我独守空房多时,又加上我无时无刻和阿东在家中偶尔碰面,日久生情了便对他盛情难却。但是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为何我会搞到如斯地步!我真的不知道!」安娜按捺不住我的追问之下,便吞吞吐吐地向我揭开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一个疑问号,但我怎么也没预料到原来这竟是她一时情急所编造出来的借口罢了。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你快住口!啪!」我登时吃了一惊,心情火爆地狠狠□了她一个耳光,只看到眼前的妻子迅即地倒在草地上,彷佛变成一个死尸一样,而从她一双雪亮的泪眼显得她惊恐万状地呆在地上。
「你不用再多说了!你解释就等于掩饰,你甚至想借用这种那么低廉的借口来隐瞒你们的所作所为,我看你还是留回来向村长解释好了!」随即我又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补了一脚,顿时令她头上的发髻掉了下来,看着一头凌乱的妻子,一时又忍不住肚子里的怒气而开口臭骂她一顿。
安娜一身娇体顿时被我踢到好像内出血般的状态,而她嘴边也不禁流出一丝丝血液,但她却仍然死扣在我腿边,并一脸苦苦求饶般的发出哭声说:「呜……呜呜……不要!老公,是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请不要跟老爹说!就当我求求你吧!你千万不能说呀!」
「大哥,你快住手啊!你这样的话,就等于活生生逼我们到一个死巷里头罢了。试想一下,一旦你向老爹说了后,我们必定会没命留下来的,那你也难免太绝情了吧!」阿东一眼看到我如此残忍地对待依然倒在地上的安娜,一时情急便跑到我面前嚎声说。
就是他这种英雄救美的气派当场令我不得不发起狂怒来,这种情绪宛如在我一身怒气冲冲的峰巅上添了一把最致命的火种,登时让一个戴上绿帽的男人显得火上洒油似的爆发到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了。
「绝情!我现在就跟你说什么叫做绝情!是你干了如此伤风败德的事情来,斗胆和我妻子通奸!尚若我不把你打死,我就不能泄我的心头之恨!」我逐渐地失去了正常人的理智,转着一双利锋的眼眼睛并一脸怒气冲天地向他嚎着说。
突然间,我便带起一股劲风顺势,千钧一发似地转着身在他毫无防备的身躯上赤手打了一拳。刹那间,我又不分青红皂白,继续向前一脚侧踢地导致他整个人倒在地上,伤痕累累的。
此时此刻,血流头甭的阿东一眼见状便情急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并伪装到一副想还手报复的模样,随即斩尽杀绝地向我扑了过来!
正当我和阿东互相殴打周旋之际,安娜一双眼瞳里流下两条清流,迅即一边狼狈地向前爬到我身前,一边紧张地抱着阿东的身体,苦苦哀求地对我嘶鸣说:「老公!你快停手!不要再打了,你这样会打死阿东他的啊!」
「你这个死贱人!到了这个时候还为了他而背叛我?!」我一脸震惊地,愕愕目睹眼前一个令我可悲痛心的震动画面,立时竭力地忍住满肚里的男人泪水,但不到一刻却再次_打_冲地打向阿东一身。
只见她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不住地颤动着,瞬间便在周围四处发出一声有如撕心裂肺的哭声,而在地上渐渐绝望到掉下她真心真意的眼泪来。
我拼命怨叹摇起头来,心里始终不敢面对眼前的这个事实,也完全理解不到此刻我妻子和阿东的思索,随即一声瞎骂地说道:「你究竟有顾及我妹妹的感受吗?你明知她一直对你存有好感,但你却要如此残忍对待她!」
此时,安娜伤心地紧抱着阿东伤的身体,随即一面诚恳悔悟地跪在我面前鸣道:「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打他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你妻子我犯贱,在你背后做出了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是我错了!你不要再打他了!」
此时此刻,在这种心如针刺的悬疑里,我双眼依然擎天定睛地看着地上宛如一对孽情命薄的仙鹤,顿时感到全身的筋骨也痛得难受之极,整个人好像中了化骨绝症般的立时便要窒息死去。
「噗咚……」突然间,天空上顿时响起了一声不同凡响的响雷声,直至这湖边的四周围不断旋涡地回响起来。
我立时抬头一粟,竟望到原本是一个晴空朗朗的大白天,一瞬间竟然变得一片乌云密布似的,彷佛高高在上的苍天都为了我这时的悲情而掉下苍雨来。
经过了一段深思熟虑的时刻,我一脸神思恍惚的神情,一面阵阵喘声透不过气来,一面用尽力气紧紧忍住泪水,瞬间转着身便彻底心碎地向跪在地上的狗男女说:「我在此警告你们!你们就带着肚里的孽种有那么远滚到那么远去!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们踏进村寨范围内半步,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再对你们手下留情的!你们俩就好之为之!自生自灭!」
安娜再次凝视我片刻,一眼泪珠滚滚地仍然紧抱着全身无力的阿东,当场宛如一双同病相怜的情妞,双双凄凉凄情般的跪在地上。
「呜呜……呜……呜……我不要老公……我不要这样的结果啊!我……其实我是很爱你的……」转眼间,安娜一眼泪珠滚滚地抬头望着我说。
看着玲珑有致的身段、美艳不可方物的安娜,登时让我的心再次变得沮丧之极。这时候,我身体又渐渐呆滞起来,到了如此地步,亦已是我俩夫妻缘分的尽头,暗叹一声后便抱着一种垂头丧气、痛心已决的心情,却忍气吞声地把心痛甩在脑后,瞬间假装到一身潇洒却垂头丧气的神情转身离去,直到我的背影从乌云凄惨的天空下消失到无影无踪去了。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老公……我不要……」在我背后的远处只能微微地听到我妻子-安娜好似发出了一声绝望又凄惨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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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一个时候,在人杰地灵的森都萨村外一带,有一座长年雾水朦胧、雄壮景观的峻岭高山,一座身为任何一个森都萨村子民都十分敬畏的神圣山峰。
而有始以来,世世代代都守护着一个至今还未解开的惊世骇俗的谜团,纵使曾经有些外来人入侵,甚至之前那些英国盟兵统统一去不归,早已丧命于山峰里头。
换句话说,他们一直都无法深入探索这一个黑暗神秘的高山深处,所以这村庄经过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日积月累来到了今时今日仍然没有一个村民会有勇气斗胆跨过这一座神秘禁地的边界线。
此时此刻,在这个景观有如仙境一样的山脉深处,正有一大队探索家顺着领导人手上的地图路线,穿越过无数狭窄的岩石裂缝,沿着一片无人的山路向上,千山万水最后竟然来到了路途的尽头。这时,他们各个彷佛筋疲力尽的准备要穿过面前的一个咆哮的瀑布,心迹期待地向前亲手去揭开这一个自古以来的谜团。
「天啊……真的不可思议!这儿就是我们要寻找的能量之洞了呀?」初现踏进洞穴里的就是领队最高决择人了,他一脸不可思议地在这漆黑一片的洞窟里,四处望去,便惊呆地发出一声惊人之语。
「阿达,你是否肯定从你村寨里偷出来的地图可靠?」随即他手上又打开了那张彷似破破烂烂的古老的地图,一脸不明不白的不停研究着那些看不明白的古老字体。
「村石先生,查实说我也不太确实的。但是村长他曾经有说过这是他祖上遗留下来的,足足有两百多年了。好像提及过是关于这高峰一带的秘密,其它的村长就一概不论了。」阿达一双惊恐交加的眼眸里不禁低着头向面前一位对本土语言非常熟悉,不久前从大日本帝国漂洋过海来到这里的情报员,说着道。
「算你吧!现在你已经背叛了你村寨里的人,你最好别跟我耍什么花样,不然你是知道后果的啊!到时候就别说我对你没情说了!」
阿达一丝丝恐惧感涌上他心头,在他面前拼命点着头。
突然之间,在探险队伍刚推进来的大笼不慎倒了下来,而顿时震动到一个用来盖上整个大笼的布条全掉了下来,顿时候便传出一声声惨绝人寰的狂叫声。近距离一看,便看到在笼子里竟然具有数十名貌美如花、国色天香的女人,但她们却一身肮肮脏脏、满身臭味的在里面心慌挣扎不定。
「啊!啊!放开我啊!我不要呀!啊!让我们走吧!放了我们!啊!」
「她们还真是吵得要命!还不快点手盖回那个大笼!你们这班饭桶做起事来总是慢吞吞的!山下奉文中将即将要到达这里了!这些妓奴就是要供奉给他一个战前的见面礼。大日本帝国胜利!大日本帝国万岁!天皇万岁!」
「阿达!原来是你呀!」随即,一道大吃一惊的语气当场从笼子里响亮亮地响起来。
话说两头,正当我两眼空荡荡、忧心忡忡的独自回到村寨的范围里,经过了许多村民们的呼唤祝福,以及面对我老爹为了明日嫁女的打点吩咐之后,此时的我免得一不小心脱口让这个事实公诸于世,只好全身浑浑噩噩地掉头往归家的方向走去。
此刻的我仍然没勇气去面对这一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真相,也没颜面去面对我老爹,反转思考之下也始终不敢堂堂正正让这里的村民们知道这回事里所发生过的点点滴滴。
这时候,我便转身沿着归家的路线,一面带着一副神情恍惚的情绪,一面憔悴沧桑徒步地终于回到自己一个梦寐以求的家园了。随着一身头晕目眩的感觉,一步一步走进了一个原本属于两个人的卧室,但从这一刻开始便会剩回一个人单独使用。
一瞬间,我全身不禁悬着一种让我心灵空虚的情绪,似是南柯一梦般的从现实之中唤醒过来,随即便感到睡思懵腾的躺在卧室中间的一张木床上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刻,当我缓缓地从睡梦中微醒过来的时候,从卧室窗边就微微看到外头的阴天最终也下了起来,一滴一滴响亮地敲打在房子的屋顶板上。而这感觉就好像一场倾盆大雨一样,毫不留情地狠狠洒在我一颗痛心疾首的心头上,顿时令我整个思绪缓慢领悟到人生中最痛悲的一件事莫过于被人背叛、被人出卖感情的遭遇了,更何况此人确是一个与我共眠多日的枕边人。
这位枕边人应该是我身边最亲密的一个人,为何现在却会变成我心中的一支刺呢?
我越联想起这回事的起因,就越觉得全身乏力的,脑海里也不受控制隐隐约约地回忆起与我妻子共渡人世,夜夜春宵的追忆碎片。彷佛还记得昔年有一次在新婚的时候,我和妻子俩曾经违反这村庄里的禁条,两个人私自离村去到郊外附近的一个玉米园里头郊游一番,到了我俩肚子打响鼓之际,还大胆跑去偷窃那边的玉米来吃。毕竟那次纯粹是一场恶作剧,一时贪玩才会做出如此缺德又败家子的行为,但每当我回想起那一幕的情景,当时的浪漫片段可真扣人心弦,令我印象难忘。
就在这刻,我双眼微微流着一滴滴真心隐痛的眼泪,内心里不禁叹息着,满脑思绪也逐渐转出一个牛角尖来了。我反反覆覆的深思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我妻子一时之间变得如此,怎么说她一直为我妇道尽守,温柔体贴入微,无时无刻也会对我呵护有加,日日夜夜在我身旁小鸟依人似的服侍我,对我老爹他孝顺有心就不用多说了。
蓦然回首的刹那正当我将自己的婚姻历程一点一点地积累回来,一对灵魂之窗的泪光登时一闪的攀升打滚起来,鼻水也不禁随意地直流沾湿了我整个下巴。此景此际,我实在为了我妻子背夫偷汉的事而感到不明不白,也不能了解她对我的爱恋暖意到了何处。刹那间,我酸楚地不停用手捂住我一脸的泪痕,随即,心头里又翻涌起一丝丝令我万劫不复的痛惜感觉来了。
我一眼在卧室四处凝望不停,嘴边也呼起叹气来,喃喃自语说:「人生不过戏一场,悲欢离合皆为空,人生在世几愁肠,是喜是悲无人知!问世间,情是何物?昨日佳人在旁,现在她已走了,如今我已单身一人了。」
我曾听别人说过,说爱一个人就要能够甘愿为她牺牲,能够甘心为了她的幸福而活着,甘愿为她做常人无法做到的事。但如今我到了如此凄惨的地步,除了戴上了一顶绿帽,活生生成为一个乌龟之外,我还有什么东西还未能为她付出的呢?我也不明白为何心里面还对她存有一丝丝的爱意和缅怀,或许这就是爱吧!
情绪低落的我突然望向外头的倾盆大雨,心里面竟然还为一个出轨的妻子而感到忧心起来,泪水滚滚地自言自语说:「外面终于下起大雨来了,绵绵大雨到底何时休?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呢?唉!到了如此无法收拾的地步还会一一的为她着想?为何我的命运会如此坎坷啊?」
就在这刻,我全身立即感到恶心,额头也渐渐冒着冷汗,脑子里突然联想到自己妻子和她的奸夫──阿东曾经在这间卧室里偷情,双双躺在这张木床上做出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甚至还离谱到和他共渡春宵,弄出一条人命来了。当我回想起这种感觉,还真的让我全身恶心万分,冒起鸡皮疙瘩。
这时候,我脸上渐渐显得怨恨愤怒的神情,随即悻悻然地望着镜子反射出来的我说:「阿南,你不要再那么愚笨了呀!现在是她红杏出墙在先,欺骗感情在后,你一定要坚强,不能因此而变得软弱起来!你忘了她吧!」
说着,脸上一阵阵的失意表情又显露出来了,一想到我老爹以及那位情感上初开花蕊,一个默默等待了十七个年头才能和阿东开花结果的好妹妹,我该如何告知他们俩明日的婚礼即将取消才好呢?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没有婉转了?难道我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了吗?既可以让我妹妹开心出嫁去,也可以让我妻子回心转意的回到我怀抱里。这时候,我正默默筹思着此事要如何收场……
就在这刹那,我突然听到一声叫声,一把令我痛恨又朝思暮想的声音顿时传到我耳边来。我转头一看,整个人立即深恶痛绝的看到我妻子──安娜全身湿透的呆在门前!
「老公……」
我一看到站在门前的妻子,她一头湿透凌乱的长发披散肩头,全身也被外面的绵绵大雨弄得她全身湿透的。从她一套早已稀薄的丝绸短裙来看,此刻的狼狈模样顿时显得她更加的透明如空,而她肚兜里面包着的一双竹笋形状似的玉乳几乎活生生的展现出来,成为一幅极凄美又惹人犯罪的画面。
眨眼间,我不管不顾的从木床上跳了下来,随意在卧室里一望,便拿起一支木棍指着她喝道:「我不是说了你别再回来的吗?为何你又回来了呀?你真是找死了!」
「老公!不要!你先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要去何处,所以才回到你身边而已。求求你别打我了!」安娜一脸惊骇的躲避着我的狂追猛打,不停惊呼的大声喊说。
「你做出让我痛恨的事情,竟然叫我别打你?我拿你这条命还嫌不够啊!他妈的!」我整个情绪变得痛恨的拼命在她身躯上猛打起来,喊着说。
「别打我了!你听我说吧!其实……其实这胎儿很有可能是你的!」安娜倒在地上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泣声,一时间便对我说了一句难以置信的惊话。
「什么?!是我的?一时说是阿东,一时又向我说是我的,你这话谁能相信啊?」我心里顿时一惊,便将木棍凑到她脸前问着道。
「老公,我说的都是真的呀!我和阿东最后一次的时候,当天晚上我又给了你一次,所以我也不能决定肚里的胎儿会是谁的。但无可否认,可能会是你的。老公,这里面是我们一直等待的胎儿,我们一起做出来的结晶孩子啊!」安娜立时手忙脚乱,整个人仍然倒在地上哭着说。
「胡说八道!我不要你这种孽胎!怎么说你肚子里的又会是我,又会是阿东那个奸夫,这简直就没完没了的!」
「就算你不理我们的胎儿,那你也应该为你妹妹着想啊,这么难得她那么喜爱阿东,朝思暮想都希望可以嫁给她自己的心上人,你又为何残忍的让她美梦破碎掉呢?」她抬着头,双眼泪痕的望着我解析说。
「就是你这个好嫂子让她美梦破碎啊!你说明日的婚礼要如此办才好呢?」我黯然失色的大喊一声说。
「你先听我说,你听完了才拿我这条命也无妨。我心里的确有一个法子,既可让明日的婚礼照跑,也可以掩人耳目,但怕只怕你不喜欢罢了。」安娜不停用手挡着面前的那支木棍,整个人心急如麻的望着我说。
「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在这里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让阿东回来,瞒天过海,那明日的婚礼就可以照跑了呀!」安娜一张羞涅的脸庞低了下来,浑身支支吾吾的瞄了我一眼说。
「放屁!你简直是痴人说梦话了!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我现在就杀了你,等会再去取他的贱命!你受死吧!」顿然间,我不敢相信自己红杏出墙的妻子竟敢对我说出如此羞耻的话来,浑身急喘地瞪着她,脸庞的表情也显得火冒三丈的喝着道。
「不必了!我自己自行了断!」安娜突然向我发出一声,灰心丧气的喝着我说。
刹那间,安娜一手狠狠地挡着我的木棍,随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便一头冲冲昏昏的往梳妆桌子的方向跑了过去,只见到她一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支仿似尖利的铁簪子,准备要往自己的颈子插下去,双眼流泪的自行结束自己的生命!
「啪!」一声的断簪声顿时在卧室里响起来。眨眼间,我一时情急的向前打下她手上的簪子,然后一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
此景此际,安娜登时摆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向我瞪着,好像不敢相信到了如此紧张的关头,身为她老公的我依然对她爱惜有加,依依不舍的。
「老公?!你……」安娜惊呆了一刻,嘴里轻轻地叹息着说。
「等明日的婚礼一过,你才自行了断吧!我不想妲妲明天见不到自己的嫂嫂会向我大问一场。」我突然打断了她的话,然后脸上显示愤怒冲天的瞪着她说。
「谢谢你!老公。」安娜隐隐落泪的感激我说。
「仅此一天,你就别那么开心了!我是给我妹妹面子罢了!快说!你那个奸夫究竟在哪里了?」我显得无情无义的打了她一记耳光,随后对她呼喝的说。
「他好像在门外。」她眼前泪光急闪,转头往卧室的门前瞧了一瞧后,便泣声说。
「你还不进来!」我大声往外头的阿东叫了一声说。
不用一盏茶的时间,卧室的布帘终于推开来了!
转眼之间,阿东整个人彷佛变得惊惶十足的跪在我面前,颤声望着地上说:「大哥,我……我不是人。你一直对我那么好,但我却做出一些伤害你的事情,我对不起你!」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妲妲她而已!我现在跟你说,假如日后你再行差一步,再做出一些对不起妲妲的事情,我发誓我一定会取下你这条狗命来!你听清楚了没?」我隐隐的忍住肚子里的怒气,并怒发冲冠地望着他说。
「我知道了!大哥,我一定不会辜负妲妲的,我一定会带幸福给她,直到永远!也谢谢大哥不杀之恩!小弟必定会永记在心的!」只见肌肉坚硬的阿东,匆匆拼命地在我面前鞠着躬,浑身感激涕零的说着道。
「你快回家吧!好好收拾心情,准备做你明日的新郎!安娜,你今晚就留下来!」我浑身昏昏沉沉的显得没心情,转眼便向眼前的通奸男女气喘呼呼的说。
说着,阿东便匆匆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即一头昏昏倒倒地从卧室的门口离开去了。转眼间,我偷瞄了站在身旁的妻子,顿时看到她一双眼珠上泛出一滴滴依依不舍的泪光。
「阿东,你要我帮你最后的一个忙,我已为你做到了,你就彻底地忘了我这个人,明日开始好好地做别人的老公。我们就随着这一刻珍重!」安娜一脸迷惘的神情望着阿东的背影,喃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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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外面的绵绵细雨越下越大,在清幽的夜晚中显得更加的凌人,悦耳的雨声顿时刺激着我的神经线,让我全身迅即感到心灵绞碎、七零八落的呆在卧室里头。
此时此刻,正惬坐在窗边的我,在一间没人相伴的卧室里,一个人孤寂地仰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天空,双眼也往外头的细雨情绵不停凝望着,整个凝神彷佛变得灵魂出窍似的发呆了起来。
就在这个如雾般的时刻里,我整个思绪彻底地凝固了,心灵也随着外面的雨滴缓缓地从身躯里虚脱出来,内心深处里也不断叹惜想到昔日的优美夜色、夜深人静的夜景已经变得一去不回,随着内心的一片悲哀的情思飞逝得消失到不见踪影去了。
突然间,窗边登时传来一声「咚」响亮的惊声,并携着一股凉凉的微风瞬间吹到我脸颊。我心里一惊的将自己早已飞到老远的思绪拉了回来,抬头一望,才发现是外面的雷声呜啸的声音。
转眼之间,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里竟然发觉安娜一身颤惊的站在床边,她脸上怀着一副小心谨慎的神情,彷佛准备要偷偷地往卧室外走去。
「你究竟拿着包袱干嘛?你要去哪里?」我不禁开口问着她道。
「没什么,我只是不敢留在这里了,因为我不再配和你同房就寝。」安娜被我的喝声弄得她心里惊慌了起来,立即把手上的包袱丢到地上,便低头支吾地说道。
「废话!你明日就要没命了!如果你不留在这里,难道你还想偷偷跑去找阿东吗?」我顿时跑向安娜的身前,随即一巴掌打到她全身倒在地上,并愤怒地瞪着她喝道。
「不是的!我真的没有!老公,请你息怒。」安娜一脸惊怕的跪了下去,脸庞沾满了泪痕,并不停地向我解释说。
这时候,我心里不停地怀疑跪在地上的安娜,到底她心里还有没有对阿东藕断丝连,还有没有为他存有一点点的挂念。一想到阿东一身坚挺的胸膛压在她这凹凸有致的美体身上,我就恨得咬牙切齿,双拳紧握,嘴里喊着道:「不给你一个下马威你是不会懂得害怕的!今晚你就留在我身边!哪里都别想去!」
「是的,老公。」安娜一边害怕地望着躺在木床上的我,一边对我喃喃颤声说。
过了好一会,安娜一副眼含泪花的模样仍然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一时间怯惺惺地望向床边,口里喃喃作声,顿时不知说些什么。
「你这个贱人还不快点过来睡?难道你真的要在地上睡到天亮不成?」就在这时,我一脸昏昏沉沉的神情顿时向地上瞪着说。
安娜一看到我对她依然存有怜香惜玉的情意,心里也不敢稍作违抗,随即从地上爬了起来,瞬间全身发抖地往木床上躺了下来。
就在这个无言尴尬的时段里,我彷佛感觉到安娜一声不吭的躺在身旁,全身的怒火就涌上了我心头,迅即翻过身来,并向她不理不顾的袭击了起来。
「你就坦白从宽!你和他的幽会究竟何时开始的啊?你们何时开始在我背后做出那种事情的?」我一面压在她一身性感的身躯上,一面用手挎住她的颈项,怒气冲冲的对她喊着说。
「开口啊!我要你说!」我狠狠地在她脸庞上打了一记耳光,随即心情激动地喝着道。
「咳!咳!在我俩结婚当晚,我和他就行了周公之礼。咳!咳!咳!」安娜一脸仿似气绝身亡般的脸色,嘴边时断时续地咳着说。
「你这个淫娃荡妇!还真的说出口了呀!我就杀掉你!」说着,我一时加强了手中的力量,昏头昏脑地拼命在她的颈上狠狠地挎着。
「老公!咳!咳!你不要这样!我不能呼吸了!咳!咳!咳!」
正当我听到她如此说后,脑子里顿时回复了一丝丝理智的思绪,一瞬之间,便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随即一手将她身上的民族短裙给扯了下来!
映入眼帘的这刹那,安娜一身婀娜多姿、前凸后翘的玉体,一双修长柔滑的长腿,再加上她身穿着的白色肚兜,以及下体一道毛茸茸的私处顿时让我一眼咋目惊舌的呆了一刻,心里渐渐地想到原来我自己妻子的姿色还长的非常诱人,心跳万分的!可能自己知道她和别的男人早已有了一腿,所以相比之下,此刻的心情显得格外激动,而我下体的肉棒也逐渐硬了起来。
但面对眼前的这位艳物,恰恰让我犹疑了一会。
「咳!咳!咳!」就在这时,安娜一副惊吓的脸孔,双颊绯红,喉咙顿时一痛的咳个不停。
「你颈项还好吧?还死不过去!」我喘着粗气道。
「呜……咳!咳!咳咳!咳!」安娜双眼泪珠似的哭着,嘴里也隐隐约约地发出一些痛苦的声音,久久不能说出话来。
这时候,我一眼瞪着木床上的安娜,此刻的她宛如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羊羔,就是她这副楚楚可怜的脸庞让我全身的欲火立刻冲上了脑门,隐藏在体内的兽心也终于爆发到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一面带着一副异常凶狠的脸色,一面压向她的身上,双手也不停在她的玉乳上狂捻着,昏头昏脑的喊着说:「快张开你的臭腿!我要干死你!」
「嗯……啊……」安娜媚眼如丝的应了一声,自觉自愿地将双腿给张得开开的。
「你这个骚妇!我现在就干死你呀!」说着,我便往下狠狠地插进她早已湿涅涅的阴道里去了。
安娜顿时仰头一叫,双腿张得更加开,在我腰部旁弯曲了起来,双手也不禁紧张地捉住我的肩膀上,全身颤抖地喊着说:「啊!你插得我太大力了!你的太大了啊!」
此景此际,我体下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越插就越感到通畅,越抽就越觉得无比的湿黏。就在这时,我身上顿时翻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觉,脑里渐渐幻想到在她身上抽插着的人竟然是我的好兄弟──阿东,而不是我这位原配的老公!
「啊!你快跟我说,究竟谁的比较大?干得你比较爽快!你坦白的说!」我不停加快速度,全身恍恍惚惚地喘起气来,下体也狠狠地在她阴道里插个不停。
「这里……啊啊呀……不……这……啊啊……我……啊啊啊呀……是你……你的比他还要大,插得我比较好。啊啊……」
我一时心酸又掴了她一巴掌,随即极度疯狂地俯到她一对粉红的乳晕上,大力地咬了起来说:「你说谎!我之前无意中看过他的身体,我知道他的来头一点也不简单啊!」
「啊!痛死我了!老公,你别那么大力啊!我那里会很痛的!我的妈呀!」安娜迅即一手推开我的头,大呼小叫地哭着说。
我立即惊呆了一下,心里不敢相信自己的妻子竟推开我的头,一时愤怒便故意狠狠地劲力插了起来,嘴巴急喘呼呼的喝着说:「你竟敢反抗我?!你全身都早已给人霸占过了!甚至还让别人在你体内打了一个孽种!你越是不给我,我就越要强硬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啊!阿东都不会像你这样这么的粗鲁!」
安娜的脑海一时变得昏昏荡荡的,她双眼紧闭,嘴边立时「啊」个不停,接着又疼痛求饶的喊着道。
「你老妈的臭逼!你终于说出口了!阿东!阿东!原来你心里仍然还有阿东那个奸夫!老子今天不教训你,还称得上男人吗?」我全身震撼地喝着道。
「不是的,是我一时说错罢了,我心里早已对他死心了呀!他明日都要嫁给妲妲她了,我又为何要自寻烦恼呢?老公,我心里一直只有你而已。」安娜面颊红晕的在我耳边羞怯轻轻求饶说。
「你这个葡萄是酸的,一点也不好吃!还不然就让他来尝你吧!我才不稀罕你!」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不断幻想着阿东正在她身上卖命狂插一番,直到我两枚睾丸前后甩动,缓缓感到我即将要到达疯狂喷溅的最后关头,便昏头昏脑「啪!啪!啪!」地继续击打着她翘挺的屁股上。
「啊!你是荡妇!你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娃!啊……我好刺激……太兴奋了!啊……只有我有权利在你体内打种!只有我才可以让你怀孕!我要来了!喷死你啊!」
就在这一刻,我彷佛觉得全身的肌肉紧缩,随即眉头微蹙、口唇惊张,全身颤抖的惊喊了最后一口气说。
「嗯……好舒服啊!」说着,安娜双腿长得开开,她一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屁股,好像不想让我的肉棒从她身上脱出来一样。
「啊!啊!啊!好过瘾啊!」刹那间,我随着外面的绵绵大雨,整个人兴奋之极的将睾丸里的浓精一股一股全喷洒在安娜的体内,直到我昏昏软软,全身乏力地倒在她身上为止。
过了一小片刻,正当外面的雷声响个不停,此刻的我依然全身乏力倒在安娜的身上。
抬头一看,才发觉到安娜一头长发变得极度凌乱,嘴角宛如天上的半月弯微微弯了起来,从她一道薄而有棱有角的粉红樱唇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销魂的少妇体香,顿时犹如一个未经世道的少女刚尝到人生中第一个禁果而全身飘飘然的旋转在高潮余震之中。
此时此刻,安娜全身微微的发起颤抖,彷佛雷打不动的死躺在木床上,紧紧闭上眼,嘴边也似乎呼呼喘息着,隐约还喃喃的说着道:「老公……老公……阿东……」
「什么?!难道你真的不能对他死心?他明日即将要娶我妹妹了呀!难道你还要和自己的小姑抢男人不成?」我心力交瘁的抬着头瞪着她问。
「老公,既然我明日都会自行了结,我就不妨跟你坦白从宽了。我一直还以为我是可以办到,可以将阿东这个人以及对他的记忆碎片完全给忘掉,只可惜我不能办到。」安娜一脸若桃花红绽似的低着头说。
「你……你这么说就表示你一点悔意都没有?」我顿时心情飘忽到变得口吃般的继续问道。
在一片漆黑的卧室里,安娜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上,一时不知还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怎么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我又大声呼喊的说着。
「唉!还是算了,反正明日我都不在人世了,所有的爱意点滴就随风吹散去吧!」安娜一边眼含泪光,一边在我一个沾满了汗滴的额头上亲了一亲,便叹气的说道。
「你干嘛不说!难道你还有什么东西瞒着我,不能给我知道?」
「如果我说出来后,你千万别责怪我啊!这是你自己要逼我说出口的。其实刚才当我俩共渡周公之礼的时候,我脑海里除了有你之外,我还能看到阿东的身影,可以说的是你们俩同一时间出现在我脑海里。老公,请你原谅我没勇气去解决这个问题,我也明白到像我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简直是天地不容,败坏家声,甚至还连累你家族历代祖先的清白,就算明日过后我去到了黄泉地狱,我都会一笑无悔的。」安娜怯惺惺地望着我,面颊上掠过一阵自然红晕,便不再犹豫的在我面前倾诉出来了。
「你这个贱人!还大言不惭!你真的不相信我会杀掉你?我……我……」说着,我顿时发疯似的有如一头蛮牛,迅即准备要从她身上爬起来。
「刚才你不是说我这个葡萄是酸的吗?你还说你不然d罕让他来尝我的?」刹那间,安娜便一手将我整个身躯紧抱了起来,好像不想让我在她身上做出任何的鲁莽行为,便悄悄啼声的在我耳边说。
正当我全身没力气、满头大汗地准备要从我妻子的身上挣脱起来,窗口边突然传来一声「咚啪」的声音,一道好像有东西跌在水潭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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