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柄泛着寒光的绣春刀,从后直插矮个男子的心窝。

  “噗呲。”矮个男子双面圆睁,吐出一口鲜血。

  “轰隆。”天际划出一道雷电,恰巧照亮他不甘的面孔。

  矮个男子扑倒在地,再无半点生气。

  邋遢男子缓步走到尸体边,穿着黑色长靴的脚踩在尸体背上,握着刀柄,拔出沾着鲜血的刀身。

  “都说了陈湛非与我之间堪比亲朋挚爱,手足兄弟,你却非要我杀他。”邋遢男子撕下尸体上的衣料擦去绣春刀上的血迹,自言自语道,“四百两怎么够,起码得一千两。”

  转入庙门,戴上一顶斗笠,邋遢男子提着绣春刀朝馆驿走去。

  “好久没与那小子见过面,既然来了,便去叙叙旧。”

  雷声再起,只见邋遢男子腰间挂着块明晃晃的铜牌。

  “大宁锦衣卫北镇抚司——荆修。”

  是夜,雷电轰鸣,风雨大作。雨水汇流成小河,沿城中街道流淌。城南地势最矮,一处低矮密集的草棚早被大风吹的东倒西歪,雨水冲刷,更不见一处完好。

  “呜呜,娘亲,饿。”

  “老天爷啊,我等背井离乡,流落此地,为何赶尽杀绝,连这栖身之所也不留。”

  “呜呜,这该如何好。”

  “大家块往城北走,免得被淹。”

  “哇…阿爹,快起来,你醒醒呀,呜呜…”

  ……

  两百多逃难的流民为免水淹,连夜冒着被官府驱赶的风险朝城北迁去。

  城中一片黑暗,却唯独那最豪华的李府内,一间客厅灯火通明。

  李鉴山坐在主位,朝一众穿着华丽的乡绅拱手道:“今夜将诸位聚集于寒舍,想必不用多言。各位已知在下是何用意。”

  “李员外,县衙的赵老爷何为没来。”座中一个乡绅问道。

  “啊,赵老爷身体有佯,还要连夜查看案子文书,故今夜未至。”李鉴山回道,又扫了众人一眼,故作摇头叹气,“不满各位,我李鉴山亦于三日前收到大金征南大军监军,纳兰明若的密函。密函说大金征南大军不日既攻克襄阳城,届时一路南下,敢有违逆天命者,必诛如草木。要我等只可备好钱粮,安顺民心,待大军而至,剃发易服。荣华富贵,一如往常。”

  “这…闻言金兵南下,但有不从者,既焚城屠民,片甲不留。如今便要南下,这如何是好?”

  “是啊,就凭崇礼县这几百号团练,不过是螳臂挡车。我等家产俱于此地,若是不归顺,只怕落得城南那群流民的境况。”

  “哎,就是南逃,又能当几时。如今大宁朝岌岌可危,各州藩王却争皇位,互相攻伐。民心以失。大金一统天下,是迟早的事。”

  “言之有理。”

  ……

  “好了各位。”李鉴山罢手道,“是做大金的顺民,还是为风雨飘摇的大宁朝尽忠,还请尽快定夺。监军大人的使者还在城内,若明日拿不出个意见,使者便要回军复命了。”

  见众乡绅仍犹豫不决,李鉴山抬手拍了下桌子,屏风外走进两个家仆,各端着个红木盘子。

  李鉴山掀开红布,只见左边盘中放着一卷密卷,十来把锋利的剃刀。右边盘中则放着一只毛笔和一方盛着墨水的砚台。

  “诸位随便,愿归顺大金者,取一剃刀,作日后剃头之用。并在这密卷上署下姓名,按上手印。若心思大宁,亦不强求。”

  李鉴山话必,起身提笔,在密卷上署下姓名,按上手印,最后取了把剃刀。

  众乡绅面面相觑,不多时,一个个起身,先后效仿李鉴山之举。

  “好好好。”片刻后,李鉴山看着密卷上满满的名字手印,满意地点头。

  “老爷…..啊…”

  “噗。”

  李鉴山皱眉不悦,“何事慌张。”

  将将转身,便见屏风对面喷出一道血影,洒在屏风上。

  “不好,有贼人。”有乡绅大喊道。

  李鉴山慌忙后退,正想呼唤府中职业的家仆,才一张嘴,便见屏风被人踢飞,于空中爆裂四散,接着一柄利剑朝他刺来,直插咽喉。

  “喝喝…咳…”

  长剑刺穿咽喉,从后劲穿出,李鉴山再不能语。瞬息之间又被来人拔出利剑,一剑横劈,斩下其头颅。

  “咕噜咕噜…..”

  人头滚落在地,双目圆睁,来人虽黑衣蒙面,李鉴山却晓得他就是那桃花沟的陈湛非。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有乡绅无路可逃,只得跪下求饶。眨眼之间,却被另一黑衣人手握绣春刀从左肩斜劈至腋下,断作两截血糊糊的肉块,肚中五脏六腑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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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湛非皱眉撇了一眼,这荆修杀人就杀人,怎还弄得如此恶心。

  二人并不多言,从客厅一路追杀到外廊,不多时就将这群乡绅杀了个干净。

  一番动静,自然惊扰了李府值夜的家仆。

  荆修握着血淋淋的绣春刀,看着接连赶来的家仆和李家人,问道:“如何,是走还是一个不留?”

  “轰隆。”又是一道惊天动地的雷声。

  陈湛非拎着长剑,道:“一个活口都不留。”

  二人各执刀剑,趁着夜色和狂乱交织的雷雨声,将李府中人不论男女老幼,皆屠戮殆尽。

  唯荆修掠走一年轻少妇和一中年美妇,预备到庙中享受一番后再杀。

  竖日,云散风吹。

  崇礼县北门城头,不知何时,赫然挂上十来颗人头。血色凝固,随风飘荡。

  又见城门上贴着一张写满名字和手印的纸。围观众人细看,才发现竟都是崇礼县有头有脸的乡绅财主。

  “今我大金天兵将至,荆南各府县官员,乡绅只管……”

  有识文断字者念出纸卷上所书之意,顿时一片哗然。原来这群乡绅暗中已向金军请降。

  “该杀。”

  “呸,奸人。”

  ……

  县衙后堂,典史与师爷慌忙跑入后堂,县令寝屋。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嘎吱。”

  门被推开,只见县令赵彦眀一大早便穿好了官服,却是面色沉重,步伐缓慢。

  “老爷,李员外满门被杀,他的和各乡绅的人头被悬于北门城头。”

  “走。”赵彦眀开口,竟不见震惊之色。

  第十一章 马背淫母

  “湛非,那官司不打了吗?”

  “不打了,李家都被人屠了满门。就是想打官司,有没人和我们桃花村打。县老爷说了,我们只管回去准备秋收事宜,按时按量缴纳官税就行。”

  “那李家的租子?”

  “阿娘不必操心,李家人都死绝了,哪里还用着缴他家的租子。日后安心种地就是。”

  日落西山,陈湛非与养母一同骑在大红马上,沿着山路回村。

  原本周慧不敢上马,听陈湛非说大红马通人性,只管他说一声,就会收起性子,徐徐而行。

  周慧一试,马儿果然温顺如小狗般,怕惊了女主人,走得十分平稳。

  也因此脚步慢了些。

  初始,陈湛飞也要上马,周慧怕他人见着,死活不愿。要自个下马行路。

  陈湛非便不上马,说哪有让母亲走路,儿子骑马的道理。他人看见,必说他不孝。

  于是母子二人,一个骑马,一个牵绳走路。自县城出来行了三四里路。

  陈湛非气运丹田,使全身出汗,又作喘息模样。

  周慧见儿子幸亏,就要下马换他骑上来。陈湛非却以孝道相拒。

  周慧无奈,见山野无人,便叫儿子上马,由他坐在身后搂着。

  “阿娘,你好美。”陈湛非一跃上马背,便将养母搂在怀中。下巴贴在她肩上,鼻子细细嗅着发间诱人的熟香。

  “湛非,不可。”周慧低着头。在这马背上,她只能由着长子抱紧,感受他浑厚的呼吸和宽厚的胸膛。

  美人在怀,陈湛非心无他物。左手攥着缰绳贴在养母小腹,右手按在她胸下,时不时摩擦那对沉甸甸的乳肉。

  周慧无可奈何,又哀求无果,只盼能早些到家。

  昨夜与荆修将投靠金军的乡绅首级悬于城头,又将他们的罪证贴在城门上后。陈湛非本欲回馆驿入睡,再装作无事发生。那荆修却劝他何不如到庙中享用两个李家妇人一番。听说一个是李禹的正妻,一个是他的亲娘。

  陈湛非当即来了心思。心想你李禹还想对我阿娘和小妹行不轨之事,且看我不单屠你满门,还要将你亲娘和妻子通通奸上一遍。叫你死了也是个绿头王八。

  正好被阿娘勾得浴火无处发泄,便欣然与荆修前往城西破庙,将李氏婆媳轮流奸了个遍。二人发泄一通,荆修正欲提刀灭口时。那李禹亲娘忽然出声哀求,说她儿媳有孕。又说未见着二人面目,还望留下性命。

  李禹之妻已被荆修与陈湛非奸晕过去。

  荆修虽心狠手辣,杀人无数,却还从未取过孕妇性命。

  至于陈湛非,本就不想屠李家满门。想着今夜之事若叫师父知道,最轻也要将他修为全废,逐出山门。?

  陈湛非本就懂些医术,一号脉,便知李禹亲娘未说谎话。?

  二人顿时犯了难。

  荆修握着绣春刀,道:“杀还是不杀。”

  陈湛非道:“且放她婆媳二人一条命。”

  荆修道:“不怕她们天明报官,或日后寻仇?”

  陈湛非道:“明日崇礼县全城皆知李家通敌卖国,做了金人内应。她二人躲都来不及,哪敢露面。”

  这话既是说与荆修,也是说给李禹亲娘听的。意思是饶你婆媳性命,只可装死隐匿苟活,妄想日后复仇。

  李禹亲娘连声道谢,结果又被二人合奸一通,开了前后双穴,生生肏晕过去。小嘴,肥屄,后菊,皆灌满了浓精。

  且将两妇人留在庙中。

  陈湛非踏出庙门,才惊觉漏了一人,那便是崇礼县的朝廷命官,赵彦明。

  二人又连夜赶到府衙后堂,果见赵彦明寝屋灯火不息。

  屋中木桌上,放着一卷专门写与他的劝降密卷,和一把剃刀。

  但赵彦明苦思半夜,却未署上性命,也未按上手印。

  二人欲杀之。赵彦明却镇静自若,只求二人等他换上官服再动手不迟。

  荆修不解,问他何意。

  赵彦明一边换上官服,一边道:“我乃大宁天子门生,领天子之命治理崇礼县。可叹平庸无能,不能造福百姓,倒裹挟与士绅之流。如今金兵压境,我却犹豫是降是战。我愧对天子,愧对百姓,更无颜面对泉下父母。与其剃发易服,不如着我大宁衣冠,留最后一丝颜面。二位无论是杀李鉴山全家,还是杀下官,皆是义举。只是不知他日金兵来时,谁人能保崇礼县六万三千七百余乡民。”

  说罢,赵彦明引颈待戮。

  陈湛非提剑正要了结他,忽听县衙之外嘈杂的人声。原来是城南那群失了居所的流民无处可去,只能聚到县衙求助。

  “这狗官也不杀?”荆修诧异。

  “若是杀了,这崇礼县大小事务,六万乡民,何人能治。”

  “嗯……小兄弟言之有理。”

  如此,准备赴死的赵彦明竟捡了一条命。

  距桃花沟还有五六里路程,天色便暗了下来。倒也还能见着些许亮色。

  “湛非,放过阿娘吧,若叫村中人见了去,嗯哼……阿……阿娘可就没脸面活下去了。”

  周慧身子娇软无力,此刻正仰面靠着长子肩头,小嘴微张,呻吟不止。

  原来一路行来,陈湛非越发放肆。先是大胆揉捏养母那对随着马儿行走而不停跳动的肥大奶子,又嫌不过瘾。强行扯开其上衣胸襟,推开裹胸,将饱满的美乳赤裸裸暴露出来。

  周慧苦求不得,直好以双手掩住。

  陈湛非得寸进尺,摸着奶子不说,又一只手强行伸入阿娘裙中,挤进腿心,按在那密林覆盖的娇软熟穴之上,缓缓研磨起来。

  “咕叽咕叽……”

  “阿娘嘴硬,小屄流了水,还要湛非停手。莫非是嫌湛非手法不熟。”

  “快住手,阿娘快羞死了啊……呜呜,又丢了。”

  一路至此,周慧已被儿子在这马背上弄丢了两次。

  “阿娘嘴上叫着不要,小屄却老实得很,呵呵,这下正吃着我的手指,舍不得松开呢。阿娘,让湛非将鸡巴插进来如何,保证使你更加舒服。”

   陈湛非说着,还使劲挺着炽热的大鸡巴去顶养母软弹丰满的臀沟。

  弄得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身子。

  “呜呜,你这孩子,光天化日的,就晓得欺负阿娘。”

  陈湛非按在奶子上的右手捧着养母小脸,使她侧脸与自个相对,对准两片微微张合的唇瓣便亲上去。舌头凌厉地钻入口腔,勾住那小舌头吮吸起来。

  “唔唔…嗯嗯…”

  “滋滋滋…”

  如此,周慧身上四处敏感的部位皆被儿子肆意侵犯。小嘴被他大舌头扫遍,或吸或舔,孜孜不倦地吮吸口腔内温热香甜的汁液。两颗饱满白腻的大奶子暴露在衣襟外,乳尖发硬挺立,随着马儿的步伐上下晃动着。陈湛非或捏或揉,有时抽出扣弄养母蜜穴的左手,一齐用力揉捏两颗肥乳。食指与拇指捏住乳尖,轻重交替,弄得周慧娇躯酥麻不已。想要说话,又被儿子大嘴吻着,近乎窒息。

  至于下身双腿之间的熟屄,一直流水不止。一片湿滑,不光沾湿阴阜上那一丛茂密的阴毛,还留到臀下,打湿了马背上垫着的毯子。

  她一山野妇人,哪经历过这些手段,没多久便彻底败下阵来。

  陈湛非修长的中指和食指按住两片花唇,上下左右研磨,次次掠过穴口的阴蒂。粗粒的皮肤刮在养母肥屄那软嫩的屄肉上,直弄得她屄水横流。不时还钻入穴中,刮蹭那一圈圈精致缠人的蜜肉。

  因稍前周慧小穴喷水,爽得肥臀翘起,正好被儿子抓住机会,趁机挺着硬得发痛的大鸡巴挤入臀缝。借着马背颠簸,前后摩擦她的熟穴与后庭。

  “呜呜…放过阿娘吧,阿娘回家再与你弄还不行吗?”

  距离桃花沟越来越近,虽天色已暗,可就在这山野中被儿子放肆玩弄,周慧如何都不敢。

  倒不是这桃花沟民风保守所致。只是她性子天生谨小慎微,面皮子薄。

  “阿娘别怕,在山野中交合肏穴,又不是什么稀罕丢人的事。”陈湛非终于放开养母的小嘴,肆意地笑道,“去岁仲夏,我在野牛坡打猎,无意见着吴六与他娘子肏穴呢。他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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