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闲来无事 更新:2025-02-23 16:11 字数:16396

   夜以深,我看着吃了一半的泡面碗上飘散的氤氲雾气,目光又有些出神。

   老婆忙于集团的收尾工作,又在她的总裁室住下了,留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如果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不会像个怨妇一样在心中抱怨。

   可自从尼克出现,让我每次听到溪冬说她在公司加班,心里就空落落的 就像前两天那样,在她的办公室,在内部大会上……

   “叮咚!”

   门铃声响起,我赶快起身,去给婉清开门,有点做贼心虚的我,起来的有些猛,又一下牵动到了屁股上烙印伤口,疼得我又是一顿呲牙咧嘴,挪着步子,打开了房门。

   “你怎么这么慢!”

   婉清撅着嘴,手里掂着一个药店的塑料袋,瞪着她狐媚眼眸,气鼓鼓的看着我。

   “嘿嘿,有伤, 走的慢些了。”

   我傻笑的挠了挠头,看着婉清的打扮,心头一阵火热。

   “你再磨蹭会儿伤口都要结痂了!”

   婉清踩着米白色露趾鱼嘴高跟鞋闯进来,药袋甩在玄关柜上发出哗啦声响。

   她突然抽了抽鼻子,目光像手术刀似的划向我身后茶几上,那盒吃了一半的泡面还冒着热气,又一脸不开心的撇撇嘴: “你就吃点这啊!”

   “一个人在家随便对付口吃。”

   我嘴上应付着,眼神却一直在打量着婉清今夜一身靓丽的打扮。

   栀子花香混着夜晚清醒的空气涌进来,婉清站在门口带着些娇嗔与妩媚的姿态,让我呼吸一滞。

   香槟色真丝裙沿着她锁骨滑出流畅的一字肩线,昏黄的楼道灯光里,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肉色丝袜裹着的长腿下,雪白的脚背上,那双白色漆皮鱼嘴高跟鞋正微微踮起,透出涂着裸粉色甲油的第二趾尖。鞋头镶着碎钻的蝴蝶结随她重心转换轻颤,细高跟在地面敲出芭蕾舞者般的韵律,衬得脚背血管如青花瓷纹路般清晰可见。她耳垂上坠着的流苏耳环随呼吸轻晃,折射出的光斑正好落在我喉结滚动的轨迹上。

   “看够了?”

   “打算让我当楼道展览品?”

   她挑眉时眼尾的亮片闪了闪,琥珀色美瞳让本就上挑的狐狸眼更显妖冶。精心勾勒的野生眉下,睫毛膏将睫羽刷成鸦羽般的扇形,随眨眼扑簌时仿佛能掀起气流。唇釉是带细闪的蜜桃色,却在下唇中央点了抹透红,像刚咬过樱桃浸出的汁水。

   我目光仓皇下移,正撞见她胸口起伏的弧度,一对C 罩杯的奶子,在领口下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以及一段白嫩嫩的乳肉,幅度没有妈妈那般夸张,如一轮海上升起的明月,同样饱满诱人,看的我微微吞咽了一下口水。

   裙身收腰设计掐出惊人的腰臀比,走动时真丝面料在大腿根处泛出涟漪,滑嫩的肉丝美腿尽头,随着步伐在漆黑朦胧的阴影里,若隐若现。

   “你的脸色看来不怎么好,有心事。”

   她染着裸粉色甲油的手指突然点上我喉结,带着橙花与广藿香的尾调侵入口鼻。我后退半步撞上鞋柜,她顺势欺身逼近,米白色鱼嘴高跟鞋尖抵住我拖鞋边缘:“八成和你老婆和她的黑人弟弟有关吧。”

   “这里有我路上给你买的汉堡,赶快吃吧。”

   婉清用一个袋子塞入我手中后,又把装着药品的袋子,放到在玄关柜上发出闷响,她弯腰翻找碘伏时,背后的深V设计露出整片蝴蝶骨,腰窝处的红色蕾丝内裤边缘与一段肉色连裤袜,冒出些许浅浅的痕迹。

   我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婉清巧笑嫣然回身,撕开包装袋,睨了我一眼:“又不是没见过,把裤子脱了,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再上点儿药。”

   我有些想拒绝,可婉清已经主动牵着我的手,来到客厅沙发边缘。

   “扭捏什么!”

   婉清缓缓蹲下身子,指尖勾住我裤腰的力道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把我的裤子向下拽去。我却拽住裤腰,神情显得有些为难,那个带着荆棘冠的跪地简笔小人儿的具体含义,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向婉清解释。

   可当我眼神不自觉的下瞟,一字露肩裙的领口随着她蹲下的动作,荡开微潮的乳波艳香,心脏也跟着快跳两拍,精致的锁骨下方,低垂的衣领颤巍巍的下缩了几厘米,白皙嫩滑的双乳,又多露出了一点,那对一手而握如大号苹果般的娇嫩奶子,正被领口的边缘淫荡的压陷在里面!看得我腹肌猛然收缩,原本拽住裤腰的手突然松了劲儿。

   “大男人,还这么……”

   婉清还想再调笑我几句,可裤子已经褪至腿弯,暴露出我右臀上的烫伤,后面的话,哽咽在喉咙里,停了好半天才仰头看向我:“怎么弄的?”

   “这个是昨天…嘶……”

   她用镊子碾开棉球沾着碘伏,精准点在溃烂处,疼得我倒抽冷气:“去了一个地方弄得,还有一件事…嘶嘶…,得先跟你道歉,昨天未经你的同意,可能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

   “别乱动,你继续说,我帮你处理伤口。”

   她忽然朝伤口吹气,垂落的发丝扫过胯下微微抬头的鸡巴,我看着婉清专心致志的为我处理伤口,我攥得关节泛白的手指,松了松,低头看着她的动作,将最近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向她和盘托出。

   “溃烂的腐肉我帮你挖掉了,最近不要再碰水,以后每过三天来找我一次,我帮你换纱布。”

   婉清剪纱布的手都没抖一下,纱布上沾满消炎的药水,重重按在刚止住血的创面上,台灯把她的影子投在我赤裸的腿上,随着清创动作晃动,恍惚间与那年校园里的日光灯影重叠。

   “婉清,你不生气?我贸然用了你的名字?”

   医用剪刀“咔嗒”合拢的声响后,婉清缠绕绷带的手指突然收紧,却仰起头给我一个灿烂的笑脸:“生气,怎么可能不生气?”

   “以后这种事情,你要提前跟我说,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一时有些错愕,直到她站起身,一把将我抱住,她身上橙花尾调的气息突然压过来时,我的双手也不自觉环住她的柳腰: “婉清,你真好。”

   “你要真想报答我,那今天晚上,你就陪我一晚上。”

   婉清忽然咬住我衬衫第三颗纽扣,贝齿陷进布料时的湿热气息穿透棉质布料,侵入我的胸口,细语呢喃:“在美国那些时日里,我没有一天,不是想在你的日子度过。”

   “就今天一晚不干别的,我只想多抱抱你,行吗?”

   “好!”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而暖光灯下,婉清见我答应,仰着脸踮起脚,在我的嘴上亲一口。

   一夜很缠绵,我们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突破,婉清说我身上有伤,不宜做剧烈的运动,这样抱着挺好。

   我有心强上,却怕伤婉清的心。

   等我再客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婉清已经离开我的身边,刚想拿起衣服,一张有些泛黄的明信片掉落在了地上。想看看邮戳的日期,可能是时间太久,那日期的字已经模糊,可背面用铅笔新写着一行字:“你总在咖啡里加三块糖,太甜了。”

   看着这有些模棱两可的话,一开始我有些愣神,可最后我突然笑了起来。

   这好像是大学时期,我经常对她说的话,没想到她还记着。

   看了看时间,又感觉到腹中有些饥饿,想着一会儿是集团的庆功会,连忙起身洗漱,要给溪冬准备一份礼物。

   忙活完一切,已经是下午4点。

   正要对着镜子换上一套合适的西装时,发现肩头有一根长长的发丝,我心虚将发丝拿下,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破绽后才长松一口气。

   ……

   商场珠宝柜台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疼,在导购小姐的殷切介绍下,我摩挲着天鹅绒盒里的钻石项链,吊坠切割面折射出十七道棱光,恍惚想起,昨夜婉清耳垂上摇晃的碎钻流苏。

   “先生要刻字吗?”

   店员递来单子,钢笔尖悬在“赠言”栏上迟迟未落。最终选了最俗套的“永恒的爱”,笔画在纸上拖出颤抖的墨迹。

   再买上一束玫瑰花后,看着自己银行卡里,这几千块钱嘴角一阵苦笑。

   为了进入黑桃会,多年来辛苦的打拼一夜成空,不过只要能整死尼克,一切都是值得的。

   ……

   六点五十,我开车来到集团楼下,捧着玫瑰花,手里拿着礼物,昂首阔步的走向集团的礼堂。

   “宋总, 这边请。”

   玻璃旋转门映出我修长身影的瞬间,一前台女孩快速在登记簿划了几下,又匆忙整了整秀发妆容,快步迎向我。

   同时,我看到她的目光,落在我手上的项链礼盒时,她用手撞了撞身边另一位年轻女孩,眼中的艳羡之色溢于言表。

   “宋总,这是你送沈总的高定项链吗?”

   在前往电梯间的过程中,一个前台小女孩,壮着胆子,怯生生的问我。

   我嘴角勾起一个自傲的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其实,内心却喟然长叹一声,盒子是高定,内里装的项链只是一个普通款。

   前天晚上,为了进入黑桃会,我几乎压上了全部身价,就只是这个普通款和手里的玫瑰,也几乎花光了最后的积蓄。

   但是,我没有一点后悔,心里再次告诫自己一遍,只要能弄死尼克,一切都是值得的!

   “叮!”

   电梯到了,我对着两个前台接待,微笑点头致意。

   “喂,你看出来没,宋总好想腿脚有些不便啊。”

   “这个我倒是没看出来,但我觉得那个礼盒好像有点儿旧。”

   电梯门刚刚关上了一瞬,两个女孩儿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讨论起来,又恰巧传入我的耳朵,苦笑的摇了摇头。

   我闻着这电梯内混着玫瑰冷香的空气,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两个女孩的讨论,让我臀肉的烙印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深深的耻辱感,让我攥紧了手中的玫瑰花束。

   “宋总,这边请。”

   电梯刚刚开启,便有人将我引到礼堂正门口。

   我前脚踏入礼堂,宴会厅吊顶上的水晶灯,亮度立马调高了三分。

   巨型宴会厅穹顶垂落三层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暖金色光晕笼罩着镶嵌金线的大理石地面。

   八层香槟塔由侍者戴着白手套现场堆叠,水晶杯折射着香槟的琥珀色流光,气泡升腾声混着现场弦乐在空气里浮沉。

   水晶吊灯下,人们端着高脚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耳语,琥珀色香槟塔在暖光下折射出粼粼波光,堆叠的水晶杯倒映着女士们曳地的真丝礼服与男士们笔挺的定制西装。

   几个鬓角染霜的商界大佬捏着雪茄,见我的到来,向我点头致意,我报以微笑点点头后,漫步进入舞会,目光在四处寻找老婆的身影。

   “老公!”

   一道悦耳清亮的欣喜呼声,冲我身后传来。

   我闻声回头,目光瞬间呆滞。

   鎏金宴会厅的水晶穹顶,洒下星屑般的光晕,我魂牵梦绕的老婆,沈溪冬踩着一双碎钻高跟鞋,踏进光圈的刹那,空气里浮动的香槟气泡都为之凝滞。

   一层层渐变亮片随着步伐漾起粉雾涟漪,从腰际的樱花粉过渡到裙摆的玫瑰金,仿若将光晕揉碎在丝绸里。

   开衩处透出的黑色丝袜尼龙,薄如蚕丝织就的暗夜帷幕,在吊灯折射下泛着一层性感撩人的光泽。

   脚踝上的珍珠链与12cm水钻高跟鞋的尖细鞋跟,又与大理石地面,三者互相碰撞,发出一阵如环佩叮咚的哒哒声,鞋面在水晶灯下绽出碎月般的光芒。

   紧窄的一步包臀晚礼裙,虽然优雅性感,但却限制了溪冬的步伐,就算如此,在看见我的第一时间,她走动的步发,立马急切起来。

   见状我连忙上前两步,拉住她的手,近距离端详着老婆精致冷艳的脸蛋,脸上露出惊艳之色:“老婆,你今天真漂亮。”

   溪冬看着我火热的眼神,颧骨处自然泛着淡淡的薄红,这让她天生的冷白肤色,此刻被水晶吊灯照的近乎得透明,薄施粉黛的瓜子俏脸,像件精致的白腻细瓷,密长睫毛如浓墨写就的工笔画,铁灰眼线沿着天生上挑的眼尾延伸,在灯光下析出冷艳的气质。

   黑直长的秀发,垂落披在肩头而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每根发丝被重力驯服成平行线,藏青色挑染从耳后三公分处开始,像钢笔在雪宣上划出三道靛蓝裂痕。

   她那涂着豆沙红的香艳唇瓣,抿了抿,对我浅浅一笑:“别傻看着了,舞会马上开始。”

   我开心的点了点头,虽然臀上还有伤,但美人相邀宁死也得上啊!就这样,我被溪冬拉着走向早就布置好的舞台中央。

   “喂, 姐姐。”

   “今天,你可是我的舞伴。”

   一道令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目光伶俐的回头瞪着尼克,他的高大影子撞进我的视线,一身高定英伦风的黑西服,酒红色的丝绒衬衣,领口敞开三个纽扣,露出黑曜石般的肌肤,在灯下泛着刚抛光过的胡桃木光泽。剪裁锋利的西装,裹着他高大健壮的骨架。

   尼克的嗓门奇大,加上他那近两米的身高,瞬间成为场中视线的焦点。

   我下意识将溪冬护在身后,仰着脑袋盯着逼近的尼克: “你想怎样?”

   “我要和姐姐跳舞啊!”

   “有什么问题吗?”

   尼克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伸手向着溪冬肩头抓去,看着一只黑手抓来,我抬手打掉, 目光盯着尼克: “当然有问题,我不允许!”

   “切,我又不和你跳,要你允许吗?!”

   “让开!”

   尼克被我拍开的黑手,在空中变换一下方向,按住我的肩头将我推开到一边。

   盯着溪冬一身打扮眼前一亮,深Ⅴ设计的礼服领口边缘,两团白腻细腻的乳肉掩藏在一层粉色薄纱之下,那抹淡粉色的薄纱,半遮半露,贴合着露出在外面乳球的曲线,Ⅴ字开口越来越窄,一路延伸至腰际,在胸前勾勒出令人屏息的弧度。

   V字开口恰到好处地停在小巧肚脐的位置,边缘点缀的碎钻在灯光下闪烁,如同撒落的星屑。

   “我是不会和你跳舞的!”

   溪冬感受到尼克那侵略如火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礼服的深V领口,饱满的奶子羞耻的剧烈起伏一下,她又连忙用玉手遮在胸口的粉色薄纱上,冷艳桃花眸子,怒目而视。

   黑色丝袜包裹的长腿,开始后退,在开衩到大腿下的裙摆间,时隐时现,每向后退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可尼克的眼神,炙热而强烈,恨不得将她剥光一般,溪冬冷哼一声,气愤转身,背后的交叉绑带设计,又露出直到腰际的大片雪白肌肤,与黑发形成强烈反差,仿佛一幅精心勾勒的油画。

   我看着尼克在众人注视之下,胆大包天到,在我面前直直视奸溪冬,绿油油的大帽子,当众人的眼前,按在我头上,怒火一下涌上的心头。

   “小心,你的狗眼!”

   我再次横栏一步,挡在尼克的面前,对这个黑畜牲怒目而视。

   尼克的目光却直接跳过我的头顶,看着背过身去的溪冬,嘿嘿淫笑:“姐姐,现在还没到卸磨杀驴的时候,你就翻脸?”

   “这是不是有点儿早了啊?”

   “再说,你都穿上我为你挑的裙子,跳个舞,很过分吗?”

   这句让我火冒三丈的挑衅,立即引来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我就说吧,红颜祸水。”

   “你看,一个老公、一个弟弟,这就开始争风吃醋了!”

   “什么弟弟,那就是个养子。”

   “嘘嘘…你们是不想干了。”

   一句句小声的议论,听的我面红耳赤,前天在黑桃会里,情况虽然比现在更羞耻,但那时我带着面具,还算是有一块遮羞布。

   可今天!

   在集团的礼堂里,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认识我!

   别看只是跳个舞,可刚才几句的对话,尼克对溪冬的觊觎,简直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

   我这要都是服软了……

   今天众目睽睽之下的绿帽子,可就算是扣实了,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今天,你就别做梦……”

   我抬手指着尼克的鼻尖,正要再说几句狠话,老婆却在身后拉了拉我的袖子。

   “老公,并购案是完了,可关键一些的地方,还是握在尼克手里,现在不是得罪他的时候。”

   老婆贴近我的耳后,对我小声轻语,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可对我来说无疑就是一个晴天霹雳。

   “什么!老婆,你同意了!”

   我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冷艳俏脸。

   溪冬眼波盈盈,和我的目光撞上透出哀求的意味,美眸流转,波光潋滟,在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泛着细碎的光,她轻轻咬着下唇,那抹豆沙红的唇膏在齿间留下一道浅痕。耳垂上的黑珍珠微微颤动,就像她此刻摇摆不定的心。

   “老公,就一支舞。相信我……”

   老婆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在我心里激起千层浪,看出我有所心软,素白柔荑牵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又柔声劝慰:“人工智能的并购案关系到整个集团的未来,我们不能因小失大。”

   我死死盯着她胸前,那枚蓝钻吊坠,它在深Ⅴ领口处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折射出令人心碎的光芒。

   并购案,并购案!又是这该死的并购案!此刻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我们三个人牢牢捆在一起。

   尼克得意地扬起嘴角,他今天特意穿了件酒红色的丝绒衬衣,衬得那张黑脸愈发淫邪。

   他朝溪冬伸出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又看向我,像是自言自语的小声嘟囔:“前天,有个白痴给了我一大笔钱,正好买了这块表和我的长腿母狗脖子上的海洋之泪。”

   他的声音不大,正好飘入我的耳中,忽然我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耳边嗡嗡作响。

   前天晚上在黑桃会的记忆突然涌上来,那些暧昧的灯光,此起彼伏的喘息,还有妈妈戴着面具时若隐若现的侧脸。

   被我亲手吊上单杠,在吧台上被眼前这个黑畜牲肏得潮吹,此刻又听他刚才那句话,或许…或许从那时起,一切就已经失控,一切都是陷阱!!

   正在我感到浑身一片冰凉时,眼睁睁看着溪冬的青葱玉手,轻轻搭上尼克黄褐色的掌心,黑色丝袜包裹的长腿向前迈出一步。

   我注意到她的指尖在微微发抖,腕间的玫瑰金手链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她的背影依旧优雅,深Ⅴ设计的礼服将她完美的背部曲线展露无遗,柳腰纤细,仿佛迎风飘柳,不盈一握。

   腰肢的曲线开始惊心动魄的蜕变,妖娆的S型曲线扩张成饱满的黄金比例,仿佛一支精心勾勒的画笔在高定晚礼裙上流畅游走。在两侧形成一个挺翘紧致的小号蜜桃翘臀,水蜜桃完美的臀型,在那件意大利高定晚礼裙的亮片,折射出迷离的碎光,淡粉色裙布内衬在蜜桃臀峰处绷成半透明状,像是即将涨破晨雾的饱满果实,又隐隐印透出里面,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娇美臀肉。

   随着黑丝美腿的交错迈动,粉色亮片裙摆下的肉臀,也随之左右扭动,宛如汹涌的波涛此起彼伏,狠狠的冲击着我的心,那抹淡亮晶晶的粉色,此刻刺眼得令人窒息。

   音乐响起,是一首缠绵的探戈,而我的娇妻,在我眼前被尼克毫不客气地搂住柳腰,一只粗糙的黑手,在雪白滑嫩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跟着舞曲的节奏,二人开始缓缓移动脚步。

   我看到溪冬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放松下来,随着音乐轻轻摆动。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更大了。

   “看吧,我就说迟早的事。 ”

   “啧啧,这身材,这脸蛋,难怪……”

   “嘘,你小声点,没看那边那位脸都绿了? ”

   “闭嘴吧,跳舞,跳舞!”

   我身陷在开始翩翩起舞的人群中间,觉得自己的拳头攥到发疼,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溪冬的裙摆在旋转中绽开,开始变得暧昧的镭射灯光,在老婆修长美腿的黑色丝袜上投射出流动的星图,美得惊心动魄,却让我心如刀绞。

   鎏金吊灯在穹顶投下蛛网般的光斑,舞池化作流动的琥珀。

   我站在香槟塔折射的光晕里,看着溪冬的淡粉色裙摆时隐时现,像一尾被投入深海的发光水母。尼克酒红色的丝绒衬衣与黑西装,不时割裂人群,如同一条黑鲨游弋时,翻起的血色浪涌。

   缠绵的探戈舞曲一直持续,二人也越贴越紧,尼克厚实的胸膛,已经隔着两层单薄的布料,压迫上老婆饱满的胸脯,两坨蜜柚大小的白腻娇嫩的乳肉,微微从领口外溢,随着二人的舞步,老婆的奶子在尼克胸口轻轻画着圈。

   当溪冬向后仰成四十五度时,尼克的掌心正贴着她裸露的腰窝,一只黑手顺着裙摆腰际间的缝隙,伸了进去,粉色亮片儿裙摆下立起凸显出一只大手的形状。

   黑色丝袜包裹的腿弓,绷成一道优美的弧度,丝袜在强光下透出肌肤底色,高跟鞋尖的碎钻反射出星星点点耀眼而破碎光芒。

   我看见尼克的黑手,深入老婆的裙底,正要气愤的上前分开二人,人群恰好在这一刻,于我面前合拢,我脚步顿住,只能左右歪头从缝隙间窥视。

   正好看见,老婆恼怒的白了他一眼,玉手在他胸口推拒,红唇微微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随着尼克那只插入裙摆的大手揉捏,老婆白嫩的脸颊,迅速晕开两朵醉人的嫣红,穿着紧身晚礼服的性感婀娜肉体,难耐的扭动着。

   老婆的反应愈加激烈,可尼克却不为所动,依旧搂着她起舞,在人群中穿插游弋。

   这样一来让老婆的反抗,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冷艳小脸上的怒色,显露出丝丝媚态,愈发撩人。

   就在我看得咬牙切齿,被人群阻隔不能上前时,尼克忽然偏头像我这边看来,眯了眯双眼,对我嘴角勾起了一抹淫邪的坏笑,插入进晚礼服的大黑手更加用力的抓了一下,享受着老婆屁股上Q弹的肉感。

   只见高定裙摆下的肉臀,顿时出现了几个淫靡的凹痕,粗黑的大手五指成勾,深深的陷了进去。

   我看的心急如焚,老婆就在我眼前不远处,被尼克当众玩弄肉臀,搞得她脸色又惊又臊,可左右扭动屁股的样子,那媚态,又勾的人欲火高涨。

   尼克粗壮的胳膊骤然发力,一把将妻子窈窕性感的身子用力搂在了怀里,蜜柚大小的饱满鼓胀奶子在他的胸肌上压成两块肉饼,黑手抓着妻子柔软的翘臀,尽情抓捏,犹如玩着面团般肆意搓揉。

   我奋力的推开人群,挤到二人身边,尼克早有所料,搂着溪冬柳腰一个转身,从我身边擦身而过。

   我的五指悬停在半空中,像株被闪电劈焦的枯枝。空气中还残留着溪冬发梢的铃兰香,让我心头颤抖,呼吸一滞。

   舞池的水晶灯突然调暗,我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在香槟杯壁上摇晃,四周舞动的人群,舞步也缓了下,节奏舒缓的华尔兹中,溪冬腰后在尼克黑手虚搭轻抚下,冒出一层香汗,泛起潮湿的冰肌雪肤在灯光下闪着点点微光。

   舞动的人群,昏暗暧昧的灯光中轻摇慢晃,黑手在老婆的柳腰、臀后,来回游走,四周的空气似乎也变得有些咸湿起来。

   舞池里暗掉半数的光源,只有几道追光灯在舞池切割出银白孤岛。

   尼克搂着溪冬旋入光暗交界处时,老婆轻轻扭动柳腰抗拒尼克愈发不规矩的黑手,可两黑手却无耻的抓在挺翘的臀峰上,大力抓揉。

   追光灯扫过的刹那,溪冬仰起头恼怒的瞪一眼,正要气愤的推开尼克,感的身姿刚刚离开半步,又被强壮的手臂带了回来,光影明灭变幻中,被裙子绷得紧紧的挺翘蜜桃臀,轻微的扭动着,不知是在抗拒他下流的色手,还是在迎合他手掌的玩弄。

   他的手掌刚抚过她腰际月光般洁白的细嫩肌肤,转瞬内,黑暗吞没了手指沿着露背裙摆腰际后的空隙,滑入臀沟的瞬间。

   前方看不见二人的动向,一低头却发现大理石地面,正映出他们交缠的倒影。

   我再次破开人群,意图追进几步,一对情侣的窃窃私语飘入耳中:“看着什么呢?”

   “真是越来越骚媚了,勾死人了,不偿命啊!”

   男人的声音很兴奋,带着浓浓的淫秽味道。

   “你说谁骚呢?”

   女人的娇嗔和不满立即传来,男人明显有些慌:“没有,没有,我就是自言自语。”

   “切,你以为我不知道,刚才路过沈总和他弟弟身边的时候,你眼睛都看直了。”

   女人不屑的哼声,揭穿男人拙劣的掩饰,男人尬笑几声:“也不怨我呀,沈总那屁股一扭一扭的把裙子都快撑爆了,就像注满水的大气球一样。”

   “那你去找沈总好了!”

   “别别别……我宝贝最好,给我摸摸,鸡巴都快硬爆了。”

   “硬死你才好呢……”

   两人悄声的打情骂俏,渐渐远去,我站在来原地心急如焚,左右张望,这追光灯从身边扫过,目光的光源移动,正好看见溪冬镶嵌水晶的鞋尖正勾着尼克小腿后退,只来得及看见她仰颈时,喉间滚动的碎光,下一秒,两人已没入立柱后的浓黑阴影。

   急急的快步追去,几步外的立柱后,一对剪影摇曳晃动,香槟杯沿折射的微光勉强勾勒出轮廓。

   模模糊糊的倒影中,老婆后仰的玉背,撞上尼克厚实的胸膛时,紧贴在一起的剪影,恰似被穿堂风惊动,两人的影子陡然膨大在鎏金墙纸上,晃动扭曲摇摆。

   尼克绷紧的胸肌轮廓,正吞噬溪冬战栗的蝴蝶骨,纠缠的发丝如同海藻攀附着礁石。

   一只黑手的影子,抓着老婆高挺嫩乳的虚影,大力搓揉,另一只手的黑影,快速滑入裙底的阴影。

   晃动的影子里,黑手抚摸着性感丝袜美腿的纤长影子,妻子的倩影一阵阵颤抖战栗,两条修长的美腿也在影子,禁不住开始摩擦起来。

   当我穿过人群绕到柱子后,早已不见二人的踪影,抬头去看,二人又已旋转进舞池。孔雀石壁灯忽明忽暗,将他们的剪影切割成碎片。

   唰!

   音乐停止,灯光骤然亮。

   老婆慌忙推开尼克,带着几分慌乱的桃花眸,瞥了眼尼克裤裆隆起巨大的棍形凸痕,羞恼的撇开目光,快步向我这边走来。

   将失而复得的娇妻护在身后,我拉住她手心潮湿的柔荑,一脸忧心的忙问:“老婆,你没事吧。”

   “没事,老公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和我关切的眼神撞上,溪冬也攥紧我的手,向着礼堂大门走去。

   “沈总,宋总,祝贺你们集团的人工智能并购案圆满成功。”

   一名鬓角斑白的男人,端着一杯红酒拦在我和溪冬的面前,脸上满满的笑意。

   瞧着面前老男人的啤酒肚,谢顶头,还有那不掩盖不住扑面而来的农民企业家气质,一下想起了这人叫吴德。

   几年前靠着拉沙土方起家,也不知这个老家伙撞了什么大运,现如今在汉东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地产开发商。

   “吴德,是我先来的。”

   我来不及拒绝吴德的敬酒,一名身穿紫色旗袍的贵妇也迎了上来,终于同样端着一杯红酒,在我二人的对面遥遥的举了举酒杯。

   “白总,你这可有点儿不讲理,应该是咱们一起来敬沈总这次并购大贺成功。”

   突如其来的两人一耽搁,又有几个人围了上来,人人手里端着半杯红酒,笑盈盈的看着我们。

   “姐姐,大家盛情难却呀!”

   尼克端着两杯红酒,把我老婆生错,一杯红酒递到她的面前。

   “沈总,宋总,该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

   吴德轻叩杯沿,脸上笑盈盈的看着我和老婆,我们夫妻二人谁都没有举杯的意思,戒指在杯身刮出刺耳声响,和尼克对视一眼,双方笑着点了点头。

   尼克突然倾身向前,将左手的酒杯递到妻子面前,杯中酒液晃出个诡异的漩涡,俊逸的黑脸贴近妻子耳边,小声提醒:“咱们的AI算力中心有一块地就我在吴总手里。”

   “吴总, 我敬一个。”

   我担心尼克这个黑畜牲在酒里给你老婆下药,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没来得及用服务员递来的纸巾,擦去嘴角酒渍,尼克一旁伺候的服务员使了个眼色,将空掉的酒杯为我倒满红酒。

   “宋总,好酒量!”

   白总端着酒杯,笑容满面的将她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沈总,这杯酒你可不能拒绝了。”

   吴德也端起空杯,把另一杯红酒递到了我老婆面前,示意她和自己把这杯干掉。

   “吴总,你好意我心领了,我喝不了这么多红酒的。”

   妻子接过酒杯,在杯沿印下一道红色唇印,而我接过妻子手中的酒杯,一仰头干掉剩下的酒水。

   “沈总真是好酒量,看来我们这杯也喝定了。”

   白总也笑盈盈的再次递出杯中红酒,我一仰头又喝干了剩下的酒水。

   “沈总、宋总, 我敬二位!”

   酒这东西一旦开了头,就很难收尾,庆功宴上的宾客员工,也纷纷围向我和溪冬,开始轮番敬酒。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脑袋晕沉沉的想要呕吐,一名服务员架着我向着卫生间走去。

   “沈总, 再喝一个。”

   闻声,我回头看着还被困在人群中的老婆,露出的雪嫰圆润肩头被尼克的大手搭上,将她惹火的娇躯搂进怀里,心里一阵焦急。

   刚刚推开服务员,回转过身的时候,一只玉手搭在了我的肩头,再次扭头回看,见到来人,我惊愕的张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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