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都干了什么……”

  站在宁知夏的床前,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已经爽翻了的娇艳女人。

  我想怒喝她,但是心中却有些无力,岳母的病,慌乱无助的妻子,还有刚才明明没有吃春药却还是和宁知夏做爱的自己。

  ——我只感到罪恶。

  “嗯哼……好爽啊前辈,前辈的妻子每天都能被这么棒的前辈干吗?真是幸福啊。”

  宁知夏趴在床上,迷离的眼神向上看向一脸纠结的我。

  “呵呵,别那么不高兴嘛,你这么棒的鸡巴,这么浓的精子,射给她不是浪费了吗?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你和她做爱和射在墙上也没什么区别嘛。”

  她看着我娇媚的笑了,从床上起身抱住了我,吻住了我的耳垂,“前辈……你就不想有一个孩子吗?一个有你的血脉的孩子。”

  “不需要!”

  我扒开宁知夏,冷冷的说,“我不需要血缘那些脆弱的关系,我成长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有血缘的关系人对我好,我现在都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而我的妻子,我的岳父岳母虽然与我没有血缘关系,但她们都对我很好。”

  “以后我不会和你做这种事了,我绝对不会背叛……”

  我还未说完,宁知夏拿起了手机。

  手机里播放出了妻子的声音,“真的谢谢你,宁小姐。多亏你…我的母亲才能获救,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全家无以为报。”

  妻子的声音带着一点喜极而泣的情绪,她激动到了极点。

  “那没有什么呀,前辈他人很好,带我熟悉了解公司,要不是他,我也不好这么快接手这家公司。我出的这么一点力,你不用太在意啦。”

  宁知夏俏皮地说着,“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那我就当一回黑心资本家,好好压榨一下前辈吧。哈哈,开玩笑的。”

  说完宁知夏的看向了我,修长的美足踩在我的肉棒上,轻轻蹭着。

  “前辈,你刚才说什么以后…不做什么,来着,我有点听不清呀。”

  “对了,这个病要做很久的透析,至少也要三年才能治好,而且说不定还有什么后遗症。呵呵,这可是很麻烦的呀。不过我想吃前辈一辈子,这个时间也不算长。”

  我站直着身体,不愿向这个女人屈服,可是妻子的话和岳母的病无疑动摇了我的决心。

  宁知夏的脚蹭弄着我的裆部,她悠闲得看着我,似乎笃定了我的想法。

  但是我始终不想向她屈服,从小我就是一个有些倔强的人,我不想也不愿,绝对不想!

  房间里,我与她僵持了许久。

  最终是女孩先屈服了,她有些无奈地对我说,“前辈,你是觉得我心软吗?还是那个女人的魅力就这么大吗?我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诶,难道你就不能放弃一下底线吗?”

  “我不会后退的。”

  “唉,真是倔强啊,服了你了前辈。”

  宁知夏委屈巴巴地看着我,“不做就不做,但是你也要补偿我。”

  “什么……补偿。”

  我略微有些生硬的问道。

  “嘻嘻,比如亲亲我啊,摸摸我啊,舔舔我,这些行为不过分吧。我可是花了不少钱的,你不能连这个都不满足我吧。”

  宁知夏从床上站起身,紧紧地贴住了我。

  “亲爱的前辈,不要连这个都不满足我嘛,你这样我真的会伤心的。而且只是这样的话,也不算出轨吧。”

  她握住我的手,将它放在湿润的小穴门口。

  “来嘛,让我快乐一下……爱你。”

  我听到她的话,叹了口气,我知道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我与她博弈的极限也只到这里了。

  摸向宁知夏湿润的小穴,我回想起了我是如何帮妻子扣弄的手法。

  “嗯……啊,天啊,前辈,你好厉害,你的手法好像不输给做爱❤️啊!哦哦哦,好厉害,太厉害了……”

  宁知夏有些动情的喊着。

  “……你开心就好。”

  我心情有些复杂的说着。

  她不知道的是我的手法是从妻子身上学来的。

  在很久以前,我与妻子暧昧动情,但还没有交往的时候,我就用上了这个手法。

  那时候才十六七岁,很青涩很懵懂的时候,妻子常常与我互相使弄,自慰。

  后来结婚交往的时候,才知道妻子不孕敏感,容易高潮,几乎无法正常做爱。因此我的手法在结婚后也没有落下,经常通过手法来满足她。

  我突然想到也许是我害了她,听说过度自慰会导致女人敏感。

  想到此处,我对妻子就充满了罪恶感。

  “啊……前辈,好爽啊前辈,你的手好热,好硬,我……哦哦”

  在不知不觉之间,宁知夏已经高潮。

  浑浑噩噩的我回到了家中,身上的痕迹已经处理好了,只是心里的印痕难以去除。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

  “爸爸欢迎回来。”

  家里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一听到开门声,就叫高兴的朝我喊到。

  我今天回得有些晚,很不常见。

  “抱歉,颜兮我回来晚了。”

  我脱下外衣,抱住了可爱的妻子,吻住了她。

  “哎呀,孩子还在这呢,多羞人啊。”

  妻子顾颜兮扭捏地拉了拉我的衣服,一脸娇羞的说道。

  “对啊,都不避着人,你不怕羞吗?爸爸。”

  女儿顾初雪幽怨地说道。

  “那你不躲着点,多大人了,还要我叫你?我和我的老婆亲热亲热怎么了?小屁孩!”

  我轻捏住女儿的小脸,笑意盈盈地说道。

  “哼,我才不小呢,我都初三了,一米七二,比妈妈还高十二厘米!哪里小了,还有一堆人叫我学姐呢。”

  女儿不服气的对我说道,挺起了发育良好的胸脯,不止是身高,其她地方也比妻子厉害,更像一个成年的女人。

  挺着胸,她骄傲的靠着我。

  我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之前没注意,才发现这个小豆丁已经比她的养母更有女性魅力了,特别是她还是游泳的特长生,体质绝对比病弱的顾颜兮要强得多。

  不对……我在想什么,她是我的养女啊。

  看来是被宁知夏那个坏女人影响了脑子,一堆垃圾黄色思想。

  回过神来,我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着说“高过你妈妈又怎么样,你又没我高,在我眼里你还是个小矮子,长不大的小屁孩。”

  “哼,你都成年了,我还没呢神气什么。要是莱娜过来和你比一比身高我看你就老实了。”

  顾初雪不服气的说道。

  “莱娜?那是谁?”

  我好奇的问道。

  “我班上的一个外国学生,也是练游泳的,一米九一高呢。”

  顾初雪一脸骄傲说道。

  “那她高也不是你高,神气什么呢?我比你这个小屁孩高就行了。”

  我笑着说道。

  “诶,妈妈!你看爸爸他欺负我。”

  顾初雪哭丧着对顾颜兮说道。

  “哼哼,现在想起来了早最矮的妈妈求救了?”

  顾颜兮微笑着看向女儿。

  “哼,你们两个公婆,都在欺负我这个小女孩,坏死了。我睡觉了。”

  顾初雪气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与妻子相视一笑。

  “好了,你去洗一洗,我们也开始睡觉吧。”

  妻子温柔的对我说。

  “妈的病能解决了,你很高兴吧。”

  我摸了摸妻子的头发。

  “是啊,真是心里落下了一块石头。”

  “那就好……”

  我勾起一点笑容,心中却苦涩。

  “老婆,今天我想一个人睡。”

  “啊?为什么。”

  “老毛病犯了,容易焦虑,两个人在一起睡不着。”

  我勉强地说道。

  “好吧。”

  听见我的话妻子有些失落。

  看着妻子的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只是我怕晚上梦话不小心把今天的事说出来。

  我需要冷静一下,缓一缓。

  洗澡过后,身心劳累的我一闭眼就睡着了。

  其实虽然心累但是与宁知夏的做爱让我很快乐,毕竟妻子无法带给我那样的快乐。

  我的身体记住了那种美妙的感觉,就连在梦里一想到宁知夏,下体竟也本能地硬了起来。

  我梦里有遇到了宁知夏,她撕碎了条约,不顾一切的要和我做爱。

  我无法抵抗,在我的梦里,我并没有那么坚强。

  她身体很软,丰满多汁的蜜臀像马达一样,不断地蹭着我的肉棒。

  我扶着她的腰,肉棒一挺…

  “啊!”

  一阵女声娇哼。

  我陡然惊醒,往被窝看去,我的养女顾初雪竟出现在我的被窝里!

  而我的肉棒,竟然插入了她的小穴……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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