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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戒动物园

时间:2025-04-10 07:52人气:0来源: 网络

   惩戒动物园

  迷迷糊糊,好像听见小孩儿哭的声音,我缓缓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让我伸出手遮挡,环顾四周,才猛然想起,这是在去往h市的公交车上。

   拉了拉窗帘,耳朵里孩子的哭叫声更加让我烦躁,我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摆,抚摸着胸前的证牌。

   中央局。

   在这个世界,普通人是没有在网上肆意发表言论的权利的,甚至因为个别极端行为,宗教信仰也不被允许。世界的所有资源都被掌握在中央局手中,很荣幸,我是其中一员。

   参加中央局是很多普通人一生的梦想,因为这个身份能够在带来薪资和便利的同时,还有着高于普通人的权利和地位。

   循着哭叫声看过去,是坐在车前头的一个女人奋力地挥舞着手臂,声音就是从他那里发出来的。因为车座的缘故,我看不到挨打的是男孩儿女孩儿,只能看到他一次次高频率挥起落下的手掌。

   我踱步走过去,女人没发现我的存在,还在一巴掌一巴掌往小孩儿屁股上招呼着,嘴里不停喊着:“你竟然敢吐在我身上,不是告诉你忍到下车吗?没用的东西……”

   短发,应该是个男孩儿。

   男孩儿的上衣被半脱、卡在脖子里,光裸的后背白嫩平滑,却在屁股处布满了血点——巴掌是打不出来这样的,估计在上车之前被鞋底、乒乓球拍这样的钝器打过。

   他的裤子已经被完全脱下,上面沾满了他的呕吐物。鞋子也只剩下一只,另一只正躺在我的脚边。

   我嫌弃地避开鞋子,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谁啊!没看见老娘正管教孩子呢嘛……”她可能在回头过程中看见了我胸前的证牌,连忙变了话头,“额,您好,请问您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对于女人的表现我还算满意:“你孩子的哭声吵到我了。”

   “原来是这样。”女人低头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还在抹眼泪的小孩儿,把过错都归咎在他身上,想狠打却又怕他出声惹我不快,只好讪讪赔笑道:“先生,实在对不起,都怪这孩子晕车吐到我身上,这样,既然是他吵到了您,就请您随意管教他吧。”

   我皱着眉,命令到:“把他翻过来。”

   女人听话地照办了,小孩儿很瘦,但小腿和屁股上还是有肉的,此刻被他妈妈翻过来正向面对着我,有些害羞,想把身体蜷缩起来。

   我其实并不想管教,这孩子的样貌不算上等,我已经玩腻了。但看着他对我还敢隐藏自己身体的行为,我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教训。

   “看着我。”我命令到。

   小孩儿羞涩的抬起头,脸上一片红晕,这在我眼里已经超时了。我对他妈妈说到:“把他的屁股顶起来,把袜子塞进他嘴里,我现在不想听到他哭了。”

   女人连忙说是,把孩子另一只鞋也脱掉,然后两只袜子一起团成球,塞进男孩儿的嘴里。小孩儿已经因为晕车头昏脑胀,刚才还头朝下挨了一顿打哭得缺氧,此刻呼吸又不顺畅,鼻子里只能发出“吩吃吩吃”的声音。

   男孩儿的屁股上应该是火辣辣灼烧地疼,此刻被他妈妈拿膝盖顶起来,整个身躯反弓在我面前,小小的嫩芽还是包茎,虽然不大能硬起来,但也不是软成一滩了。

   他的两个糖球和嫩芽一起,像门上的拉环一样嵌在身体上,整个都显得小巧可爱。可惜——“在我面前试图藏匿你的贱鸡,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我从衣服内兜里拿出教鞭。这种鞭子通体坚硬,只有最前端配上了牛革,浅浅地裹了一层,仍是很细。

   “允许你有挣扎行为,但如果因为你的挣扎导致惩罚中断的话,我会重新执行。”我把规则先说好,又示意女人再把小孩儿的屁股顶高一点。

   “啪!”

   我并没有把教鞭举得很高,倒不是我心疼这个孩子,实在是这种行为太不雅观,而且空间逼仄,误伤了自己就更吃亏了。

   这一下打在小孩儿嫩芽的上半部分,牛革抽在软乎乎嫩芽上的声音清脆,但手感聊胜于无。我没用力,小孩儿显然也还能承受,嘴里“呜呜”叫着,双腿颤抖着想并拢,又及时自己制止住了——他应该庆幸自己这样做了。

   教鞭划破空气的声音悦耳,但效果其实并没有没有那么凌厉。小孩儿的脸色发白,这是晕车的缘故,现在身体最高处是他羞涩的嫩芽,更加缺氧。

   鞭打嫩芽只是我的爱好而已,我并没有想要打多重。只是因为一点点强迫症的原因,我想把整根嫩芽都打成红色。

   小孩儿的嫩芽在坚硬时感受到的痛楚更多,等他软下来的时候我就用教鞭调整位置,直到他再重新竖起来。

   不得不说,包茎的嫩芽通体粉红的样子十分动人,像风中摇曳的火光,楚楚动人。

   就在我欣赏时,小孩儿忽然又一侧头,嘴里的袜子掉在地上,“哇”地一声吐出一堆脏污。这堆脏污正好倾泻在女人的怀里。

   女人目瞪口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想发疯却又碍于我还在管教,不敢动弹。但我分明看见他环抱小孩儿的手掐进了几分。

   小孩儿气若游丝,哭音像小猫一样,断断续续的。

   但这更激起了我的怒火,在我的管教下他还有余力去感受别的痛苦,这是在嘲讽我的惩罚力度不够吗?今天就算他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也得把他打的捂着小鸡跳起来。

   我也不再留手,竟然嫩芽均匀地抽完了,接下来就是他更加娇嫩的滑蛋了。

   他吐完,神色慌张地拉着他妈妈的衣袖想道歉。我见状,手里鞭子高高扬起,用了七八成力瞄准他的滑蛋,抽了上去。

   “啊!!”

   小孩儿的身子立刻鲤鱼打挺般绷紧起来,攥着他妈妈衣服的手来不及松开,好像要站起来一样。

   他挺起来的时候我看的更清楚,这一鞭子是抽在右边的滑蛋上了,松弹的蛋囊上横亘着一条紫红色的长痕。我伸出手摩挲了一下,大概是打出了一点血,摸起来有点粗粝的感觉。

   “看来你是完全不拿我的惩罚当回事,现在你的档案将被记录到中央局里,接下来两年的时间里我们都会派人定期对你进行管教,不过你现在的任务是乖乖承受接下来这几鞭。”

   “别……”小孩儿挺直身体花了太多的力气,“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打我的那里了。”

   他苍白的脸上泪流满面,眼泪在耳朵处滑过滴落。

   我充耳不闻:“为了防止一会儿你失去意识,现在你就可以告诉我你的学校年纪名字了。”

   “我是江城第二小学二年三班的学生,我的名字是祁宏宇,求求你,叔叔,别再打我那里,我以后一定好好接受处罚。”

   我拿出本子记下,然后在他绝望的目光中再度拿起教鞭。

   “啊!”

   “啊!别打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啊!!……”

   后面几下我是收着力的,但打在滑蛋上的感觉可不是轻一点就能忍受的。打完之后小孩儿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白,头上大汗淋漓。他的整个下体也开始肿胀起来,看起来大了一圈,上面紫色的鞭痕横七纵八,有一种凌乱的美。

   我对他妈妈说:“我对他的管教已经完毕,你可以自行安排了,但在下车前他需要光着身体站到前面去。另外你可以去跟司机要晕车药,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他对身体的疼痛感知会下降。”

   “谢谢您先生,”女人很是狼狈,“这孩子的档案记录不会影响到我和他父亲的工作吧。”

   “不会,档案只与个人有关。”

   女人送了一口气,再次感恩戴德地跟我道别,还勒令怀里的孩子感谢我的管教。

   我不喜欢别人的感谢,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就又听见孩子的哭叫声:“妈妈……等会再打吧,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你看看我的衣服,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打到漏尿为止。”

   “别打了……啊!妈妈求求你,明天再打吧,我今天不行了,妈妈我鸡鸡疼,别打了……”

   “啊!”

   “……”

   我戴上耳机,决定在考察h市的第一栏里备注上:路途太多喧闹,公交车上应该配备独立惩戒位置。

   下车时,我特地看了一眼,小孩儿的双手被一根绳子绑住吊在公交车的拉手上。他虽然还穿着上衣,但这样高举手的动作让他的衣服连肚脐眼都护不住。

   这绳子倒是足够长,不用他踮着脚尖,甚至还有余力能够稍微弯一下膝盖。他下身只穿了鞋子,我注意到他屁股上的血点更加密集了,估计是刚才被他妈妈又用鞋子抽了一顿。

   他被绳子拴在了前面第一排的位置,每一个上车的乘客看到他都先是吃了一惊,大概是看见了他肿胀发紫的小鸡鸡,感兴趣的就蹲下身仔细观摩观摩,对小孩儿问问话,不感兴趣地就拿手拨开小孩儿的肩膀——这就是绳子足够长的原因了,小孩儿踮起脚尖正好可以侧身让出一条路,不影响通行。

   不知道小孩儿这样还要站多久,但我是已经审美疲劳了。后门打开,我看了看站牌号,647号,我到站了。

   这才是我此行的目的:参观记录h市男童惩戒动物园。

  

   下了车,园长早已在路口等候多时了。他拍拍衣袖,走过来跟我握手:“您就是来记录指导的探员先生吧,很荣幸见到您。”

   对方的身份虽然比不上中央局,但我对他仍然很是尊敬,忙不迭递上了自己的手:“园长您好,久仰大名,局里特地派我来参观记录学习的。”

   园长客气地摆摆手,招呼我上车:“还没吃午饭吧探员先生,我们稍作修整再去工作如何,不吃午饭可没有力气挥鞭子。”

   我笑了笑:“那就麻烦您了园长。”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园长并没有带我去很高端的地方,而是左拐右拐,进了一个小胡同。

   老板给我解释:“这里的饭菜我最喜欢,而且这里离园区也近,待会儿出了胡同就能到正门,今天人流量有点多,我们估计没有停车位了。”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

   推开玻璃门,屋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园长选的地方果然还是有水准的。

   不过屋内竟然没有一个大人,只有一个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的小孩儿。

   “小逸,过来。”园长冲着小男孩儿招了招手,随地找了个桌子坐下了。

   我跟着在园长的对面坐下,就看见叫小逸的小孩儿一路“啪嗒啪嗒”地跑过来。

   之所以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是因为他没有穿鞋袜,他连裤子也没有穿,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不过腰的橙黄色短袖。

   “先生,你可不可以轻点,上次你弄完我我尿尿都疼……”小逸不情不愿地站在园长面前,然后被园长一把抱进怀里坐在大腿上,两只脏了的小脚搭在另一只大腿上,两腿分开,露出白嫩但略微红肿的嫩芽。

   园长一只手环抱住小逸,另一只手直接覆上小逸的下体,先是托着男孩儿的两个滑蛋不停揉捏,像盘核桃一样把小孩儿的滑蛋捏的东躲西藏,再一寸寸地向上摸索,两根手指捏住嫩芽的根部,开始粗暴地套弄起来。

   “这是他们这里独特的点菜方式,菜单很小,可以团成一团里装进小球里,然后再把小球塞进这孩子的屁眼里,让他去后厨报单。”园长用眼神向我告知了菜单的位置,微笑地跟我解释着,手腕却极速地抖动着。

   我侧身偷看,发现园长的手已经快得像马达一样,在小男孩儿的嫩芽上上下翻飞。小逸皱着眉头,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啊!疼,先生你轻点……”

   然而园长哪里肯,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咬紧的后槽牙——他已经把速度拉到极限了,小小的男孩儿自然承受不住这些,豆大的泪珠说流就流,伸出手臂去扒园长的手,想让他停下。

   “混账,你在做什么!”园长忽然大变脸,他摸着小孩儿脊背的手伸了出来,擒住小孩儿的一双手,也不再环抱着小孩儿,用胳膊把小孩儿的上半身压在大腿上,这样,小孩儿就完完全全把他的正半面身体暴露出来,甚至因为头脚没有支撑呈现“凸”的形状。

   园长的另一只手一直没停,直到男孩儿痛叫一声,身体绷直,一点点透明的水从他龟头处漏了出来,我才能够看清被玩弄完的小鸡鸡红肿不堪,白嫩的皮肤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更显娇嫩,但不知道是不是园长手上的指甲划到了,小逸小鸡鸡上竟然有一道明显的破皮,实在影响观感。

   “你慢慢点,不着急的。”园长嘱咐我一声,然后把腿上的小孩儿倒抱过来,让小孩儿两只腿环绕住自己的腰,再让小孩儿的身体竭力往后弯曲。

   “这是对你刚才拿手阻拦我的惩罚,现在坐在我面前的正是中央局的成员,之后他会对你进行官方的训戒,当然,是在我们吃完之后让你自己去领罚。”

   小逸此时也很懵,这个姿势他从来没有过,他不知道园长要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正在纳闷,园长就已经向我展示了。

   小逸此时背靠着园长的大腿,仰面翻过,两只手摸着地面,双腿环着园长的腰。无论是对屁股还是对嫩芽,这都不是一个很好的惩戒体位。

   园长也并不是要惩戒屁股,他蒲扇般的大手直接击打在小逸的两肋。小逸很瘦,肋骨清晰可见,一巴掌下去清脆的声音响彻屋内。小逸吃痛,身体不断地向外拔,这正得园长的意——小逸越往外拔,园长打的就越顺手,随着两肋不断的击打,小逸的身体已经十分靠外,他的屁股此刻就在园长的膝盖上,再往外一点就要掉下去了。

   园长忽然停手了。他怜惜地摸了摸小逸一片深红的两肋,大手又摸上了小逸的小鸡鸡。

   是了,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摸到小鸡鸡。

   已经干射过一次的小鸡鸡被摩擦得通红,小小一根翘起来跟蘑菇一样。园长丝毫没有怜惜,大拇指食指捏住前端,其他三根手指扶住根部,平缓但不可阻挡地撸动着。

   小逸的双手此时摸着地面,他还要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掉下去,要不然肯定又是一轮玩弄。这种身体只有私处最暴露的情况让小逸有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他的脸不知道是缺氧还是羞耻,晕起一片晚霞。

   园长手中的速度不断加快,小逸忍不住出声叫了出来。

   “啊……啊,先生,不要这么快……”

   就在他出声之后,园长撸动的左手忽然停了下来,转而用右手,极速、迅猛地给了小逸小鸡鸡两巴掌。嫩芽因为挺立着左右大幅度晃动着,两颗蛋蛋被扇到了另一边。

   “啊!疼!别打我那里!”小逸倒着扶地板的手瞬间用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小鸡鸡为什么忽然这么痛,只能撑着自己的前半身起来观望一下,像做仰卧起坐一样。

   园长只是打了两巴掌就继续换左手撸动起来,这时我的菜单也已经写完,我可以尽情地欣赏园长的艺术。

   他大概只撸动半分钟,等小逸挨了打的小鸡鸡重新硬起来之后,再换右手狠狠地掴上两巴掌,直把小逸打的浑身痉挛,大声求饶。小孩儿的嫩芽硬起来就像不倒翁一样,无论多用力,到最后都会回到原位,摇摆的过程也确实有种滑稽的美。

   如此往返五六次,小逸真的受不了了,他已经崩溃地哭岔了气,每当园长开始打的时候,他的哭声就会加一个分贝,小脸上眼泪倒流,顺着耳朵滑下去,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大概是园长也看他快受不了了,在第六次击打的时候故意侧了侧腿,让小逸从他腿上摔了下去。可怜的小逸,还不知道这就是对他的豁免,还想挣扎着站起来继续挨打。

   “过来拿菜单吧。”我看他再晚一步就真的要因为他的愚蠢再挨一轮,赶紧说了一句,不然一会儿他站都站不起来。

   小逸踉踉跄跄的,看得出来他很想揉一揉自己的小鸡鸡,但在这里不敢,只能叉开着腿,用一种怪异的姿势朝我走来。

   我挑逗般地挠了挠他的两个蛋蛋,成功让他的身体颤抖不止。不过我真的饿了,于是让他双手勾着自己的脚踝背朝着我弯腰,我把团成球的菜单塞进他的菊花里。

   小逸的菊花应该是做过了处理的,菊花口粉粉嫩嫩,紧致而又不至于逼仄,正好让小球进去,却不失包围的质感。

   他站起身,这下走路的姿势更怪了,一瘸一拐地向着后厨走去,脸上泪痕未干,嫩芽一片红肿。

   不多时,后厨里就传来中气十足的男性音:“谁允许你摸自己小鸡鸡的?”

   “对不起爸爸,但是我鸡鸡好疼。”

   “这不是你的理由,去找你妈去,让你妈揍你一顿,等会儿回来给客人上菜。”

   没过一会儿,小逸就又光着屁股走出来了,这次他的小鸡鸡上被戴上一个硕大的青椒,屁股上也是一片深红。他哭泣着,但显然没那么崩溃了,给我们把菜端上来,被园长挑逗了几下,就又回去做作业去了。

   姿势神情跟刚开始一样,什么都没变,除了他小鸡鸡上那根绿油油的青椒。

  

   我跟园长步行到门口的时候,周遭已经围满了带着小孩儿的大人,一时之间喧嚣不止。

   “动物园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为一种恐吓的手段,”园长带着我从员工通道进入,“之所以是恐吓,是因为大人们不太会让自己的孩子来这里接受惩罚,除非犯了大错。”

   “当然,因为惩罚的严苛,倒是能对小孩儿起到十分有效的震慑作用,这也是这里人满为患的原因。我们园里也在与时俱进,正在研发一些并不太严苛但依旧让孩子受益终生的惩罚,等会儿希望您可以提出意见。”

   动物园大门的拱柱上有一排大大小小的篮子,这些篮子被紧紧锁在拱柱的下方,一点空隙都没有露出来。

   我好奇地问:“园长,这些篮子是用来干吗的?”

   “哦,我差点忘了,我们的参观应该在这里就开始,”园长一拍脑门,笑呵呵地指着工作人员,示意他们把篮子放下来,“这些孩子的错误是很常见的,在课堂上、典礼上说小话或者不注意听讲。”

   拱柱大概有四五米高,篮子由两根绳子牵引,放下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抖动。

   篮子并不高,大概只有一米,放在地面上的时候我一低头就能看见里面的全貌。

   篮子里的空间狭小,里面一个赤身裸体的小孩儿跪趴在里面,脖子处被一根圆木压住,脑袋丝毫不能动弹,下半身倒是可以自由活动,不过在逼仄的环境里最多也只是半伸开腿和屈膝跪下的区别,想趴下是容纳不下的。

   “他们的嘴巴被封住了,所以不能说话,这种惩罚方式来自西方古代的课堂,那时候学生的刑法就包括鞭刑、圆木、和用篮子吊起来,我则是把这三种杂化到一起,鞭刑结束后封嘴,圆木卡住脖颈,篮子吊起来能让他们有充分的反思时间,也能限制他们的自由,让他们在黑暗里回顾自己干的蠢事。而且小孩儿正是爱动的年纪,你控制住他们比打他们一顿更让他们难受。”

   园长说着摁下机关,取走原木,他亲昵地抚摸着小孩儿的头,把手伸到男孩儿脸颊一侧示意他站起身来。

   园长让小孩儿我展示他挨过鞭刑的屁股和后背,又让我试了试圆木的重量。一切结束后,园长又对小孩儿命令道:“换个姿势,你这次躺下吧。”

   狭小空间里要躺下,小孩儿只能选择M型腿或者两脚朝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害羞,不想把小鸡鸡暴露给我们,他伸直了双腿两脚朝天躺了下去。

   园长也不说什么,他又把圆木放了回去:“因为我的原因导致了你的惩罚中断,我很抱歉,但你的惩罚需要重新计时,回家之后多吃点吧,我知道饿坏了。”

   “怎么样呢?”园长问我,“你觉得这样的惩罚是否太过温柔了,能不能起到惩戒的作用,其实我们使用这个刑法还不到一个星期,将未完成品放在你面前,确实有些失礼,但我还是希望得到你的建议。”

   灰蓝色的篮子不断上升,直到触碰到顶端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跟园长并排走:“旧时期的吊篮惩戒我也有所耳闻,但那时候的篮子是不平稳的,孩子在上面只能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力度才能不掉下来,让他们在劳累中崩溃才是这一惩戒的最终目的。当然,当时吊起来的高度只有两米,而以现在的高度,如果掉下去的话可能对孩子造成终身的损伤,所以我建议将绳子往下放一米,再把篮子做的小一些,这样才能让孩子们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

   “我们会好好考虑的。”园长刚刚经过门口的时候,有两个穿着白衣服的工作人员跟了上来,他们拿着纸笔,走在我和园长的身后,奋笔疾书将我说的内容记了下来。

   从正门进入,最先来到的是一个圆形的小广场,这里有通往各个方向的小路,每条小路的路口都放置着两张与众不同的椅子。

   这些椅子与其他地方的长椅不同,都是孤零零独自成装的实木椅子。两个扶手上有固定装置,也悬挂着一些惩戒的道具,椅子还做了镂空,在屁股处切割出一个不算很大的圆。

   “探员先生,就由你来选择我们的路线吧,”园长做出“请”的手势,“园里的交通纵横交叉,您不用担心有遗漏,我们会一个不落逛完的。”

   我对哪一条小路都不认识,但看见某一条小路路口的椅子上坐着小孩儿,不由得指向了那个方向。

   椅子上是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少年,他的衣服通体雪白,但从肚脐开始蔓延出一个巨大的洞,随着衣料一直波及到小腿肚。他的手腕被桎梏在扶手上,两条腿倒是很自由,不过不论他怎么并拢,我都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粘在皮肤上的小鸡鸡。

   “这条路上第一站是孔雀园……哦,真巧,正好有小孩儿坐上了捅天凳,那我们先看一会儿吧。”园长询问我的意见。

   我也正有此意,于是跟园长靠近了几步站定。椅子后面,好像是男孩儿的父亲,正在包里翻翻找找。

   “请问,这个男孩儿犯了什么错误?”园长大大方方走上去问,还不忘拿手摸了摸男孩儿的脑袋。

   “他跟他弟弟昨天晚上因为看电视打了一架,”蹲着的男人连头都没抬,“可惜弟弟年纪太小,不然也得让他坐坐这个凳子……啊找到了!”

   我凑近一看,原来是一根胡萝卜。这时男人抬头,不知道是认出了我是探员,还是认出了园长,他立刻站起身,用比较官方的话重新介绍了一遍:“因为这孩子昨晚跟他弟弟打架,违反了家庭规定,我需要对他进行捅天凳的惩罚,之后再让他和他弟弟去兔子园里受罚。两位大人需要亲自上手吗?”

   我看了一眼园长,知道他没有这个意思后,便微笑着摇了摇头,并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在看到胡萝卜

标签: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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