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
“众爱卿,如今渊虹国势力越来越小,朕想发动一场大战,将渊虹国西侧国土吞并,为我漠云国开疆拓土!”
稷阳帝坐在龙椅上。
“不可啊,国君。战争劳命伤财,不能再打了啊。纵使国库丰盈,也招架不住这无止境的战争啊!”户部尚书姜宇上奏。
“有何不可,我漠云国日益强大,吞了渊虹国是迟早的事情。如今国君有兴致,定要速战速决,怎可磨磨唧唧,我漠云男儿岂会怕他们!”兵部尚书吕明年上奏。
众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起来。
“闭嘴!”
“朕不是在问你们意见,而是在告知你们。”
“兵部尚书吕明年听令,现命你调三十万大军随朕出征,势必夺下渊虹国西侧!”
稷阳帝有些不耐烦了,这群老头子就是啰嗦,慢吞吞的,跟个老蜗牛似的。
“朕离开后由宰相裴泫监国。”还是老样子,稷阳帝一出兵,整个国家就是他宰相说了算,权利之大,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第二日,城门。
众百姓夹道欢送稷阳帝出征,人山人海,摩肩擦踵。众人在城门前喝完送行酒就上路了。
稷阳帝一路东去,走走停停,大约十五日后,到达漠云国与渊虹国交界处。
此时,渊虹国大军也赶到,两国对峙,气氛压抑。
渊虹国自收到漠云国的战书,便是人心惶惶。可这渊虹国皇帝却是不慌不忙,派了二十万大军就来应战。
“哈哈哈,你们还有胆来应战,在下佩服。”稷阳帝仰头大笑,嘲讽对面的将士。
“此战我渊虹国必胜,尔等莫要乱了阵脚才好啊。哈哈哈哈……”
两方互不相让,志在必得。
大站一触即发,“杀——”战士们一拥而上。
届时狼烟四起,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稷阳帝是越战越勇,拿着他的天剑大杀四方。
此时是漠云国大军占了上风。
然而,意外来了。一阵妖风过后,顷刻间,漠云国将士纷纷倒地,七窍流血而亡。稷阳帝也招架不住,跪倒在地,凭着意志撑着剑。
“怎么回事!”
“啊——”此时稷阳帝的双眼双耳开始发痛。
“你们,你们——用了什么妖法!你们胜之不武!”
“哈哈哈哈哈……”渊虹国的将士们发出了无情刺耳的笑声。
“如今这番局面,可要感谢贵国的……”
稷阳帝在刺耳的笑声中倒下,鲜血从他的七窍中缓缓流出。战场早已尸横遍野,三十万大军死于他乡,冤魂不散,死无葬生之地。
“众将士随我杀入漠云国,夺回我们的城池!”渊虹国大将高喊,率军杀入漠云国。
此后三天,漠云国边境民不聊生,烧杀抢掠,渊虹国所到之处堪称人间地狱。一下子漠云国便失了一半的国土。
后来两国讲和,漠云国与渊虹国和亲,以求太平。
稷阳帝与那三十万将士都没有回来,民间传言稷阳帝已死,但尸体却从未找到。于是按礼制,长汉王李墨东继位成为新国君。
漠云国改朝换代,一切都重新开始。一场大战,劳民伤财,国君失踪,国土被占,漠云国一日跌落深谷。
边境,战场。
“墨北,墨北。”一个苍老的声音喊着他,“师傅来了,这群贼人,把你害惨了!!!”
“师傅~”稷阳帝用尽全力喊了一句,便不省人事了。
渊虹国将领以为稷阳帝已咽气,可是未料到稷阳帝练的稷阳天剑有护体之奇效,硬是让他撑到了师傅刘剑之来。这刘剑之是剑仙,传言可以以剑医人。
不过,稷阳帝究竟是死是活,无人知晓。若说是活着,也不回来;若说是死了,也不见尸体在哪。时间一长,稷阳帝也就成了传说,从百姓身边淡去。
这早年漠云国的故事就结束了,如今的漠云国国君玄天帝李墨东可谓是暴虐无常,视人命为草芥,国库亏空,却大兴土木,惹得民不聊生,哀声四起。
每三年一次的和亲也是如期举行,这漠云国多美人,公主更是国色天香,自大战后和亲公主已送去两位,不过这也让漠云国换来了一时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