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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官授游击募家丁

明末火与剑 四代重奸 2819 2024-11-19 14:58

  “爱卿,你这到底是多受欢迎啊,衣服怎生烂成了这样?”

  朱由检看着张顺身上“乞丐装”,不觉莞尔。

  原来放榜第二天,大明皇帝朱由检又派遣太监招张顺入宫。

  当时,在外面苦捱一夜,躲避“捉婿”的张顺,就这么一身破烂的入了宫。

  显然,朱由检也没有想到张顺竟然这么“凄惨”,一时间心情大好。

  “臣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这么疯狂......”

  张顺扯了扯身上的布条,不由苦笑起来。

  这倒不是他故意哭穷,实在是被一群人死死的盯住了住处,没法子回去,只能就这么凑合一下。

  “不过他们倒也有几分眼光,像你这般年纪轻轻,相貌堂堂,才兼文武,若非朕的女儿未满周岁,朕都忍不住要动手了!”

  朱由检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张顺一番,忍不住赞叹道。

  这么年轻的武状元,简直是闻所未闻,或许是苍天真的眷顾于我?

  张顺原来身高不过七尺三寸,也不知是系统的加持,还是他自身的发育的原因,这一年来又生生长高了五寸有余。

  或许是受到话本的影响,这时代计算身高,喜欢以周尺计数。

  如今张顺身高七尺八寸,约合后世一米八多一点。

  再加上他一身粗大的骨骼、健壮的肌肉,看起来极为威武雄壮,一看就是一员猛将。

  他这一副身体,在后世或许只能吸引同性。

  但是,在这个时代至少也算得上一员“白袍小将”,搁在话本小说里,都是要被番邦公主捉回去当驸马的。

  “陛下说笑了。俗话说:女攀高门,男娶低户。”

  “微臣出身微寒,又好美色,如何高攀的起高门大户?”

  “还不如娶一个贤惠漂亮的,让自己开心来的自在!”

  在朱由检惊叹于张顺年少有为的同时,张顺对着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皇帝,也极为惊讶。

  他虽然知道朱由检挺年轻,但是见到他本人的时候,仍然忍不住惊叹不已。

  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甚至比传说中的最强八零后还要年轻,已经执掌了这个庞大而又古老的帝国。

  在张顺回禀完以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明显感觉到“当今圣上”似乎有一点点开心。

  只听得朱由检笑道:“姑且不提此事了,朕今天找你来是有正事。”

  “依照常例,朕准备授你署指挥佥事,管扬州游击事。”

  “若是做得好,朕不吝啬职衔、赏赐。”

  “臣......臣谢陛下恩典!”

  张顺一听朱由检这话,连忙纳头便拜。

  指挥佥事,秩正四品,位在正千户之上。

  所谓“署指挥佥事”,其实就是指挥佥事,一般视为比本级低一级。

  原来根据明太祖朱元璋的祖训,“武职非军功不得袭授”。

  然而,类似武举出身或者特殊提拔的将领,又实实在在的面临着待遇的问题。

  于是,聪明的大明君臣就开发出来“署职”这一法子。

  署指挥佥事,就是代理指挥佥事的意思。

  一般情况下,可以通过军功或者熬资历,很快转正。

  当然,在明中后期武职阶官化以后,这个职务除了代表你的品阶、俸禄和待遇以外,表面上没有什么实际用途。

  不过,在武将“推选”的时候,一般只会从署指挥佥事以上的人员中“推选”。

  显然,张顺的“管扬州游击事”这一职务,就是这么来的。

  所谓“管扬州游击事”,其实就是游击将军,算是明代最低一级将领。

  当然,哪怕最低一级的将领,它也是将领。

  在这个时代,游击将军是一个无品级、无定员的差遣,一般最低由指挥佥事选任。

  朱由检就是“为了这碟醋,才包了这顿饺子”。

  为了让他管扬州游击事,才特意授予他“署指挥佥事”,让他通过了最低的门槛。

  而“管扬州游击事”这个职务在武将系统里面,也不算高。

  但是,它好就好在能够单独掌管一营兵马。

  如今战事频仍,自然少不了立功的机会。

  只要你能编练好兵马,噶得好人头,比文官升职快多了。

  如果没有这个在前世,被网友戏称为“放头猪都比他强”皇帝的帮助,恐怕他还没有这个机会。

  想到此处,张顺在心生感激的同时,也不由心生疑惑。

  既然他如此重视自己,为何不把自己放在便于立功的边关,反而放到了繁华的“腹地”?

  果然,又听到朱由检道:“过几日,兵部的授职文书下达以后,朕须你选任一百名家丁,随你上任。”

  “务必要弓马娴熟,能征惯战者。你一个个选仔细了,不许出半点差池,然后再行上任。”

  “臣……臣领命谢恩!”张顺一听朱由检这话,又惊又喜。

  惊的是,自己可能又卷入了某个漩涡之中;喜的是,若干得好将来少不了加官进爵。

  “有话就说!”朱由检看到张顺欲言又止,直接下旨道。

  “是!”张顺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道。

  “启奏陛下,臣……臣想在落选的武士子中选拔几个,不知可否?”

  “从武士子中选拔?”朱由检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道。

  “此事并无不可。莫说落榜的武士子,就是中榜的,若是有人肯跟你去也是好事。”

  “只是此事须两厢情愿,不可勉强!”

  “臣领旨谢恩!”

  “爱卿天资聪颖,想来你也猜出了一二。”朱由检点了点头,接着又继续道。

  “原来的巡盐御史就要回京述职了,朕准备于近期新派遣一位巡盐御史整顿盐务。”

  “朕担心有人从中作梗,甚至狗急跳墙,准备派你去保驾护航,你可使得?”

  “臣,万死不辞!”张顺一听朱由检这话,顿时恍然大悟,同时也对这位亡国之君有了一番新的认识。

  人人都说这位亡国之君是“放狗行”,如今看来却是有两把刷子,也懂得开源节流的道理。

  只是,到最后他怎么就自挂东南枝了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遍体生寒。

  他前世所了解的历史,难道就是真的“历史”吗?

  其间究竟掺杂了多少斗争,掩埋了多少真相?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凭借“先知”优势,足以碾压古人。

  如今看来,这里面“步步有难,处处该灾”,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进去。

  “好,你去吧!”朱由检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自己的“新科武状元”道。

  “谨记,出身武勋、边关以及有靠山者,一概不能入选!”

  张顺连忙叩首谢恩,退了出来。

  待他刚一出门,只觉得一股冷风吹来,一时间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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