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还在补充
最后江羽还是带着这二位去找了他老爹。他老爹在那问的还挺详细,好像还真要管似的,挺像那么回事。不过江羽对自己之前的推论依旧胸有成竹,没有怀疑。
相比那件事,他关注的更多的是这两位的安排问题。在他的各种明提暗示下,他爸还是不管不顾地把这二位安排到了他住的那,完全把安置外宾的区域不当回事,以那边皇帝常来,约等于把那当成寝宫了,不能安排进去,丝毫不顾实际上还有被分割独立的一个个一个人都没有的外宾居住区。
江羽感觉相当僵硬,整个行动自由再次被限制,但这么说都不至于自己再私下重新分配。只能接受下去。
毕竟他这个修炼不成的小时候整天无视危险,出入于各种危险区域现场,这个决定也不是不能理解,就是有点影响他的心态。
江羽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对着那个虽然完全摆不出表情但是展着俩翅膀一看就相当不满的嘤舞,说不上在想什么,但也并没有什么动作。
他说着不想拿自己更加有限的生命去掺和别人情感引导的空转,但他又哪次没有掺和呢。
不如说他的生命本就相对短暂,有什么可掺和的,就随便掺和掺和就挺不错。
他要是真的从小到大都什么都不做,他爸的地位早就跳危了。
江羽正在那不知干什么,那嘤舞的翅膀突然收起来,从他根本没关的门那里,一个人影突然出现。
“你下来干什么,还不睡觉。”
江羽头也不回,感知比眼睛还好用。
“这初来乍到,睡不着还不正常。倒是你这个不能修炼的,这么晚了还不睡吗?讲道理来说你应该更困吧。干什么呢?”
那黄珏玉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怎么看都好像另有说法。
“玩鸟。”
江羽没有很认真地回答,整个人还是没有动一下,只有那嘤舞收着翅膀探头探脑往外看着。
“鸟有什么好玩的。它会说话吗?”
黄珏玉借着话就走过来,完全不在乎江羽一副好像不想理人的样子。
“会。和福鸟怎么能不会。这算是著名妖兽了。”
江羽拿手扒拉一下那嘤舞,嘤舞也不扇翅膀,跟麻雀似的原地起跳,直接跳上他的肩膀,大叫一声:
“我会唱歌!”
这家伙事的好像什么傻鸟。
“呦,会唱歌。来唱一句听听?”
黄珏玉趁着机会直接走到身边,江羽心里一阵抱怨,却没什么动作。
“我会跳舞!”
那傻鸟又叫一嗓子,好像没听懂她说话,只是在表演说话。
黄珏玉还真以为它听不懂,随便接话:“还会跳舞啊。但这有点普通啊,你还会什么啊?”
“我会飞!”
“飞我也会啊,你还会……”
“你放屁!”
黄珏玉在那随便逗鸟,脑子里开始想要怎么转移到江羽身上,但那嘤舞可一点不给面子,差点把翅膀张开,但还是忍住了。
黄珏玉被一个她大意了以为听不懂人话的鹦鹉直接就一句骂,一时愣了一下。
江羽怕嘤舞一不小心给翅膀打开,节外生枝,还是转了过来。
“我玩鸟你还过来抢。有什么事吗?大晚上闯异性房间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黄珏玉很快回过神来,反应很快地回到正题:
“没什么,就是看看大发明家回忆断了好久的研究,有没有什么我好学的。”
江羽可不记得他有提到过自己好多年没研究自己陈列各处的东西,自己完全没有理由说这些事。但她说的却确实没什么问题。
“哈,谁说我好多年没研究。我刚刚只是在想别的事。”
江羽还试图蒙混过关。
“我可没偷看你半天啊,我是看你的作品,其中构成元素有好多都是一直存在的,但是你最新放下的那几个,可一下多出好多从来没有过的元素啊。这中间的断代相当严重啊。”
江羽听这推论,还想负隅顽抗:
“那是最近去看族里的东西,一下学会的。正常。不是那回事。”
“是嘛。那就是在想今天没回来的那个人?”
黄珏玉继续推进,江羽突然感觉不太对劲。
但他可镇定得很。他是真什么都没干过。
“她这两年好好的成长,现在回家去解决家族内部的问题去了。等你以后能单挑自己家族里各家的人了,还能找她取取经。”
“你看看你,不争气的,让她一直保持着自己的童子功。这下子她回自己家去了,感觉怎么样?”
江羽感觉这话有点不太对,直接扭过头来瞪大眼睛,看向那黄珏玉。
怎么,墨莲留下什么证明她是童子功的了吗?
江羽突然感觉白天还有点傻憨憨的黄珏玉好像不太对,整个人都完全和白天不一样。
江羽把头扭过来,整个人的神情都写着一些东西。
“开玩笑的。你爸看起来还挺喜欢把人往你这塞的。你这家里放的这些东西,好像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功能性的玩意啊。看起来你过去辉煌战绩相当不少,完全和你白天什么都不乐意管的样子不同啊。”
话题被引向江羽的往事,但她是怎么断定墨莲童子功的江羽还没反应过来。不过大体上,好像这位是想说正事。
那嘤舞虽说没有表情这种东西,但看向江羽的样子明显有点听懂的意思。
“就活这么久,一辈子砸在至今没有解法的延寿这事上也不算值当。小时候年轻气盛不服输,现在,长这么大了早该接受现实了。”
“这都老了啊。不至于吧。就是不碰真气,窝在不被注意的角落种地的老汉,活个六七十也没什么问题吧。你看看你的样子。”
江羽在那里装模作样,黄珏玉看这逃避的样子,分明不想拉她入伙。
“那不一样。能走没走和根本走不了还是不一样的,我这要是不小心受了什么伤,第二天就没了。”
江羽说话分明还是在打游击,还是在抗拒告诉她自己在想什么。
“你不会真在想被我们短暂占一天房间的那位吧。有什么要瞒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