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有没有一点身为侦探的职业操守啊
千羽辞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似乎是看出了灰原哀心中所想,不急不慢地说着,“在组织里那是形势所迫嘛……再说我又不是真的懒到极致。”
“地球不爆炸,床你都不下。你这还不叫懒到极致?”
“……那、那也只是在周末啊……”千羽辞弱弱地狡辩。
“那你平常除了走路还有什么运动吗?”
“额……杀人算吗?”
“???”
灰原哀脸上的表情真的是十分难以言说。
“没事的时候还是会接一些任务啦……毕竟真的很无聊啊。”
一点都没有在组织里的那种感觉,很是无趣。
“原来你出去都是杀人去了……”
“唔,也不全是,有时候还是会接一些保护任务的。”
“你现在才十岁诶。”
“我的身高随我控制好吧。”
“……行吧行吧,我走了。”
“嗯。”
千羽辞又爬上了树。
放学后。
步美:“小辞,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来吗?”
“真的……”
光彦:“可是这次的事情看上去真的很有趣耶。”
“…我真不去……”
灰原哀看着生无可恋的千羽辞很不厚道地笑了,“一起来吧,人多才好玩啊。”
千羽辞:……
好玩个鬼啊你们是去破案的诶!
有没有一点身为侦探的职业操守啊!
千羽辞翻了个白眼,“不去。”
元太:“真是可惜呢,听说他们家还有铂金蛋糕的来着……”
千羽辞:……
好家伙看来自己的软肋已经被他们找到了啊。
“所以呢?去不去?”灰原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千羽辞叹了口气,“去,行了吧?”
三个孩子一起欢呼,“好诶!”
千羽辞又一次叹气。
六个人一起往委托人家的地方走去。
那个孩子家境富裕,住在很豪华的别墅里,但是富人多多少少都会有几个仇家,而他们这一次也是怀疑有仇家搞鬼,但是却找不到人出没的痕迹。
而且报了警后,警察也没查出来什么。
那个孩子叫坂夏生,是一个很斯文的男生,教室在千羽辞的隔壁,千羽辞见过他几面,因为他身上的气质和别人不一样所以才记住了他。
来到别墅大门口,光彦按响了呼叫铃。
“哪位?”
一位男士的声音传了出来,听上去好像才三十岁多一点的样子。
“我、我们是坂夏生的朋友,今天来找他玩。”光彦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着。
这个别墅特别豪华,让他心里十分惊讶,很难用平常的语气说话。
“……好的,请稍等。”
过了没多久,铁门自动打开了。
几人走进了别墅中,小路旁是很大的草坪,摆着许多花坛,还有一个很大的喷泉立在广场中央。
走了没几步就有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走了过来,“你们好,我是这里的管家,请跟我来。”
虽然通过电磁人的声音会发生改变,但千羽辞一下子就听出来他是之前接通呼叫的人。
“好的,麻烦您了。”
进入屋子里后几人来到了客厅,一位看上去才三十出点头的美妇人端坐在沙发上,身边坐着的是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男生。
美妇人看见他们来了后微笑着招呼他们坐,“听说夏生委托你们来解决家里的一些事,是吗?”
柯南点点头,“是的。”
“母亲,他们之前破解过很多案子,我觉得可以让他们试一试。”
男生的声音很好听,让千羽辞又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坂夏生看见千羽辞,礼貌地点了下头,脸上一直挂着斯文的笑容。
“那就麻烦各位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当来这里玩玩,这栋房子已经很久没热闹过了。”
“放心吧阿姨,我们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光彦拍着胸脯说。
这时一个女佣端着盘子过来了,把六杯可可放在了他们面前。
“大家赶过来也挺累的,先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不过甜甜的可可小孩子应该都很喜欢。”
“谢谢阿姨。”
众人都端起杯子,千羽辞轻抿了一口,一股醇香在口中逸散开来,甜而不腻,微苦而不涩口。
喝完可可,孩子们开始向坂夏生的母亲坂芝美子了解情况。
“因为我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听到任何声音,所以家里没什么女佣。而且我一向浅眠,有风吹草动就容易醒,晚上总是被奇怪的敲门声吵醒。”
坂芝美子说起这件事就很苦恼。
她因为这个敲门声已经好几晚都没睡过好觉了。
“我丈夫这几天出差,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后来我安排了几个人守夜,但是好几晚过去了,都没发现什么,但是敲门声依旧在。”
守夜的人一整晚都守在各个房门口,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发生。
坂芝美子就很害怕,问了坂夏生后坂夏生说自己没听到什么声音,坂芝美子就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几天压力过大出现了幻听。
“我没有立即去找医生,有一天晚上我让夏生待在我的房间,他也听见了敲门声。”
坂芝美子说到这里脸上就浮现出担忧,“也不知道是谁在恶作剧,可是守夜的人都没发现异常,除了他们没见过别人在外面。”
千羽辞仍悠闲地品着可可,与三个孩子和柯南相比,她好像真的是来玩的。
“那请问,是在什么时候听到的呢?”步美问道。
“没有固定时间,有时候是十二点,有时候天微微亮了才听到,而且并不是每天都有。”
“声音大概是在什么地方发出的?能分辨出来吗?”
“大门。但是我和我丈夫的卧室一向隔音,所以我就很想不通为什么能听得到。”
“白天一次都没出现过吗?”
“没有。”
“之前家里来过人吗?”
“也没有。自从我丈夫出差后家里就没什么人来了。”
“那出差前呢?”
“来过好几个,都是我丈夫的好友,因为我丈夫出差的地方很远,他们来饯别。”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千羽辞忽然开口,“请问您丈夫叫什么?今年多少岁?墙上的全家福中左边的是他吗?”
“他叫坂元井,今年三十四。是的,那个是他。”
“我能拍下来吗?”
“可以啊。”虽然很好奇千羽辞为什么要拍照片,但是却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