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燕荣反应过来,回归理性,其它跟随他的坯兵也悉数回到了他的身边,李面五人,早已胜利大逃亡,离开了山戎村!
“将军,神鸟飞向高空,不见了踪影……我们,无能为力!”坯兵代表说,“我们是想着,先回到您的身边,万一那厮们,对您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
“是啊,是啊!”其它坯兵纷纷迎合。
坯兵们之所以这么说,主要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想以为主公殚精竭虑为由,打消燕荣因他们没抓到神鸟为由所进行的施暴!没错,燕荣就是这般玩虐成性,不高兴了连自己人都打!不过,一个现实的情况是,如今,燕荣的手中已没有了向老神仙所求的荆条,不知他若是翻脸,会用什么样的利器锁住别人的性命!
然而,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李面几人,已经无伤逃脱了燕荣的戏虐把戏,如今已走在了正确的康庄大道!再往前,就是目的地——神都了!
“小兄弟,真有你的!”夏糜说,“这就是你说的,被动却不挨打?我是想说……”
“这招,怎么实现的?”长孙大人迫不及待,抢问了夏糜将军想要问的。
“嘿,你这个长孙晟,说话怎么没个先来后到?”
长孙大人急切地想要知道这件离奇的事情是如何办到的,因此只顾紧盯李面的嘴唇,而忽略了夏糜那张较劲的脸庞,与此同时,向后摆了摆手掌,意在告诫夏将军,本是殊途同归的问题,谁问不一样呢?因此示意后者干脆就别说话了。
李面看看几人的面孔,除却面具佣人毫无表情,那主要是因为一张面具遮挡了所有真实,其余几人均像是爱学习的好学生,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李面,想要获取讲述者所有的知识!
“咳咳咳……”李面说,“其实很简单!因为,方才咱们身上的绑绳和即将对我们施暴的荆条,皆是别人使用过的!燕荣生性玩虐,绑人用的绑绳是必备工具,而那荆条就更是如此,早已代替了他腰后的钢刀,成为了这厮施暴的主力武器……”
言闭,李面故意停顿了一刻,看看众人依然凝聚在一起的面色,深知他们还是半懵半明!等吊足了胃口之后,李面这才重新张开了嘴巴……“因为这两‘物’,上面皆有被施虐者的血……而那天上的‘神鸟’又食什么呢?”
李面再次停顿并卖弄关子,可言过此处,其余众卿亦皆明了!
“我知道了,那神鸟食血肉……而那绑绳和荆条上带血肉,所以,它是这么被吸引过去的!”
“长孙大人机智!”
“那你咋知道,那神鸟盘踞此地呢?”
“我……我其实,听到了它的鸣叫声!”李面说,“见到燕荣之前,我就经常仰望天空,而后,我听到它不同寻常的叫声,深知这鸟,与其他飞禽并非同类,或能助我们逃脱此地!”
“哦,所以你那么说的……”夏糜回忆着方才李面说过的话语。
“说起来,这一次,也算是运气好!”长孙大人说,“若非那只神鸟,我们或许已经挨上了荆条的鞭笞!”
“所以说,你当初就应该听我的!”夏糜说,“主动出击!将那帮恶贼打了趴下!”
“别说了,夏将军,你得从长计议!若是我们替天行道、以暴制暴,万一这事朝廷要找冼夫人的麻烦,你说老夫人该如何兜底?到时候,你做人也会极其为难!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长孙大人的言辞不无道理,所以,夏糜将军也并未多说什么,就只是怒吓一声,意在排解心中的淤积!
“夏将军,稍安勿躁!”长孙大人为了缓解气氛说,“万一后面出了什么事需要你上,我说的是‘万一’……还有的是机会!”
这么一句,才真得结束了二人之间的斗嘴。
自逃脱之时起,朱亥就未置一词,这不奇怪,而奇怪的是,他始终盯着李面,这是心声疑问想要找个疏解?还是有眼识珠,知道李面不是个凡人?总之,他的心中留存了秘密!
李面一看,心知这事终于太平了,随即微微一笑,舒缓了情绪,继续向着目的地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