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目光紧盯瘫在地上“东西”,它像是失去了目标,想要离开房间,却被光圈灼烧痛嚎。
反复如此,它身上也被烧的坑坑洼洼,简水儿于心不忍,看着到它飞蛾扑火般发出哀嚎,悄咪咪道:
“小希咱们有什么要问的抓紧问吧,我感觉它要烧成灰了…”
风里希眼神淡漠的看着骷髅头,两个眼眶里跳跃着两团黑雾,因为被灼烧而快熄灭了。
“等!”
一时间场面有些焦急,突然骷髅眼眶的黑团熄灭了,房间闪起来一阵强光,张凡只觉得眼睛快被刺瞎了。
强光忽降,风里希眼眶湿润,缓缓睁开双眼。
出现在几人眼前的是位浓颜系美女,披着蓝色海藻一般的大波浪卷发,身穿红色长裙,正微笑的看着四人。
“你们好啊!异世界的旅人,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厄塞姒”,你们也可以叫我小如,小如是我当人的时候取的名字”。
说到小如这个名字,她露出了一丝丝向往。
四人也同样介绍自己,没想到眼前的如此漂亮的美女居然是前面的骷髅怪。
“小如,我们能冒昧问一下吗?你的心脏在哪里呢,之前是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说说吗?”
“厄塞姒”温柔的笑着,缓缓走出房门,抬头仰望星空,贪恋的吸取着陆地上的空气,轻轻开口:
“我的心,明天你们就能看见了,拿好手里的宝珠,它们能保佑你不受侵扰,等明日晚上午夜十二点前,一定得拿到我的心脏,前往珍珠窑,放进水池就好了”。
简水儿满脸疑问,有这么容易吗?怎么觉得怪怪的,刚想开口,眼前的女人正在消散,最后她看向风里希:
“我们都是属于一类人,都生活在谎言里,好好活下去…………”。
看着彻底消散在眼前的女人,风里希伸出手指轻轻抓了一把光辉,却从她纤长的指缝溜走。
“都回去休息吧,看来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熙式微微皱眉,却也听话的往自己房间走去,简水儿也亦步亦趋跟在身后回来自己房间。
张凡知道任务道具在祠堂后,一脸兴奋,到时候只要他趁着其他三人抢东西,他就可以趁乱拿了东西就跑。
最终的活着的只能是他,想到这次的奖励肯定十分丰富了。
而躺在床上冥想的风里希,实在不理解小如最后说的一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四人中午平分了厄塞姒珠,一人有十颗,也不知道到时候什么情况,打算见招拆招,只要能拿到心脏什么都好做。
晚上八点,整个村庄灯火通明,照亮村庄的每一条道路,尤其是处于村庄深处的祠堂,门口被架起了两堆高耸的火堆。
劈哩叭啦作响,火焰的温度有点烧皮肤,四人看着围绕着祠堂的村民,好家伙,这拿到心脏要怎么到达珍珠窑都是一回事。
村长今日穿的格外隆重,简水儿奇怪的打量,身体朝风里希倾斜:
“小希,你觉不觉得这个村长穿的好奇怪呀,祭祀活动穿喜服吗?”
“有可能是他们这里的习俗”。
“可是这些男男女女也没跟他那么穿啊,真奇怪,又不是要结婚了”。
风里希仔细打量确实像喜服,却也不是很在意,她目光之盯着祠堂紧闭的大门。
村长如同普通的祭祀,告慰苍天,敬畏神灵,洋洋洒洒说了半个小时。
最后举起酒,撒入大地,又到了一碗,目光投向四人,满脸通红,激动的开口:
“感谢外来的游客,参加我们珍珠岛的祭祀大典,让我们所有人敬他们”。
无数的目光盯着他们四人,同时酒也被村民端到面前。
风里希瞟了站在台上目光灼灼的村长,不好意思道:
“村长,我们几个都不会喝酒,等会喝醉了耽误你们祭祀的大事”
村长脸色一变,不容置疑道:“我们的酒喝了不会醉,这是我们珍珠岛祭祀的规矩,不喝酒的不配得到神灵的庇护。
好吧,人家都这样说了,几人相视无言,点点头,两个男人喝了一大口,女人微微抿了一口。
见此聚集在四人的目光散开了,村长和善想他们点点头。
一时间村民男男女女跳起了祭祀舞蹈,风里希悄悄借擦嘴的时候把含在嘴里的酒吐在衣袖上。
“等会看我动作,我怎么做你们怎么做”
三人点点头,也加入村民的跳舞人堆里,十多分钟,一直偷偷注视着村长一举一动,终于得到了回视,风里希眼睛一闭人就往后倒去。
咚的一声闷响,哼…真md痛啊,接着又是闷响,熙式也随后倒了下去。
简水儿有样学样,头昏,身体没力,哎呀,轻轻晕了,她可没那么实诚,那声响不给她砸的龇牙咧嘴。
张凡有点懵逼,还没反应过来,上百个目光盯着他,他一咬牙,往前一扑,伴随着闷声还有到细微的骨裂声。
场面顿时寂静无声,只剩下火柴噼啪做响,安静的有些诡异。
“来人!把这四个祭品搬到祠堂,咱们真正的祭祀大典要开始了!”
“好噢!今日有四个极品,我们下一年祭祀得收获多少宝贝珠子了”
“快点快点,别误了吉时了”
“我来!我来!”
撞昏迷的四人身体悬空被抬了起来,几分钟后又被放下,地上的触感都不一样了,温度低了许多。
来来往往的村民准备着,等会祭祀要用的东西,没注意被丢在一边的四人睁开了眼睛。
祠堂很是空旷,没有摆任何祖宗牌位,只有一个巨大的池子,中间供奉着一颗拳头大的红色珠子。
只是空气的血腥味,这次连其他三人都闻的到,得杀多少人才能聚集这么大的血腥味。
村长站在池子边,包含深情对着珠子如同对着情人呢喃:
“厄塞姒,我给你带了四个祭品,你享用完,一定要保佑珍珠岛繁荣昌盛啊!”
说完挥手示意拿工具过来,又叫人抬人过来,张凡第一个被抬过去,他身体僵硬,完了完了,自己怎么第一个被选择的啊。
刀刚好准备割开他的血管,他赶紧睁开眼推开前面的人。
“救命啊!为啥光割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