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不应该是暗红色吗,难道他贫血”
“你不好奇我的名字吗”茗轩舔了一下之间的血,转头看向白落什
“好奇才怪,我早就知道你叫啥了”白落什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嘴上还是假惺惺的问到“有点好奇,你叫什么呀”
茗轩迈步走向她,摘下她手中桃竹荚中的一朵花瓣,用它在她的手上划弄着,写着茗轩二字,新鲜的血衬托着名字,“我叫茗轩请多指教”
白落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抽回在他手中的手,手在中心瞬间聚成一个坑,一个血坑,血又顺着手的缝隙留下来,她看了看手又看了看他,他依旧维持着刚才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
她后退着,碰到了修剪桃竹荚用的剪子,她顺势拿起直直对着他“你为什么这样”
白落什的血也有一部分留在了茗轩的手背上,他舔了舔手背上的血“小店里没有笔墨纸砚看小姐你对我的名字很好奇便出此下策”
“谁好奇了,谁好奇了,你TM……”桃竹荚的叶片有剧毒,在说话间,毒素早已渗进血液里,临死前还不忘骂茗轩一句“茗轩,我……”还没骂出来就——
“我知道,你喜欢我”
“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
白落什带着怨气睁开眼,对茗轩抛了个大大的白眼,挣扎的爬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上去就直接给茗轩一脚,踹到在地后又坐在他身上暴打,一边打一边骂
可茗轩也不是吃素的,将白落什甩下来然后直接坐在她的胯上,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
白落什顺势向他吐口水,结果技术不精,没吐到茗轩反而吐自己一脸
茗轩没忍住笑了出来“蠢货!”
白落什一脸无语的看向天空“谢谢这个世界没有我也没转,我选择死亡,谢谢”白落什在那里装死
茗轩眼角带着笑意的看着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喂!喂,别装死呀”
白落什依旧假死,其实她想真死,毕竟太羞耻了
下一秒一个吻吻了上来,白落什一下睁开了,可以说跟铜铃一般大“卧槽,你!,妈妈我不干净了”
“这不是醒了吗,不装死了”
白落什羞红了脸“滚呀!!!你这个怎么这么随便,就这样亲别人”
茗轩就坐下白落什身上,直盯盯的看着她,白落什直接被看毛了“看什么看!”茗轩依旧那样盯着她,“喂,你有话说话呀”白落什气的又闭上了眼,“眼不见心为静”
一个吻落在白落什的嘴角,小心啄着,白落什连忙扭动身体想要逃避,茗轩直接将她拽起来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头,开始绵密的吻
白落什用手推着茗轩的胸脯,可惜无济于事,并且被茗轩抓住破绽撬开了她的牙齿,让自己的唇与她交合
亲了几分钟后,白落什感觉自己要喘不上气了,整张脸涨红,急忙拍打茗轩“亲就亲了,别给我亲死
茗轩看了看她涨红的脸,将舌头从她的嘴中退出来,笑着看着她,摸着她的耳垂“亲嘴不会换气呀”
白落什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感觉脚都软了,整个人瘫着茗轩的怀里
茗轩收紧抱着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将自己的头搁在她的脑顶上,一束夕阳正好打在他们身上
“你是不是神经病,亲我干嘛”
“因为你喜欢我”
“放屁,你知不知道屁是怎么放出来的”
茗轩轻轻咬住白落什的耳垂
“你属狗呀,快给我松嘴,神经病”
茗轩放开手,眼角流出一滴泪,滑过脸庞掉在白落什的脸上
白落什手忙脚乱的抹掉他眼角的泪“你不是神经病,我是!我是!
“走吧天要黑了
白落什跟在茗轩身后“他刚才犯什么神经要哭也应该是我哭吧,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旅店前“换上木屐吧”
白落什看了看他微红的眼眶,茗轩走的时候又哭了“那个,我不是故意骂你的,明明就是你的错”声音越来越小
白落什看见他的眼角似乎又要冒出泪连忙改口到“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哈”
茗轩看向她低头抱住她,将头放在她的颈窝,越哭越大像止不住那样,白落什的上衣被他的眼泪浸湿,白落什用手亲亲抚摸他的背脊“不哭不哭””
就这样抱了不知道几分钟,茗轩蹭了蹭眼角的泪,看向她,在她的脑门留下一个吻和一滴泪,然后自己默默走了进去
白落什摸了摸脑门“他这是怎么了,脑袋搭错神经了”
晚上,白落什坐在竹椅上翘着二郎腿,“只剩这么点机会了,出也没出去,还被强吻了,结果他还委屈了”
桌子上摆放着一枚硬币,“有了”白落什一个起身,将硬币放在手里,闭上眼,“如果这次能成功那硬币就是正面”白落什虔诚的将硬币抛向天花板
是反面,白落什不甘心又抛了一次,又是反面“我这倔脾气,我还不信了”在连续一百次抛掷下,白落什精疲力尽的瘫在地板上“我的命数这么背吗,一百次都是反面,整整一百次!简直是上天要与我为敌”
白落什随手捡起一个皮筋将两个硬币绑在一起,正面裸露在表面,“我看这下他还能变成反面不”白落什得意的笑了出来
但当硬币抛上去后,白落什吓呆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空中的硬币,硬币在空中形成了永动机,最终皮筋遭受不住在空中绷开,最终掉在地上的是俩枚反着的硬币
白落什看着地上的硬币很久,将他们捡了起来,扔进了一旁的火炉,蹲在火炉前看着里面的火焰,硬币直接从里面了出来,直接崩到白落什脸上,白落什用力将它扯下来,连带这的还有一层皮肤组织,血顺着脖子往衣服上流,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不是疼痛而是崩溃,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白落什躺在地板上,头发因为离火焰太近尾端慢慢燃起火星,白落什知道但是她没有管而是放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