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醒来后,身旁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只轻微动动便感觉头痛欲裂,显然那令我头晕的药效还未消散,正准备缓一缓的我却猛然惊觉的看向一处,没错,那一处散发着微弱的光亮,还未等我有何反应,那光的面积却迅速扩大,下一秒,一个模糊的人影缓缓走来,我瞪大眼睛,想要看清那是谁,但久处黑暗,突然见光的不适感令我看不出来那人的身份,他慢慢的向我走来,他的面容一点一点的清晰,还未等我彻底看清楚,一阵眩晕再一次的向我袭来。
再一次的苏醒,我置身于一间破旧的房屋,四周都被纸粘着,我的面前有着一扇铁门,上面布满生锈的痕迹,我被放在了一张凳子上,手脚被死死的栓在了上面,我的头顶上方,有一盏看不出年月的吊灯,待我看完整个房间的布局后,一个黑衣蒙面之人突然站在了我的面前。“呦,醒了?”一道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黑衣人毫无情绪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的心猛地一紧,紧张地问道:“你们是谁?!劫走我们想干嘛?”尽管我心里清楚,他很可能不会告诉我答案,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呵”,一声冷笑从黑衣人的嘴里发出,让人不寒而栗。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希望能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然而,他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宛如一张冰冷的面具。
“没想到情绪反应还挺大,别急,这些问题马上就会被解答。”黑衣人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莫名的威胁感。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串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我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接下来等待我们的又是什么呢?一连串的问号在我脑海中盘旋,让我感到一阵晕眩。
我气的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只好沉下心来去思考如何逃出去,毕竟待在这里总归是即将下锅的羔羊,我急中生智,想到我在裤子里放了一个小刀,虽然有点钝但这把刀是我的藏刀中我最为喜爱,所以我基本上天天放在裤兜中,我的手在背后一点一点的靠近裤兜,终于拿到,拿到后我便开始缓慢的开始切断,当我听到撕拉一声,我猛地挣开束缚,待我将脚腕上的绳子解开后,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我活动活动筋骨,之后我便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铁门跟前,将耳朵贴近铁门,但未听到任何声音,我又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边,用指头在窗户纸上轻轻一扣,便有了一个小洞,我从洞中向外看去,外面空无一人,我再次走到门前,用我的刀在门锁上戳着,半晌,只听咔嚓一声,门来了,我轻轻的开了条门缝,唯恐发出些什么动静,在确定外面没人后,我才敢把门彻底打开,走到外面后,我重重的呼了一口气,然后我又轻轻的把门关上,做完这些,我才开始审视我所处的环境,四周基本上被树林覆盖,只有几所零星的房屋,想必同事们都被关在了哪里,正值黑夜,气温低下,四周时不时传来风声,我思索着向哪个方向走,最终我决定向南走,原因无他,向南延伸的道路约莫有六七座房屋,是几条道路上最多的,想必房屋有人的利率会更大些,我慢慢的沿着小路走着,小路上布满脚脚印,我看着那些脚印,猛的想起,如果绑匪看到脚印一定会追回来的,我连忙找了些干枯的草,一点一点的将我的脚印抹除,抹除后又开始了我的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