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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隐藏在录音里的恐怖真相(?)

少女侦探事件簿 逍遥王·D 5375 2024-11-13 20:41

  (一)

  文安进入六月之后气候不佳,今天连续第三天下雨。

  覆盖天空的厚重云层,使得平常就不亮眼的地方都市笼罩着更沉重的气氛。

  鲜红的太阳与蓝天,在闪耀大海里嬉戏的美女,和浪涛共舞的冲浪手。

  这种光景,除这里以外的任何地方都找不到。

  不过,这也在所难免。

  话说回来,文安被称为“文西”,刻意和邻市“文东”做区别,定位相当微妙。

  因此经常被戏称为“微文东”“文东另一边”“文东附属区”,完全隔绝在闻名全国的文东品牌之外。

  这样的文安在下雨。

  在不景气的大环境中挣扎,如同屏息般寂静无声。

  我在细雨纷飞的景色之中,转着红伞独自前往上班的地方。

  白色上衣加蓝色夏季外套,晃着短裙行走的迷人姐姐身影,吸引路上青少年的目光。

  才刚这么想,就有一个非常适合穿窄裙的超性感姐姐,从我身边潇洒走过。

  青少年的视线全被她吸引走,我就这么抱着挫败的心情,好不容易抵达办公室。

  (二)

  我——二十七岁的夏露,目前任职于侦探事务所。

  位于体育馆对面的老面区第三属域的〖夜猫楼〗。

  侦探事件所在三楼,今天依然低调营业中。

  事务所的员工只有两人,而我有幸成为其中一个。

  以上个月的某个案件为契机,这间事务所雇佣我担任侦探助兼驯兽师。

  我这么说完,即使不是青少年也会抱有疑问:

  “侦探事务所为什么需要一位年轻迷人的驯兽师?”

  但我的回答非常简单粗暴:

  “因为侦探事务所有一只年轻凶暴的伯劳鸟。”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答案。

  统治侦探事务所的这只美丽伯劳鸟,正是挂着侦探事务所所长头衔的女侦探,名叫林艾媛。

  因此,事务所的名称也是〖艾媛侦探事务所〗。

  我打开上锁的入口大门,踏入熟悉的鸟笼。

  眼前是没什么变化的事务所风景。

  文件与杂志在桌子上或柜子上堆积如山,挡住访客的视线。

  深处屏风的另一头,是厨房与卫浴设备。

  整体杂乱的室内,或许是最适合小孩拿玩具枪藏身玩游戏的地方。

  换句话说,就是最差的工作环境。

  在这样的环境中,一个女人横躺在窗边客厅的沙发上酣睡。

  正是林艾媛。

  任何动物都一样,睡觉时是最好的观察机会。

  我没叫醒她,反倒是悄悄欣赏。

  牛仔短裤加白t恤,之所以加一件红色运动服,也不是用来御寒以免睡觉时感冒,而是她平常的服装品味。

  双脚穿的是透气兼保暖的褐色短靴,大胆地放在沙发扶手上。

  之所以没脱鞋睡觉,应该是考虑到睡觉时被其他肉食动物袭击的可能性。

  但如果是丛林也就算了,这里可是文安市区诶。

  好歹脱个鞋吧?

  我冒出这个理所当然的感想,将视线转向她的腰。

  艾媛的腿修长又紧实,却不会太细,具有恰到好处的肉感。

  肌肤看起来光滑细致,连膝盖看起来都在发亮。

  “嘻嘻,要不要摸一下吧?”

  我看着在同性眼里也很迷人的双腿,开玩笑地低语,最后还真的想性骚扰她的腿,或许我最近有点欲求不满了。

  不过,我恶作剧的指尖即将碰到艾媛美丽肌肤的瞬间,她的右膝突然往上抬,如同在责备乱来的我。

  这一脚漂亮命中我毫无防备的下颌,我整个人往后被震得好远。

  这恐怕是下意识的攻击,原来这就是动物的直觉。

  被踢飞的我,在沙发远处按着下巴。

  无力地坐下。

  艾媛惺忪起身,以不太高兴的表情和声音俯视我。

  “诶,露露,你坐在那里干什么?在模仿那些黑社会大佬的坐姿吗?”

  “不,错了,不是那样。”

  我下巴痛到好难讲话。

  “只是稍微跌倒了。”

  “只是稍微跌倒?是喔,只要你跌倒,我的膝盖就会痛,这是为什么?”

  艾媛的嘴角浮现出坏心眼的笑容,并拢膝盖离开沙发,一边以右手挠抓着金褐色短发一边走向我。

  近看会发现她的眼睛和头发一样是褐色。

  她以深褐色的这对双眼,像是要射穿般瞪向总算起身的我,突然毫不留情地对我咆哮道:

  “喂,露露,你这家伙!刚才想对我图谋不轨吧?”

  “我对媛媛?不,不是,我只是想叫你起来!”

  “别装傻啦!只是叫我起来,为什么要摸我腿?我可不记得把你养育成这种女生,你该不会是想乱来吧?”

  她想到什么就讲什么,我根本无法整理心情。

  我确实想乱来,也想摸腿,但我没真的摸,更何况我不记得有被艾媛养育长大。

  她和我可是高中时期的好朋友。

  “什么嘛,讲得这么嚣张。”

  我戳着好友的胸口。

  “说起来,你以为现在几点?错的人是直到开店都还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你。给我摸个腿有啥好抱怨的?”

  我居然下意识地招供了。

  “啊?”

  艾媛目光锐利,以额头抵住我的额头。

  “睡觉有什么关系?侦探事务所又不是超市,几乎不会一开店就会有客人上门。”

  艾媛如此放话的时候,正是事务所开店的上午十点。

  接着大门突然打开,一名年轻男性规矩地道了一声“你好”现身了。

  这个人身穿西装,像是正要上班的公司员工。

  他面对两位额头互抵的美女,以紧张的语气告知来意:

  “请问这里是侦探事务所没错吧?我想拜托一件事。”

  不用说,我与艾媛当然不由得转头。

  (三)

  难得有客人在上午十点上门。

  我邀委托人坐在艾媛刚才睡的沙发上。

  不对,还不确定他是否会成为委托人。

  依照过去的经验,造访“艾媛侦探事务所”的客人,大多会在十分钟内踹门走人。

  我只能祈祷看似真诚正经的他,具备常人的气量与超乎常人的耐心。

  不过,艾媛不可能知道我的想法。

  “露露,端茶给客人。”

  她单方面对我下令,自己就这么穿着红色运动服,坐在客人正对面的沙发上。

  “你好,我是私家侦探林艾媛。”

  女侦探突然隔着桌子伸出右手要握手,她这样打招呼还算正常。

  大部分的客人,都会对媛媛这种语气与装神秘的表情感到不悦。

  不过眼前这位男性,却和我之前看到的每个人都不相同,而是直接伸出手握住了。

  两人的手臂在桌上交叉为v字模样。

  后委托人以左手递出自己的手机,说道:

  “为了省时间,我提前在手机上弄好了自己的个人信息,请侦探小姐过目。”

  “谢啦!”

  艾媛说完便以左手指尖接过了。

  “唔~王文均先生啊!文东食品工业股份有限公司,总公司营销部。唔~文东食品啊!是制作那个高级巧克力的公司吧?虽然我听过,不过还没吃过呢。”

  如果是沉不住气的客人,看到这幅不专业的模样,大概已经准备离开了。

  在厨房泡茶的我,一边祈祷水壶里的茶水不会浪费,一边观察客人。

  他看起来不会踹门走人。

  王先生这个人或许行事谨慎,又或是度量也大,也可能两者皆是。

  艾媛将手机放在桌上。

  “所以,你这个食品公司的销售员找到侦探,要委托做什么事呢?”

  王文均没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从西装口袋取出一个小小的银色物体。

  是录音笔。

  王文均将录音笔放在桌上。

  “请问,方便我用这个录一下对话吗?这个录音笔,我最近都随身携带,充当笔记本。不行的话直接告诉我也没关系,我不会勉强。”

  “你随意,我没事。”

  艾媛大方许可。

  王文均道谢之后,立刻按下了录音键。

  艾媛将脸凑过去,张大嘴巴再度询问刚才的问题:

  “啊~啊~所以,你要委托我们侦探事务所做什么事?”

  “不,那个,侦探小姐。这是最新型,不用凑这么近大声说话,也收得到声音。可以用正常的方式说话吗?”

  “什么嘛!这种事要早点说嘛!搞得我好像笨蛋。”

  艾媛气冲冲地离开录音笔。

  “所以你要委托什么事?”

  “是这样的,其实我想让你帮忙找一个人。是一个女性,她突然从我面前消失了,至今大概一个多月都联络不上。我很担心她会不会卷入什么事件了,而且警察不肯认真受理,所以我打算自己找她。可是我每天要工作,又没有找人的经验与技术,所以才想请职业侦探帮忙找。如何,你愿意接吗?”

  “这个嘛,找人是侦探的基本业绩,我当然会接。但你讲的马马虎虎,我不太清楚状况。话说这个失踪的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难道是这个?”

  说着,艾媛便用右手的中指插进左手拳头缝中来回伸缩。

  我连忙以放茶杯的托盘,挡住艾媛没礼貌的动作。

  “请用茶。”

  “啊,谢谢。”

  千钧一发。

  我在内心擦汗,然后将三个茶杯摆在桌子上,接着便坐在了艾媛身旁。

  “我是侦探助手夏露。”

  进行自我介绍之后,加入了她们的话题。

  “所以呢?”

  艾媛再度在王文均面前竖起了手指动作。

  “那个女人是你的这个?”

  恋人,女友,交往对象。

  明明有很多称呼方式,搞不懂她为何要做这种动作询问。

  我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别拗断她的手指。

  王文均虽然露出困惑神色,却没有气急败坏地离席。

  “她叫陈萤……正如你所说,是我的女友。”

  “还真的是?”

  艾媛这句低语,隐约传入我耳中。

  “所以,叫陈萤的这个女生,在做什么工作?”

  “萤萤在老面区的酒吧工作,我是在办公司聚餐时认识的她,和她意气相投便在一起了,亲密交往了半年多……”

  “但她一个月前突然失踪是吧?”

  “是的,她突然不再到店子里了,也不接我电话,也没主动给我打。我向酒吧老板娘打听,她说萤萤完全没说一声就突然不来了。这一带经常发生这种不辞而别的事,所以老板娘也没怀疑什么。”

  “老实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应该只是跳槽到别的店了吧?”

  “这就错了,我拜访过萤萤家,向她的妈妈打听消息。”

  “是喔,她妈妈怎么说?”

  “这个嘛……”

  王文均突然看向下方。

  “她的妈妈张阿姨说,萤萤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

  艾媛无法释怀般询问。

  “萤萤这个女孩几岁?十四岁?”

  “初中生怎么可能会在酒吧工作?萤萤她二十一岁。”

  “已经是大人了嘛!这年纪还能叫离家出走?我也是十七岁离开家的,那岂不也算离家出走?听说露露的老爸是六十岁之后就离家上山,那岂不也算离家出走?”

  “不是啦!那不是离家出走,是出家……额,别害我乱讲话啦!”

  我拍打艾媛的头,暗自担心王文均这次真的会大喊“开什么玩笑”后起身离开事务所。

  但他以认真的表情,注视我们堪称嬉闹的互动。

  我不经意看向时钟,他造访事务所至今已二十分钟,足以证明他的耐心超乎常人。

  “咳咳。”

  我如同要驱赶沉滞的空气,清清喉咙之后看向王文均。

  “关于陈萤小姐离家出走时的状况,她妈妈张阿姨怎么说?”

  “其实萤萤的父母在几年前就离婚了,现在只有张阿姨和萤萤生活在一起。张阿姨在五月十号左右外出旅行三天,回家就发现萤萤不见了。”

  “与其说是离家出走,更像是失踪吧?”

  艾媛探出身子,似乎有点感兴趣了。

  “萤萤妈妈没有去找失踪的女儿?”

  “嗯……这部分似乎有难言之隐。因为萤萤是独生女,所以现在和妈妈住在一起。但是将来有可能和张阿姨再婚的那个年轻男人,也就是她的男友,现在正和张阿姨处于半同居状态。听说,这个男人已经将萤萤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了。哦,对了,他叫高明。只知道他是某个公司的顾问,具体是哪个公司就不太清楚了。”

  “这是离家出走。”

  艾媛突然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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