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娓的任务做得这么圆满,燑看到她感觉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想当年,她和姐姐被她们的爷爷带到灵界逃难,八岁来到这儿。
工作了快壹年了,天天不是为娃人就是为凡人处理一些杂杂碎碎的事,就顿感疲倦。
此时的她正坐在一课树上啃着小鱼干,露出猫耳和小角,九条白色而尾跷是红色的尾巴摇来摇去;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发尾是红色。
她有着一双闪闪发光的猫眼,稚嫩且成熟的脸蛋,红润的嘴唇,盘着腿坐在树上,全身上下流露出一种高冷不可攀的气质。
她看到娓很疑惑:“她话怎么那么多?哦,我忘了她是个狐狸。”一想到狐狸的能力和娃人很像,说得越多能力越强。
又想到她堂姐溋无论是回家还是在这儿吃饭的时候天天被人批评,即使我的神眼(时学习神力的能力,天人自带的天眼)比他低。
现在又来了一个天天被批评的娓,娓的话太多了连管理7层以上的长官都过来了还有一些长官管理神灵的也过来骂了几句。
自己也无法逃避这个责任,所以来这里候着顺便就打点小盹。想到这里,燑抿着嘴笑,“真是谢谢娓啦!”
此时的娓正在和树灵们聊着天,许多管理人员看着她,但她感应不到,并且不知道她在聊什么,不是把这个引来就是把那个引来。
估计娓聊天的时候不是把人名喊出来就是把人指认出来,而且天人具有很强的神力,无论在哪可以听到,还可以通过手段听到以前的。
“娓不知道天天在干嘛呢?真是佩服她们狐狸。搞得和男的一样了,”燑嫌弃地说了几句。
天界以女为尊,以男为卑;
女天人的能力比男天人的能力更强,更沉稳和成熟,没有许多话,并且做事能力更快;但想法很多,她们考虑未来不执着于眼前;
但男天人不但话很多,而且总是开小差,东跑西蹿,更是喜欢搞破坏;不注重未来而执着于眼前利益。
所以,在灵界,男天人一出场就是一个舞台,他们会引来许多人。
神界也亦如此。
看到娓被许多人监视着,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以前的自己被许多人监视,虽然没有娓这儿的天人多,但是还是被莫名其妙地告状。
想到这就觉得恐怖,旁边的人冷不丁还要议论一句:“怎么这么多话!”
灵界就是一个恬静安详的地方,灵界不允许许多人说话,话越多品质越低越不待见;更不喜欢打扰别人工作的。
燑看见许多人看一眼就走了,多嘴的议论几句就走了,并顺便和燑打了个招呼。而燑还在树上悠闲地看着,但没人问她。
为什么燑能肆无忌惮地看着娓呢,无疑有两点:
一、工作时间长(燑在这里工作快一年了,已经比同龄的天人多许多经验了,但只能监视一个小时,并且还得去工作。);
二、能力高(因为燑一进来就抢到市长这个职位,自然比一些天人的能力高,所以可以打点小盹。)
“确实太多了。”
燑一脸无奈地看着娓,她花这么多还不知道她能不能得到灵界的认可,但是不忍心看到娓离开灵界。
于是,有时候便把溋喊过来,或者叫那几位树灵少说话,所以她们和别人聊天的时候,眼睛总是晃来晃去的,其实是在留意监视人员。
紧接着,燑听见最不想听的声音:
“嘟——立即前往城镇,阻止两人打架。”
刚睡着的燑被吵醒了,
“行吧!”说着,从树上跳了下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燑换了工作服,这个工作服和娓和溋的工作服不同,并来到她所管理的城镇。
工作服的外套为短袖,短袖为大摆袖但到大腿周围,大摆袖上有着特殊图案和灵界特殊图案;而里面则为白无肩衣,上身为圆领寸衣,寸衣边有灵界的特殊图案,下身为阔腿裤。
内寸衣的中间有一个黑腰带,外套正敞开,内衣为天空蓝,外套为橙红色;旁边还有浅蓝色的条纹,外套底下还有一只九条尾巴的白泽。
外套的后面长到膝盖,前面在大腿的三分之二,裤子到大腿三分之一;外套的后面有两根粗的飘带,飘带颜色为血红色;衣服两旁有两个宝剑模型和一个玉佩,但只有几寸,中间有一跟绳子,红绳子上有一个铜铃和风车的角片。
她的脚下穿着凉鞋长靴,凉鞋一直到她的小腿半,有几跟带子连在一起,鞋尖是圆且封闭的,为平底鞋。
只见城镇上的人琳琅满目,城镇上灯笼兴火,几条街上人来人往,吆喝声不断,还有一些小孩子那着玩具跑来跑去,十分热闹。
接着,燑走到出事的街上,只见街上正中央拥挤着人,吵架声连绵不断。
只见两个成团的黑影把过路的行人都给打倒在地,过路的行人落荒而跑。
燑还在街口站着,出事地点离她不到几米远。因为好几次她劝架成功了,于是不慌不忙地跑上去。
可令众人惊讶的是,一个人直接从上空抛出,流出黑色鲜红液体。
燑张大了嘴巴,她第一次看见人类严重受伤,燑觉得那个人好像皮都裂开了。
燑赶忙跑过去,只见那个人带着衣服飞奔而去,并看到狰狞的一幕,黑得发光的光芒和气息。
而当燑回到中间位置时,地上的那个人鲜血满地,流淌着黑血和黑色腐蚀物,十分令人作呕,狰狞可怕。
由于燑太小受不了这惊吓,所以她也和众人一样惊慌失措,开始手舞足蹈,东窜西跑。
但在跑的时候,他们没注意到地上的人开始冒黑烟,接着消失不见。
燑回到原地,平静下来,冷静思考:
“莫非这是冤魂?”
“这几天怎么打得如此凶猛?虽然我工作壹年了,但也没遇到这种情形,在我管理城镇的这些年,都十分和谐,几乎看不到人打架。”
燑十分疑惑:
“莫非……”
缓过神来,周围的人拿着扫把等清洁工具打扫现场,这也正是燑指挥的,他们一边清理一边闲聊:
“太可怕了,刚才那人是活着的,一会儿消失不见了!”
“是啊,而且我听说他们本来就不合。”
“而且他的老婆……”
“你没看到老李吗?眼珠子都红了,成冤魂啦了?”
“据说只有鬼才能在白天出没,晚上不让我们夜行是怕玷污什么不好的东西,尤其是放鬼门关的时候。”
“放鬼门关的时候是魔族侵略的时候……”
“我们不是鬼吗?人间一直这么叫我们的呢?”
“不是,我们是普通的灵魂,杀了人或者魔族叫冤魂,鬼门关开了这些人才能探望亲人。”
“不知道有多可怕,一身黑衣,手上都是鲜血。难怪不让我们穿黑衣或者十分暗的衣服。”
“话说,你知不知道老杜家都灭门了这件事……”
“好了好了,快点清理完回去干自己的事去吧!”燑说道,语气温柔而又稚嫩,但还是有点高冷。
“是,”声音异口同声。
这些人聊天的话语都传到燑的耳朵里,因为燑是个白泽,可以随时回溯时光,听见凡人以前的对话。
并且白泽因为地理原因进化成猫,变小了后就是猫,所以燑有对猫耳,但白泽的耳朵比猫要灵光一万多倍,是动物界耳朵最灵光的。
就算说得再小,都听得一清二楚,就算法力高的也能听出一二来。但和白泽有着一样能力的只能听出个模糊来。
但很奇怪,这些人总是断断续续的,但这毕竟不是他们的家事,燑也不好问,她目前只能管理秩序,怕人聊着聊着把长官引来。
“大人,您不能抓冤魂吗?”一个人毕恭毕敬地问道,紧接着,一个个都期待地望着燑。
“这个吗?我还没到年龄呢!”燑笑了笑。
猛兽级别都是抓冤魂的,但是都是达到拾岁才开始抓冤魂。抓冤魂是燑的主要任务,现在管理城镇只是她的第二个任务。
接着,燑反问道:
“你们没被吓坏吧?”
“没事没事,多谢大人的关心。”
“不要叫大人啦!叫我燑或者小燑就行了,帮我当成朋友。”燑笑着说。
“对了,大人,为什么你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历史上也只有一个字?”
“这是为了保护求学者的隐私,防止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谢谢燑大人。”
“那就去干活吧!”
“好的。”
清理完后,人群都解散了。
燑一边走一边想:
“这几个月系统给我分配的任务越来越难:
成为求学者的第一个月为人打杂,并且每一个打杂的工作就和穿线一般困难。但是我按时完成并且仅花半个月;
第二个月,帮人催债,但是催债的人都是些死不赖账的人,我花了二拾来天才做完;
第三个月,抓小偷,虽然我圆满完成,但是任务还是有点困难,而且我抓了拾来个小偷。
而且我当上市长就是因为我工作能力强,所以,系统该不会分配给我抓冤魂任务吧?
而且现在冤魂十分频繁,抓冤魂是神兽的使命。”
燑一想到冤魂就不由得打起了哆嗦,想起他们的话:
“眼珠子都是黑的,一身黑色气息,手上沾满血迹,牙齿上面都是黑的。”
想完后,又打了一个寒颤,在原地愣着不动。
她十分不理解为什么像白泽这种猛兽级别的神兽必须要抓冤魂,而狐狸这种弱小神兽只能续缘,她十分苦恼,她想管理一辈子城镇。
想到这里,在想以后抓冤魂没有武器怎么办,一边踢着石头一边叹气。
现在她是不理解的,以后她肯定理解,但她不知道以后的她将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接着,她恢复着路伐,走路的声音十分清脆悦耳,她一边走一边高兴地想到:
“我家族所有人都擅长用剑,我应该和他们无异,而且我家族都有剑灵,我的剑灵一出生就在我身边。
我的剑灵和剑似乎是创世之神赐予的,我的名字也是她赐予我的。如果我用那把剑的话,未免会引来一些祸乱。
我的先祖是天人与魔族战争的最强战神,也是与古书上灵界之主的介绍不差分毫的女战神,她是天界的开元神……
但现在她是我的保护神灵,她因为保护所有生灵而战死,但是我听她说过我和灵界之主毫无关系,我也觉得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我的神眼是家族中最弱的,只能看见灵魂,而且我还总被家里人骂我是个养老花瓶,天天爱睡觉……”
“哎,还真是有点愧对于我的先祖了,”燑惭愧地说道,默默地低下头。
一边走一边想解决抓冤魂的办法,她想到:
“虽然我的那把剑用不了,但我还可以用另一把剑,我的家人在襄界求了许多武器,所以我有两把剑。
可以让我剑灵附在上面并改变模样,应该没人发现,那把剑应该暂时用不了,”接着,想完,燑大步走向前。
接着,燑踩着悦耳的欢快声热心地为人们服务,她不需要为人们制定规则或者索取金钱,只需要倾听规则和解决生活琐事。
而这些制定人事和行为规则是这里的管理者所管理的,而不是市长。
没过一会儿就到了正午。
正在这时,系统提示她回去睡觉,因为系统安排燑去抓冤魂。燑也猜到了这个任务,抱怨了几句,于是开始回去。
她打开系统,只见一个黑洞里满地花海飘落,走到深处,映入眼帘的是溋和娓在饭桌上聊天,俩人背后有红色树林。
燑吃罢晚饭,回到自己的家里睡觉,因为系统告诉燑工作时间在晚上,所以养足精神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