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灵异悬疑 虽然我在演,但真的是好人

  “小羊......小羊找到了小狼。”莫拉听见克洛洛轻哼着歌,她不敢回头看。

  莫拉拼命的掰着门把手。

  话语声又轻轻的传到耳边。

  “天平,审判,白花筑起红玫瑰法庭......”

  9:00肯希菲尔结束了晚会,美好的情绪截止在发现自己没有收到莫拉回复的那一刻:“噢糟糕,希望她不要太生气。”急忙往四楼赶。

  “啊!”肯西菲尔的脸变得惨白。

  9:20警察封锁现场,客人在房间的不被允许出去,在内部的则被统一集中在大厅。不少人不太明白警察封锁现场的原因,加文和格雷森也正好从外面回来被滞留在大厅。

  很显然警察并不想现在将消息公之于众。

  留在大厅的人并不多,警察中一行人去了案发现场,另一行人留下来对大厅的人做调查。

  领头的是一个中年人和一个青年,中年人看着像黑熊魁梧,肤色挺黑的,面向很是有正气且严肃。青年在一旁走得轻快,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搭在黑熊肩上,倒像是一只活泼的金毛,两人走在一起有一种滑稽的对比感。

  黑熊闷声道:“放手目无纪律少跟我勾肩搭背的。”

  金毛跳来跳去:“遵命长官!”嘴上说是其实并没有改呢!

  他们一行人来到案发现场,见到了抖个不停的肯希菲尔,到达地点金毛一秒进入状态,戴好防护设备进入现场。

  血流的很规整跟随死者围绕成一个圈,这很奇怪一看就被人为处理过。但墙上,死者房间401号的房门上有呈喷射状的血迹,金毛初步判断是利器,但后续要看法医鉴定。

  黑熊也进入了现场,他的注意力在死者的形态上,平躺着双手交叠在腹部握着一支花,花红得有些不正常,颜色并不均匀。

  “这并不是本层楼的玫瑰。”金毛对黑熊说。

  旁边的警员取来一只放在走廊的花递给黑熊,两只花一只修剪过一只没有区别很大一目了然。

  黑熊端详了一下死者手中的玫瑰说:“这根本就不是红玫瑰,是白的。”

  金毛顺势望去发现死者手中的花,虽说远看是红的,但是近看更像是被血染成的一样,表面不均匀的呈现出血液的粘稠感,某些花瓣内部还是白色的。

  忽略掉死者,画面竟然充满了诡异的美感,红血上飘着大量的花瓣,有的呈现出粉色,形成一种渐变。

  “一场残忍的艺术。”金毛总结道。

  在场的警员感到了棘手。

  递花的警员问道:“拉多组长,会是愉悦犯吗?为了某种娱乐心理而进行的犯罪。”

  金毛也就是利诺·拉多回道:“还没有确切的结论。”但抛开所有只谈直觉,他觉得不是。

  尤妮加作为一名记者闻着新闻味儿从五楼偷溜出来到了四楼的楼梯口,被黑熊发现直接从楼梯边带了过来。

  “好久不见,曼顿·卡尔顿部长。”

  “你是?”

  尤妮加从背着的相机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我是花园日报的记者尤妮加·塔洛,我们在去年的警察总局一分部的新闻发布会上见过的部长。”

  “啊,是这样。”曼顿并没有过分怀疑她的说辞,事实上在去年一分部确实召开了一次发布会广邀媒体到场,但这并不能她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的疑点。一旁的金毛看了她好几眼。

  利诺记得那场发布会的名单里并没有花园日报的名字。

  那她为什么要说慌呢?

  利诺上前一部微笑但又强硬的想将尤妮加带离现场,尤妮加远远的看了一眼。

  “玫瑰法庭。”

  “什么?”一边的警员听见了,但并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玫瑰法庭”利诺听见一瞬间联想起来,那是一场几十年前的连环案由于涉案人物过于广泛和证据不足至今还是悬案,但当时的警局上层觉得影响过于恶劣被禁止报道,作为警察的自己也是因为经常去翻卷宗才知道的。

  问题又来了她一个普通记者就算再怎么见多识广这一起接近快百年的案件也不该是她一个年轻人该知道的。

  特别是在她远远的看了一眼的前提下。

  这些异常在尤妮加的身上像被红笔圈起来一样明显。

  另一边去探查监控的警察传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这几天酒店的监控正处维修,就在今天上午酒店的监控坏了,意思就是说犯人将不会有半分影子留下,这时黑熊已经确认了死者身份。

  利诺尝试着给酒店经理打去电话,很遗憾电话处于关机状态,这下经理也被纳入了怀疑对象的范畴。

  被害人女性,24岁,才毕业的大学生,有一点很特别死者叫莫拉·西西尔是西西尔集团的继承人。

  嘶,事情变得更加棘手起来,经过小道消息知道发生了凶杀案的媒体已经围在酒店门口了。

  但所幸现在外面的媒体还不知道死者是谁,一旦被西西尔集团知道死者的身份,那么警方将受到莫大的压力来自西西尔集团的全面施压。

  利诺上前给黑熊说了尤妮加的事。

  曼顿听了眉头紧皱,作为一个并不年轻且地位较高的警察,玫瑰法庭虽机密,久远但并非毫不知情,放在线索缺乏的现在,也只能认为尤妮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并不单纯,并不能对说明她与这个案件有联系。

  利诺想了很多,在把尤妮加送回房间时对方提出希望获得一个除官方媒体之外的第一报道权,本着进一步接触的目的,他同意了。

  这个案件牵扯了西西尔集团的对外形象就注定了要将案件内容面向大众。西西尔集团的合作者也要就此评估对方的合作价值。

  在大厅盘问的警擦好也初步构建起酒店里有关被害人的人际关系网。警察将材料交给上级。

  加文——被害者的男友,大学同学。

  肯希菲尔——被害人的朋友。

  格雷森则是肯希菲尔的男友,众人又从肯希菲尔的口中得知现在在酒店里与死者有关系的还有尤妮加,也就是利诺刚才还在警惕的对象。他又回想为什么对方在看到死者是自己认识的人时还这么冷静呢?

  利诺收回思绪继续往下看材料,其中,肯希菲尔,加文和尤妮加同为受害者的高中同学,其中肯希菲尔又和加文,格雷森与被害者为大学同学。

  几人互为同学关系,并不复杂。

  这时几人早已被带到一边,在场的四人都已经清楚发生了什么,几人也是没想到出来一趟会发生这么大的事。

  曼顿通知了上级,不出所料的很快悲剧被告知了西西尔集团,现在已经有了舆论扩散的影子,警察总局理事会要求曼顿所带领的一分部尽快破案,但后续安抚工作安排下去,避免社会舆论的扩大化。

  短短的时间西西尔的合作集团就知道了对方继承人遇害的事实,有一些已经开始犹豫后续的合作计划了,现在这个西西尔集团处于一个动摇状态。这一切发生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的事情。

  “查,快查到底真相是什么!”西西尔集团的掌权人看着已经开始扩散的舆论,据说西西尔集团的继承人是因为霸凌别人而被仇杀。

  “理事长,想必你已经看到了我现在需要一个真相,莫拉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这是阴谋!针对西西尔集团的阴谋!如果不尽快解决,我会重新考虑关于下一季度的捐款”

  这些发生在外面的混乱暂时还影响不了酒店里面。

  曼顿作为老部长他理所当然的选择了目前为止看似嫌疑最大的——莫拉的男友加文,也就是被害人的直接矛盾对象。

  他将呆愣的加文领进了一旁的屋子里

  进行例行询问。

  但利诺却觉得相当奇怪,巧合的电梯失灵,监控损坏,具服务员所说的无端停电几秒,死者房锁堵塞,这一切的巧合单看似乎都很常见,组合在一起却不那么正常,他相信一切的不正常都是认为。

  目前尤妮加的名字被他持续关注着,但他不准备直接去见她,他转身走进肯希菲尔所在的房间。

  “哦!”里面的人被吓了一跳从座位上弹起来,利诺冲她安抚性的笑了笑:“抱歉吓到你了,女士我想询问您几个相关问题。”

  “呃,等等......”肯希菲尔显然还处在紧绷之中,好友的突然离世使她整个人感到一种莫大的恐惧,来自于每一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成为下一个,下一个谋杀对象。

  “如果您觉得不舒服的话我也可以......”

  “不,现在就可以,我想马上知道凶手是谁!”

  利诺眯着眼睛看向对方。

  “那么。”他打开摄像头拿出纸笔“请问您今晚的8:00——9:00在干什么?”

  “我去了玫瑰晚宴.....“她发现利诺一直在看着自己,她又补充道这是酒店的一个项目,只有幸运的人才可以收到邀请......”利诺一跳眉,他当然知道玫瑰晚宴是什么,不过对方的陈述使人相信她似乎确实去过。

  不过为了确认:“请问可以看一下邀请函吗?”

  她递出一张黑色烫金卡面,上面写了日期,日期是手写的是进入晚宴的人在门口被服务生写来证明这张邀请函使用过的凭证。利诺作为一名中警察他自认为了解一些小知识是必要的,但这也是他年纪轻轻就坐上组长之位的原因。

  他也抛出了下一个问题:“请问尤妮加·塔洛是你们的高中同学吗?”

  “你们?如果是指莫拉和我的话确实是。”

  “莫拉和尤妮加关系很好?”

  “不,并不,但也没有交恶,当时的莫拉只对看不惯的人下手。”

  嗯?等等,利诺停下来,大脑中复述了一遍她的话‘莫拉只对看不惯的下手。’

  “下手?”

  她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有些慌张的捏紧了衣角,显然现在自己的脑子还在不怎么好使,只能改口道:“不是,莫拉和尤妮加没什么交际,下手是指交朋友。”

  “和自己看不惯的人交朋友。”

  “莫拉是一个喜欢挑战自己的人。”肯希菲尔笑得有些勉强:“哈哈,你要知道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的生活过于平淡了,她喜欢给自己找点挑战。”

  利诺敲敲桌面:“女士我认为您应该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并没有觉得我没有配合,我说的都是实话。”

  “但你隐瞒了——下手。”他拉长语调。

  “不......”

  利诺打断她,他指着摄像头示意一切都在记录之中,接着又说:“您确定要隐瞒,我知道您不想将一些事情公开,但找到凶手更重要不是吗?”

  她双手交叠在桌上,后背直立但又将距离在沉默中拉远,一个很典型的防御性坐姿。

  他又开口说:“我认为这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尤妮加也在嫌疑犯人选之中。”他知道他的话不合规矩,但此时他势在必行。

  “......”

  “您想让堂堂西西尔集团的继承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不明之人的手中吗?”

  此刻她有些犹豫,心中隐隐认同了对方的话。

  “好,好吧,我相信你们会带来一个满意的答案,将犯人绳之以法。”肯希菲尔似是经历好一阵的挣扎。

  “那么,请说。”利诺从站起来又坐下,肯希菲尔看见头顶的光照在他深褐色的头发上。

  “是的,那时高中,我和莫拉还有几人并不怎么和旁人说话,我们有着自己的团体,别人很难融入我们的友谊。”

  假话。

  他知道,她也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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