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有一个奇怪的习惯,我从小学开始就莫名其妙开始做梦,大部分梦都很诡异,而且有的梦可以连上,有的甚至是我生活中从未听闻过的。当我每天早上惊魂未定地从梦中醒来时,脑子总是控制不住地放映着梦里的画面。
每次醒来我都会兴高采烈地向家里人分享我的梦境,然而收到的回答也不过就是说我晚上没盖被子、晚上睡觉手放在肚子上面了、恐怖片看多了诸如此类的搪塞我的话语。家里的老人最忌讳小孩子说梦,他们常常说:早不言梦,午不言杀,晚不言鬼。但是我的爷爷从来不介意我说这些,他常常坐在门槛上,抽着旱烟,编着客户订好的竹篮,沉默地听着我说的一切。
我的噩梦并没有就此停下来。上学后,我也经常跟同学讲述我的梦境,但是大家都没有当回事,甚至有的人拿我当神经病,说我神经衰弱。我或许是真的生病了。
十二岁那年,在我身上却发生了一件怪事。一天傍晚,我的母亲正在稻田里看水,把我扔在公路边一个人,也没有手机,天黑得差不多了,我大声呼喊母亲,却得不到回应。我不知道她去哪片稻田了,只能蹲在地上数数蚂蚁。突然一阵阴风刮过来,划拉这玉米叶嗖嗖嗖地响,然后被卷到天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我害怕极了,希望母亲赶紧回来,忽然我发现离我不远处有一团灰黑糊糊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烧焦的被砍断的树桩。我不敢一个人上前查看,只能静静地蹲在原地注视着他,似乎确实是一个木桩。我便送了一口气。不过这路边刚种下的还没有碗口粗小树苗,哪里会有这么大的树桩?稀稀疏疏的脚步声转来,应该是母亲回来了,我大声吆喝了一生“妈!”“哎”听见是我妈回来了,我便放下心来。“哎呦天也黑得差不多啦,该回家啦,刚刚听见那苞谷叶子呼啦啦的叫得吓人呢”我妈一边收拾农具,一遍说。然而这时,我却发现那个树桩不见了,瞬间我汗毛竖起“妈,我刚刚看见了一个黑呼呼的树桩,但……但是……现在又不见了……”“哎呦,没准是塑料袋子呢,你准是看走眼了!”说罢,我只好把这件事情抛诸脑后。渐渐地,我也忘记了这件事情,直到后来我妈突然跟我说起这件事。“你还记得以前你跟我说你看见的那个黑糊糊的树桩吗?”我说:“怎么了”“听说当时那里好像死了个人!”“什么?他是怎么死的”“哎呦听说好像是被烧死的,你问这些干嘛”“我就问问”我假装平静地不再提起这件事。
这件事结束没多久,我要过12岁生日了。小时候听过一个说法,大概就是12岁以后,小孩就失去了阴阳眼,也不容易被脏东西缠上。而我当时发生那件事的时候恰好没满12岁,而我的生日也十分蹊跷,是闰年的闰月,可能好几年也过不了一个真正的生日。生日当天,家里大操大办,爷爷偷偷带给我一个红纸包,说随身携带,我是女孩,生日又蹊跷,炳气弱,拿这个可保平安。我打开一看,是一个铜钱,爷爷拿来红绳给我做了一个项链,不得随意取下。
在那之后,我越来越相信鬼神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