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意思,不会是,想用子母符,把师父带荒校那边去吧?
开什么玩笑。
我赶紧劝道“陈师父,咱可别闹了,这么晚了,你还是听我师父的吧,左右不差这一晚上,明天一早去,不是更安全吗?你赶紧把符拿下吧。”
这陈老道平日里就有些顽童的性子,如今给师父贴了子母符,哪能就这样算了。
他根本没听我的,眼珠一转,左右手捏着自己的脸,眼睛对在一起笑道“老张头,看你平时也不锻炼,来,跟我蹦两下。”
说着,他竟然在原地蹦了三下。
“老张头,看你平时也不锻炼,来,跟我蹦两下。”师父学着他的口气,也用左右手捏着脸对眼蹦了三下。
“嘿嘿嘿……”
陈道长玩上瘾了,走到师父面前,用手指戳戳他肩膀,傲然道“叫我大哥!”
我师父也傲然的用手指戳戳他肩膀:“嘿嘿嘿,叫我大哥!”
“不是不是,我是陈三炮,我是让你叫陈三炮大哥。!”陈道长一皱眉。
师父也一皱眉,“不是不是,我是陈三炮,我是让你叫陈三炮大哥!”
“有点乱了,怎么感觉你是陈三炮了。”陈道长挠挠头。
“有点乱了,怎么感觉你是陈三炮了。”我师父也挠挠头。
“嘿嘿嘿……”陈道长可能觉得有趣,突然呲牙一笑。
师父就也跟着傻乎乎的呲牙一笑……
“噗……”
我本来挺急的,不过愣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小手札上说过,这子母符虽然能控制人的言语肢体,可是被控制的人,内心其实是什么都明白的。
别看陈道长现在玩的挺高兴的,等师父脱离了子母符,一定跟他没完。
陈道长似乎也想到了这点。
他也不玩了,开口对我笑道“红叶,你们早上去的荒校在哪儿?现在带我去吧。”
师父也笑着跟着学了一遍。我哪敢真的将人领过去,就陈道长这么不靠谱了,万一有什么事,他没准都能跑路了……
我刚要开口搪塞,我们身后的门却突然被撞开了,怀仁大哥急匆匆的跑进来,一看我们都在 直接开口道,“爸,陈师父,曹家那边来人了,说是曹小姐突然中邪了,让咱们赶紧过去帮忙看看呐。”
陈道长一皱眉,上前一步道,“中邪了?怎么各中邪法?”
“中邪了?怎么各中邪法?”师父也一皱眉,上前一步。
情况好像挺急的,我怀仁大哥也没看出师父的异样,赶紧道“不知道,来的人是曹府的管家,也没说什么,就说情况挺急的,晚一会儿可能就出人命了,让咱们赶紧都过去呢。”
“这么严重,那赶紧去吧。”陈道长一跺脚,拉着怀仁大哥就走。
一边的师父木纳的做了一个拉的姿势,学着陈道长的模样,微微弓着腰往前走。
可是,陈道长这边是门口,两步就出门了,师父前面确是桌椅,刚迈了两步,就踢到了椅子,“啪嗒。”一下就栽倒了。
他就后背上的子符不知刮到什么,一下子给挂掉了。
师父一下子恢复自由了。
“陈三炮!”他大吼一声,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
“哎,等会,老张头等会,孩子们都在呐……”
陈老道走到门口才想起子母符的事,一回头,正撞上师父怒气冲冲的脸,他松开怀仁大哥转身,乱窜在跳的转身就跑。
于是,我和坏人大哥就看到陈道长在前,师父在后,两个人你追我赶的,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在院子里狂追……
怀仁大哥不明所以,小声的问“红叶,这,这是咋回事啊?”
我无语的揉了揉太阳穴,叹了一声道,“这事说来话长,从头讲的话,也得从曹家买了一个学校开始……”
怀仁大哥没有真的听我细讲。因为师父追了几圈后,陈道长最先举投降了。
他喘着粗气,弯着腰道,“艾玛,老,老张头,停,休战。别追了,实在是跑不动了。”
师父停在他两三米的地方,也是弓身喘着粗气,他累坏了。
陈道长喘了一会儿,回头呲牙笑道“老张头,抡体力你可真是不如我,这才跑了多远,你看你,脸都白了嘿嘿嘿……”
师父瞪了他一眼,喘着气道,“要不是刚才磕到了膝盖,还跑你个买酱油的了。”
陈道长嘿嘿一笑,直起身子道“行了行了,不闹了,今儿这事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了,咱俩可别闹了。曹家那边来人了,说是有事让过去看看呢,你赶紧缓缓,咱们赶紧过去了。”
我师父哼了一声。又喘了几下 也就缓过来了。
我们几人一起往前院走。
汽车最多能做四个人,所以管家是带了马车来的。
师父师娘,陈道长和两个哥哥,六个人做了马车往曹宅走。
曹家离临山居并不远,晚上街道没人,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曹副县长和王德望早就等在了门口,我们一下车,曹副县长就迎了上来。
“班主,人在后面,已经捆起来了,你快点过去看看吧。”
捆起来了?
这究竟怎么回事?上午从临山居出来时她还好好的,晚上怎么就被捆起来了?
难道是,在荒校那边,撞到什么妖物了?
“曹县长,到底怎么回事?”师父问。
曹副县长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这丫头还跟我一起吃了晚饭,还挺正常的聊学校招老师的事呐,突然就站起来大喊大叫的砸东西,还抢了跟班小李的枪指着我。
要不是小李眼疾手快把枪给缴了下来,说不准这丫就开枪了。而且这丫头突然变得力气极大,好几个人都按不住她,费了挺大的劲儿才把她给捆起来的。”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后院。
曹盈盈是曹副县长的闺女,她发疯这事传出去,难免会被有心人传出花样来。所以,后院的人不多,只有小李和两个婆子,正一左一右的守在曹盈盈旁边。
而她被结结实实的捆坐在一个椅子上,嘴巴也用人用白毛巾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