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宗师境,这也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所以姜楠没忍住就叫了出来,因为没有人能够忍住极限痛苦的,大声叫出来也是一种释放痛苦。
冲击宗师境界,不仅仅是在冲击丹田气海,而是全身上上下下的筋脉,都要跟着膨胀冲击,像是整个人都要裂开一般,可以说是被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当姜楠的痛苦过后,轻松也随之而来,她的右手唤出天敌剑,一身职业装,瞬间变成了红色紧身长袍,胸前袍中凤凰展翅高飞,背上有阴阳彼岸盛开。
换装如换人,她的眉心正中则是出现了一朵彼岸花纹,她整个人的气质直接变成了高冷古典型,人如画美如花,像是魅皇归来一般,那一副媚骨仍在。
当然,这是魅魔的行为,而不是姜楠自己变成这样的,因为魅魔的左道之心未死,它需要魅皇的归来,再创左道辉煌。
变装后的姜楠,左道气质十足,她心里很是惊讶自己的突然变装,但是她并没有表露出来,她要是表露出来的话,就跟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鬼一样,那么魅皇的人设就会瞬间崩掉。
不管怎么说,她都要忍住才行,以平常心来对待就行了。
因为接下来魅魔会辅佐她战斗,即使不能让左道的魅皇回归,至少魅皇的那一副躯壳还在,左术破局,破的便是坎中局,八术均可破八局。
八卦生局,亦是正局,人们就理所当然的将八卦归类到正道中去,八术生邪,剑走偏锋,理念违背道义,不是邪性就是杀性,不是赌就是掠,不是魔就是暗,不是残就是迷。
邪性属鬼,杀性属命,赌属千,掠属盗,魔属杂,暗属飞,残属催,迷属幻!这样的属性,正道岂会容得下此等左术呢?不通通灭掉都不行。
旁门左道就是旁门左道,没有任何的道义可讲,挖人祖坟的事情,说干就干!赌桌上面,就是亲兄弟,也会将你千的倾家荡产。
千门八将时有自相残杀的事情发生,那些把千门美化的人,通通都是在扯淡,千万别信,相信你就进套了。
盗派也是一样的,只讲利益,不讲情份,坑杀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利益才是亲爹,真的很现实,哪有什么兄弟情深呢!只不过是大家的目的一样,暂时在一起求财罢了。
………………
当魅魔附身在姜楠的身上时,白天一点也没有意外,姜楠出现了,就说明魅魔也一定会出现,白天不是神算,却是提前知道了此局可破。
它不提前说出来让大家安心,就是要把主动权交给魅魔来处理,又或者是夜长生掌控主动权,而不是继续由姜白峰来引领大家,这样的话,主次就会彻底的乱透掉,因为姜白峰不是破局之人。
以姜白峰那争强好胜的性格来说,一旦他知道了魅魔可以破局,他必定会先发制人,掌控住主动权,就是因为那些大宗师都会听他的话。
靠人不如靠己!
这是姜白峰一惯的作风。
所以白天想让魅魔来做这个先手,让大家知道这里有左道魅魔,杂术的分支,剑道之流,杀人剑,出左道!
如果杂术不是太过于杂乱的话,应该会名列八术之首,杂而不精,却是无缘前四,杂术虽然杂乱无章,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修出百家之长。
魅氏一族就不是为了杂而杂,反其道而行之,专攻左道剑法,因为天剑的剑谱是个好东西,可控天威斗规则!
当然,白天所想的,魅魔不会做,因为这一次魅魔只打算辅助姜楠,一切的自主决定权都在姜楠手里,即便魂飞魄散,魅魔也不会干涉姜楠的决定。
姜楠吸收了天威,魅魔要帮助姜楠练手,也是姜楠走回老路的开始。
因为天威不会变成相气,而相气却是可以被同化成为天威。
不是说姜楠不会算命了,她只是附带一项技能走回老路而已。
所以呢,这一条老路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至少她还会算命。
就在姜楠变装的那一刻,大阎座都被惊呆了,它看到姜楠并没有意外什么的,当姜楠变成魅皇的模样后,它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当然,大阎座不解归不解,但它是一百个不相信,姜楠就是魅皇的本尊,轮回道可不是儿戏,任凭魅皇的转世身再怎么妖孽!那也不可能变回魅皇的本尊,除非是魅魔……
大阎座很快就想到了魅魔,姜楠的变装,只能往魅魔的身上扯去,否则就解释不通姜楠怎么变成魅皇的?
大阎座的确是猜对了,只是它也没有将实情给说出来,它与魅氏姐妹打交道几千年,魅魔的能力,它还是可以信得过的,它希望由魅魔来指挥战斗,杜绝姜白峰的指挥。
不是姜白峰指挥的不好,而是姜白峰太过于独裁了,它不喜欢,虽然姜白峰很讲规矩,就是因为姜白峰太讲规矩了,才导致没有人能够插手进姜白峰的指挥。
大阎座不喜欢姜白峰来指挥,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它是十殿之首,团队合作习惯了,突然有人独揽大权,多少还是难以接受的。
反观地藏和猪刚鬣,它们二鬼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又一起摇了摇头,它们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不要说出来。
猪刚鬣现在已经不是在地藏的背上了,它们二鬼并肩而站,心中却是毫无波澜,似乎它们是真的不知道,魅魔什么时候过来地狱这边的?
它们四鬼的默契如一,而姜白峰却毫不知情,他是个算命的没错,但他也不是时刻都起算,他给姜楠设局,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姜楠。
当然,姜铁自然认识姜楠的,他们兄弟二人都不认识魅魔,更加不用说他们兄弟二人能够认识魅皇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注定不会受到姜白峰的掌控,像是风水轮流转一般,只是这个风水也都是他们姜家人在操控。
就看姜楠有多少能力来指挥了,这也是对姜楠的一种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