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大悲咒一样的男朋友,是什么样的感觉?
大悲对着大喜,他选择大悲,在吸引大喜,渴望大喜。
但是,跟他在一起久了,总是有种,快被他的大悲吸进去,被弄崩溃一样。
就,无视他的大悲,不悲不喜,不被他大悲感染,也不感染他。
刚遇到就亲密,该亲密的年龄,就亲密。
亲密关系是一种给养,吸收够了,就可以安静下来。
人生总是归于平静的,风波也总会有。
但是,大悲咒男友,不仅会大悲咒,还是现在很多人说的NPD,吸血包。
他还有个吸血虫母亲。
母亲经常愤怒异常,觉得我遇到一个大悲咒男友,还有个吸血虫母亲。
可是,我明明一开始就表示了,不想跟这个大悲咒吸血虫附带男友结婚,本来就是因为他的母亲。
大悲咒吸血虫男友母亲,不知道会什么令人不堪直视的恶心吸血能力。
从我第一眼看见她,我就感觉到一种恶心。
无法形容的,没有任何一个女性长辈的慈悲,除了令人厌恶的恶心扭曲感,什么都没有。
看着大悲咒男友有个那么令人恶心的母亲,我第一时间决定,不能跟这个男人结婚。
大悲咒男友,却有点死缠烂打。
我依旧无动于衷。
看着他那个恶心的母亲,我觉得,跟他结婚,会是一辈子的被恶心,只要他母亲不死,我就要被恶心一辈子。
我直接做了决定,开始找个借口去工作,去住公司的宿舍。
找了同事就去玩,渐渐疏远了大悲咒男友,经常借口很多,拒绝他提出约会。
慢慢的,他也不傻,也不会不明白,我为什么拒绝他,疏远他。
没多久,他也很明确的,主动跟我断了联系,不再联系我,我们之间就彻底断了。
我如释重负,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觉得甩掉了一个恶心的大包袱。
终于,甩掉了两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吸血母子大悲虫子……
安静一个月,我找个时间收拾了一下,去参加相亲活动。
最近部队的相亲比较热闹。
我想了一点办法,参加了一个。
找个军队的,没那么多事,第一,可以经常不回家,符合我的期待。
第二,收入稳定,可以养家糊口。
第三,听说跟军人结婚,可以被特别保护,可以打小三有帮手。
我对婚姻第三者没有安全感,又无力。
去了之后,我跟很多女孩子一样的自我介绍,装着清纯羞涩的样子,带着腼腆,看着相亲的二十几个军人,我打着马虎眼,扫了一眼……
一个觉得有感觉的,都没有……
我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继续装着清纯腼腆,打算败兴而归。
看来,今天一点收获都没得……
准备收工回家,一个有点瘦的年轻男人过来打招呼。
“过来相亲。”
我笑了一下,看他长的有点单薄,准备离开。
他看我要走,直接跟我要联系方式。
我考虑一下,给了他。
一个月之后,他就开始约会,见面的时候,看着胖了一些。
我本来想直接问他,结婚吗?
但是,看他那个样子,又不太靠谱,觉得,突然说结婚,大概会吓到他。
约会过程里,他表现还算大方。
但是,两次之后,我有点腻味,总是谈恋爱,不谈结婚,我突然想去找下一个。
我回请他一次之后,就决定再找个结婚对象。
不然,就放弃结婚这件事。
男人叫什么,我都没问过。
下个目标,找个什么样的结婚对象,我还真是目标不太明确。
结果,准备放弃那天,男人突然过来商量结婚。
结婚后,我去了他那所谓部队的宿舍,他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符合我的要求,一年回来一次才好。
我以为找了个长期饭票,结果,结婚才几个月,竟然发现,男人结婚只是因为面子,跟治疗初恋找了更好的对象的情伤。
……
还真是,我竟然只是一个过度。
他连生活费都是甩脸给的结婚第二个月,我觉得,大家还真是同道中人。
不过也无所谓,所谓婚姻进行的不顺利,我也就无所谓了。
生活费自己还是赚的来的。
索性就不要了,住着那宿舍,不用出房租,也是省了。
男人那初恋竟然开始,回马枪的突然频繁联系他。
玩的花花的,真是多……
一次,男的回来简单走了一个过场,我礼貌虚伪应付一两天,也无意看到他跟初恋的联系之后,送走了他,就开始出去玩乐了。
去哪里玩乐,男人部队宿舍的附近。
他叫齐林,结了婚看见身份证才知道的。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婚姻这个人生板块,这么快让我玩结束了。
我心态反而轻松了。
回忆自己,结婚前那么紧张,好像都不是自己。
那天,那男人离开之后,我到部队附近的山脚下,看着青山绿水,突然想明白了,我一点都不想结婚!
我不相信男人,至少没遇到过,让我觉得我愿意相信的。
我也不是很想依靠男人。
没遇到爱情,也不是很想追求爱情。
我应该找点我喜欢的事去做,然后,让自己的生活,过得,舒服自然。
我喜欢什么,我喜欢眼前山脚下,像自己家里小时候一样,父亲每天农忙回来了,简单快乐的日子。
那是我的快乐安宁所在。
想明白自己想要的生活,就开始认真准备。
我给自己积攒了一点钱,找了一处山脚下的民房,讲好了价格,租住进去。
回去拿自己那简单的行礼那天,刚好碰到齐林跟他初恋在里面热情相拥。
真是巧。
我笑了一下,拿着东西就走。
婚姻维持了几个月,还是半年都不记得了。
去了民房,收拾之后,我开始自由职业的生活。
日子过得安宁开心,简单快乐。
我学着亲戚养了家禽,买来染布书籍,开始研究染布技术。
我觉得,染布要特别跟上时代,也会成为艺术品。
偶尔,会搞一些调料,去煮一点好吃的。
生活就那样,过了一个月,我竟然胖了几斤。
齐林突然打电话约我过去,我以为是办理离婚。
我对证件不敏感,有时候为了不麻烦,都想重新换个身份好了。
我眼神平静的去了,坐在咖啡厅里,他的眼神就幽深多了。
我也不想去,探测他眼神里的深意。
我等着他开口,说,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