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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有些人成为了过去

在流浪,在漂泊 莫亦晗 8490 2024-11-14 01:26

  上完最后一天班,已经是凌晨的一点多了,短短的两个多月,我的感触颇深。如果不是小陈的缘故,我或许会一直在川南火锅店做下去,只是我真的有些拉不下那个脸,所以我只能够选择离开,至始至终,我对于小陈的那份喜爱一直都不曾增减,或许我不应该把自己的感情表露出来,如果没有人知道我暗恋小陈,我或许就不会离开川南火锅店了。

  我时常在想,如果小陈没有男朋友,小陈会接受我的这份浓浓的爱意吗?当然不会有人给予我答案,包括小陈也不会说出来,只是人生没有太多的假设,很多时候,我不得不面对现实。我猜想如果小陈没有男朋友,我笃定小陈不会选择我,小陈不可能会喜欢我这样的人,我无权无势,小陈凭什么会喜欢我,我没有金钱,我连最普通的柴米油盐都满足不了,我有什么资格让小陈喜欢我,我终究不可能成为小陈的伴侣。

  现在这样的社会,没有钱根本就办不了很多事,虽然我深知这样的道理,但是我不能坑蒙拐骗,我一定要做一个良好的公民,就算没有钱,我也不能偷摸走小道,即使再缺钱,我也一定要通过正常渠道去获得,我不想做不正当的职业,虽然那些职业可以更快的赚到钱。

  母亲从小就教育我:“不要随便拿别人的东西,不要随便请客吃饭。”我一直谨记母亲的教诲,我从来都不喜欢碰别人的东西,我更不可能请别人吃饭,长大了以后才知道,生活真的有多么的不容易,我根本就没有钱请别人吃饭,如果非要请别人吃一顿饭,一般的小店根本看不上,很多人会去大排档,我深知自己囊中太过于羞涩,我从来都没有请别人吃饭的那种命。

  还是我一个人走回宿舍,刘成龙和王励强去吃夜宵了,虽然我跟他们一样上晚班,但是他们很少跟我一起回宿舍,哪怕跟他们住在一个宿舍,可是我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单薄。我不是一个阿谀奉承的人,我不会低三下四跟他们搞好团结,我一直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虽然我们表面看起来比较和睦,其实都各自有竞争,只是现在,我真的要离开川南火锅店了,我对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威胁了,平日里的我们竟然会为了几十块钱的奖金争得面红耳赤,那份奖金是为优秀员工而设,可能是我刚来川南火锅店,我的各方面技能都不如刘成龙和王励强,我真的抢不过他们。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始终没能继续留在川南火锅店,如果走出了这道大门,谁还会掏心掏肺的跟我做朋友,哪怕我跟刘成龙和王励强是室友,我相信他们可能不会再联系我,孙小诺那样的人极其不可能会记得有我这样的人跟他在一个宿舍共住两个多月,我不应该太严格要求他们,或许是时间太短,我们彼此还不够了解,我总是会这样安慰自己。

  现在我要离开川南火锅店了,我跟同事并没有建立起朋友这层关系,我可能会带着一些遗憾离开川南火锅店,因为我已经追不上自己最爱的那个人的脚步,小陈说她男朋友要开公司,我相信不久以后,小陈就是她男朋友公司的老板娘,这是多么幸运的殊荣,或许小陈想象的那种幸福,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给予,我只能妥协,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哪怕颓废也应该走到尽头了,我真心的祝福小陈能够幸福,只是小陈的幸福我实在无法给予了,小陈可能不稀罕我这样的人,我只是小陈人生当中的过客而已,小陈会很快忘记我,而我却会一直记得小陈,我不可能轻易忘记小陈。

  我抬头看了一眼雾气朦胧的天空,我明显感觉到眼里有泪在挣扎,我不想流泪,可是我阻止不了,我还是舍不得小陈,虽然我的爱从来都没有得到认可,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我提醒自己一定要放下这一段暗恋的故事,失去的不会再回来了,我只能让自己不要深入这一段不被认可的感情,我应该忘记小陈,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没过多久,我回到了宿舍,室友们还没有回来,我拿了自己更换的衣服走进了浴室,我打开花洒的最大水压,因为这样洗澡最舒服了,以前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睡觉,而今天确实有点不一样,想到明天就要搬走了,还不如把自己洗干净一点,我一边洗头一边想心事,我不知道此刻的小陈会不会想到我,或许小陈此时已经在她男朋友的怀抱中熟睡了,小陈跟她的男朋友那么的幸福,小陈不可能会想到我。

  还没有遇到小陈以前,我从来都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逻辑,只是见到小陈以后,我的一切都变了,我很珍惜跟小陈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可是我始终没有忘记小陈说过最绝情的一句话,小陈说:“我们不是同一路人。”如果我们真的不是同一路人,那我们为什么会遇到,或许这也是小陈无法解释的事情,可能小陈说这种话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死心,小陈可能不想让我介入她的生活,小陈永远都不可能会接受我的爱,我不应该再执迷不悟了。

  洗完澡以后,我就开始洗衣服,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竟止不住的往外流,我是不是太伤感了,我的心里一直默念小陈的名字,我从来都没有如此的爱过一个人,我真的被爱情打败了,我输得一塌糊涂,哪怕我现在再怎么思念小陈,小陈也不可能会想起我,小陈或许只是把我当做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我不应该再继续想念小陈了,这样只会让我的心情更加的糟糕。

  我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盆里的衣服上,我从来都没有像这样伤心过,我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哪怕小陈离开还不久,我却感觉像是隔了一个世纪,我太想念小陈了,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小陈,我不应该继续这样下去了,我应该为以后的生活多加思索了,毕竟未来的路还那么的长,如果继续过着没有钱的那种日子,我想自己肯定会崩溃的。

  洗完衣服以后,我的泪还是没有停止,眼泪断断续续一直往外流,我想不到办法安抚自己的情绪,我总觉得失去小陈的日子枯燥无味,我实在找不到希望继续愉快的活下去,我一边晾衣服一边无声的哭泣,眼泪总是这么不争气的流下来,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舍不得离开川南火锅店,因为这是唯一一个有小陈气息的地方,我舍不得跟川南火锅店说再见,可是我又无法继续做下去,或许离开才是最好而又最不情愿的选择。

  晾完衣服回到宿舍的时候,刘成龙和王励强,以及孙小诺都回到了宿舍,我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孙小诺拿起更换的衣服就去到了浴室,王励强躺在床上听音乐,王励强一直都是这样,不管宿舍发生什么事情,仿佛都跟王励强无关一样,刘成龙只是坐在床上犀利的看着我,刘成龙越是这样看着我,我的心里就越是难受发慌,我不想让室友发现我的不愉快,我在回到宿舍之前就抹干了自己的眼泪,眼泪也没有辜负我,回到宿舍以后的我总算停止了流泪。

  宿舍的气氛有一些尴尬,我无可奈何的躺在床上,我有些不情愿的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以前跟小陈在一起的画面,我还是舍不得忘记小陈,毕竟那是我唯一爱过的一个人,我不想再触景生情了,我想离开杭州,至于去哪里,我确实还没有决定下来,如果继续留在杭州,看着熟悉的景致和人物,我免不了会想到小陈,可是小陈已经有了归属,我不能再让自己的情感蔓延下去了,我应该告别这座城市,我真的不想再面对自己的感情,我只想逃避现实。

  我已经离职了,刘成龙跟王励强都已经知情,只有孙小诺还不知道而已,明天就要离开了,我多少有些舍不得,哪怕我跟室友们的感情并不是很好的那种,可是我已经熟悉了这种互不干扰的相处模式,所有的室友中,我跟刘成龙的关系最好了,我有一点舍不得这份情意,离开了以后,我们就很难再见一面了,以后的路,我们可能遇不到了,比起我跟刘成龙的友情,我更舍不得川南火锅店的这一份工作,因为这份工作的工资真的很乐观。

  即使我再舍不得川南火锅店的这一份工资,可是我还是要离开,我不想再触景生情了,每当我看到川南火锅店里那些熟悉的事物,我就会特别的想念小陈,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我要离开,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对小陈的想念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我不知道这份想念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我真的不敢想象。

  我很想在离开之前跟刘成龙彻夜长谈,我想把自己的心事告诉刘成龙,哪怕刘成龙会取笑我,我也无所谓了,反正都要离开了,我还在乎这些有什么用,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本来就要离开了,我现在跟刘成龙说自己的心事有什么用处,我怕影响自己的心情,我只想把自己对小陈的这一份思念烂在肚子里。

  刘成龙憋了一句话,还没有等我开口说话,刘成龙就问我,“你真的决定要走了,如果这一次离开了,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你应该不会离开杭州吧!如果有空余的时间,我们哥几个一定要聚一聚。”看来刘成龙还是希望我能够留在杭州,其实我挺喜欢杭州这个地方,但是我不想继续留下来,我想去别的地方看看,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只想安分的人,我想去各个城市领略一番,如果不是因为钱的缘故,我可能已经去过全国各地的城市旅游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确实也想在一个地方安分下来,可是我毕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我不想一直滞留在一个城市,更何况是一个让我感到失望的城市,因为失恋的缘故,我变得有些颓废,我总觉得杭州没有我可以落脚的地方。我有些遗憾的语气,“我已经决定离开了,我相信自己还能找到更好的工作。杭州是一个多情的城市,却也是一个薄情的城市,我想去别的地方看看。”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去到哪里,我真的很想在一个城市稳定下来,我想去一个让我不再有野心的城市,那样的城市能够让我稳定下来,或许这就是要有金钱的吸引力的城市,除非那个城市的工资很高,我一定会决定留在那个城市,我从此再也不会辗转到别的城市,我想也许只有高工资才能够做到让我稳定在一座城市里。

  刘成龙有些失望,刘成龙没有想到我要离开杭州了,刘成龙多少有些舍不得,“真的非要离开吗?杭州这边有很多饮食业缺少服务员,附近的工厂也需要人员,你可以选择留在杭州,我们才会有更多的机会聚在一起,杭州这边的经济真的很理想,你不要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如果去到别的城市,你或许要花几个月才能适应下来,你好不容易适应了杭州这边的环境,如果去到别的地方,真的没有那么理想。”我知道刘成龙这是在关心我,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只能辜负刘成龙的这一片心意。

  我一脸的茫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发展趋势,我真的舍不得杭州,可是我不能继续留在杭州,我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不想触景生情了,小陈从来都没有属于过我,我何必继续留在只能够思念小陈的城市里。我无可奈何的语气,“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已经决定离开杭州了,我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我相信别的城市会更轻易容纳我这个一无所有的人。”我突然感觉没有钱的日子就是真的一无所有,这种枯燥的日子,我再也不想继续下去了。

  刘成龙见我都这样说了,刘成龙也没有办法,刘成龙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怎么总觉得其他城市比杭州这边好,你根本就不了解那些城市。你是不是不想触景生情,你肯定还是忘不了小陈,所以你才想要逃离这里。工作跟爱情完全是两码事,你不要混在一起。”我没有想到刘成龙会提到小陈,原来我暗恋小陈的这种事情,刘成龙竟然还记得清清楚楚。

  我当然不能承认自己还忘不了小陈,我是一个有自尊心的人。我无可奈何的叹气,我说话的语气有些微怒,“你怎么会提到这茬,没有什么事情比赚钱更重要,我早就已经忘记小陈了,如果你不提到她,我可能不会想到她。”我有些口是心非,我敢断定整个川南火锅店的员工不会有一个人比我还要想念小陈,小陈就像我心里的一道伤疤,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小陈。

  刘成龙一脸的怀疑,刘成龙可能不太相信我说的话,“你肯定是在骗我,你暗恋小陈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我们整个川南火锅店掀起了一片波浪,我不相信你这么快就忘记小陈了,小陈前脚刚走,你就尾随其后,你该不会辞了工作要去找小陈吧!我可提醒你,机会只有一次了,如果小陈还是拒绝了你,你就不要再去尝试了,失败了一次又一次,事不过三的原则你知道的吧!不要做一些没有回报的事情,真的不值当。”刘成龙竟然认为我还是会去追小陈,我本来就是一个脸皮比较薄的人,我怎么可能还去撞南墙呢?我又不是没有脑子,我知道小陈的意愿,就算我再一次跟小陈袒露自己的爱慕之情,小陈肯定会百般拒绝,我何必去做自己已经知晓答案的事情,我真的没有意义这样去做。

  我彻底无语了,难道刘成龙已经看穿了我的心思,刘成龙竟然知道我还忘不了小陈,我暗恋小陈的事情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我有些无可奈何,“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喜欢过小陈了,至于那些流言蜚语,你根本没有必要相信,我跟小陈永远都不可能有未来,小陈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属,我不过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你不要再提到小陈了,我跟小陈真的没有可能。”我确实太爱小陈了,可是我不能说实话,我一直都在否定自己爱着小陈的事实,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忘不了小陈,我真不想让别人看我的笑话。

  刘成龙一脸的不可置信,刘成龙忍不住怼我,“你暗恋小陈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了,你为什么还要隐瞒我呢,你就不能跟我说实话吗?这又不是什么笑话,你当真害怕别人知道你忘不了小陈?”刘成龙一副笃定的姿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隐瞒下去了。

  刘成龙可能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刘成龙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我不想责怪刘成龙,“小陈已经有归属了,我不可能再横插一脚。你可能没有谈过恋爱,你根本就不知道作为一个第三者的苦衷,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小陈就像是一个我永远都得不到的白菜,因为她早已经被别人给摘了,我没有机会了。”我早就已经明白了过来,我跟小陈再无可能。

  刘成龙觉得有些遗憾,刘成龙一副唉声叹气的姿态,这好像刘成龙比我还要伤感一样,“我今年三十二岁了,我还没有对象,家里催得紧,根本就不给我喘气的机会,如果我有钱,我一定给他们找十七八个,天天哄两个老人开心,可是我没有钱,生活也一塌糊涂,我在想自己这一辈子恐怕都难以娶到媳妇,不像你,至少还有一个女朋友跟在身边,哪怕自己爱的那个人得不到,至少身边还有一个死心塌地的女人,你的艳福真不浅。”我知道刘成龙在这里说风凉话,我不知道刘成龙什么时候知道我有女朋友的,难道赵越蕾那天来找我被刘成龙发现了吗?我真的不喜欢赵越蕾,我宁愿单身也不想娶赵越蕾那样的女人,只是我的底气还不是很丰足,我时常只能在现实面前妥协。

  我有些难为情,我没有想到刘成龙竟然提到了赵越蕾,我跟赵越蕾的关系很一般,我甚至不想发展成情侣,只是赵越蕾的那副深情我有些婉拒不了,“你说的那个女朋友应该是赵越蕾吧!说实话,我真的不喜欢她,我只是把她当做同事而已,只是她的那副深情我始终有些推拒不了,所以我才勉强答应让她做我的女朋友,我跟她不可能有未来。”我似乎已经料定自己跟赵越蕾不可能有未来,毕竟我不喜欢赵越蕾,我跟赵越蕾应该不可能会结婚生子,当然这些都只是我以为而已,至于未来如何发展,我真的一无所知。

  刘成龙突然感觉自己忘了呼吸一口气,刘成龙憋的有些难受,刘成龙有些诧异的语句,“什么?你不可能跟她有未来?那你为什么选择跟她在一起,难道只是因为你寂寞空虚想找一个人暖心而已,你真的是一个奇葩,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竟然还玩这种游戏,你这样做真的不厚道,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爱情不是游戏,你都是三十岁的人了,既然想要结婚,那必须找一个自己爱的人,如果实在找不到,那就找一个爱你的人,不要辜负别人的一番情意,如果说你想做情场高手,真的不会有人支持你。”我知道刘成龙也是一番好意,刘成龙说的没有错,爱情真的不是游戏,我真的玩不起,我确实不应该答应这种没羞没臊的事情,只是事情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我真的没有办法。

  我无可奈何的摇头,我本来就不想这样,我不想辜负赵越蕾的一番情意,只是感情这种事情真的不能够勉强,“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只是做起来并不容易,我本来就不想辜负赵越蕾,我只是不喜欢她而已,现在这个社会,有很多没有感情基础的人都结婚了,我们还有什么好等下去的。我也只是想尝试一下而已,我这样的年龄已经等不起了,再过几年,我就更难找媳妇了,我只想早一点结婚,让母亲不要再为我的婚事担忧,至于跟谁结婚,我都无所谓,毕竟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能够早一点结婚,这或许是母亲唯一的心愿,我不想让母亲失望,我知道不管将来自己跟谁结婚,我想结局可能都一样,毕竟我不可能跟自己最爱的人结婚了,得不到最爱的那个人,不管跟谁在一起也都无所谓了。

  刘成龙已经无从反驳,或许刘成龙会做出跟我一样的选择,刘成龙或许也会选择跟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当然这都只是我的猜测。刘成龙忍不住冷笑,我知道刘成龙不是故意讥讽我,“现实的生活就是这样,我们看起来有很多的选择,而事实却无从选择,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看法,哪怕你做的再怎么不对,我也只能默不作声,那毕竟是你的选择,我没有权利干涉,既然你认为自己的言行是对的,那我还有什么资格反驳。”刘成龙还是有一些偏见,刘成龙根本体会不了我的难处,刘成龙还是不想站在我的角度看待事情。

  我有些失望,虽然刘成龙有自己的见解,但是刘成龙似乎对我有一些不满,我已经顾不了这些,我只能实话实说,“我跟赵越蕾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如果我们真的成为了情侣,我相信我们之间一定有太多的分歧,婚姻的前提是谈恋爱,可是我无法跟自己不爱的人谈恋爱,我真的很纠结。”我停顿的几十秒,然后继续说话,“你不是没有资格反驳,你只是不想反驳,毕竟涉及到个人的隐私,你也不好做评论或指点,我们都是平等关系,你有什么好的建议不妨直接告诉我,你比我大两岁,你对待事情的态度比我更成熟一些,而且我真的很信任你。”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我是不是应该遵循自己的选择,只是我真的不喜欢赵越蕾,我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方式跟赵越蕾相处下去。

  刘成龙竟然忍不住笑了,我感觉刘成龙这是在嘲笑我一般,“你说的话很对,但是我只是比你大了两岁,而不是比你大了二十岁,我的经历说不定还没有你的丰富,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应该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不管你选择跟谁在一起,你都要有自己的规划,你不能让对方感到失望,如果你已经选择跟对方在一起,你更应该负责到底,你不能让人家觉得你做什么都不行。”刘成龙的一番话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我知道刘成龙也是一番好意,我不想辜负刘成龙的这片情意。

  我对未来的另一半还没有什么规划,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了,“既然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不管以后的路布满荆棘,我也只能走下去了,毕竟这只是我自己的人生,没有人可以替代我。”我言语里有着太多的不舍,我真的不想离开杭州,可是我又不得不离开,“还不知道我以后能不能遇见你,这一走或许是永别,或许是期待下一次更好的遇见,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室友。”或许离开杭州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刘成龙了,再也没有一个人像刘成龙这样跟我相谈甚欢了。比起舍不得刘成龙这个室友,我更为担心的是未来的生活,以后的生活不知道是继续拮据,还是无比富足,不管怎么样,我始终都要去面对。

  刘成龙怅然若失的看着我,似乎这一别就再难以重逢,“你有你的路要走,我只能陪你走这么一小段,不是我不想继续陪伴你,而是我们各自有自己的生活,如果做不到再一次重逢,那就彼此珍惜从前在一起的时光。”刘成龙突然停顿下来,然后刘成龙继续说话,“你明天准备去哪里,需要我送你一程吗?我可以请一天假,毕竟这一别就再也难以见上一面了。看来你是铁了心想要离开杭州,我自然留不住你,我只希望以后的路还能在夹缝中遇见你,哪怕只是匆匆一面而已。”看来刘成龙是真的不想看到我离开杭州,只是我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不会轻易改变了,哪怕以后再也无法和刘成龙相遇,我也绝不会再回头了。

  我怎么忍心让刘成龙请假,刘成龙可是那个可以为了优秀员工奖励跟王励强大闹一场的狠人,我满是拒绝的口吻,“不用了,我明天跟赵越蕾一起离开,她明天会过来帮我搬东西,我真的不想麻烦你,毕竟还是挣钱重要,你还要攒钱娶媳妇呢。”我知道刘成龙是一个嗜钱如命的人,我怎么忍心让刘成龙请一天假送我呢,我不想耽误刘成龙挣钱。

  刘成龙一脸疲乏的看着我,虽然言语中多少有些依依不舍,但是刘成龙已经没有办法留住我,“既然你不要我送,那我就勉强答应了,以后的路我就不能陪你走下去了,如果你想我们了,就来杭州这边看我们,我们永远畅开怀抱欢迎你。”刘成龙轻轻拍了拍额头,刘成龙可能有些困乏了,刘成龙无奈的语气,“还是睡觉吧!我有些困了,我们以后有机会再见了。”真的还有机会再见面的吗?我有些怀疑,我相信自己离开杭州以后,刘成龙他们会很快忘记我,我不应该再做多余的停留,我决定明天就搬出去。

  刘成龙此时已经躺在床上安静的睡觉,王励强此时躺在床上还在听音乐,孙小诺关掉了宿舍里的灯,顿时,宿舍里黑压压一片,我此时不再想心事,我也该在这里睡最后的一觉了,明天真的要离开这里了,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真的没有办法。我始终相信总有一些人会成为我的回忆,总有一些人要成为我的过去,这是我难以避免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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