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左右,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其中有两个室友跟我一样上晚班,另外一个室友昨天可能休假没有去上班。我害怕自己的动静太大会吵到他们,我格外的小心翼翼,就连翻身的时候我都害怕有动静,这架床的年成可能有些久远了,我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这架床就‘吱嘎’的响个不停,好在室友都睡得很沉,我似乎没有吵到他们,可是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半醒半梦,不过我偶尔还能听到犹如雷声一般的鼾声,我猜想他们可能睡得很沉,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明天还要上班,在火锅店上班本来就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现在才凌晨三点多,距离今天下午两点还很早,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如果睡眠不好,很容易影响明天的工作。我躺在床上特别的难受,睡不着又特别的想入睡,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我真的不想失去这份工作,我有点担心自己因为睡眠不足而难以正常工作,我害怕自己会在工作中失误,那必定会是被解雇的代价,虽然我深知这样的利弊关系,但是我真的有些无可奈何。
我以前也有过这种类似的事情,只是其中的情况不同,我以前很喜欢上网,那个时候的我经常在网吧开通宵,我总觉得自己那个时候还很年轻,我以为自己有用不完的精力,没有睡足觉的我经常工作失误,于是,我就顺理成章的被解雇了,从那以后我就戒掉了自己的网瘾,我再也没有去过网吧。
我还在回想先前的那个梦,我为什么总是让母亲为我担忧,就连在梦里也是如此,我真的很想把母亲接到身边,只是我的工作才有一点起色,我无法把母亲接到身边,我真的太想母亲了,母亲一个人在家真的太孤单了。
我时常在想,如果我能娶到媳妇就好了,这样就有人陪伴母亲了,等我媳妇生了孩子在老家静养一年,等到一年以后,我就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母亲照看,哪怕我和媳妇不在母亲身边,至少还有我的孩子陪着母亲,我和媳妇就在外面努力挣钱,等挣够了钱,就把母亲和孩子一起接到身边,当然,这都只是我的计划,而我的计划就像一个美梦一样,其间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只是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
母亲想我的时候就会给我打电话,而我想母亲的时候却只能重温在梦里,我确实是一个特别节省的人,我几乎有些舍不得电话费,我也想跟母亲通电话,可是我的经济真的有限。我真的太思念母亲了,我有好多次都忍受不了这种相思之苦,我以前会一个人躲在出租屋里放声的大哭,想要见母亲一面真的太不容易了,有时候不是没有路费,就是有工作的牵制,我真的没有办法为所欲为。
生活的苦让我变得沉默寡言,就连我的性格都有所转变,我不想再那样下去了,我只想做一个快乐的人,只是快乐多半建立在金钱或爱情之上,其实这两样我都没有,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反正这样的日子我是坚持不下去了,好多时候都是在硬撑罢了。
我决定今年过年一定要回家一趟,我有好久都没有陪伴母亲了,母亲一个人跨年太孤寡了,母亲表面可能没有说什么,母亲可能会责怪我这么多年都没有陪她过一个生日,而且也有很久没有陪母亲过年了,母亲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子,母亲平日里只有对我的各种迁就,而现在我真的不能再辜负母亲的期望了,我知道母亲不会怨怪自己,但我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整个宿舍只有两台落地风扇,我的床头发了一台,另一台放在门口那边,我想要享受凉风必须每次等上几秒,风扇不断的在摇头,不断的再给与凉风,可是我还是觉得很热,住在这个宿舍的我们可能都不怎么好受,最近这段时间真的太热了,就因为这样,我更加睡不着了,我望着窗外灰蒙蒙的景象发呆,此时的我毫无睡意。
实在太无聊了,想睡又睡不着,我拿出手机准备登录QQ号,我好久没有登录QQ了,这个QQ号是我几年前注册的,我这个人的记性不太好,但关于QQ号的密码我已经牢记于心,这个QQ号的密码是我的生日,登录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消息那一栏,有一个昵称叫『见我一面』给我发了好几条消息,都是最近一个月的上旬发来的消息,“叶君尘,你现在在哪里,混的还好吗?你告诉我你那边的地址,我有时间过去找你,我们分开了这么久,突然感觉自己特别的想你,你有女朋友了吗?她叫什么名字,我们抽时间见一面吧!”我知道见我一面的QQ号是赵越蕾的,这是我在长安的阿尔法认识的一个女人,她比我大一岁,我对她的印象不是很深刻,我以为离开了那个厂,我们就不会再有交集了,不过很多事情都是处于未知,我不应该妄下定论。
我以前在阿尔法做质检,赵越蕾就坐在我的对面,她总是会没话找话说,她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天,那时候的我本来就寡言少语,我不怎么爱搭理她,她那个人完全不当一回事,哪怕我已经无话可说了,她还是会找一些不想干的话跟我聊。
我本来不想把自己目前的地址告诉给赵越蕾,但我多少了解她那个人,如果我不说,她一定会一直问下去,我确实一直都有些嫌她烦,可是她却丝毫不在乎,如果我真的很烦她,我完全可以删掉她的QQ号,只是做人不能这么绝情无义,我深知这样的道理,我不能做的太过分。
我觉得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把自己这边的地址告诉给了赵越蕾,我快速的回复赵越蕾的消息,“我在杭州东站附近,如果你来这边旅游,可以来找我。”我只是客套话而已,我并不欢迎赵越蕾来杭州这边,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我只把赵越蕾当做我人生当中的过客而已,只是赵越蕾不会像我这样做。
我真的不希望赵越蕾来杭州,我其实不想再和她见面了,她简直就是一个话痨,我恰好跟她相反,我不喜欢说太多话,我怕别人嫌我烦,就像我厌烦赵越蕾那样,长安离杭州这么远,赵越蕾又是一个工作狂,我猜想赵越蕾近段时间不可能会来杭州找我,我猜想赵越蕾撇不下长安那边的工作。
赵越蕾此时可能已经进入了梦乡,我看着那边灰色的头像暗自高兴,还好现在是凌晨三点左右,赵越蕾不可能这个时候回我消息,如果赵越蕾这个时候回复我的消息,我极有可能会陪着赵越蕾一起聊天,像赵越蕾那样的性格,赵越蕾肯定会跟我一直聊下去,可以说根本停不下来,就算我无话可说,赵越蕾也能找到很多的话题,我不喜欢说太多话,就连打字聊天我都嫌麻烦,而赵越蕾却完全相反,我认为自己跟赵越蕾只有同事的这层关系,我跟赵越蕾不可能有什么发展,我确实不喜欢赵越蕾的那种性格。
我躺在床上陷入了惆怅,未来的日子还有那么的长,我确实应该找一个伴侣了,只是茫茫人海我又该如何去寻,我目前只想满足母亲的意愿,母亲随时都在期盼我结婚,而我始终没有寻到另一半,有关于未来的事情,我真的不敢深入下去,我害怕这样会给自己施加压力,我转念一想,反正我还年轻,我还有很多的选择,我不应该太过于担忧未来。
我一直看着上床的床板发呆,我很想美美的睡一觉,可是无论如何我始终都睡不着,今天下午还要上班,如果没有休息好,我该怎么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虽然川南火锅店不会随便解雇员工,但是如果是我自己的因素,那就怪不得别人了,想到这些后果,我被吓的不知所措,我只能闭上眼睛睡觉,哪怕我根本就睡不着。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我真的不想打工了,我想自己创业,可是我没有资金,打工的日子真的很难熬,一点也不自由,我打了这么多年的工还是一无所获,我甚至开始怀疑人生了,我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我真的一无所知,我只知道自己如果还不积攒钱财,我下半辈子可能会过上乞讨的生活,我真的不敢想象那样的日子有多么的难熬,我不准许那样的事情发生。我现在只能趁年轻多挣一些钱了,以后的生活才会过得无忧无虑。
这一辈子最难忘的就是在武汉沿街乞讨的日子,有时候一天下来没有讨到一分钱,哪怕我有多卖力。那样的日子真的太艰难了,我总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有时候一天只能吃一顿饭,甚至几天下来吃不上饭,我听说有人以乞讨为生买了车和房,可是这么幸运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不得不认为自己是不幸的。
我漂泊的这些年里就属在武汉的那段日子最艰难,有时候饿了几天都没有着落,在那边常月累日的饿肚子,没有多少人会同情我,或许别人会认为四肢健全的我不应该过上那种日子,我一定是一个行骗的角色,没有人肯相信我。那时候已经顾不得自己瘦的只剩下骨头了,为了生活,我会在垃圾桶里寻找奇迹,有时候能找到路人吃剩下的面包或烧饼,有时候却一无所获,为了一线生机的生活,我会捡瓶子或铁质物,这两样东西收废站都需要,效益最好的时候,可以卖到五十块钱。
我时常睡在武汉的大街,有时候会遇到警察巡逻,我总是躲避着警察而睡不好觉,我最害怕警察发现我,我害怕警察通过相关部门把我送回老家,我最害怕母亲知道我的遭遇,母亲一定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所以我不敢让警察发现我,那样的日子总是望不到头,我再也不要过那种日子了,那样的日子真的会泯灭我的人性。
我最怕母亲知道我过得不好,特别是那段乞讨的日子,如果母亲知道了,后果一定不堪设想,那一段日子,我没有告诉母亲我在过着非人一般的生活,母亲可能单纯的以为我在工厂里上班,或许在餐饮店上班,不管我在哪里上班,只要能够养活自己,母亲就别无所求了。
这么多年以来,我确实亏欠母亲太多了,哪怕越欠越多,我也无以为报,我比谁都希望母亲过上好日子,母亲能够晚年幸福,只可惜我真的做不到,我只能给母亲制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母亲从来都没有怪过我,在母亲的眼里,我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母亲总是会给我无私的爱,而我却只能够欣然接受,我真的负担不起生活的重任,母亲总是无条件的理解我,而我却不能以最好的方式回报母亲。
昔日不堪的回忆我不想再沉沦下去,未来的日子充满色彩,我应该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未来,而不是不断的抱怨着现在,我发誓:一定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我一定要让母亲感受到晚年的幸福。虽然我的意志无比坚定,但我的兜里比自己的脸还要干净。
我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给母亲空头的承诺,我承诺的每一件事都没有实现过,我在母亲那里食言了一次又一次,母亲没有责怪我,母亲反而给予我更多的关爱,亏欠母亲的这么多,我这一辈子恐怕都还不清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孝顺的孩子,我没有给予自己稳定的生活,我更加给不了母亲任何的东西。
我目前只有一个念想,我想满足母亲唯一的愿望,我确实应该成家立业了,我会选择一个适合我的人共度余生,不一定是我最爱的那个人,我已经慢慢的接受现实,因为我只有这种差强人意的条件,我有自知之明,可能有很多女孩都不会喜欢我这样的人,我没有长相,我没有权势,我更没有金钱,结婚成了我的一个梦,那是一个难以实现的梦。
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睡一觉,现实里没有的,梦里面全都有,我有时候会梦见自己娶了媳妇,而且还给我生了一对双胞胎,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只是一觉醒来什么都没有了,我是不是有些自欺欺人。现实跟梦境是相反的,我根本就没有钱娶媳妇,我极有可能会孤独一辈子,我这些年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我已经能够接受自己孤独终老的这种可能了,我真的会孤独终老吗?我时常会这样反复的问,可是我却永远盼不到有人回答我。
此时的我没有一点的睡意,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清晨,我想这个时候去洗澡,可是我害怕把室友惊醒,我对宿舍的那三个人一点都不了解,我不知道他们的脾气,所以我不敢轻举妄动,没有人不喜欢做梦,我最怕惊扰他们的美梦,如果惊动了他们,他们肯定会劈头盖脸的骂我一顿,本来上班就累,我至少还能够理解他们欲要做出的动机,可是我有些闻不惯自己身上的汗酸味,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洗澡,但是为了室友不被我吵醒,我只能勉为其难的约束自己。
我躺在床上不敢随意乱动,哪怕我只是简单的翻身,这架床就会‘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我只能隐忍,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脑海里全是母亲慈祥的面庞,我总是不会忘记每次离开家的时候母亲就会把我送到镇上的小车站,我在母亲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上了车,即使有千言万语,母亲也只是默不作声,我只能看着母亲惆怅的模样暗自伤神,等我上了车以后,母亲总是会向我挥挥手,我确实舍不得离开母亲,但是为了生活我不得不身处异地。
我不知道再一次见到母亲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我会不会泪洒当场,母亲对我的爱那么的深邃,我小时候总是不懂得母亲的艰辛,长大以后懂了却又无能为力,每次告别母亲,我的眼泪就会止不住的流,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一直守在母亲的身边,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四处奔波,漂泊了这么多年我一分钱都没有攒下来,我确实有些对不起那么努力的自己。
说实话,我很想见到母亲,可我又害怕看到母亲,母亲见了我总是会忍不住落泪,母亲会告诉我她一直都很挂念我,母亲总是会担忧我吃不好或过不好,母亲每一次想要帮衬我可就是囊中羞涩,母亲已经没有能力资助我了,我不会怨怪母亲,因为母亲真的尽力了。
母亲一直都是一个拮据的人,母亲的衣服多半都是穿了十几、二十几年舍不得丢的那种,我有一次丢了母亲那件满是补丁的衣服,母亲第一次甩了我一个巴掌,母亲说:“你都十五岁了,为什么还是不懂事,我的东西你再也不许碰,没有经历过旧社会的人,就是不懂得节省,等你将来成了家,才会懂得柴米油盐贵。”我当时有些不理解母亲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母亲还是第一次打了我,自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丢母亲的东西了,只要是母亲的东西,只要母亲让我丢,我才敢去丢,母亲不让我丢的东西,我连碰也不敢碰。
翻来覆去的我终于熬到了上午的八点,我拿了一套休闲服准备去洗澡,那套休闲服我已经穿了四年了,虽然看上去很旧,但我一直都舍不得扔掉,我快速的去到淋浴间,我进到淋浴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淋浴间的门关上,对面楼能够看到我这边,这里始终还是不能完全保护我的隐私。
五分钟以后,我从淋浴间走了出来,我一边走一边擦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我以最快的速度进到了宿舍,室友们都睡醒了,其中睡在我对面下铺的人问我,“唉,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我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我就只听到你那架床嘎吱不停的叫唤,你下一次能不能不要搞出声响,我的睡眠本来就很浅。”事情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吧,我的床没有一直嘎吱不停吧!只是有些间断性而已,而且我已经很小心了,没有想到还是吵到他了。
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我明明已经很刻意的小心翼翼了,结果还是惊扰了他,我只能跟他道歉,“实在对不起,我今天凌晨突然毫无睡意,真没有想到吵到了你,你放心我以后不会了。”我那么小心翼翼,结果还是把他吵到了,我整个人都有些尴尬。
他只是叹了一口气,他可能不想继续追究这种事情,他开始自我介绍,“我叫刘成龙,你以后叫我龙哥就可以了,以后需要我关照,你直接说我的名号,我一定会帮你消灾解难。”原来他叫刘成龙,我以为他不是一个善茬,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好说话,我以为他会计较今天我吵到他的事情,那确实是我的不对,我明明小心翼翼了,没有想到我还是吵到他了,他没有过多的责怪,他只是把这种事撇到了一边,他可能不想跟我计较太多。
我的性格本来就不内向,我只是不太爱说话而已,只是遇到聊得来的人的时候,我的话才会逐渐多起来,我认为没有必要隐瞒刘成龙,于是我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叶君尘,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今天确实是我的不对,我向龙哥道歉,希望龙哥不要计较。”我对今天吵到刘成龙的事情感到愧疚,如果遇到脾气不好的室友,肯定会免不了一场战争,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做,我感觉自己挺幸运。
听了我说的话之后,另外一个睡在上床的室友跟我搭话,“你只跟龙哥道歉,你是不是当我不存在,我今天也没有睡着觉,我的瞌睡确实挺浅,不过也不能完全怪你,我原谅你了。”我有些纳闷,这个宿舍住的都是男孩,他们怎么有点像女人那样喜欢计较呢,不过我不敢这样跟他们说,哪怕确实是实话实说,我确实有点担心他们会忍不住揍我。
我不敢冷落那个睡在上铺的男孩,这个房间本来有四架床,他完全可以睡下床,可他为什么偏偏要睡在上床,难道他这是在给以后进川南火锅店的员工腾地方,我有些不能理解,我尽量克制自己的好奇心,我跟他还不熟悉,我不想给话语结岔。我知道自己有错在先,我只能压低自己说话的声音,我不是担心他能听清楚我说的话,我是害怕自己声音太大冲撞了他,“实在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我以后一定小心,我尽量不吵到你们。”我向来就有些胆小,也许是胆小的缘故,我根本激不起对方的愤怒欲,哪怕我惹了对方,对方也不会太在意,我的胆小确实给自己免了不少的灾难。
可能是因为我道歉及时,他也没有太在意,他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可能注意到我说话声音里的一种惧怕感,他忍不住安慰我,“你不用感到害怕,我们都是川南火锅店的员工,没有人高人一等,我们是平等的,虽然你今天凌晨做的有点过分,我也不想继续追究下去了。”他停顿了几十秒,然后继续说下去,“我姓王,名叫励强,你以后叫我强哥就可以了。”他分明比我年轻,我凭什么要叫他强哥,他分明应该称呼我尘哥才对。
另一个室友突然大声笑了起来,他可能有些忍受不了王励强的这一套,他忍不住指责王励强,“王励强,你还真有些不要脸,人家比你大好几岁,你应该叫人家尘哥,真是不懂规矩。”我还挺喜欢这个室友数落王励强,谁叫王励强分不清长辈。
刘成龙有些不满那个室友说的话,刘成龙有些虚张声势,哪怕如此,可是我不敢反驳,“孙小诺,你不了解现在的行情,哪怕人家比你大,你也得要求人家称你一声哥,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谁比你有资质,谁就是大哥。”刘成龙说的没有错,现在这个社会确实讲究资质,其实我也没有非要分那么清楚,就算叫王励强一声哥,我也不会少什么东西,只是年龄在那里,难免有一些尴尬。
刘成龙都这样说了,孙小诺也无言以对,其实我不在乎自己吃这种亏,只要没有人找我麻烦,生活也过得去就行了,我也不想把什么事情都分的清清楚楚,都说:“吃亏是福”。我确实无从反驳,人这一辈子不要计较太多,只要自己过得好,哪怕一切不能如愿也无所谓,至少自己拼搏努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