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些年遭过不少的罪,一直在努力的挣钱,却从来都没有存到钱。我辜负了母亲对我的期望,好多个漆黑的夜里我辗转反侧,我没有一点的积蓄,我没有钱娶媳妇,我未来的日子还没有着落,我多么想成就一番事业,可是我没有金钱,我只能无奈的选择打工,我受过太多的冷落和无视,我学会了隐忍,我不跟任何人计较,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
母亲昨天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母亲说手术很成功,这无非就是一个特大的喜讯,我真的很高兴。我没有想到母亲刚做完手术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母亲让我不要担心她,母亲说自己很健康,母亲说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一点的问题。母亲说自己在做手术的过程中很想念我,我听着母亲说的话潸然泪下,只是真的很遗憾,母亲做手术,而我却不能陪在母亲的身边,我真的不是一个孝顺的孩子,我觉得自己亏欠母亲太多了,我这一辈子都可能还不完这样的亲情债。
母亲暂时还不能走动,母亲只能无可奈何的躺在病床上,完全是我的表妹在照顾,这个表妹不是我外婆女儿的女儿,她是我外婆妹妹的女儿的女儿,我表妹叫张雨欣,张雨欣的妈妈是我外婆妹妹的第四个女儿,我一直都叫她四姨,四姨本来不喜欢跟我母亲联系,她一直都嫌弃我们家太穷,她或许害怕我们找她借钱,张雨欣跟四姨判若两人,张雨欣不像四姨那样嫌贫爱富,张雨欣完全脱离了四姨的陈旧思想。
我躺在床上始终睡不着觉,我的心里还挂念着母亲,虽然手术确实很成功,但是我担心母亲那样的年纪有些承受不了那种痛苦,我害怕麻药的后颈过去以后,母亲会忍受不了那种疼痛,母亲操劳了一辈子,母亲还没有过上好日子,我实在不忍心让母亲一个人承受那种痛苦,我很想回家陪在母亲身边,可是我没有金钱,我真的无能为力。
这个时候的我想给母亲打一个电话,我很想知道母亲手术过后的情况,我快速的掏出手机,我给母亲打去了一个电话,母亲的手机没有放在身边,完全是表妹接的电话,表妹的声音很轻柔,“喂,表哥是我。”我没怎么跟表妹接触过,我不太了解这个有点血缘关系的亲戚,自从我十岁以后,我们家就再也没有跟表妹家来往过,表妹的妈妈很厌烦我们这样的穷人。
没有听到母亲的声音,我有一点点失望,我忍不住问,“雨欣,我妈最近怎么样,她的伤口是不是很痛?”我表妹叫张雨欣,是我四姨的女儿,这个四姨并不是我外婆的女儿,而是我外婆妹妹的女儿的,而张雨欣就是我外婆妹妹的女儿的女儿,我跟张雨欣的关系其实很一般,我们平时都不怎么联系,我一直以为张雨欣会跟她妈妈一样的嫌贫爱富,只是结果并非如此。
张雨欣一直都很开明,张雨欣一直都很照顾我的母亲,自从张雨欣上了大学以后,无论是过节或还是月底,张雨欣总是会提着东西来看望我母亲,我母亲不会轻易收下张雨欣的东西,张雨欣还只是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母亲考虑到张雨欣需要花钱的地方还很多,母亲总是会三五几百的拿给张雨欣,而张雨欣从来都不会要母亲的钱,母亲也从来不想收下张雨欣的东西,可是母亲哪里拗得过年轻人,每次都是张雨欣放下东西就跑了,母亲追也追不上。
张雨欣对我母亲的照顾,我都一直记在心里,我特别想要感谢张雨欣这些年对我母亲的照顾,可是我的囊中羞涩,我还不起这份情意,我时常怨怪自己没有用,我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到,只是我怨怪自己也没有用,我只有这么一点能力,我没有资格怨怪任何人。
张雨欣了解我的情况,就算母亲卧病在床,张雨欣也没有责怪我,但张雨欣说话的语气有些埋怨,“表哥,你终于舍得打电话回来了,姨娘昨天才做了手术,她一粒米都吃不进去,我都快要急哭了。”张雨欣说到这里竟然真的哭了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没有办法,我只能无可奈何的安慰张雨欣,“可能是因为刚做了手术没有胃口,而且夏天又太热,我妈可能闷得太难受了,你不用太担心了,我猜她明天可能就想吃东西了,毕竟我妈不是一个喜欢饿肚子的人。”我虽然有些担心母亲,可是我没有办法,毕竟我没有在母亲的身边,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张雨欣止住哭泣的声音,张雨欣无可奈何的语气,“可能是姨娘的年纪太大了,姨娘经不住这样的手术,你说的对,过几天可能就没事了,你在那边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太担心姨娘了,我一定会照顾好姨娘的。”我听了张雨欣的话之后才放下心来,母亲这样的年纪确实经不住那样的病症,我虽然心疼母亲,可是也没有办法。
如果不是因为有张雨欣来照顾母亲,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母亲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子,如果没有人照看母亲,我想这样的重任只会落在我的身上,我真的很感谢张雨欣的热情帮助,“你平时就熬一点粥给我妈喝,如果有条件就炖一点汤,她刚做完手术,真的很需要补身子,不管费用多少,我以后补给你,我不会让你花冤枉钱,你尽管放心。”我身边只有一千块钱,我准备去预支一点工资,只是我才做几天而已,可能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张雨欣叹了一口气,仿佛很疲累的样子,“表哥,你就放心在那边工作,我一定会照顾好姨娘,我相信她会很快康复。”张雨欣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张雨欣还是一个没有毕业的大学生,我怎么好意思耽误张雨欣的学业,我很想找一个人来照顾母亲,可是想了好久还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我只想听听母亲的声音,我想确定母亲目前的身体状况是否没有太大的问题,我无可奈何的语气,“你把电话给我妈,我想跟她说说话。”虽然母亲的手术很成功,但是母亲接下来的康复至关重要,我作为一个不称职的儿子,我必须为母亲的以后着想。
张雨欣还是忍不住叹气,张雨欣一副无奈的语气,“姨娘已经熟睡了,可能要等到晚上才会醒,你晚上再打电话过来吧!”我觉得有些诧异,母亲的伤口不会疼吗,母亲怎么还能睡得着觉呢?我以为自己真的太了解母亲了,母亲该不会怕我担心,所以才装出熟睡的样子来骗张雨欣,张雨欣才会不细心的告诉我她所看到的实情,我怎么变得疑神疑鬼起来,母亲完全没有必要这样装的啊。
可能是我太多虑了吧,我猜想母亲的伤口可能已经麻木了,母亲暂时还感觉不到痛,所以母亲才会熟睡。我没有办法,我只能说一些客套话,“雨欣,实在对不住,那就麻烦你照顾了,我会适当的给你一些辛苦费,我不能让你白干活,这样实在太不像话了,实在对不起,耽误了你的学习,我真的感到愧疚。”我知道张雨欣还在上大学,我没有想到张雨欣竟然辍学来照顾母亲,我真的太愧疚了。
张雨欣似乎不在乎这些,我确实还是不太了解张雨欣,毕竟我们没有经常在一起,我记得小的时候,张雨欣只来过家里一次,我们并没有多余的接触。张雨欣在电话里沉默了几十秒,然后责怪的说道:“表哥,你难道是第一天认识我,我不要你的辛苦费,照顾姨娘是我的责任,我不怕耽误学习,对于我来说,知识固然重要,可是亲情必不可少。”我已经对张雨欣感激涕零,如果不是她的帮助,我极有可能会抛下工作回到母亲身边,毕竟母亲需要人照顾,至于没有挣到钱,哪怕母亲会责怪,我也只能够无奈的领受,我真的没有办法。
我没有想到张雨欣会这么重视亲情,我已经不知道这个世上吊打了多少不念及亲情的人,好多的亲情被腐烂及溃败,却没有看到有人去修补,任何感情都是相互的,没有一直付出得不到回应还继续的傻子,我以前本来是一个漠视亲情的人,因为那些亲戚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我母亲一直供养亲情却受到排挤,而如今的母亲也早已不念及实则存亡的亲情了,我从来都没有受过亲情的滋润,我只领略到无情和冷漠。只有张雨欣改变了我,我不应该把所有人都看成一个德行,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我不想给张雨欣一些口头犹如空气一般的承诺,我害怕自己实现不了闹笑话,我已经看清一些事实了,我除了跟张雨欣说谢谢,我实在说不出什么好话,“雨欣,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帮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以前一直认为亲情没有那么重要,只是这一回我真的无话可说了,其实亲情固然很重要,只是需要相互经营罢了。
张雨欣忍不住笑了,张雨欣的笑声感染了我,我努力挤出一个笑脸,但我没有笑出声,母亲都那个样子了,我真的笑不出来。张雨欣总觉得我用‘感谢’这两个字在疏远她,张雨欣提醒我,“表哥,你不用感谢我,我们是亲人,这点小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你不要再说了,我总感觉你在用‘谢’这个字来疏远我,以后不要再说了。”张雨欣停顿了几十秒,然后继续说话,“我突然想起来还有衣服要洗,我就不跟你唠叨了,我要去洗衣服了,以后有空再聊。”张雨欣说完这些话以后就挂断了电话,我感觉有些疲累,我索性躺在床上,现在才中午,距离下午两点还有一些时间,我索性闭上眼睛修养身心,只是我无法持续下去,我没办法一直闭着眼睛,黑漆漆一片实在有些难受,我只能无奈的看着窗外的景致暗自伤神。
我很想回家一趟,可是经济不允许,母亲那么大的年纪还要遭这种罪,我替母亲感到难过。我确实很想回到母亲的身边,只是我真的走不开,需要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我不能只靠节省来满足自己的口袋,如果母亲没有生病就好了,我就不用整天忧心忡忡的了。
我现在只想在川南火锅店长期的做下去,我真的很需要钱,母亲唯一的心愿就是为我娶媳妇,只是人海茫茫,我在哪里去找一个媳妇,像我这种穷人还会有谁看得上呢?就算有人看得上,我也会挑人,那是我二十岁定下的原则,我不想太盲目的结婚
我确实是一个有讲究的人,不合适的人真不是我的选择,我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岁月,我的要求确实应该降下来了,不过无论如何应该孝顺吧!只要对方孝顺,或许仅仅只是这样的一个条件,我也会考虑跟对方结婚,我的要求已经不高了,我再也不能用十七八岁的眼光去挑人了。
刘成龙看到我的情绪有些低落,刘成龙忍不住问我,“你刚才跟谁打电话呢?你的心情不至于这么差吧!难道是讨债的在跟你通话?”刘成龙一脸迷惑的看着我,本来这都只是我的家务事,我不想告诉任何人,只是既然刘成龙都问出来了,我也没有必要隐瞒刘成龙。
我索性躺在床上,我用犀利的眼睛盯着刘成龙,我知道刘成龙的家底,这是我比不起的忧伤,“真是羡慕你啊,没有什么烦恼。我刚才给我妈打电话,没有想到她老人家睡着了,我的表妹在照顾她,我妈就我这么一个孩子,我们几乎无依无靠,如果不是有这么一个亲戚,我真的束手无策。”我确实羡慕别人没有烦恼,别人为什么总是能够一帆风顺,而我却总是满处的惆怅,难道我注定了要跟别人截然不同。
刘成龙可能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日子,我此时的心情他可能不会理解,刘成龙只是安慰我,“所有不顺心的日子都会成为过去,你不要太计较得失了,没有人会一直无忧无虑,我也有我的烦恼,你不用羡慕我。”刘成龙这样温润的性格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很容易结交很多的朋友,最重要的一点,他可能没有什么烦恼,他不至于会把不良的情绪感染给别人。
我多想过得无忧无虑,可是那样的背景条件不允许,父亲离开的早,只剩下我跟母亲相依为命,母亲背负着生活的苦总是从早忙到晚,母亲时常会忽略我的喜怒哀乐,当然我不会怨怪母亲,因为母亲真的太辛苦了,而我却不能替母亲分担,我确实想做一个孝顺的孩子,只是我的条件达不到。
我只是忍不住叹气,那么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我不应该再带着一些负面情绪做人,我只是苦笑,“生活的苦没有去尝试过,怎么会知道其中的滋味,这些日子我都已经习惯了,再苦再累都不是事。只是母亲经历了那么多的酸甜苦辣,现在那么大的年纪还要遭受病魔的摧残,我有些想不通透。”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母亲,母亲以前经受过那么多的酸甜苦辣,而现在却要经受病魔的苦。
刘成龙怔怔地看着我,或许刘成龙真的没有想到我会这么不堪一击,“你母亲到底得了什么病?你总是忧心忡忡的,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现在的医学那么发达,除了癌症晚期以外,那些各种各样的病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刘成龙说的没有错,现在的医学那么发达,根本不用太过于担心,只是最痛苦的莫过于没有钱医治自己的病。
我是不是不应该太过于担心,毕竟母亲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我相信母亲一定会慢慢的康复,只是一个小小的阑尾炎,这种病根本奈何不了母亲,母亲不会有什么事,我不应该这样小题大做。
我不得不承认刘成龙没有说错,母亲的病其实并不严重,我不应该这样夸大其词,更何况,母亲已经进入了康复期,我无可奈何的语气,“你说的没有错,现在的医学确实很发达,一般的病根本不算什么,我母亲只是得了阑尾炎,而且已经做了阑尾炎的切除手术,她目前处于康复期,这些都不是我真正担忧的事情。我最担忧的是表妹辍学在照顾母亲,我真的太对不起表妹了,表妹耽误了自己的学业,我最怕误了表妹的前途。”我最不想麻烦张雨欣,可是我又没有办法,如果张雨欣因此误了学业,我想四姨肯定不会原谅我。
刘成龙只是摆了摆手,刘成龙看不惯我一副着急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刘成龙劝我,“算了吧!你的担忧太多余,既然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你也没有办法,既然你觉得对不起你的表妹,那你就多转一些钱给她,就当是弥补了。”如果什么事情都有说话这么简单就好了,我确实害怕耽误了张雨欣的前途,但是我又无法陪在母亲身边照顾,我真的无能为力。
如果多转一些钱给张雨欣就能解决事情的话,我当然义不容辞,可是这是钱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就算转再多的钱给张雨欣都无济于事,这毕竟不是钱能够抵过的事情。我更加的忧虑,“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我就算转再多的钱给表妹也无济于事,耽误了她的学业,这是她一辈子的难言之隐,我真的有些担负不起。”我如果有一万块钱,我一定会选择回到老家照看母亲,可是我没有那么多的钱,我真的束手无策。
刘成龙皱了皱眉头,刘成龙也觉得这种事情有些棘手,“实在不行,你回去照顾自己的母亲,这样你就不会耽误表妹的学业了,只是川南火锅店还没有人有过请长假的先例,我估计这种事情不好办。”刘成龙竟然都这样说了,我也无可奈何,可是我真的不想回家,我没有多少钱,就我那一点钱还不够给母亲买营养品。
我拒绝了刘成龙的提议,我没有这种经济条件,虽然阑尾炎切除手术并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是以母亲那样的年纪,至少需要一个多月才能完全康复,我需要找一个人长期照看母亲,我不能麻烦张雨欣了,我害怕耽误张雨欣的学业,我不能做一个不称职的表哥。
我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不能听从刘成龙的建议,“我不能这样做,我真的很缺钱,就算请长假,就我那一千块钱用不了几天就会被花光,我母亲那样的情况,需要营养品,一千块钱根本就不够。”我陷入了惆怅,未来的路还那么的长,我如果把自己的钱花光了,我可能借不到一分钱,如果那样我的生活会更加的麻烦。
刘成龙听了我的话之后也表示为难,刘成龙没有想到我会混成这副模样,刘成龙忍不住问我,“我看你的年龄应该也有三十岁了,你应该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不少时日了吧?你怎么没有一点的积蓄?你的钱都花在哪里了啊?”刘成龙满是疑问,刘成龙完全不相信我的生活会过得这么糟糕。
我无可奈何的摇头,十几~二十几岁的年纪,我以为挣钱会很容易,我花钱也大手大脚,那时候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存钱,直到二十五岁以后,我也没有存到一分钱,那个时候的我开始急了,年龄大了不好找工作,我其间受了很多的苦,这些年我经历了太多辛酸的往事,我从来都不想对任何人提起,我觉得没有必要隐瞒刘成龙,我只能实话实说,“我十几岁就出来打工了,那个时候的我总以为挣钱很容易,我几乎没有存钱的习惯,二十五岁以前,我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那个时候的我挣多少钱就花多少钱,二十五岁以后过上了漂泊的生活,没有挣到一分钱,我觉得自己活的挺失败,就算现在后悔,也已经为时已晚了。”想到以前那些只顾着潇洒的日子,我就忍不住想哭,只是眼泪真的很廉价。
刘成龙忍不住叹气,刘成龙只觉得太惋惜了,“你的母亲太溺爱你了,她可能舍不得让你经历那些大风大浪的日子,她对你太好了,你缺钱的时候,她总是会毫无条件的满足你,你从小就不知道钱的金贵,所以你长大了以后才会肆无忌惮的花钱,你不把钱当一回事,可是现在需要了,却又一毛拿不出来,我为你的任性感到同情。”刘成龙停顿了几十秒,然后问我,“你还需要多少钱救急,我可以帮助你,不管你什么时候还钱,我不会向你讨债。”我没有想到自己才刚跟刘成龙结识,刘成龙竟然愿意借钱给我,只是我不想再借钱了,我毕竟还欠张致梁一笔钱没有还,欠别人钱的那种日子太难熬了,我再也不想体会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只能谢谢刘成龙的一番好意,我用调侃的语气说话,“刘成龙,你不要太好了,我们才结识几天而已,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万一我不还你的钱,你该怎么办?你都没有考虑到后果,你对我不要太慷慨了,你的这份情意我领了,但是借钱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到处欠债。”虽然张致梁从来都没有向我追过债,但是我一直有些过意不去,张致梁越是不追问我还钱,我就会越松散,如果长期下去,我真的会把自己玩成废人,我深知这样的道理,以至于,我再也不敢借别人的钱了。
刘成龙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刘成龙只是慷慨的笑了笑,“你还不还钱没有关系,我可以不在乎,但是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辜负我的信任,我有把握。”原来是这样,刘成龙还挺有眼光,刘成龙竟然知道我不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这样说来,我是不是还要谢谢刘成龙的慧眼识人。
我不想直接拒绝刘成龙的好意,这份信任的情意来的确实不容易,我不想把话说透,我一脸含笑的看着刘成龙,我说话的语气有一点深沉,“谢谢你的信任,我不想辜负你的这番情意,我真的不想失去这份工作,我还不想离开川南火锅店,我现在不想借钱,我还不想回家,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以后有需要,我真的不会跟你客气。”我没有想到刘成龙竟然会这么的真诚,我不想辜负刘成龙的这番情意,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想借钱,我害怕自己越欠越多。
刘成龙无奈的点了点头,刘成龙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刘成龙只是愉快的笑了笑,“如果你以后真的需要,一定要跟我说,千万不要把什么事情都烂在肚子里,我们可以成为好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跟你一起分担。”我没有想到刘成龙竟然这么有担当,可是我真的不能找刘成龙借钱,我害怕自己欠多了还不起。
我真的不想继续耽误张雨欣,我很想找一个人来照顾母亲,最好是离我家最近的人,我在脑海里筛选,我觉得隔壁的王阿姨很合适,我先前怎么没有想到,我竟然忽略了王阿姨。可是我的手机里没有王阿姨的电话号码,我有些犯难,我思索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的通讯本,我慌忙拿出行李箱,我在里面翻找了好久,总算找到了那个蓝本本,那个蓝本本就是我的通讯本。。
刘成龙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刘成龙有些不理解我此时的行为,刘成龙问我,“叶君尘,你到底在找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刘成龙满是急切的语气,我不得不认为刘成龙这是真的在关心我。
我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我没有必要跟刘成龙说谎,“我在找通讯本,我想找王阿姨的电话号码,她可以帮助我照顾我妈了,这样我就不会亏待表妹了。”我一脸的欣喜,我终于可以把这种事情安排下来了。
我终于找到通讯本了,我翻开一页又一页,我记得自己以前写过王阿姨的电话号码,我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王阿姨的电话号码了,我打开手机里的拨号界面,我快速的按下王阿姨的电话号码,最后我以最快的速度按下拨号键。
电话铃声响了好久,那边才有了反应,我真的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王阿姨,你现在在家里吗?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我的印象中,这个王阿姨特别的慈眉善目,王阿姨特别的好说话,王阿姨应该不会轻易拒绝我的要求。
王阿姨还不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王阿姨忍不住问我,“你是谁啊,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我现在就住在老家。”王阿姨温柔的声音特别的耐听,其实我一直很敬重王阿姨,王阿姨跟我的母亲一样,她们都是出了名的没有再婚的寡妇。
我不知道该不该麻烦王阿姨,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既然王阿姨听不出我的声音,我只好解释清楚,“王阿姨,我是叶君尘,你看着我长大的,我想麻烦你一件事,你能不能照顾我的母亲,我可以给你辛苦费,大家都是邻居,你就行个方便吧!”我真的很渴望能够把这件事情办下来,我知道王阿姨应该不会拒绝我的求助。
王阿姨‘呵呵’笑了两声,王阿姨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态,“原来是君尘啊,你妈的事情我听说了,不就是照顾她吗?没事的,这都只是一些小事,不用给辛苦费。”我听王阿姨这样说了以后,我悬着的心总算平静下来。
王阿姨一直都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王阿姨平日里也不怎么爱说话,我知道王阿姨只有一个女儿,王阿姨的女儿只比我小两岁。我跟王阿姨没有太多的话要聊,因为王阿姨不太爱说话。请求别人帮忙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我只是有些低沉的语气,“那就这么说定了,谢谢王阿姨了,我过年回家来看你。那我就先挂电话了。”王阿姨只是说了一个‘好’字,然后我就挂断了电话。
照顾母亲的事情终于办了下来,我总算了却了一门心事,其实张雨欣照顾母亲不是最好的办法,因为张雨欣是大学生,张雨欣还没有毕业,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拖张雨欣的后腿,我担心影响张雨欣的学业,如果让张雨欣辍学照顾母亲,这样有可能会直接影响张雨欣以后的发展前途,所以我不能再让张雨欣照顾母亲了,我不能太过于自私了,我不能耽误张雨欣以后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