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不来了,昨天晚上喝了一瓶白酒,我的酒量本来就不行,我迷迷糊糊一直在做梦,我隐约听到赵越蕾在喊我,赵越蕾在叫我早一点起床,赵越蕾说都快上午九点了还不起床,我确实很想起床,可是我感觉自己浑身乏力,我真的起不来,随后我继续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母亲赶我走,母亲说我带了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回家,母亲接受不了我的女朋友怀着别人的孩子,母亲吼我不准再回那个家,随后母亲流泪了,母亲的眼泪已经爬满了整个脸庞,母亲接受不了赵越蕾怀着别人的孩子,母亲说我们家里面穷,不只是要养别人的孩子,将来有了我自己的孩子,那时候肯定揭不开锅,母亲让我跟赵越蕾分手,母亲说这个家里不养外人,母亲始终还是把赵越蕾当做外人,可是我不忍心赶赵越蕾走,毕竟我跟赵越蕾生活了几个月,我已经习惯了有赵越蕾的陪伴,梦里我最后带着赵越蕾离开了自己的家,母亲歇斯底里的吼我,母亲让我跟赵越蕾断干净,如果断不干净就不要回那个家,后来我从梦里醒了过来,这个梦真的让我有些寒颤,我其实不想面对这种左右为难的事情。
我不知道母亲会不会跟梦里的情景一样,母亲是不是真的接受不了赵越蕾,我过年是不是不应该带赵越蕾回去,毕竟赵越蕾怀着别人的孩子,就算母亲接受不了也很正常。我们家有一个习俗,如果带着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回家是有些不吉利的事情,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丢下赵越蕾,我跟赵越蕾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了,就算没有亲情,至少有一点感情,我怎么忍心丢下赵越蕾一个人,这种事情我真的做不出来。
刘成龙昨天晚上打电话说要来上海这边看看,刘成龙听说我在这边做生意,我还勉强能够养活自己,刘成龙也想撇下杭州那边的工作自己干,因为我在上海这边混的勉勉强强,至少没有被饿死,刘成龙认为自己的经验比我要胜一筹,刘成龙相信自己如果做生意肯定会比我做的好。刘成龙也想来上海这边做发展,毕竟刘成龙的表哥在这边赚了不少的钱,刘成龙跟我混的差不多,刘成龙没有什么本钱,大生意肯定做不了,如果摆地摊还可以过得去,刘成龙知道摆地摊要不了多少本钱,刘成龙就是想自己试一试,刘成龙想在上海这边碰运气,毕竟刘成龙的年纪大了,刘成龙想多挣一些钱,刘成龙想趁自己年轻多存一点钱,然后娶一个像样的媳妇。
其实刘成龙来上海这边做生意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刘成龙有一个表哥在上海这边,刘成龙的表哥在上海这边开了一家门店,刘成龙的表哥在这边卖鞋子,我听说效益很好,一个月可以赚四五万,刘成龙可能早就眼红了,刘成龙迟迟不来上海这边做生意,可能是因为刘成龙没有什么本金和经验,我认为自己混的并不好,我比不上刘成龙的表哥,毕竟有一家属于自己的门店很容易赚到钱,这样的生意会稳定一些,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摆地摊的主,我一个月拼了命最多也才挣三千八百块钱,刘成龙来上海这边并不急着找表哥,刘成龙想过来看看我。
刘成龙上午七点多就坐上了来上海这边的汽车,刘成龙坐车之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睡的迷迷糊糊没有听进去几句。刘成龙没有买火车票,其实坐火车既又省了钱,而且又便宜了不少,火车票比汽车票便宜一些,刘成龙竟然说自己坐不惯火车,刘成龙只想坐汽车过来,刘成龙七点多就坐上了汽车,现在都十点多了,刘成龙可能已经到达上海南站这边了,只是我的手机铃声还没有响起来,刘成龙还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我慌忙从床上爬起来,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赵越蕾帮我系了一个围巾,我本来没有系围巾的习惯,我感觉女人就是有些麻烦,虽然赵越蕾这是对我好,但是我总感觉有些别扭。
赵越蕾做了一些早餐,天气那么冷,赵越蕾还起得早,清晨六点赵越蕾就在忙活了,这一直是赵越蕾的习惯,赵越蕾知道我这个人喜欢省钱,赵越蕾生怕我舍不得拿钱买早餐,赵越蕾只能每天早起给我做早餐。赵越蕾今天煎的饼子和蒸的馒头,还煮了稀饭,我跟赵越蕾生活的这几个月明显胖了很多,我从九十多斤长到了一百三十多斤,还是赵越蕾照顾的好,不然我也不会长到一百三十多斤,只是以前的那些衣服,我有些穿不上了,我只能重新买了一些衣服,花这笔钱的时候,我真的很是心疼,而赵越蕾却总是说;“会花钱才会赚钱,越是舍不得花钱,就越是存不到钱,你的钱只有花出去了,你才会更努力的赚钱。”我觉得赵越蕾说的有几分道理,我不想反驳,虽然我的内心在滴血,但是我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要太心疼那些花出去的钱。
如果赵越蕾没有做早餐,我其实连买一个包子都舍不得,我只能选择饿肚子,反正以前就有这样的习惯,只是最近这一年,我不吃早餐会胃疼,这些年我始终没有照顾好自己,我真的很怕生一场大病,一旦生了病,就必须掏医药费,我当然舍不得这一笔钱,我平日里只能尽量把自己照顾好。
这个冬天,我总是把自己裹得很严实,我害怕感冒,我这个人感冒了会拖很久,我终究舍不得花钱去买药,我记得自己有一年感冒了,那个时候的我真的没有钱去买药,我拖了很久病才好了,那时候至少拖了六个月,我没有吃一粒药,因为没有钱买药,那时候过的很艰难,那时候的我没有工作,我只能四处漂泊,现在回想起来,只剩下满肚子的委屈。
赵越蕾很贤惠,我很喜欢吃赵越蕾做的饭,赵越蕾炒的菜色香味俱全,哪怕调料有限,这根本阻挡不了赵越蕾的手艺,而且赵越蕾总是变着花样给我做早餐,我很乐意吃赵越蕾做的早餐,我大口吃着赵越蕾做的早餐,还悠闲的喝着稀饭,我很享受这种待遇。
如果赵越蕾有一天离开了我,我想自己肯定会很不习惯,没有赵越蕾的那种日子肯定不好过,哪怕我不喜欢赵越蕾,我也有想要跟赵越蕾结婚的那种念想,我确实应该结婚了,我想等赵越蕾生下孩子之后再结婚,哪怕母亲会反对我的婚事,我丝毫都不会在乎这些,毕竟是我要跟赵越蕾过一辈子,我可以不在乎母亲的看法,母亲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我决定今天不摆摊了,我要跟刘成龙聚一聚,我猜刘成龙应该到上海这边了,我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刘成龙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我快速按下接听键,刘成龙先说话,“叶君尘,我已经在石龙路这边了,你在哪里?”时间差不多快到中午了,本来上一次在杭州那边就想请刘成龙吃一顿饭的,只是那个时候的我很心疼钱,这一次我不应该再让人扫兴了,我记得自己还欠刘成龙一顿饭。
我和刘成龙的关系很一般,我本来想要省一点钱,我想请刘成龙去我的出租屋那里吃饭,只是我买的那张桌子很小,而且没有多余的凳子,如果把刘成龙请到我的出租屋,本来就比较简陋和寒酸,刘成龙可能不太喜欢那种气氛。我最后决定还是在外面招待刘成龙,刘成龙没有告诉我他的具体位置,我只能问问刘成龙,“你到底在哪里?比如哪个超市门口。”我只是想让刘成龙说清楚一点,石龙路这么大,我真不知道在哪里找到刘成龙。
刘成龙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刘成龙只能跟我说自己的具体位置,“我在怡味餐厅这里,你过来这边找我,这家餐厅很不错,我们可以进去吃一顿饭。”现在才上午十点四十几分,如果是吃午饭,确实还是有一点早,我刚吃了早餐,我现在还没有饿。
我走了一段路之后,终于来到了怡味餐厅附近,我距离刘成龙只有一米远了,刘成龙站在那里一直看着我,我能够在上海见到刘成龙,我真的很高兴。刘成龙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总感觉有些别扭,毕竟我们两个都是大男人,抱在一起挺尴尬,只是拥抱了两秒而已,我快速脱离了刘成龙的怀抱。
我才刚吃了早餐,我其实还不饿,只是刘成龙来一趟上海不容易,我很想请刘成龙吃一顿饭,我这一次不想再像上一次那么小气。我不着边际的说话,“我还从来都没有进去过,这家餐厅看起来还可以,餐厅里的东西应该不便宜,不如我们进去喝几杯。”我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刘成龙很想进去,我只能下血本招待一次刘成龙。
刘成龙快速的走了进去,我跟在刘成龙的身后,餐厅里面的装修看起来都很贵,我在想真在这里吃一顿,肯定会花不少的钱,如果是普通的餐馆,那里的菜价很便宜,我们可以点很多的菜,而在这里面真的必须悠着点,我害怕自己会大出血一次。
餐厅有三两桌空位,我们随便找了一处坐了下来,餐桌上有二维码,只要扫一下二维码就可以在餐厅的界面上点菜,我有些拘谨,“还是你来点吧,我从来没有来过这种餐厅,你的经验要丰富一些,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去过稍微高级一点的餐厅,我对这样的餐厅不是很熟悉,我没有来过这里,我真不知道什么菜会合刘成龙的口味。
刘成龙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扫了一下桌上的二维码,餐厅的界面显现了出来,刘成龙开始熟练的在界面上点菜,刘成龙小声的问我,“喝红酒怎么样?我好久没有喝这玩意了,我还挺馋这个的。”我从来都没有喝过红酒,我还不知道红酒的口味,我自然很想尝试一下。
我确实很想尝一尝红酒是什么味道,我平日里最爱喝白酒,可能是红酒太贵了,我根本就喝不起,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喝过红酒。“我也挺想尝尝红酒,你就点一瓶红酒吧!”我感觉自己真的像是一个土包子,很多高级的东西我都没有享受过。
我知道刘成龙这个人平日里也是一个节省的人,刘成龙肯定不会点太贵的红酒,只是刘成龙这个人不像我那么嗜钱如命,我舍不得的东西太多了,我活了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有去过高级餐厅,我不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
刘成龙知道我想节省钱,刘成龙无奈的点点头,“那就先点一瓶尝尝鲜,我以前去餐厅点红酒至少是三瓶红酒打底,红酒不像白酒那么烈,红酒自然不容易让人醉,你等一下可以好好的品尝一下。”我没有想到刘成龙会那么喜欢喝红酒,难道红酒真的有那么的好喝吗?我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一下
点完菜以后,刘成龙说到了我的酸楚,“小陈这个星期六就要结婚了,我听说小陈这次嫁了一个有钱人,小陈男朋友的公司已经上市了,我们这样的穷人自然比不上。”我听到刘成龙的这些话很难受,毕竟小陈就快要结婚了,我跟小陈之间永远不可能有牵扯了,小陈或许会轻易忘记我这个爱过她的人。
今天星期五,小陈明天就要结婚了,可能是小陈嫌弃我这样的人太穷,小陈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邀请我,“小陈早晚都要结婚,毕竟小陈那么爱她的男朋友,小陈会很快忘了我这种人,我觉得自己以前对小陈的那种喜欢太可笑了。”我虽然有万般的不舍,但是我只能接受现实,小陈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既然小陈要结婚了,我应该祝福小陈才对。
刘成龙笑了两声,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事情,难道刘成龙在笑我愚痴,我真的有些难受。刘成龙知道我不好受,刘成龙忍不住问我是不是还忘不掉小陈,“你不会还忘不掉小陈吧?既然你已经有了自己的选择,没有必要忘不掉小陈,毕竟小陈都要嫁人了,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刘成龙看我的脸色有些不对,但是刘成龙没有顾及我的情绪继续说下去,“小陈已经邀请了我们去参加她的婚礼,请帖我们都已经收到了,小陈邀请你了吗?我们可以一起过去。”我没有想到小陈竟然遗漏了我,小陈竟然没有邀请我,小陈那么在乎这些细节,对于小陈而言,我难道是一个不速之客。
我只是无可奈何的摇头,我没有想到小陈会这么冷漠的待我,小陈竟然没有给我发请帖,我明明有小陈的联系方式,小陈应该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我感觉自己受了侮辱一样,我有些不能原谅小陈。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只能实话实说,“我没有收到小陈的请帖,小陈可能已经忘了我了,既然小陈不愿意让我参加她的婚礼,我可以不用非去不可。”这或许是一件好事,我确实不情愿参加小陈的婚礼,我害怕看到小陈很幸福,我会忍不住落泪,我真的不想看到小陈嫁给别人。
刘成龙有些诧异,刘成龙可能没有想到小陈会这样做,“不应该的啊,我记得那时候你跟小陈走的很近,我们还挺羡慕你跟小陈,我没有想到小陈竟然没有给你发请帖,小陈为什么会遗漏你,难道小陈很忌讳你喜欢过她。”我相信刘成龙这样的分析应该是正确的,小陈可能很介意我喜欢她的那种事情,小陈不想让我参加她的婚礼,小陈不愿意让我去见证她的选择,小陈或许认为我这个人很多余。
我承认自己以前确实很喜欢小陈,小陈本来就知情,这一次,小陈故意遗漏了我,小陈肯定是害怕我会搅黄她的婚礼,我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小陈可能误会了我。既然小陈不想让我参加她的婚礼,我何必太在意这种事情,“我本来就不想去,小陈没有给我发请帖是一件好事,我至少不会看到那种亮瞎眼的幸福,因为小陈的幸福终究不是我的给予。”我真的感到很遗憾,我始终没有机会给予小陈幸福,在小陈看来,我或许就是一个多余的人,小陈已经很厌烦我这样的人了,小陈可能不想再见到我,所以小陈没有邀请我参加她的婚礼。
我们说话之间,刘成龙点的那些菜陆陆续续端上了餐桌,就连那瓶红酒也拿了过来,刘成龙装模作样的给我倒酒,那个玻璃杯本来就挺大的,刘成龙只是倒了很少的一杯酒,刘成龙递给了我,“红酒本来就该这样慢慢的品,喝酒不要太急躁,一定要慢慢的呡。”我没有把刘成龙的话当一回事,我从来都没有喝过红酒,我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只是这样喝了一口,杯里的酒已经所剩无几了。
口感确实很细腻,一点都不烈,不过我还是喜欢喝白酒,我喜欢那种辣喉咙的感觉,我忍不住感叹,“这红酒看起来挺有新鲜感,结果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美好,真的很一般,我还是比较喜欢喝白酒,只有白酒的那种辣喉咙的感觉才能让我欢喜。”我学不来洋人的那一套,那些洋人总是装模作样的呡红酒,呡了红酒以后,那些洋人总是会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只是我跟他们不一样,红酒并不能给我带来快乐。
刘成龙见了我的那副模样只是叹气,刘成龙无可奈何的语气,“红酒不是你那样喝的,你怎么能恨不得一口喝下去,那是红酒,并不是白酒,你要搞清楚状况。”我认为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刘成龙这样一说,反而让我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我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我不想跟刘成龙争论,我觉得红酒并不是什么好稀奇的东西,这种红酒特别的贵,而且还不是很有感觉的那种,反正我不是很喜欢,刘成龙站起身又要帮我倒红酒,我拒绝了刘成龙的好意,“不用了,我这个人不喜欢喝红酒,走过过场就可以了,我只是尝一下味道而已,我不喜欢这玩意儿。”我说话比较直白,不管中不中听,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我知道这家餐厅不便宜,我本来不想在这家餐厅吃,但是刘成龙似乎很喜欢这家餐厅,我只能顺由刘成龙的意愿,我们见面的机会本来就不多,偶尔的慷慨一次,我还是能够做到的,分别了几个月以后,刘成龙明显比以前瘦了一些,可能是因为工作方面太累的缘故,不知道这一次见了面以后,我们以后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面,虽然刘成龙打算要在上海这边做生意,我并不知道刘成龙会做什么生意,或许以后各自忙自己的生意了,我们就很少见面了,哪怕我们就在一个城市里。
刘成龙没有办法,刘成龙只能一个人喝红酒,虽然红酒有些高级而我并不喜欢,但是这家餐厅的菜很不错,像什么鹅肝的口感真的很好,或小炒牛肉很不错,还有山城毛血旺挺辣的,以及还有别的菜,我真的很喜欢吃,我本来就不是很饿,我有可能只吃了刘成龙一半的分量,我实在吃不下去了,可能是因为这家餐厅的菜比较贵,我有些不适应,还特别的心疼钱,刘成龙没有点几个菜,最后是我买的单,大概花了五百多块钱,其实我挣五百多块钱并不容易,只是难得跟刘成龙聚在一起,哪怕我舍不得花这冤枉钱,我只能认栽。
走出怡味餐厅以后,刘成龙就离开了,刘成龙说他要去找表哥,刘成龙可能想去他表哥那里取一点经,毕竟刘成龙的表哥开的那家鞋店很赚钱,我目前自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天气越来越冷了,我的袜子生意越来越难做,我都不知道今年自己没有挣到几个钱,我该怎么回家过年。
过年的生意可能会好一点,只是我过年不打算留在上海,赵越蕾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我必须把赵越蕾送回老家生产,毕竟上海这边的物价不便宜,如果在上海生产,住院费恐怕都要好几万,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钱,就算有那么多的钱,我也不会这样选择,孩子生下来以后,没有人照看,毕竟赵越蕾要坐月子,如果回到老家,至少还有母亲可以照看赵越蕾跟孩子,孩子以后读书和生活要花很多的钱,现在养一个孩子真的没有那么的容易,我都不知道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了。
我本来决定今天不摆地摊,可是我真的很缺钱,我下午还想在夜市那里摆摊,毕竟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能多花一点时间多挣一点钱也是好事。未来的路那么的艰辛,我只能多挣一些钱来应急,母亲的年龄大了,如果不小心生病,用钱的地方有很多,我真的很希望母亲能够健健康康,母亲能够无病无灾就是我最大的安慰了。
今年决定回家过年,我只想陪陪母亲,这些年欠母亲太多了,母亲虽然不会让我偿还,但是我的心里真的过不去,我出来打工的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给自己的母亲汇过钱,母亲总是说自己不花什么钱,我知道母亲的很多衣服都穿了几十年了,母亲从来舍不得拿钱去买新衣服,自从父亲离世了以后,我跟母亲的生活变得越来越艰难了,在那些年里,母亲一声不吭的还完了父亲那些年欠下的赌债,母亲辛劳了一辈子,我却始终不能让母亲过上好日子,我真的不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我十六岁就出来打工了,已经有二十几年的打工经验了,只是我这二十几年没有存下一分钱,我反而还欠了一些债,虽然债主没有催我还钱,可是我总觉得不踏实。我一直都很后悔以前太爱潇洒了,而且还太爱乱花钱了,现在需要钱的时候却又拿不出来,就连母亲做阑尾炎手术,我都没有多少钱转给母亲,母亲一直都不想用我的钱,母亲总是说我的钱要存下来娶媳妇。
我确实已经找到了女朋友,只是我的女朋友怀着别人的孩子,女朋友还决定把别人的孩子生下来,我知道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生下来以后会让我抚养,我很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毕竟让我去养别人的孩子真的很难堪,只是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像我这样的条件,我能找到一个女朋友就不错了,我真的没有资格挑三拣四。
我不知道自己遇到赵越蕾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我跟赵越蕾共同走过的这几个月里有很多的感触,我总感觉仿若一场梦一样,确实有些不真实,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跟赵越蕾走到最后,未来的日子始终都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