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伈觉得田大牛的事是与她有关的,如果他死了她的良心肯定会不安,影响她的修行,于是起身梳洗,匆匆吃过司琴煮的稀饭配咸菜,带着华允之准备去隔壁家看看。
田大牛家院门没关,农村人一般白天都不爱关着大门,这是一种风俗,田伈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们两个径直进入了田大牛家脏乱差的青石板大院子,这家院子比田伈家大了一倍不止,可能因为家庭成员比较多吧。
豪华版青石围墙,青石院子地面,却搭配着裂口的泥巴墙土砖茅草房屋,这种搭配田伈是欣赏不来的,可能修建泥巴屋子是为了冬暖夏凉吧。
院子里有几只老母鸡和十几只拳头大的小鸡仔在四处游荡,还不时的翘起屁股拉个粑粑什么的,看来还是个富户。
两个小媳妇,身上绑着灰白色的麻布口袋,哭唧唧的跪在屋檐下烧纸钱,她们一看到田伈二人均是一惊,然后快速跑进正屋,不多时屋里就传出田张氏的咒骂。
“个骚狐狸哟~害得我儿被打还不够,还害死了我男人哟~老天爷啊,你为啥还不快点收了她......”
田伈一脚踹开关着的堂屋破旧双扇木头门,屋里的骂声戛然而止,田张氏一看雄赳赳气昂昂而来的田伈顿时蔫了,低着脑袋闭嘴不敢再出声。
田伈环视一圈屋里或站或坐或跪着的十几个人,然后笑着开口道:“人都还没死你们纸钱都烧上了,这人就算不死也得被你们活活气死吧。”
“我说,侄儿媳妇你可真狠心呀,我大侄子被你气病了不知道去请大夫治病,就想着将你男人装进棺材活埋了吗?”田伈撇了一眼床上明显还活着的老头,对田张氏道。
“什么?俺爹还没死?”田大牛的大儿子田有金上前一步,拉开堵住床沿的田张氏,他用手探了探老大爷的鼻息,回头怒瞪田张氏。
“娘,爹明明还有气,你啥说他死了?二弟快去镇上请大夫去。”
“什么?爹没死?”田家老二田有银也上前探了一下老头子的鼻息,果然没断气,急忙脱下身上绑着的麻布往镇上冲去。
田伈走到床前,伸手去探田大牛的脉。
田张氏见状连忙哭喊着上去想拉开田伈,但是被允之挡着她近不了田伈的身,只好怒骂道:“你这个狐狸精,害人精,别碰我家老头子,你想吸干他的精气吗?”
“娘~~~你就别再胡闹了,二姑奶奶是仙师,让她救救咱爹吧。”田老大急得不行,使劲将田张氏拉开。
“田张氏,你是不是想害死你男人,免得他病好了打死你这个败家婆娘呀?”田伈一边假装把脉将一丝灵力输入田大牛经脉,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出了事情真相。
“你怎么知道?你~呸,你胡说。”田张氏毕竟是个没见识的村妇,面对事情除了撒泼打滚哭天抢地外再没有其他方法,很容易就被田伈带进了沟里。
“娘~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是爹啊~那是你男人~~~”田老大看着他娘,突然想起了上次去镇上听到的书,讲的就是毒妇如何毒害丈夫孩子的故事,身体不由自主一抖,连忙松开田张氏。
田伈将一丝灵力注入田大牛的经脉,游走一周后收功,田大牛悠悠转醒。
这田大牛别看大孙子都十来岁了,可他的实际年龄并不老,只有四十三岁,换成现代还是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呢。
刚刚被田伈的灵力滋养,恢复起来很快,大夫还没赶到他家,他就已经生龙活虎的把老婆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