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扯住陶芷的头发,陶芷又被男人摔倒在地。
男人拉着陶芷的衣服拼命的把陶芷往屋子里拖,陶芷看见东西就抱着,死命的挣扎。
“你放开我!!!”
那男人随手拿起桌上的花瓶对着陶芷的头上就是砸,而且还是狠狠的砸了下去。
陶芷瞬间眼前一黑,顿时感觉全身的力气被抽走,无力的松了手,瘫软在地。
男人把陶芷拉到浴室,她趴在浴室的地上,连眼睛都聚焦不了了。
陶芷以为沙发的底座离她很近,下意识的去抓,却被越拖越远。
陶芷已经完全看不清她眼前是什么了,是血吗?还是眼泪?
男人把陶芷拖到浴室开始打她。
陶芷这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在支撑她起来了,更别说反抗一个一米八大高个的男人了。
浴室的瓷砖很冰,陶芷感觉自己的体温都要被抽走了,无力的哭了起来。
男人扫了一眼浴室内的东西,随手拿了一个洗漱杯,往陶芷头上砸,并且还扯着陶芷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后,扇了陶芷几个巴掌。
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的那种,陶芷已经疼的睁不开眼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脑袋也疼,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疼的,骨头都感觉要碎了,就像是在悬崖上掉下去一般。
陶芷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陶芷迷糊的睁开眼,看见男人的腿就在旁边,趁着男人的目光还不在她身上,立马扒开他的裤腿,对着他的腿狠狠的咬了一口。
男人大叫了一声。
“臭婊子!臭婊子!”
挣脱开陶芷的牙齿,右脚狠狠的踢中陶芷的腹部。
陶芷疼的已经喊不出来了,只闷哼了一声。
陶芷已经动弹不得了,头部的血留在瓷砖上,湿乎乎的。
浴室狭小的空间充满着血腥味。
“贱货!”
陶芷眼泪止不住的流,自己却感觉不到,脑海里浮现出顾锡泽的脸。
锡泽哥……
男人拎起陶芷的衣角,狠狠的给了陶芷脸一拳。
陶芷已经半死不死了,到后面已经分不清是哪里痛了,手指已经张不开了,身上一阵阵的疼。
“TMD!你以为我怕坐牢吗?我今天强奸了你,只用做几年的牢!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杀了你吗?我要你带着这份刻在骨血里的耻辱就这么活着!”
就在这个陶芷家的浴室里,那个男人强奸了陶芷。
那个男人把陶芷的头抬起,摁在墙壁上,让她自己看着自己被打,以及……
而她什么也做不了。
什么都做不了啊。
陶芷不想哭的,她不想哭的。
陶芷的声音已经沙哑,说出的话已经几不可闻。
陶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默默的说了句“对不起”。
到最后陶芷不敢看了,不敢睁开眼睛。
就这么昏死过去。
——
第二天一早,陶芷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医院里,看见外面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陶芷看见朱燕萍在旁爬在桌子上睡着了,眼角还有未擦干的泪,她想喊声妈妈,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只能手指动了动,尽量的发出点动静来。
“桃子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朱燕萍感觉到有动静,醒来看着陶芷睁开了眼睛,惊喜的站起身来,随手把脸上的眼泪给抹掉出门了。
陶芷看着自己深处在洁白色的病房里,随后缓缓闭上眼睛,无声的哭了一场。
她只觉得身上浑身都疼,骨头都要散架了。
很快朱燕萍与医生一起进来了,医生只说了句:“有轻微脑震荡,没伤及内脏和骨头。”
医生出去了,朱燕萍摸着陶芷的脸,开始哭起来,“对不起孩子,妈妈不该走的,要是一直在家里,你也不会遇到这种事。”
“昨晚上,是一个叫顾锡泽的男孩子送你来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