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腔的定位和稳定能力可比之前的那些要强多了。
萨尔阿波罗将早就准备好的死霸装拿了出来,这可是他为了完美完成这次任务特意准备的。
寻常死神看见这身衣服会自然的躲闪开自己的视线,除非他们的行为特别出格或者和别人起什么冲突,要不然一般不会吸引他人的注意力。
三人将准备好的伪装换上,后萨尔阿波罗请示着白橙意见。
“女皇大人,咱们要去哪里?”
早在来的路上,白橙就已经想好了这次旅游的计划,先去中央灵术学院转一圈看一看异世界的学校然后再去体验一下贵族的生活,至于其他的再说吧,毕竟她也不是很了解静灵庭有什么好玩的。
感受到冬狮郎那特殊的灵魂,白橙一马当先的带着二人在静灵庭的小道中穿梭着。
“先去中央灵术学院吧,看看我们的小间谍怎么样了。”
“明白。”
此刻的中央灵术学院正事人声鼎沸的时候,到处都是拥拥挤挤的人群围着好几个不是很大的擂台,在下面指指点点。
尤其是中间的那个打擂台周围的人更是多的数不过来,好像大家都很在意这里面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橙微微释放出一点灵压将前面的几个混子给挤开,向中央的擂台靠近。
“这是什么擂台赛吗?”
费了半天功夫白橙终于挤到了擂台的旁边,只见一个类似裁判的中年老师在叫喊着,而擂台的中央是一个充满自信的白发年轻人。
“现在还有没有人挑战我们天才少年的参赛选手吗?”
随着中年老师话音落下,周围的观众纷纷安静了下来,似乎是等待着下一个挑战者的登台。
“如果没有人上来,那以冬狮郎30连胜宣告这次擂台赛结束了。”
中年老师再一次向擂台下的众人确认道。
安静了几秒钟后一道身影踩着空气,跳上了擂台。
“我来。”
那人身材很壮硕相比起个头矮小的冬狮郎看起来强多了。
蛇田前走到冬狮郎的面前,专门用手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很是张狂的端起来一副学长的姿态。
“我承认你很强,但是作为一个学弟你还是太天真了。”
冬狮郎看着眼前的学长,眉头微微皱起来,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自己的身高了。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时,中年老师很是时候的宣告决斗开始。
“传统功夫,点到为止比赛开始!”
冬狮郎手提浅打,架在胸前做出了一个标准的姿势,随时准备见招拆招。
相反另一边刚刚上台的蛇田前直接使用出了自己的始解,企图通过这项先天优势击败这个少年天才。
中央灵术学院一年级的新生是不可能觉醒始解的,哪怕是在整个尸魂界的历史中都是二年级快结束,才有人可以完成始解。
而那个人现在已经和蓝染那个祸害尸魂界的带恶人叛逃了!
“破碎吧,大地!”
巨大的灵压直接掀起一道劲风,让前排的几名学生都眯起了眼睛。
不少平日里爱八卦的学生已经开始了自己猜测。
“这就是蛇田前辈的始解吗?果然气势惊人,这次毕业他肯定可以在护庭十三队中出任席官了。”
不过这也是实话能够在毕业之前学会始解,对于前往什么番队有些一定的优先权。
蛇田前挥舞着粗狂的斩魄刀对着冬狮郎的浅打就是几刀。
Duang!
巨大的力量让冬狮郎止不住的后退,面前这个身材高大的学长,力量实在是太强了。
“怎么样,支撑不住了吧!我斩魄刀始解的能力可以让我的力量成5倍的增强。”
体型魁梧的蛇田前一边进攻着冬狮郎一边解说自己的能力,每一次攻击都用出了自己的全力,企图速战速决的解决掉面前这个小矮子。
冬狮郎释放出自己的灵压将对方的攻击格挡来,下一秒拉来两人之间的距离。
“力量确实很大,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击败你这个矮子是足够了!”
面对冬狮郎这个目无尊卑的矮子学弟,蛇田前一下就被挑起了怒火。平日里哪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缚道之四——这绳”
只可惜一个人的强大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始解就可以衡量的,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的蛇田前根本没有注意到,脚底下的那根鬼道绳子。
下一秒蛇田前双脚就被绑了起来,整个人径直栽倒在了擂台上,还没等他站起身来冬狮郎的斩魄刀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输了!”
冬狮郎冷漠的语气在这人声鼎沸的擂台上显得格外的清晰。
“我宣布日番谷冬狮郎获胜。”
随着中年老师的判决,周围瞬间爆发出一道声势浩大的欢呼声,都是因为没有始解的冬狮郎能够战胜这样学长而兴奋,也给了他们这些底层的学生一点希望。
“没想到冬狮郎,居然这么快就可以将鬼道流畅的融入战斗中。”
“果然这就是第一首席的实力吗?”
“这下估计没有人能够打过他了吧,毕竟连会始解的学长都输了。”
白橙听着周围人的议论,也是止不住的点头认同着,根据刚才的灵压现在的冬狮郎应该是已经掌握了始解才对。
应该是看那个大个子没有什么威胁,所以懒得使用才对。或者说冰轮丸的始解和卍解一样,现在的冬狮郎还没办法完全掌握,怕伤及这些同学?
就在冬狮郎准备下台回家和小女友聊会天时,一道声音突然从人群的远处传来。
“等一下,让我来试一试你这个首席的厉害吧!”
来人一头紫色的短发看上去异常的犀利。
“居然是三年级的首席桥本卓,他不是说已经被五番队内定为席官了吗?怎么还在学校里。”
白橙身旁的八卦青年一眼就认出对方的来历,周围的同学纷纷注视着那个紫色头发的桥本卓。
这时另一个瘦高的男子一副幸灾乐祸的看向擂台上的冬狮郎。好似只要冬狮郎吃亏他就高兴一般。
“看样子,这回冬狮郎要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