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个普通的死神,可是你可不是啊冬狮郎,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那个虚圈女皇只是看中这些普通的情报吗?
而且那个和山本总队长差点将整个尸魂界毁灭的女皇必定有所图谋。
迟早有一天你必须要面对这个现实的。
此时一番队的队舍中,身为零番队成员的曳舟桐生正用她那可以暂时填充灵魂的能力治愈着山本受伤的右手。
这项能力也只是让山本那无法动弹的手腕再度获得了一定水平的活动度,只可惜想要完全恢复是根本不可能的,这就和截肢手术是一个道理,后面不论换什么高科技的义肢都不去原装的好使。
一副嘻哈模样的二枚屋王悦回忆起当年的往事。
“山本我记得你上次受这么重的伤势已经是2000年前了吧。”
当年他也刚刚进入灵王宫没多长时间,那时的山本元柳斎重国也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结果被一个虚给打上了灵王宫,后来那个虚被和尚给封印进了他制作的斩魄刀中,现在还挂在他零番队的墙上呢!
“这次的虚不一样。”
不负当年果敢的山本回想起前几天和他战斗的白橙不禁摇了摇头,很明显她的目的不是灵王宫,或者说她知道灵王宫里面是什么,以至于她根本不屑于进入其中,她肯定有着更深层次的目的…
如果白橙在这里只会大喊冤枉啊,明明是你们一直咬着我不放,非要将虚作为低等生物,来平衡这个所谓的三界,现在还给她冠上这种莫有虚名的目的。
二枚屋王悦摆了摆手白了一眼山本。
“有什么不一样的,虚就是虚,永远缺失灵魂的家伙,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
等我把他抓住,到时候让和尚把她封印在刀,和那个已己巳己巴做个伴一起挂在墙上也挺好的,看样子我得挑点好材料做个刀鞘什么了。”
说话间二枚屋王悦已经出去寻找材料制作刀鞘了,一点都没有将山本说的话放在心上。
……………
不夜城的大门口处,正常担任守卫的艾瑞克,正兢兢业业的执行的自己的工作,相比生活系的玩家和那些角斗场中拼死拼活的厮杀,他作为一个门卫每天都有固定的虚夜值入账。
直接少走三十年弯路。
索性他选择成为守卫在这大门口,每天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虚进去送死也挺有意思的。
此时门可罗雀的不夜城南门终于迎来了它今天第一个客人,一个和鹤一样的亚丘卡斯顶着风沙抬起细长的爪子向南门靠近着。
站在不夜城南门中的泽兰抬起那修长的爪子指了指前面的绽放着蓝色光芒的机器询问道。
“这是什么?”
面对每天同样的问题,艾瑞克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喇叭拿了出来,调到了第一个记录模式,随后一道机械的声音便从里面穿出来。
“进入不夜城必须在身上引上这个特质的纹身!”
说话间艾瑞克还亮出了自己的太阳纹身,给面前这个小鹤看了一眼。见小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也没再说什么。
接受能力很强的泽兰开始用爪子上下拨动着屏幕的上的图案,但是林林总总的图案中始终没有一款她喜欢的。
“就没有个好看点的图案吗?”
艾瑞克看了眼小鹤叹了口气,老气横秋的他又按下了第7个模式,看样子不满纹身数量的人也不在少数。
“向你这种挑三拣四的人我见多了,如果你有本事可以去角斗场,赢下第一名回来,到时候你给自己设计一个纹身都行!”
“我会的。”
眼神坚定的泽兰随便选了一个稻芽纹身,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不夜城中。
她这次来到传闻中的不夜城,就是为了那个角斗场的冠军,听一个被她杀死的亚丘卡斯说,只要在角斗场中获胜现在的虚圈女皇就会让她们进化到瓦史托德。
作为一个实力至上主义者,她没有理由会放过这个机会。
穿过南门那厚重的城墙,她明显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重力覆盖在她的身上,看来是限制飞行的手段,这不夜城比起那个拜勒岗的广场可强多了。
极为宽敞的大街上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大虚在走动着,找不到路的泽兰最后在目光所及的视野中,找到了一个和自己个头相差无几的人形虚准备问问路。
“角斗场怎么走?”
面对这么没有礼貌的亚丘卡斯,艾莉妮露身边的米菈罗兹瞬间就毛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
温柔的艾莉妮露伸出手将米菈罗兹拦下来,伸出手指向东方的大街,尽显和善。
“往那边一直走就到了。”
抖了抖翅膀的泽兰深深看了一眼艾莉妮露转身向东边的街道走去。
米菈罗兹愤愤不平的为艾莉妮露打抱不平。
“他连一句谢谢都不说,我看他迟早得死在角斗场里!”
在这个不夜城中那个新来的虚不都得向身为十刃的艾莉妮露示意尊敬。像她这么狂妄的虚米菈罗兹还是第一次碰见。
“你还是积点口德吧,米菈罗兹。”
一旁的阿帕契白了一眼米菈罗兹没好气的嘲讽着。
“咱们三人自从进入这不夜城中不都是靠艾莉妮露大人的帮助才一步步进化为瓦史托德,也算是获得了一副人形模样。
正是因为艾莉妮露大人这种善良的气质,现如只不过是在帮助其他的虚罢了,你这是在质疑艾莉妮露大人吗?”
脸色微红的米菈罗兹还是嘴硬的狡辩着。
“和你有什么关系阿帕契。我只是看她一点都不尊重艾莉妮露大人才生气的!”
艾莉妮露笑着将两人拉来就向另一处正在绿化的地方走去。
“好了,我们还有其他地方的绿化任务没有验收呢。”
被拖着走的两人也是扭过头继续犟嘴。
“算你走运!”
“你也一样!”
泽兰顺着艾莉妮露指路的方向很容易找到了角斗场。
这是一个高70米的圆形建筑物,从远处看去像是一个密不透风铁通,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雕刻和装饰,似乎就是围起来的一个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