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中央的法阵正源源不断的透露出空间气息,看样子是具有一定的传送功能,至于目的地大概率就是虚夜宫了。
毕竟前段时间一直在打游击战的白橙让拜勒岗头都快炸了,追又追不上,碰又碰不着,只能气的无能狂怒。
而萨尔阿波罗本人也知道不是白橙的对手,索性就想办法制作了一个传送结界。
另白橙没想到的是萨尔阿波罗居然掌握着这种空间禁术级别的能力,确实是个不可多得人才。
要知道尸魂界中能够使用空间传送类鬼道的只有握菱铁斋一个人。
这边弄明白了结界的原理后,白橙慢慢向红色的结界壁靠近。
“确实挺坚硬,不过…”
赤红色的红莲业火瞬间出现在白橙的手上,可以燃烧灵魂的火焰在触碰到结界的瞬间,原本坚韧无比的结界就像是盛夏的冬雪一般逐渐消融。
化作一滴滴液体掉落在沙地上发出刺耳的沙沙声。直到结界出现一个常人可以通过的大洞时,白橙才缓缓向外面走去。
“好像也不过如此!”
双眼怒睁的萨尔阿波罗死死盯着正朝自己走来的白橙,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
“这怎么可能!”
这结界是我在虚圈几百年中通过无数次实验,才诞生炼金术结晶应该是最完美的结界才对!怎么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被眼前的龙女给破坏掉。
俗话说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面对退无可退的结局,萨尔阿波罗释放出属于瓦史托德级别的强大灵压做好了最后的殊死搏斗。
“可恶!”
一粒粒黑色的水滴凝聚在他的手臂下方,好似被一股若有若无的张力所吸引着。
唰唰唰
随着萨尔阿波罗挥动着悬挂着水滴的手臂,水滴穿过周围的空气发出炸裂的破风声,无数看不清轨迹的黑色水滴朝着白橙激射而去。
面对如同暴雨侵袭般的攻击,白橙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面带微笑的静静向萨尔阿波罗走去。
就在黑色的水滴眼看就要碰到白橙时,鲜红色的红莲业火瞬间覆盖在全身,所有黑色的水滴刚靠近白橙三米范围内,就被炽热的温度所蒸发成一道道烟雾消散于天地间。
“我就不信这个你也能挡住!”
眼见之前攻击没有发挥应有的效果,萨尔阿波罗在双手间汇聚出一个超大号的黑色水滴扑向白橙!
只可惜大小并不能改变什么问题,还是在靠近白橙三米时蒸发为阵阵烟雾随风消散了。
“为什么没有作用!!”
这时萨尔阿波罗身体中另一个暴躁的灵魂占据了主导地位。
如果不是他那亲兄弟的灵魂影响了他的判断,以现在的局势他也不至于经受这么点挫折就丧失了理智。
站在萨尔阿波罗面前的白橙无比自信的说着。
“因为我们之间有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你明白吗?
等我解决了拜勒岗之后,你就担任我的首席科学家。”
“……”
这时白橙右手突然放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精神最不稳定时一道无形的力量复写了他的意识。
被灌输了永远忠诚于白橙的指令后,萨尔阿波罗也逐渐恢复了清醒,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完美生物!
说罢白橙自顾自的转身看向那个即将完成传送的炼金法阵,也不管身后的萨尔阿波罗有什么多余小动作。
这倒不是白橙有多么自信,单凭实力而言不论萨尔阿波罗怎样攻击都不会对白橙构成任何威胁。
随着时间的流逝漆黑的炼金法阵越发阴冷起来。
安静等待传送的众人都有些不耐烦了,炼金法阵终于聚集了足够的能量,开始了传送。
“你这炼金术式为什么这么慢呢?”
白橙转头看向一旁突然老实巴交的萨尔阿波罗询问着。
“因为结界被破坏了,其中能摄取结界内生物灵魂的功能触发不了。”
萨尔阿波罗瞥了眼结界旁漏出的那个大洞没好气的回应着。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因为技术水平不行呢。”
这时的白橙也没有忘了阴阳一波萨尔阿波罗。
谁叫你刚才笑的那么猖狂呢?什么无坚不摧的结界之类的,没办法我只好被迫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了。
(以上能力纯属原创,萨尔阿波罗成为虚之前就是炼金师,至于为什么没有在原著中出现?酒保他懂个锤子的死神!)
随着一道黑光闪烁结界中的四人陡然消失在原地,当然这四人中包括了萨尔阿波罗这个始作俑者。
毕竟不让他亲眼见证自己登基皇位怎么能行呢?
下一瞬间,白橙面前的景色中就变成了一个破败的广场。
全身上下透露出阵阵腐朽黑气的拜勒岗静静坐在只有一个扶手的白骨王座上,那双空洞的双眼尽显蔑视之意。
“总有地上的生物,敢于直面腐朽的威光!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拜勒岗陡然站起身举起手中的长斧指向白橙几人。
“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呢,这家伙是不是拿错隔壁的剧本了…”
这次赫利贝尔没有等白橙安排,缓缓飞向空中与拜勒岗水平对视着。
就是眼前这个骷髅让她和白橙两人好几次险些死在这荒芜的虚圈中,这次他必须为自己曾经做出的行为付出代价。
而且身为骑士的她怎么能每次都躲在自己要保护的人身后,那她还叫什么骑士!
还不得拜勒岗开口装逼,一道巨浪从绽放着蓝色光芒的皇鲛后上喷涌而出,巨大的浪花在空中逐渐形成一道蜿蜒的水龙冲向拜勒岗。
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击拜勒岗没有任何畏惧和惊讶,毕竟两人在不久之前就已经交手过。
这两个女人简直就是虚圈的森林冰火人,一个控水一个喷火,现在还企图挑战他这个虚圈之王的皇位!
真是罪不可恕!
黑色的死气从那戴着黄金手镯的骷髅手掌中飘出,瞬间行成一道足以抵挡这条水龙的屏障。
只可惜现实没有向拜勒岗所想的那样,黑色屏障没有将整条水龙腐蚀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