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芬格尔脸上笑的跟朵菊花似的。
“放心吧S级!听证会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芬格尔信心十足,“师兄可是专业的!”
“……”祁言内心“毫无波澜”。
“对了!”芬格尔突然凑了过来,一脸神秘。
“我有关于你小弟也就是我师弟路明非的消息,你听不听?”
“什么消息?”
祁言问,什么消息居然连他都不知道,难道是他休假的时候路明非背着他拱了那家的白菜?
“第二手消息,”芬格尔舔了舔嘴唇,“恺撒跟诺诺求婚了!”
祁言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他知道路明非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不然芬格尔也不会说自己听到的是第二手消息。
祁言替路明非默哀了两秒,然后盯着芬格尔。
“既然是凯撒求婚,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也……”
祁言张大嘴巴好像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拜托,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芬格尔无奈的摊摊手,以示自己的清白。
“卡塞尔学院里想结婚的人都必须申报,必须得通过血统分析,以免生下血统不稳定的后代,”芬格尔摸出一张皱巴巴的打印纸来,“你看,学院的血统档案,在中央控制室里“偶尔”找到的。我当时心说哇嚓嘞!这不是跟我兄弟为难么?于是偷偷打了一份带出来……”
祁言接过看了眼,呦呵!《关于和“A”级学生陈墨瞳(学号A09003)结婚的申请书》,申请人“恺撒·加图索”。
这很显然是一份格式老套的文件,估计是恺撒那家伙找了什么模板抄的,里面的主要内容是他和诺诺的简历、认识时间、相处状况,以及本着“优秀血统互相加成培育优秀后代”的良好愿望,附加一份由学院基因科学系出具的报告,说明根据血样分析,恺撒和陈墨瞳的后代出现不稳定基因的可能性很小。
“啧啧……”
祁言忍不住替芬格尔点了个赞,这东西要是被凯撒知道了,恐怕这家伙地被学生会扫地出门,虽然也没有什么损害,但他只能说不愧是新闻部的狗王,这都能找到。
“这份手续看起来很齐全的样子,我猜要不是校长忽然被校董会派来的调查组给狙击了,导致学院的所有手续暂停,凯撒的这份申请书没准就已经通过了。”
这就像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中国,连结婚要组织批准,不然还不认了,希望路明非能顽强的挺过来!
“我那可怜的兄弟……”芬格尔叹了口气。“现在估计在厕所哭鼻子吧……”
“咕噜……”
路明非干掉了一整瓶红酒,因为祁言的到来,此时路明非喝得都是高级酒酿,以至于连芬格尔也忍不住蹭了一瓶。
“嗝——”
路明非颓废的打了个嗝,浓烈的酒气让祁言皱了皱眉。
“我说兄弟,借酒浇愁可不是我们英雄好汉的所为啊!看你都喝了几瓶了。”芬格尔拍着桌子叹气,同时将酒杯中剩下的红酒喝了个干净。
“哦……”
路明非努力抬起头,桌上的空瓶子,数了三四遍没数清楚,总之大概是四五个空空的红酒瓶,地上还有一打空啤酒瓶。
“数不清了。”路明非重重地趴在桌上,“借酒浇愁也是一种人生态度好不好。”
“你又不懂,我们中国的英雄好汉,失恋了都借酒浇愁,正所谓一醉解千愁。你读过武侠没有?知道李寻欢是谁吗么?还有段誉和虚竹,借酒浇愁,这才是英雄好汉的作风!”
“我其实主要是突出一个‘借’字……”芬格尔苦着脸,“拜托,你现在穷得连我都不如,你已经翘了好几天的课,被诺玛警告,信用卡都被暂停了,酒钱幸好有你老大,没有祁言你连啤酒都没得喝。”
“虽然身为兄弟我还是会掏钱……但是你知道师兄我虽然也是性情中人……可是肉痛也是人之常情。”
“你真烦,”路明非懒得抬头,他现在感觉脑袋重得像是一颗铅球。
“喝够了吗。”
祁言淡淡的看了眼已经喝醉的路明非,他站起身,抄起身旁的“村正”朝路明非丢了过去。路明非疑惑的抬头,有些反应迟钝的接住村正。
“老大?”
路明非不明白祁言为什么把村正给带来了,难道让他拿着这把妖刀去找凯撒来场男人之间的决斗?跟凯撒说:“来吧!来场决斗!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拥有话语权,包括配偶权!”
路明非可不认为现在自己能打过凯撒,虽然自己现在也是处于上游的那一部分,但是自己释放不了言灵也打不过凯撒……
“强者是不会因为一个感情上的挫败就在这里醉得像个懦夫!”祁言冷冷地拔出烛龙地刀身,寒光刺得路明非的皮肤生疼。“站起来!”
“你不就是没有实力吗?起来!给我往死里练,忘记掉一切,等你再次醒来的时候将是你君临之时,不就是女人吗?等你什么时候砍倒了凯撒,你就可以用你手中的村正指着他的脖子说:嘿!只有强者才配拥有配偶权。”
“会长威武!”芬格尔抱着一瓶红酒“逃离”,免得待会被波及给砍成狗。
“我将扶你为王。”祁言轻抚烛龙的刀锋,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