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人本就是一伙,一同浪迹江湖,因此配合默契。这黑衣人虽然武艺高强,但是他极为狂傲,面对五人的围攻,依然不肯使用兵器,在五人的围攻之下,终究不是敌手,只十余个回合,便伤痕累累。
那五人见对手身负重伤,于是心中大喜,各使绝招,向黑衣人攻去。有过了十余个回合,这人终于支持不住,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五人一看,自己获得了胜利,心中大喜,一起围在那个倒地不起的人身旁,大声的奚落,有一人还嫌不够,上前一步,一脚踩在了此人的身上,大声谩骂。哪知这个黑衣人虽然奄奄一息,但是凶狠异常,他铆足力气,突然暴起,一口咬住了这个人的小腿,此人疼痛难忍,翻身倒地,那黑衣人速度极快,扑到此人的身上,张开大口,咬住了这个人的脖子。
旁边的四人以为自己获胜,因此毫无防范,直到自己的朋友狂喷鲜血,四才反应过来,于是一起动手,将这个黑衣人打的稀烂,等他们将自己的朋友拉过来一看,发现这个人早已气绝而亡。开战之初,不过半个时辰,便少了两条人命。台下的人群,不免骚动起来。
有几人看的冷汗直流,转身逃走了,有几人经历过往届的人物,小声议论道“往年也是这样,开战之初,都是这种初入江湖的愣头青,首先殒命。这剩下的几个小子,恐怕以后得学乖点了。”旁边一人说道“是啊,头二十天,都是一些碌碌之辈,到了后十天,那才都是高手呢!那些神教的擂主已经不在了,咱们几个正好,可以下下场子,施展施展,赚点银子花花。”说着,这几人便整理好衣裤,一起走到台下,签下了生死状。
这时有几人黑衣的力士,将两具死尸抬了下去,有一人黄衣人走到台上,对四个获胜者说道“好啦,你们是胜了第三场,每人得三两银子,同时你们还是首战获胜,每人再给十两。。”说着将一包银子,丢到了他们的脚下。此时的四人,面面相觑。
黄衣人见他们不捡,于是笑了笑,上前捡起银子放到了台边上,便转身下去了。这时又上来一个黑衣人说道“此擂的擂主已经战死,现在的擂主是这四个年轻人,你们谁要挑战,签下生死状,上台比试,不管是单打还是群殴,都随你们,比兵器还是比拳脚,你们自定。”说完便跳下了擂台。
台上的四个年轻人,此时才如梦初醒,见擂台下有数千只眼睛看着自己,不免有点胆寒。就在此时,有一人飞身上台,朗声笑道“我说四个小伙子,你们既然获得了首胜,怎么看不出来有丝毫的喜悦之情啊?江湖本来就是如此,如果连这关都过不了,我劝你们,还是早早地归隐吧!怎么样,与我比比如何?我看群殴容易出人命,我们还是单打独斗的好。你们一个一个的手持兵器,我呢,赤手空拳,若我连胜了你们四人,那我就是擂主啦!你们收了银子,各回各家,你们看如何啊?”
这四个年轻人,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点头,有三人跳下擂台,台上的二人自报了家门之后,便斗到了一处。这个后来的人,有些本事,连续与四人交手,总共用了不到五十回合,便将他们一一击倒,获得了胜利。台下之人见四场打斗,不再那么血腥,于是纷纷签下了生死状,上台与此人比试。
这些人都是一些江湖老油条,他们见上台便有银子拿,于是大多都是,比划几招之后,便认输下台,领那一两银子。这一个擂台,就此慢慢地热闹起来。剩下的七个台子,便落了个冷静。七个守擂的黑衣人,便站在台上,自顾自的打起了套路。这种情景一直到了黄昏。
第一天的赛事便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等众人散后,三位师兄弟便带着各自的手下,坐在一起商议对策。依依说道“我已经发出了信报。那边接到半月之后,就会着手准备,开始伺机行动。”水尘说道“今天那个黄衣女子,依我之见,应该是个长老,我看此人的武功,绝对比那个红衣人和本地堂主厉害。不知道她此来,带了多少人,我们以后说话办事,要多小心!”
这时有一个年轻的弟子安耐不住的说道“三位师伯,那个守擂的黑衣人武功虽然厉害,但是并不是江湖上的顶级人物,我们明天能不能上台,与他们比试比试?也好借此探探他们红龙教的武功。”
水尘说道“这样也好,他们在山中苦修了一年,也该给这些年轻人一个机会了。现在还有七个擂台闲置,正好借此机。分散红龙教的注意力。”咕噜斑说“明日我们派去两名弟子便可,不用过多的人去。”众人商量完毕,便早早的安歇,他们养足精神,为第二天做着准备。
次日清晨,众人吃罢晚饭之后,便一起来到了擂台,此时的黑衣人,早早的等在了台上,这两名弟子签下了生死状以后,分别跳上了一个擂台。擂台上的黑衣人,见一早便有人攻擂,此二人精神抖擞的上前,互通了姓名之后,四人便分别在两个擂台上,斗在一处。
这两名弟子,一个叫孙岚,一个叫毛岗。一都是在元傲和余折铁的亲授之下,苦修了一年,元傲是曾经的武圣人,经验丰富,余折铁是红龙教的前任堂主,给他们展示了很多的毒辣武功。
此二人的武功,比这两个黑衣人,高出许多,即便是遇到长老,都毫不逊色,因此一交上手,这两个黑衣人的武功,便被他们摸透,此二人每一招发出一招,二位弟子便在脑海中,已经有了十招以上的破解之法。
因此,十个回合之后,这两个黑衣人便开始大汗淋漓,只能勉强的招架了。又过了十个回合后,此二人,先后被打断了手臂和胳膊,踢下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