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
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莫非我连这个事都不明白吗?”
我说兄弟,干脆咱们俩分头行动吧!不就是这么几个鸟人吗?
解决他们那成什么问题呀!”
“嗯,这样也行!
行动的时候咱们一定要快速,你可要注意好了,在解决那些人的时候,那灯笼千万别弄灭了。
如果一旦院子里一旦黑灯瞎火的话,那更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呀!
如果外边亮着灯的话,一般的人还不会在意的。
你没有发现吗!这个地方可能太平的时间比较长了,因此,这几个巡夜的人也不是太在意。”
黑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
既然咱们两个分头行动,那咱们俩就赶紧动手吧!
等把这几个巡夜的都解决了以后,咱们马上找那班布尔善去,今天晚上不弄死他的话,我看咱们俩是发不了财的。”
说完,黑牛立刻持剑就消失在了夜幕中了。
赵飞宇把这个灯笼挂在了道路旁边的一棵小树枝了,然后也向下一个目标摸了去了。
解决这几个巡逻的十分顺利,用了连半顿饭的功夫都没有,这几个巡逻的人员就被两个人都给解决掉了。
赵飞宇解决最后一个巡逻的人的时侯,他已经发现了,这个巡逻的人员身边的屋子,那是最漂亮的。
因此,赵飞宇判断那班布尔善就在这个屋子里住着呢。
正在这时,黑牛也悄悄地持剑来到了赵飞宇的身边了。
“我说兄弟,你找到那班布尔善的住宅了吗?”
“黑牛哥哥,你瞧见了没有!这处儿住宅是最漂亮的,而且还在这个庄园的正当中呢!
那班布儿善如果真在这个庄园里住着的话,那他一定会在这个地方住着呢。
咱们到里边听听动静,然后咱们再采取行动吧!”
“那好吧!现在都后半夜了,如果班布尔善睡着了的话,那咱们哥俩是什么也听不见的。”
赵飞宇听了微微一笑。
“听不见拉倒呗!反正我就认准了这个院子是那班布尔善住的,咱们听听他到底在哪个屋子里住着呢吧!”
两个人持剑悄无声息地走进了院子里,然后向着正屋的窗户摸了过来。
你也别说,正屋里还真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了。
“我说班布善老爷,你天天在外边打野食儿吃,你怎么现在还这样厉害呀?”
“我说夫人呀!那些汉家的母驴,他们又怎么能跟你比呢?
你是那太师妥妥的侄女,我之所以在这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不全是沾了你的光了吗?
如果不是你给我罩着的话,我也不会有今日的风光呀!
他奶奶的,以后在这宣化府,那就是我班布尔善说了算丁,那些汉人们就不用说了。
他们谁敢吊歪歪的话,老子我一刀一个,量他们也翻不起什么波浪来。
就是这个地方的蒙古人,我也得让他们听我的话,哪个人胆敢不听的话!
我他奶奶的往死里揍他们,直到把他们打得服了气为止。
以后这宣化府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就是那知府大老爷,他也得听大爷我的。
他如果听大爷我的话,那他当他的官。
如果他敢不听我的话,虽然老子我不敢杀了他,但是让他滚蛋还是能做到的。”
赵飞宇他们俩一听那班布儿善果然在这个屋子里呢!
赵飞宇用手一拽黑牛,两个人悄悄地向门口走来。
黑牛刚想抬腿踹门,赵飞宇把他往后一拉,那黑牛就是一愣,然后悄悄地说:“我说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呢?
难道咱们俩就不进去了吗?”
“进去是进去的,像你那踹门的话,你说那得有多大的动静呀?
闹出动静来的话,咱们哥儿俩杀人或许不成问题,可咱们发财的梦,那就会破灭的。”
“这不踹门的话,难道说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当然有了,那你就看我的吧!”
赵飞宇把宝剑顺着门缝儿插了进去,然后用足了力气狠狠地往下一劈,那门插关立刻就被赵飞宇给砍断了。
这一宝剑下去以后,那动静也不算小呀!
“他奶奶的,刚才是什么声音呀?谁?谁在外边捣乱呢!
你们狗日的在捣乱的话,看明天大爷我怎么收拾你们?”
赵飞宇砍断了门插关,猛地推开门就窜了进去了,随后,黑牛也冲了进来。
赵飞宇冲进屋子以后,也不看床上有几个人,摸黑儿照着床上就是一阵乱砍。
突然一个女人发出了尖叫。
“哎呦!我滴个娘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那黑牛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循着声音就是两剑。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你就别再吱声儿了,再吱声儿也没用了。
我这个人心肠软,你就平平安安的上路吧!”
那个女人可真听话,果然就再也没有出声儿了。
两个人一顿乱砍以后,发现屋子里再没有动静了,两个人才往了手了。
赵飞宇对黑牛说:“这里的事儿咱们已经办完了,你到外边把那盏灯笼提进来,咱们俩在屋子里划啦划啦赶紧走吧!”
“嗯,那好吧!咱们一会儿用灯笼照一照,看看这个屋子里倒底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吧!”
黑牛跑到了外边,把那盏灯笼提了进来,只见床上躺着两具裸露的尸体,鲜血已经从床上流到地上来了。
两具死尸已经被两个人砍得面目全非了,那是要多惨有多惨哎呀。
两个人现在也顾不上看这些玩意儿了,两个人在屋子里一阵乱搜索。
这个屋子是班布尔善和夫人住的屋子,里边的好东西还少得了么。
那茶碗都是银制的,拿在手里可真趁手呀!
赵飞宇打开了包袱,把这些东西都扔进了包袱里了。
随后两个人将死尸身上的手镯和脚镯都摞了下来,也扔进包袱里了。
随后,两个人又从屋子里搜出来了八九百两金银了。
这些东西如果都包在一个包袱里的话,那包袱还真有点儿受不了呀!
黑牛也打开了自己的包袱,两个人讲这些东西分别装进了包袱里,才将这些东西收拾完了。
赵飞宇对黑牛说:“这里的事儿咱们已经办完了,赶紧把包袱背在身后,提上那班助尔善的脑袋,咱们赶紧撤吧!
在这个是非之地呆时间长了的话,那对咱们可没有半点儿的好处呀。”
黑牛手起剑落,就把那班布尔善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黑牛提着这颗人头的头发,跟着赵飞宇就从屋子里出来了。
两个人顺着原路跑到了那个墙角边,蹬着突出来的那几块砖,然后悄悄的爬上了墙头了。
两个人轻轻地跳下了墙头,然后直奔护庄河跑来了。
到了河边两个人扒下了身上的衣裳,然后头顶着衣裳凫水又游了过去了。
两个人游到了对岸以后,立刻就把衣裳就穿好了。
黑牛笑呵呵地说:“今天晚上,咱们哥儿俩又他娘地狠捞了一笔呀!
嗯!这下子咱们俩家就再也不用受穷了。”
赵飞宇用手一拉黑牛。
“黑牛哥哥,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一会儿见了巴特尔那个老小子,可千万别提咱们今天晚上发财之事呀!”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我又不是个傻子,我能跟他提这个事儿么?
放心吧!这个事儿我是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两个人悄悄地直奔巴特尔藏的那个土沟里就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