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紧张的林家
冯家年会,到此为止。
林峰和张婉容离开之后,所有宾客相继离席。
“本以为,冯家要自此消失,却不曾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来个,惊天大逆转!”
“冯淑兰在最后救下了那个冯千刃,冯千刃忏悔,要用整个冯家和自己的余生来弥补,冯家这次,还这是因祸得福了。”
“冯家尽归冯淑兰掌控,她又有一个半步超凡当世最强者的儿子,从今往后,再也不是汝阳冯家,湘南十大武道世家的冯家了,冯家的地位,已经足以屹立在整个华夏武道界。”
所有离席的宾客,全都是感慨的议论纷纷。
有人欣喜有人怨恨。
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从今天起,冯家便要从湘南十大武道世家之中,脱颖而出,一步一步,成长为,屹立于整个华夏武道界,巅峰的世家。
冯家年会上所发生的事情,也在疯狂传播,不仅传遍了冯家大院,更是以最快的速度传遍整个汝阳,乃至湘南,甚至是京师,整个华夏。
冯月华待在自己的房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失神。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一再被她所唾弃,所厌恶的废物,竟然强大无比,连冯千刃都被一招之敌。
“不可能,一个废物怎么可能变得那么强大,绝对不可能!”
“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
冯月华不停的摇头,想要以此来推翻自己所听到的一切,但是她的心里其实很清楚,事实确实如此。
那个被她所唾弃,宁愿死都不愿意下嫁的林峰,并不是什么废物,而是一个当世最强者。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当世最强者,为什么会在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内,甘心情愿的被人当做一个没用的废物?
这个女人又哪里知道,现在的林峰,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林峰了,而是携带千年修仙经验,重生回来的,九重天第一仙帝。
“没想到林峰,便是名震华夏的东安林大师!”
“怪不得张婉容对于他的态度,会发生如此大的改变。”
“林峰,倒是我小瞧你了……”
足足许久之后,冯月华才艰难的恢复平静。
她这心中,开始有些后悔,早知道林峰如此强大,若是能够嫁给林峰,未尝不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在你眼中,我真的不如张婉容一根脚趾头吗?我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林峰,我冯月华无论是样貌身材,还是情商才智,都丝毫不输张婉容,我就不相信,你会对我冯月华真正的无动于衷。”
“终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冯月华的双目之中,陡然爆射出一种夺目的冷锋。
她发誓,终有一天,一定会让林峰为她倾倒,这样一个年轻的,半步超凡的当世最强者,才有资格,配得上她冯月华。
……
京师,林家大院。
作为京师五大世家之一的林家,在整个京师可谓是声名显赫。
如同冯家在汝阳的地位一样,林家在京师的核心,也占据了一个数十亩地的大院,青砖琉璃瓦,朱红色的大门,两头镇宅的石狮,无一不在展示着林家在京师的地位。
议事厅内,大约有十余人端坐在那里,一位七十来岁的老人,端坐在正东方中央的位置,其余人整齐的列坐在南北两侧。
所有人的脸色,全都极为凝重,在这种凝重之下,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恐惧。
“爸,汝阳那边传来了消息,林峰一招击败冯千刃。”
“丹丘岭一战,灭杀莫云海的东安林大师,亦是林峰。”
“半步超凡,这是武道界真正的强者,当世最强!”
南北两侧的众人,除了一个坐在右侧最后面位置的中年人,目光茫然的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之外,其他人全都哆哆嗦嗦的道。
言语中,全是一种无法抑制的轻颤,甚至有几个胆小的,整个身体,都在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他们怎么也没想想到,被他们林家抛弃的弃子,竟然成了半步超凡的当世最强者。
“半步超凡,当世最强……”
林振雄喃喃自语着,目光盯着门外的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爸,当年我们将林峰母子赶出家门,后面因为东鹏的事情,又找回林峰,之后东鹏恢复之后,更是再次将林峰抛弃,如果林峰记恨在心,我们林家,恐怕危唉!”
林耀辉紧张的道,知道林峰便是东安林大师之后,他这心里,最为紧张。
当年,正是他一力主张,将林峰母子赶出林家,要不是在老二的一再坚持下,绝对不会有林峰母子,被赶出林家的事情发生。
“以那个弃子现如今的实力,如果要找我们林家报仇的话,哪怕是咱们林家,贵为京师五大家族之一,也无法抵挡。”
“怎么办?咱们现在怎么办?必须要尽快想出一个应对的办法,不然等林峰找上门来的时候,咱们林家,将会如同大哥所言一般,危唉!”
在场的众人之中,依旧是除了那个目光茫然的中年人之外,其他人全都紧张兮兮的道。
以他们林家对林峰母子所做的一切,那个弃子杀上他们林家报仇的可能性,近乎百分之百。
一位半步超凡的当世最强者,即便是他们林家贵为京师五大家族之一,依旧没有办法抵挡,这便是巅峰武力的强大。
别说是他们林家,哪怕是有半步超凡当世强者坐镇的,屹立在整个华夏武道界巅峰的武道世家,也没有谁,会愿意招惹到,这么一位当世最强者。
“怎么办?”
林振雄低沉的喃喃自语。
即便是他这个林家之主,此时也完全想不到任何可以应对的办法。
巅峰武力的强大,他很清楚,如果那个弃子真的要杀上林家,谁都无法阻拦。
“爸,大哥大嫂,二叔二婶……,我觉得你们都有些紧张过度了,这件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悲观。”
就在其他人,都紧张兮兮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之时,右侧的座位上,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突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