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喜极而泣
华夏东安。
秦安玲。
林峰一行人,已经来到了戒严蛊毒区的出入口。
他们将十名童男童女安顿妥当之后,徐长庚第一时间兴奋的大声呼喊了起来:
“放他们出去,安排医疗队为他们包扎伤口,然后送去军分区医院,集中就医。”
从蛊毒开始,他这心里就一直憋着一口气,现在好了,这口气,终于可以被吐出来了。
“将军,您说什么?放他们出来去军区医院集中就医?”士兵闻言,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就连那些蛊毒专家,亦是相同的失神,他们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道:“徐将军,我知道您宅心仁厚,但是蛊毒没有解决之前,还不能将他们放出来。”
“不然,万一蛊毒在外面扩散的话,将会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甚至是严重到,以咱们举国之力,都无法承受。”
“放心吧,蛊毒问题,已经被林大师彻底解决了。这些幸存者,已经没事了。”徐长庚兴奋不已的说道,脸上的笑意,十分浓烈。
“解决了?”蛊毒专家一头雾水,所有的士兵亦是相同,乃至那些蛊毒区的百姓,都是如此。
他们不懂,怎么一群人在蛊毒区去了大半天的时间,蛊毒就被解决了。
而且,就算是蛊毒区的蛊毒解决,可这些幸存者呢……还未确定他们是否感染蛊毒。
“当然。”徐长庚并未做过多的解释:“快快为这些乡亲们包扎,速速送去就医。”
军令如山!
“是,将军。”
一群士兵,不再有丝毫的迟疑,慌忙执行命令。
最重要的是,他们对徐长庚有绝对的信心,虽然这一切听上去有些近乎神奇,但是他们坚信,既然徐长庚这么说了,就一定没有问题。毕竟,这是利刃的总教官,赫赫有名的林大师。
至于那些蛊毒专家,他们也没有继续多言,他们同样了解徐长庚,对方绝对不是鲁莽冲动之人。
“咱们有救了!”
“呜,呜呜……”
这些蛊毒区的幸存者,喜极而泣,他们激动的哽咽着,泣不成声。
从聚集到这里之后,他们心中,已经从满怀期望,变成了渐渐的失望,直至绝望。却不曾想到,就在他们彻底绝望了之后,蛊毒竟然解决了,他们可以活下去了!
随行军医行动起来的速度很快,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过去之后,已经完成了对幸存者伤口的处理包扎。
接着,数架武装运输机起飞,很快将这些幸存者,送往东安军分区医院,接受进一步的治疗。
“生化部队行动,将蛊毒区进行消毒处理,一定要处理的干干净净,确保不会有任何细菌流出。”徐长庚接着吩咐下去。
送走幸存者,就只剩下最后一件事,将蛊毒区内的一切,处理干净。
这些尸体已经腐烂,再加上牲畜腐烂的尸体,足足上千。它们很容易滋生细菌,必须处理干净,绝对不能留下任何隐患。
望着生化部队进入蛊毒区之后,徐长庚这才彻彻底底的吐了口气出来。
“小林,走吧,我送你回去。”
事情到了现在,一切算是彻底解决了。剩下消毒的处理,交给生化部队绝对没有问题,这是国内处理蛊毒经验最足的生化部队,隶属首都军区直辖。无论是人员素质和装备,都位居全球最先进的行列。
林峰点了点头,一行三人上了一架直升机,离开秦安玲,返回山顶别墅。
“小林,这次秦安玲蛊毒的事情,真的是多亏了你。老头子我代表蛊毒区那些百姓,和东安所有百姓,向你道一声谢谢。”直升机上,徐长庚的声音,依旧带着些许激动。
“徐老客气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而已。”林峰微微一笑,秦安玲地区,发生如此大规模的蛊毒,即便是没有徐长庚这层关系,他也一定会出面的。
这是他的国家,生他养他的土地。为了这个国家,为了这片土地,他会倾尽自己最大的力量。
“秦安玲的事情是解决了,不过倒是耽误了你与左瞳赤目的约战。”送着林峰回去的路上,徐长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林峰与左瞳赤目的约战,就在昨天晚上,然而林峰却在昨天被他拉来了秦安玲,以至于并没有前去赴约。
“约战?”林峰猛的拍了一下脑袋,他这才想起,自己曾经拜托古牧放出话去,三日后,去佐贺家族,取佐贺四人的神魂,与左瞳赤目的脑袋。
可是现在,距离约战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日。
“不知道,现在武道界会怎么流传,我想一定会说,我是畏惧了,临战脱逃!”林峰笑呵呵的道。
他有绝对的理由相信,自己与左瞳赤目的约战,一定早就传遍了整个当世武道界。而在约战之日,相信一定会汇集武道当世武道强者。
这些武道强者,齐聚宫崎县佐贺家族,只是亲眼目睹一场仙榜之战,却不曾想到,他居然放了左瞳赤目的鸽子。
“等我去个电话,一问便知。”徐长庚尴尬的笑了笑。
一个电话拨通,徐长庚直接了当的询问道,也不知道电话那边究竟说了写什么,只见徐长庚的脸色,越来越尴尬。
徐长庚挂断电话,有些窘迫的道:“小林,真抱歉!”
“一切如你所猜测的一样,现在整个当世武道界,全都传开了,华夏新晋仙榜第六的至尊,是一个胆小鬼。”
“未战先怯,直接没有来。”
“胆小鬼?未战先怯?”林峰不屑一笑。
别说是区区一个左瞳赤目和四位超凡者的神魂,便是欧洲黑暗议会和梵蒂冈教廷,他亦无惧。毕竟就连暗巫族,和巫九口中的龙虎山正一道,他都毫不在乎。
“小林,需要我再帮你放出消息吗?”徐长庚询问道。
“不用,他日我自会去佐贺家族,取佐贺四人神魂,与他左瞳赤目的脑袋。”林峰示意的摆了摆手。
误会又如何?
说他未战先怯又如何?
他林峰一生行事,又何须向他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