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机降落,在士兵根据地附近降落,弗瑞特意挑了一个隐蔽的稍微远一点的空地降落,因为担心士兵根据地哨兵听到战机降落的动静,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停落远一点的地方,就不会有明显的噪音,也就不会引起动静被哨兵发现。
两人快速下了战机,李然立马将战机放入征收空间,和弗瑞点了下头,两人并肩回去。
当然,回去的方法自然还是出来的方法,所以,两人又是一身臭烘烘的回到士兵根据地。这回要好一点,或许是因为之前就闻到这种恶臭,味蕾稍微习惯了一点点,两人强忍着干呕,还好士兵根据地有清洗身体的冷水,两人立刻洗的干干净净,洗了好多回,确保身上没什么异味之后才气喘吁吁的坐回去休息闲聊。
“你一直都是这么和霍华德聊天?”李然问道。
“对。”
“你们聊天的方式还真的不一般。”李然撇撇嘴。
“霍华德就是那样的性格,你和他好好聊天根本行不通。”弗瑞也表示很无奈。
李然笑了两声,“我们都休息一会吧,估计没有多久的时间就要支援下一个战场了。”
“确实,好好休息一会吧。”弗瑞一直在驾驶战机,休息时间比李然还要少,不过他很显然比李然更加适应这种高压的精神状态,纵容他双眼血丝不少,但也丝毫感觉不到他身上有疲惫感。
弗瑞就像是一头精力充沛仿佛永远不会疲惫的公牛,而且还是已投公黑牛。
“弗瑞。”李然睡不着。
“嗯?”弗瑞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你有没有听过罗根?”李然问道。
“罗根?”弗瑞问道。
“嗯。”
“不认识。”
“那你有没有听过万磁王?”
“万磁王?!”
万磁王,漫威超级经典的大反派,哪怕他是超级大反派,却又着一大把一大把的忠实粉丝。因为万磁王真的……太帅了!
万磁王是X战警的头号死敌。本名马克思·艾森哈特,曾化名埃里克·兰谢尔,是一名变种人,可以控制地球磁场、并且利用磁场让自己飞起来,与X教授是多年好友,因人类原因与X教授分道扬镳,创建了变种人兄弟会。因为经历过二战的残酷,和人类对变种人的疯狂打击,使得万磁王极度憎恨人类,并屡次与阻止他的X战警、复仇者联盟等超级英雄团队为敌。
马克思·艾森哈特出生于20世纪20年代后期的德国一个犹太人中产阶级家庭。
父亲雅克布·艾森哈特一战老兵。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马克思和他的家人被送到华沙犹太人区。
他们曾一度逃出,却被出卖并再次被捕。他的母亲、父亲、妹妹都被杀死埋在了集体坟墓中,可能是马克思他的能力觉醒,只有他一人侥幸存活。
从万人坑逃出他再一次被抓然后送去了奥斯威辛集中营并在那里做分遣队员。**德国集中营里负责处理死者的囚犯分遣队。
在集中营中,年轻的马克思与一个罗马女孩玛格达坠入爱河。 他俩在1944年10月7日发生的起义逃出了集中营。战后,他和玛格达移居乌克兰的文尼察,马克思改名马格纳斯。
玛格达和马格纳斯生了一个女儿安雅,生活平和,直到有一天晚上,一群愤怒的暴徒烧毁了他们的房子而安雅正在家中。
愤怒的暴徒阻止他救安雅,年轻的马格努斯的能力暴走杀死了暴徒同时破坏了部分城市。
玛格达被马格纳斯的能力吓坏了,离开了他。之后玛格达生下了一对变种双胞胎皮特洛·马克西莫夫——快银和旺达·马克西莫夫也就是——猩红女巫。生下孩子之后,玛格达后死去。
马格纳斯因他所造成的死伤事件被文尼察当局通缉。在寻找玛格达的过程中,马格努斯买通一个罗马尼亚伪造者乔治·奥德克里克,给自己做了一个假身份"埃里克·兰谢尔",出生自辛提的吉普赛人。
“埃里克”搬迁到以色列,他在海法的一家精神病院工作时结识了查尔斯·泽维尔,也就是X教授。
在这里,举行了漫长的辩论得出了两个关于人类面临突变的结论,虽然没有对外透露,事实上他们都具有突变能力。
不过,在斯卓克男爵和许德拉企图绑架他们治愈的一个犹太女患者嘉比时,他们被迫显露了能力。
较量之后,埃里克认识到他和泽维尔的意见是不相容的,留下了一份隐藏的**黄金作为自己的目标的行动资金。从此万磁王和X教授分道扬镳。
此后埃里克并未立即反人类,而是用超能力为CIA和摩萨德组织追捕**逃犯,但终于有一天,他的上级表示,苏联的威胁已经超过了**,所以西方阵营要联手,为了招募**人士合作,他们将牺牲埃里克作为筹码。
虽然埃里克轻易消灭对方,但他当时的情人死在了交火中。受到同志背叛的埃里克从此自称“万磁王”,踏上组织变种人取代人类的道路。
万磁王以“米歇尔·泽维尔”的化名来到纽约,见证了隐藏在人类中的变种人。
他请一位变种人女设计师卡珊德拉·米歇尔设计了最初的制服,并与她约会。
在一头地下怪兽出现时万磁王驱逐了它,并尝试了当一回英雄,但发现卡珊德拉并不领情后,放弃了这个想法。
万磁王开始招募手下,建立所谓的“邪恶变种人兄弟会”。他在中欧救了一对被乡民追杀的姐弟。他们就是旺达和皮特洛,他们为报恩而加入了兄弟会,但当时双方都没有意识到对方是自己的亲人。
善于跳跃的蛤蟆和能制造幻觉的幻象大师也入了会,而另一个女人却在与万磁王争吵后退出了。
万磁王在地球轨道上建立了一个小行星M作为基地。在奥斯威辛旧址,他与X教授做了最后的争论,但结果很显然,两人仍然无法说服对方,仍然不肯放弃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