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暗中睁开了双眼,我的耳边有一个冰冷的声音、冷笑着在我耳边吵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声音忽高忽低、忽远忽近,恍恍惚惚中我竟然分不清这个声音的来源的主人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
我的牙齿因为强忍着这阵阵袭来的恐惧风暴,发出细微的嘎吱嘎吱的摩擦声、伴随着远处隐隐约约的断断续续的流水声,恐惧又一阵袭上我的心头,我的牙齿哆嗦的更厉害啦、仿佛它在下一刻就要逃脱我牙龈的控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分不清男女的怪物又在我的耳边不断的怪叫着,糟糕的是这一次、它仿佛已经发现我的恐惧并没有到达足以侵蚀我的机智的地步,它不甘愿仅此而已的在我耳边发出古怪的笑声啦!!
一阵阵寒风袭来,我不甘心的抬起了已经被冰冷的恐惧侵蚀的头颅。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身披纯白色纱衣的女人从远处缓缓的朝着我的方向一步步走来,她走路时候的鞋子与地面的摩擦声让我的恐惧不由得放松了一些、鞋子与地面发出声音起码说明她是一个活人吧!
你是谁?为什么来到这里?你有什么目的?一如既往地疑问三连,女人的问题让我很苦恼,我该怎么和她解释?我的样子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是我其实我的心理年龄已经30多啦。
“我是一个修行中人,我的功法本身就有驻颜养生的功效,我的实际年龄已经可以做你的叔叔啦。
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本来在家里睡觉,可是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我就在这啦。
这一切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我倒是要问你这里是哪里?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来这里又有什么目的?”
女子的表情先是一阵迷茫的错愕,然后眼神从迷离转换到了冰冷:你耍谁呢?这里是我家的地下室,你不找在这里我怎么知道为什么,还能是我把你绑到这里来的?。
说着她从纤细的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猛的朝我刺过来。
虽然平时我的脑子反应慢半拍,但是在这生死在一念之间的时候我的第六感通常比女人的第六感都准,所以我有惊无险的躲过了女人的这一刺~
呲溜~虽然我躲过啦这一刺,但是我今年冬天刚赶特价买的羽绒服却是被刺穿了一个大口子。
正在这个时候,女人见一击不成,还想再补一刀,我眼瞅着她的刀又刺了过来,我这会真急啦!
你刺一次没成功就行了呗,还来!多大仇、多大的怨啊,这么恨我呀?!
我反手一个回首掏,抓住了她挥过来的匕首。我的手稳稳的抓住了匕首的刀刃处,心中不无得意的想:“没想到吧,小娘们,哥们也是练过的、嘿嘿”。
我另一只手抓住女人光滑、精致的下巴:“怎么样,还不住手吗?”
女人的下巴在我的手指缝滑了出去,一口吐沫喷我一脸:“呸,老娘就算死也不放过你这个流氓。”
我一听这个就更来气啦,握住她下巴的手一用力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樱桃般的小嘴一撅一撅的:“你说谁是流氓?”
她被我握着下巴,嘴巴一张一合的还有点可爱:“流氓,流氓,你就是个大流氓!!”
“既然你说我是流氓,那我就流氓给你看”我真的气急啦,一把亲在了她的嘴上。
“啊!流氓,流氓,你放开我呜呜,我要告诉姐姐你欺负我”她美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度不敢相信的样子然后她挣脱我的手,捂着脸向来时的方向跑去。
“喂!!”我还想说什么,对于一个女孩的哭泣我从来都是不知道如何应对的。
“嗯,哼”我的手因为刚刚的用力抓住匕首的刀刃,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刚刚忙着应付那个女孩的攻势竟然忘记了疼痛。
我的名字叫做赵启明,我刚刚降临这处陌生的世界,占据这具陌生的身体,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我会遇到一个怎么样的人?她会怎样带我认识这个世界呢?
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很开心,我遇到了一个男孩他叫塔山,他和我讲了很多这个世界的风土人情、人文故事。我也跟他讲了我的故事,那些只有我知道的异世界的真实故事。
我以为我和塔山是朋友,所以我没有丝毫顾忌的和他讲了我的来历、我来到这里的目的,我以为他会为我的故事感到好奇、为有我这个朋友而骄傲,可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啦,塔山背叛了我。
他将我和他的秘密全盘的告诉了他的家人,并且他的家人还带着他聚集了一群的人,他们将我关了起来,关在了一处地下室、一处他们家中的水牢里。
女孩名叫雪丽,她有个哥哥名字叫做塔山,哥哥从小到大最疼爱的就是小雪丽啦。
哥哥知道妹妹喜欢和山里的小动物玩,所以只要哥哥在山里猎到什么有趣的小动物,都会不嫌费功夫的把这些有趣的小家伙送给他的妹妹。
直到这次,这次女孩的哥哥又捉到了一个有趣的人送给了她。
她依然记得,那天下午哥哥带着他回来的时候,他冰冷的眼神、仿佛他要吃了她。
她讨厌他那目空一切的眼神,她决定毁了那个眼神。他看不见啦,她开心的笑啦,笑的很冷、很邪恶。
终于他受不了这一切,他自杀了,她的心从此和他一起走了。
他死后,她再也没有去过那里。
直到有一天,她在抽屉里看到了一个照片,那是他临走的前一天她逼他和自己拍的。
她又来到了这里,很奇怪,她听到他睡着的地方竟然有声音。
她离男人越来越近啦!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离开了这里吗?是他回来看她了吗。
她鼓起勇气一步步的,走向男人,那个因她而死,那个本该为她而生的男人。
她一步步接近他,他一点点退后。
她不知道怎么跟他讲话啦。
憋了很久,她打破了平静:“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