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死人惊现
刚从外面巡逻回来的李德,看到坐在台阶上的柠月:“刚把你送回去不久,怎么又来了。”
柠月站起来,神情严肃:“我现在也不是很肯定,卖糕点的是不是跟扒皮案有关你。“
李德是衙役,常年办案,经常跟犯罪份子打交道,但凡有一点线索,她都不会放过:“说书,到底怎么回事?”
“京城忽然出现一个卖糕点的,一个月只卖三天,而且只卖给年轻女性,我看过那糕点,糕点里面有让皮肤,在短时间让人的皮肤变的容光焕发。”
听完,李德满脸兴奋,案子发生这么久,死了那么多人,终于找到线索了:“我去卖糕点的地方查查。”
“现在还没有证据,最好是暗着查,别明着查,免的打草惊蛇。”
李德点了点头:“我让衙役送你回去。”
“不用。”,柠月很久没有放松了,决定出去逛逛,离开衙门,顺着前面的路一直往前走,在大街上东看看西瞧瞧,买了不少的零嘴,边走边逛。
“柠月。”,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抬起头,看到围墙上整齐的冒出一排脑袋,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是在学堂跟她一个班的学子。
学子举起手,纷纷跟柠月打招呼:“柠月好久不见。”
柠月也笑着个他们打招呼:“是啊!好久不见,你们不用上课。”
“女夫子让我们踢蹴鞠,柠月,你要不要进来跟我们一起踢蹴鞠。”
柠月没有拒绝这些小萝卜头的邀请,她利索的爬上旁边的大树,跳进围墙。
小萝卜头吓的够呛,看到柠月安然无恙落地,众人才放下心,嘟着小嘴:“柠月,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按常理。”
柠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大门进来,不但会被拦在门外,还要绕好大一个圈才能到这,从这里爬进来,方便又省事。”
小萝卜头不再纠结这件事,拉着柠月往草坪跑。
柠月跟着小萝卜头在草地上狂奔。
踢完蹴鞠,一群小萝卜头躺在草地上休息,顶着炎炎烈日跑了这么久,大家都口干舌燥,围墙外传来卖冰糕的叫卖声,柠月蹭的一下坐起来:“我请大家吃冰糕。”
小萝卜头和柠月爬上围墙,叫住卖冰糕的大爷,大爷为了做生意,爬上围墙,把冰糕送到小萝卜头手里,众人坐在大树下吃完冰糕,舒服的躺在地上,直呼好凉快。
大家开始交头接耳聊天,柠月闭目养神。
“陈好,我昨天下午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你表姐了。”
听到柳真的话,陈好身体变的僵硬,眼神流露出害怕,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你别胡说,我表姐几个月前已经去世。”
柳真极力辩解,怕刘真不相信她说的话,她把细节都讲的很清楚:“真的,我真的在大街上看到她了,跟一个男人有说有笑,就是看上去特别的怪异,身上的皮肤像是挂在身上,说话的表情特别的恐怖。”,说到这,她皱起胖胖的小脸,满脸的不解:“我记得你表姐以前说话轻声细语,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不像现在这样!”
陈好吓的差点晕过去:“表姐出事的时候,母亲哭的很伤心,嘴里不停的跟我念叨,表姐死的很惨,身上的皮肤被人给扒了。”,现如今,柳真告诉她,在大街上看到了表姐,难道是表姐的魂魄回来了。
这下柳真的脸色也不好看,但自己又真的看见了,当时她还上前打招呼,虽然陈好的表姐没有理她。
听到两人的对话,闭目养神的柠月蹭的一下睁开眼睛,乌黑的眼睛转了转,人体的肌肤剥下来,最长能保留一个星期,用秘术浸泡,最多能保留二到三个月。
难道京城出现了妖怪,需要用人皮来掩盖她的妖体,不让人察觉,想来想去又觉得不可能,现在太平盛世,妖怪进入人间,很容易被人发现。
柠月理不清头绪,脑袋被搅合在一起,她转过头问柳真:“那男人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柳真点了点小脑袋,一脸认真:“记得,而且记得很清楚,陈好的表姐长的那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找了个很丑的男人。”
柠月从包里拿出一张白纸放在地上,又从包里拿出自制的炭笔,在柳真大概的形容下,把那个很丑的男人画了出来,她把画好的图递给柳真:“是他吗?”
“嗯!”,柳真一脸崇拜的看着柠月:“你还厉害,我就说说,你就把人画出来了。”
柠月摸了摸柳真的小脑袋,那是因为你形容的详细。
不远处的陈好,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要回去跟母亲确认,表姐到底有没有死。
到了放学的时间,柠月跟着小萝卜头一起走出学堂的大门。
站在台阶上的院长,看到人群中,柠月熟悉的身影,问一旁的女夫子:“柠月那小魔头怎么来了。”
女夫子扫了眼人群,没看到柠月,但又不敢忤逆院长的话:“我今天上课没看到柠月。”
院长没有回话,自从柠月去了国师府,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学堂所有的一切恢复正常,没有逃课,没人领着学子闹事,她希望柠月待在国师府,不要来学堂上课。
.....
李德脱下身上的朝服,换上便装,来到卖糕点的地方,卖糕点的地方位置偏僻,小小的胡同里却挤满了人,大家争先恐后的往前挤,就怕买不到糕点。
他皱起眉头,这糕点卖的比想象中还要火爆,他用力往前挤,走到最前面。
被先来的人骂:“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们比你先来,你凭什么插队。”
“就是,后面排队去。”
李德看了眼队伍中叽叽喳喳的女人,不耐烦的解释道:“我就是来看看。”
站队的那群女人可不相信李德的话,毕竟糕点的数量有限,每个人抢破了头脑也要买:“那也不行,到后面去排队。”
李德差点举起手里的令牌,表明身份,怕打扫惊蛇,强压下心底的不愉快,站在前面,没有理会那群叫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