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一同演戏
向问天听完何宇的禀报,眸光一沉,这个小醋桶怎么可能会跟傅珍珠有说有笑的。
“她们正一起过来?”他再问了一次。
“是。”何宇答道。
向问天嘴角一扬,好奇端木滟跟傅珍珠一起过来的原因,他绝不相信端木滟是接受傅珍珠,一定有什么事情才会如此。
沉思了回,他交代何宇事情。
何宇得令后,退了下去,执行主子交代的事情。
进进出出,忙里忙外,直到了端木滟跟傅珍珠过来。
“小姐、傅姑娘。”何宇一一行礼。
端木滟见屋子奴仆进进出出的,觉得奇怪,向问天做事低调,不太可能让屋子里有这么多人进出,莫非发生什么事?
“怎么了?”话问何宇。
“刚刚少爷扯到腹部的伤口,刚换好药。”何宇照着主子所交代的禀报。
“怎么会这样?”端木滟话声一落,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屋。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扯动伤口?难道是被向百里教训,也不可能,要教训也应该等到伤好了以后,更何况向问天又没犯什么事。
傅珍珠见何宇没有拦着端木滟,赶紧跟了上去,却不料被何宇拦了下来,气得恨痒痒的。
“我不能进去看吗?”她瞪着何宇。
何宇微低着头,低声道:“男女有别。”心想,要不是主子交代,妳连这院子都踏不上。
傅珍珠觉得可笑,“那端木姑娘为何可以进去?”
何宇抬起头,皮笑肉不笑地道:“她的身分不一样。”这个提示够明显吧。
傅珍珠气的说不出话来。
而端木滟一进屋子,冲到内室,掀开床帘,往床边一坐,紧张问,“你没事吧?”
半躺在床榻上向问天,扯了扯嘴角,对她眨了眨眼。
端木滟顿时明了其意,嘴角微微一勾,“怎么这么不小心?”语气故作担心。
向问天满意地对她笑了笑。
屋外,傅珍珠喊道:“端木姑娘。”
向问天给了端木滟一记眼色。
端木滟深吸口气,忍住笑意,喊道:“让她进来。”
何宇退开一步,不再阻拦傅珍珠。
傅珍珠更生气了,没想到端木滟在这里的地位竟然这么的高!她当初真的小看端木滟了。
进了屋子,在一个奴才的带领下,来到内室,空气中充满血腥混合的药味,床边的帘子放了下来,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二道人影,无法看清楚里面的状况。
照这情形看来,向问天伤得不清,不好,这对二皇子大大不利,难怪李倩倩会这么紧张、慎重,传话要她在这里小心行事,千万别得罪端木滟。
“向爷安好。”傅珍珠柔声请安。
向问天看着端木滟,“怎么回事?”语气虚弱。
端木滟挑了挑眉,没想到向问天可以把重伤人演得这么好,根本就是戏精。
“傅姑娘说要见你一面,说是乞巧节的事。”她倒要看看他怎么应付。
向问天见她眼中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若他料得没错,她应该知道乞巧节宴会是要做什么。
“傅姑娘,今年我并没有要参加。”他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宴会,要不是为了应酬,去都不想去。
“向爷,这次是二皇子的李夫人主办的,请你务必赏脸。”傅珍珠连忙道。
“烦请妳跟李夫人回复,我现在这种状况不好出门。”话了,他给了端木滟一记委屈的可怜表情。
端木滟傻眼。傅珍珠在这里,他竟然还敢对她挤眉弄眼,就不怕漏了馅!
难得见到她错愕,向问天故意抓住她的手,在她手心画了一下,吓得端木滟差点跳了起来。
“碰”的声响,虽然不大声,仍吓了傅珍珠跟何宇一跳。
站在傅珍珠后面的何宇,连忙上前,“小姐,怎么了?”
端木滟瞪了向问天一眼,稳住心神,才开口,“伤口又渗血了。”随便扯了一个谎。
“小的这就去请大夫。”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宇只知道主子出什么招,他就接什么招就对了。
“不用了,才刚来过。”向问天出声阻止,“傅姑娘,请回。”
“向爷,离乞巧节还有一个月,相信那时候你应该痊愈了。”傅珍珠连忙道。
“没有完全痊愈之下,我不会参加任何宴会,何宇,送客。”向问天下了命令。
“且慢。”傅珍珠急了,连忙道:“向爷,李夫人要我传达一句话,二皇子向来有惜才之心,请向爷不要中了圈套。”
向问天、端木滟相对看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地扬起微笑,没想到傅珍珠这么沉不住气。
傅珍珠见向问天都不说话,心底更加焦急,至今别说完成李倩倩所交代的任务,连接近向问天都无法,如今连传话都办不好的话,她在二皇子面前还有什么用处?
她是李倩倩亲自调教出来的人,很清楚李倩倩的手段,一个没有用处的人,下场是极其凄惨的。
所以不管后果如何,她都必须赌一把,完成任务。
“傅姑娘,有些话可以说,有些不可以说,妳应该清楚,”向问天开了口。
“这是嫁祸,二皇子也在查到底是何人所为,相信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乞巧节宴会一事,说坦白一点,是想拉拢向爷,不想让向爷误会。”傅珍珠干脆直话直说,反正此刻说再多他也不信。
“傅姑娘这是不给我不去的理由?”向问天反问。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现在的局势,相信向爷应该很清楚,李夫人是诚心诚意的邀请你。”她实话实说。
“我会考虑的,送客。”向问天再次下了命令。
这一回傅珍珠没有再多言,离开了屋子,听得出来向问天有了动摇之心,不再坚持。
端木滟再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以后,才道:“陷阱。”
“是。”这事他也没打算要瞒她。
“确定要出席?”她在乎的是这一点。
他点头,“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她好奇心起,“什么意思?”
“不适合这里的人,就应该要让她离开。”他慢条斯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