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极品娇妻之再嫁一次又何妨

第19章 死因不明

  耿文柏一颗心被端木滟未说完的话,提了起来,“除非什么?”

  “除非能高过浮生的价值。”端木滟下了结论。

  “这怎么可能﹗”耿文柏不相信,“三爷,你觉得是什么?”

  慕容皜没回答,整个人陷入沉思。

  端木滟突然发现不对劲,“三爷,你怎么都不说话?”

  耿文柏也觉得奇怪,“三爷?”

  慕容皜越回想越感到害怕,冷汗直流。

  耿文柏上前一步,见他脸色苍白,慌了,“皜。”

  向问天脸色一变,这样的情形他们见过一次。

  端木滟见他们表情惊悚,再瞧慕容皜的神态,便知道出事了,“三爷。”

  慕容皜突然伸出双手,各抓住端木滟、耿文柏的手。

  “皜,冷静。”耿文柏顾不得痛,紧张道。慕容皜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五年前,六皇子过世时,他也是这般。

  端木滟痛到想抽手,却抽不回来。

  向问天见状,快步来到端木滟身边,对慕容皜说道:“三爷,快放开。”语气严厉。

  厉声的一句话,拉回慕容皜的理智,环扫三张担忧的面孔,这才惊觉到自己失控了。

  他低下头一看,这才发现做了什么,惊慌放开,“抱歉。”

  向问天抓住端木滟的右手,看到手腕一圈红,可见得慕容皜抓得多紧,眸光一沉。

  严厉的目光吓了端木滟一跳,另一只手连忙捉住向问天的手,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说。

  向问天微点头,算是应允。放开她的手,目光望向慕容皜。

  耿文柏一点也不在乎手腕的痛,现在只担心慕容皜,“怎么回事?

  慕容皜吞了几口口水,深呼吸数次,缓缓的道:“六弟身旁也有一个会弹浮生,名叫秀儿的女子,她跟锦绣年纪相仿。”

  话一出口,三人脸色全变。

  “这件事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耿文柏讶异。

  当年他跟慕容皜、慕容钰号称竹林三士,无话不谈,无酒不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要是风花雪月之事,一定会看到他们的身影。

  慕容钰离开后,他们三士也散了,虽还是喜爱风花雪月,但总感到少了什么。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重要的事。

  “那是六弟无意中救的姑娘,一开始六弟也不知道,原本六弟是想在父皇寿辰时,让秀儿弹浮生的,六弟说唯有这样才可以保她安危,毕竟你们也知道这种失传的古曲,人人都想要,六弟不想她成为任何人的禁脔。”慕容皜将所知道的说出来。

  耿文柏突然想起来,有一阵子他们两个神神秘秘的,“就是你们出去都不找我的那阵子?”

  慕容皜点头,“我是有次去找六弟,无意中发现的,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事关重大,就连母亲也不敢讲。

  “当时你有见过秀儿吗?”端木滟提出想知道的事。

  “有。”慕容皜顿了一下,知道端木滟想问什么,“我不能确定秀儿跟锦绣是否是同一个人,当时秀儿很害羞,我仅只是看一眼,五官清秀,若真要说的话,的确是跟锦绣有一点点像,但都五年了。”没有十足证据,岂敢断定。

  “那秀儿后来去了哪里?”耿文柏追问。

  “不知道,六弟走了以后,她像是凭空消失了般。”慕容皜叹了口气,又道:“我当时想,找不到也好,反正没人知道她会弹浮生,不会发生六弟所担心的事,但……”

  “这世上还有人会弹浮生。”端木滟帮慕容皜接下未说完的话,只是怎么会是六皇子﹗

  向问天注意到她的皱眉,心頭一沉。

  “所以你怀疑她们是同一个人?”耿文柏只能这么问。

  “我一直觉得六弟的死因有问题,他不可能做出那样子的事。”慕容皜语气严肃,“他是谦谦君子,那种说法是侮辱了他。”

  “他死因是?”端木滟问。

  “马上风。”耿文柏轻声回答。

  “这么猛。”端木滟只能这么说。

  “不是的,六弟不是那种人。”慕容皜辩解。

  “可是当时大家都这么说,没有人敢怀疑,也觉得仵作们不敢欺骗皇上。”说到后来,耿文柏语气不由得沉重起来。

  “你们真这么认为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慕容皜声音不由沙哑。

  “六爷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耿文柏语气幽幽。但当时大家都那么说,就算他想为六皇子辩解,也无人相信。

  “我不相信。”向问天语气斩钉截铁。

  “我就知道还是有人相信六弟的人格。”慕容皜感到欣慰。

  端木滟皱了皱眉头,“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只是……”

  耿文柏好奇心被挑起来,”只是什么?”

  端木滟一脸犹豫。

  “滟儿。”慕容皜语气哀求。如果能够,他真的很想为六弟翻案。

  “好好好。”端木滟无奈,最看不得人家哀求的眼神,“可是我先说,我比较知道的是江湖的消息,至于权贵的消息,我并不是很熟悉,但是我记得我师姊收到六皇子走的消息,说了一句话,六皇子的死恐怕另有隐情,夺嫡之路开启。”

  话一出口,三人相对看了一眼,脸上难掩震惊。

  “怎么了?”端木滟小心翼翼问。慕容皜、耿文柏有表情尚可理解,毕竟他们两个喜爱风花雪月,但向问天会有表情,那就代表当时师姊说的是有本的。

  “令师姊是权贵之人?”慕容皜好奇。这种话一般人应当不会说。

  “不是,我是师姊是管帐的。”师姊对数字最敏感。

  “她这么说一定有个原因。”耿文柏提出疑惑。

  端木滟耸了耸肩,“她只说打点好的银子又要打水漂,今年的账面会不好看。”

  “妳没问原因吗?”向问天开口,她看起来什么事都好奇。

  “有,但是我父亲不喜欢我知道有关于权贵的事,他常说我只要知道江湖的事就好了。”老实说,父亲越这么说,她就越想知道,所以只要听到不关江湖事,她的耳朵特别的尖,也比较会放在心上。

  “为什么?”耿文柏不明白,父母不都是希望女儿嫁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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