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笙以为自己摆脱了杜四娘,可没有想到,杜四娘竟然追了过来,杜四娘挡在了他的面前,杜四娘根本就不想轻易放他走,他有些火冒三丈,“四娘,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不是已经跟你说得清清楚楚了吗?我真的没有办法帮你。”他没有想到这个杜四娘竟然会这么的胡搅蛮缠,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杜四娘还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杜四娘的哭声引来了一群围观的群众,孟长笙实在没有办法,“杜四娘,你闹够了没有,请你离我远一点。”他本来不想发脾气,但他实在有些忍不住。
杜四娘拉住孟长笙的手,杜四娘根本就不想放他走,杜四娘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些哭腔,“长笙,你一定要帮我,你如果不帮我,我就死给你看。”杜四娘几乎已经做出了要寻短见的准备,杜四娘太爱孟长轩了,杜四娘根本就舍不下自己的情感。
孟长笙用犀利的眼神盯视着杜四娘,他没有想到杜四娘竟然会这么顽固,“四娘,你放开我,我真的帮不了你。”他想要挣脱杜四娘拉住自己手臂的那只手,可他费力了好久,他都没有办法挣脱,他没有想到杜四娘的力气竟然会这般惊人。
杜四娘似乎决定要跟孟长笙死磕到底,无论如何,杜四娘就是舍不得放开自己的手,“要我放手可以,你必须答应帮助我,我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你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呢?”杜四娘几乎已经伤心到了极点,杜四娘一副蛮不讲理的姿态。
孟长笙几乎有些无可奈何,他几乎拗不过杜四娘,他慌忙让阿灿帮忙,“阿灿,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把杜四娘给我拉开。”他已经无计可施,他只好求助阿灿帮忙。
阿灿连拖带拽的抱住了杜四娘,阿灿慌忙把杜四娘推到了一边,阿灿好心的劝告杜四娘,“四娘,你就不要为难二少爷了,他真的没有办法帮你。”阿灿看了孟长笙一眼,阿灿知道他其实也束手无策,阿灿有些于心不忍,阿灿也不想看到杜四娘难过,可阿灿确实没有办法帮助杜四娘,“你自己的事情,还是你自己去解决吧!我们这些旁人,根本就帮不了你。”阿灿一脸的苦涩,阿灿本来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但阿灿只能够扮演一个无情的角色。
杜四娘揪住阿灿的耳朵,杜四娘几乎不想让阿灿好过,“你们就忍心袖手旁观,你们实在太没有人性了。如果我自己真能够解决这种事情,我还能来求你们吗?”杜四娘眼里的泪水不断的往外涌,杜四娘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阿灿捂住自己被杜四娘揪得疼痛难忍的耳朵,阿灿一脸的痛苦模样,“四娘,有话好好说,你能不能不要折磨我。”阿灿拿开杜四娘揪住自己耳朵的那只手,阿灿痛的嗷嗷直叫。
阿灿扫视着周围,阿灿并没有看到孟长笙的身影,阿灿慌忙大声呼喊,“二少爷...二少爷...你在哪里啊?”阿灿突然慌了神,阿灿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丢下自己,阿灿猜想他肯定不想面对杜四娘,于是,他才会狠心的丢下自己。
杜四娘这才注意到孟长笙早已不见了踪影,杜四娘快速的扒开人群,杜四娘快速的向四处去寻找,他到底去到了哪里?杜四娘寻得有些焦急,杜四娘还是舍不得放弃任何渺茫的机会,杜四娘相信只要自己继续软磨硬泡,他一定会答应帮助自己。
孟长笙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他知道如果自己此时回到家里,杜四娘一定会穷追不舍的赶到家里去寻求他,他索性在大街上闲逛,他走到西璨巷的时候,他竟然和一个年迈的人相撞,只见那个年迈的老者一身的青衣,他慌忙跟那位青衣老者道歉,他慌忙说‘对不起’,他正准备继续往前走,而青衣老者却一把拉住了他,“这位公子,你且留步。青衣老者摸了一把胡子,青衣老者用犀利的眼神盯视着他。
孟长笙觉得有些奇怪,他不知道青衣老者有何见教,他慌忙停下了脚步,他说话的语气不咸不淡,“这位老先生,实在对不住,我先前不小心撞到了你,如有冒犯,还请老先生不要计较。”他希望青衣老者能够原谅自己,他确实不是故意要撞到青衣老者。
青衣老者盯着孟长笙看了良久,青衣老者欲言又止,但思索了一会儿之后,青衣老者还是开了口,“这位公子一身妖邪之气,恐怕性命堪忧啊。”青衣老者吐字清晰,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孟长笙本来还是一副好脾气,但他听了青衣老者的话之后,他有些火冒三丈,他感觉青衣老者在诅咒自己,“我确实撞到老先生了,我已经跟你道歉了,哪怕我冒犯了你,你也没有必要诅咒我啊?”他确实有些生气,他没有想到青衣老者竟然会说自己一身的妖邪之气,他猜想只要是一个人,只要听了谁用这样的话来辱没自己,恐怕都会有些愠怒。
青衣老者本来就是好心提醒,但青衣老者没有想到孟长笙竟然会说自己在诅咒他,青衣老者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这位公子何必要任性,我怎么可能会诅咒公子呢?这分明就是误会。”青衣老者有一种解释不清楚的感觉,青衣老者实在有些难为情。
孟长笙不想跟青衣老者计较,他认为青衣老者有些口无遮拦,他有些不能够原谅青衣老者,“晚生绝不是有意冒犯老先生,还请老先生不要信口雌黄。”他认为青衣老者完全是在胡说八道,他根本就不相信青衣老者的一番言论。
青衣老者甚是无奈,青衣老者不知道该怎么做,孟长笙才会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语,青衣老者无奈的摇了摇头,青衣老者有些愠怒,“你...你竟然说老朽...在信口雌黄,老朽真是百口莫辩,但愿这位公子能够逢凶化吉,相安无事,老朽确实老态龙钟,老朽的言语竟然会让这位公子如此怀疑,老朽无话可说。”青衣老者突然唉声叹气起来,青衣老者见他不相信自己,青衣老者也无话可说。
孟长笙不想巍然耸听,他完全不信任青衣老者,他确实怀疑青衣老者在故弄玄虚,他慌忙和青衣老者拜别,“晚生还有事情要做,就此拜别老先生。”他说完这些话之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只留给青衣老者一个萧条的背影。
青衣老者只能在一旁唉声叹气,青衣老者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既然孟长笙不相信青衣老者,青衣老者也没有必要跟他解释清楚,青衣老者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惜啊,可惜。”青衣老者觉得有些可惜,青衣老者还没有跟他把话说清楚,他就快速的离去了。
孟长笙刚走到拐角巷的时候,阿灿便追了过来,阿灿回头看了一眼,阿灿见杜四娘没有跟过来,阿灿这才放下心来,阿灿有些气喘吁吁的抱怨起来,“二少爷,那个杜四娘还真的难缠,我的耳朵都给她揪痛了。”阿灿捂住自己的耳朵,阿灿再也不想看到杜四娘。
孟长笙和阿灿慢悠悠的走在拐角巷里,突然有人在背后呼唤他,他侧耳倾听,竟然是杜四娘的声音,他被吓了一跳,“长笙,长笙,等等我。”杜四娘一边呼喊,一边向他奔跑过来。
孟长笙来不及思考问题的严重性,他慌忙撒腿就跑,他不想再听到杜四娘的抱怨,他不想再面对杜四娘,阿灿也不想让自己的耳朵再受到伤害,阿灿也跟着他奔跑了起来,眼见杜四娘就快要追上来了,他几乎不敢停顿下来,他一直向前面跑去。
孟长笙刚要跑出拐角巷,杜四娘就已经追了上来,杜四娘挡在了他的面前,杜四娘几乎是在乞求他,“长笙,我只有这么一个心愿,你能不能帮帮我,我也不想难为你,但我实在没有办法。”杜四娘还是舍不得放过任何渺茫的希望,杜四娘还是想要乞求他帮助自己。
孟长笙不知道该怎么跟杜四娘解释,关于孟长轩的婚事,他几乎没有任何的发言权,他确实无能为力,可杜四娘却不这样认为,杜四娘竟然坚信他能够帮助自己,他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不耐烦,“四娘,你凭什么相信我能够帮助你,我都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真的无能为力。”他不想看到杜四娘难过,但他不得不扮演一个无情的人,他确实没有办法帮助杜四娘,他希望杜四娘能够放过自己。
杜四娘一脸无辜的看着孟长笙,杜四娘眼里的泪水哗啦啦滚落了下来,“长笙,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只有你能够帮助我,我真的不能够失去孟长轩,我对他的爱坚贞不渝,你难道舍得我为了爱情去寻短见吗?”杜四娘越说越激动,杜四娘几乎吼了起来,杜四娘有些不明白,杜四娘有些想不通透,杜四娘完全不相信他会忍心看到自己伤心流泪而无动于衷。
孟长笙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确实想要帮助杜四娘,可他真的束手无策,他找不到办法帮助杜四娘,“四娘,孟长轩的婚姻大事,我没有任何的发言权,不管他要迎娶谁做自己的妻子,我都管不着。”他确实不忍心看到杜四娘为了孟长轩而伤心难过,他也想要帮助杜四娘,可他真的没有办法。
杜四娘还是有些不死心,杜四娘此时确实有些死脑筋,“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如果连你都没有办法,我还能够相信谁?”杜四娘还是把希望寄托给了他,他本来也不想辜负杜四娘的信任,但他却终究还是有些无可奈何。
孟长笙不想再搭理杜四娘,他慌忙避开杜四娘的身体,他向旁边走了过去,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他却要扮演一个无情的角色,他突然停住脚步,他回头看着杜四娘,他说话的声音嘭锵有力,“四娘,这个世界上不只是孟长轩一个男人,你可以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身上了,真的不值得。”他只想提醒杜四娘,他希望杜四娘不要再执迷不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