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苏护引诱老太太暗中谋害杜沫,而杜沫这边对这件事毫无所知,这段时间洛梓瑜所有心思都在杜沫身上,细心照顾杜沫的身体,两个人大多数都在空间里养伤。
别说是老太太那边了,就连商会洛梓瑜都不让杜沫过多操心。
而且在杜沫的认知里,那个老太太虽然本性难移,但是洛梓瑜给了她那么大一个教训,至少她会安生一段时间,压根儿就没有想到会有人会找上她密谋害人。
空间里有灵泉,据说本来只是胖丁的家,普通的河水,需要空间农田补充灵气,幸好在两人的努力下,如今空间里一片郁郁葱葱,粮食花草比比皆是,这河水也就有了灵气。
算是升级的一种奖励。
相信再过不久,这农田再收获,这可以再升级了。
杜沫的伤好的很快,一边养伤还能一边种田,两不耽误。
由于洛梓瑜的身体原因,杜沫加紧拓展农田种植,想要尽快给空间升级,以便获得更好的医术解救洛梓瑜。
按照胖丁的办法,农田种植进行的很顺利,隐隐有成功的迹象,但是胖丁却很少露面了。
洛梓瑜发现每次只要他一来,原本还在和杜沫说话的胖丁立马就会躲起来,仿佛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洛梓瑜是个敏锐的人,见那条鱼一直躲着不见他,就觉得很奇怪。
以前那条鱼可是特别亲近他的,杜沫还因为这个事吃过醋,这才过了多久,就开始躲着不见他?
一次趁着杜沫出去有事,洛梓瑜悄悄的溜进了空间,果然就看见他不在的时候,胖丁正在欢快的吐泡泡。
洛梓瑜立马冲过去,把还没反应过来的胖丁抓在手里,质问道:“你这几天躲着我干什么?”
胖丁突然被抓了个正着,吓得魂都要飞了:“我没有,我没有!”
洛梓瑜皱了皱眉头,狐疑的看着它:“你急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胖丁瑟瑟发抖,心想:你要是知道真相,说不定真的会吃了我。
洛梓瑜拎着它坐下,问道:“说吧,到底为什么躲着我。”
胖丁的眼珠子转了一圈,随口乱编道:“我这不是怕杜沫吃醋嘛,你知道的,她一直不喜欢我靠你太近。”
洛梓瑜挑了挑眉梢,自然是不信它这鬼话:“你还怕她?他以前也不让你靠我太近你怎么不躲着我点?”
胖丁扭扭捏捏的说道:“以前不懂事……”
洛梓瑜的手一抖,险些把它扔出去,这鱼还能有成长期?
洛梓瑜将胖丁甩了甩,板起了脸:“你别骗我,赶紧说,到底是为什么?”
胖丁转的头晕,但还是坚守理智,绝不松口:“真的没有别的原因了,你再这样我就要吐了!”
洛梓瑜这才停了动作,他知道胖丁肯定有鬼,但是人家不肯说,他总不能严刑逼供。
这个时候杜沫回来了,听到胖丁的叫喊便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胖丁如同听到天籁,连忙求救:“杜沫救我!”
杜沫立马察觉到洛梓瑜是因为什么折腾胖丁,心里慌了一下,表面上还是一派云淡风轻:“梓瑜,你欺负它做什么?”
洛梓瑜手一松,将鱼扔进灵泉里,笑着说道:“逗它玩。它这几天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果然……
杜沫猛然心跳了一下,走过去蹲下看胖丁怎么样了,正好把头低下,让洛梓瑜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没事,它估计又抽疯了。不黏着你不好吗?难道你喜欢它一直追着你跑呀?”
洛梓瑜知道,自己要是回答是,那估计杜沫得跟他生气,只好不再计较这件事:“没有没有,我就是好奇。”
杜沫松了口气,总算是敷衍了过去。
日子就这么按部就班的过着,洛梓瑜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照顾杜沫的状态里,事事都要亲自经手才肯放心。
都说要看一个男人对你好不好,就看在你生病的时候他对你有多用心。平日里男人的对女人好,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缘由,或是女人娇嗔或是彼此欢愉,而病中的女人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和绚烂,脸上只有丧郁的病气。
这个时候男人还肯守在女人身边为她不眠不休的静心照料,那就真的是打心底里的呵护和疼爱。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杜沫更加坚定了要一直隐瞒真相的决心。
她这么病了一场,引得洛梓瑜眉眼憔悴,若是知道她是流产,还是因为他才失去了一个孩子,洛梓瑜肯定是非常愧疚的。
她不想让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隔着一层愧疚,就把那个没有缘分的孩子当做不存在吧。
“沫儿,你可以试着信任我,依靠我。”
这是洛梓瑜经常强调的一句话,杜沫不想因为这种小事跟他起冲突,便都应下来,尽量克制自己少说一些让他觉得生分的话。
这天晚上,杜沫按照这段时间的习惯,在灵泉里疗伤,而洛梓瑜也在空间里陪着她。
两人正在说话,躲了好些天的胖丁忽然出现了,而且动作很匆忙焦急。
洛梓瑜觉得奇怪,可还没等他开口问,胖丁就急匆匆开口说道:“有危险!外面有好多刺客!”
听到这话,杜沫和洛梓瑜对视了一眼,同时开口道:“又是那些人。”
说着杜沫就要站起来,洛梓瑜伸手摁住了她,道:“你在这里躲着,我出去就是了。”
杜沫看了眼洛梓瑜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垂下的眼睫羽弯弯:“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和负担,在你的羽翼下苟且偷生。我想和你一起并肩作战,我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我可以帮到你的。”
洛梓瑜抿唇,眸子有些幽沉。
杜沫轻轻把自己的手覆盖在洛梓瑜的手背上,纤细又温凉:“我可以的,我们之间要互相信任。”
杜沫的语气比往常都要柔和,不像是以前的漫不经心,也不像是后来的坚强坚韧,而是循循善诱的引导。
洛梓瑜略微有些失神,他一直都在希望杜沫能够主动跟他开口要什么或者要求他做什么,但一直以来杜沫都是在公道的角度让他帮忙,似乎从来不掺杂个人情绪,这样明确又柔情的态度似乎还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