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在屋里转了一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只好悻悻然的走得出去。
王二虎紧张得直发抖,他就不相信那些人眼睛瞎,看不到他们三个人的存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可是这些人居然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他们也感到迷惑不解,明明看见两个孩子走进了屋里面,可是他们已经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没有看到孩子的人。
更没有找到所谓的密道!
时间不等人,既然一击不中,必须得离开将军府,不能有任何时间的耽误。
叮以有些不耐烦,她也感觉到压力山大,必须得冲出去,她要保护自己的娘亲,不能让任何人欺负她。
“娘亲,我要和他们拼了。”
杜沬有些着急,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空间,尤其是叮以,如果她发现了,肯定会经常进来玩。
到时候,就糟蹋了很多的好药材,绝对不能让他发现这个秘密,立刻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空间。
“那些人已经走了,咱们必须得通知洛梓瑜,让他赶紧回来,在外面简直是浪费时间,这些家伙们已经躲在了城里。”
王二虎松了一口气,见那些黑衣人没有跑进来,觉得他们真是胆小怕事。
叮以的眼睛最尖:“这些家伙们真是太蠢了,我们躲在斗篷里面他都看不见,可是他们把家里面翻的乱七八糟,连娘亲的首饰都没有带走,看来他们真的是目标准确。”
王二虎真的想不明白,觉得他们是超级大笨蛋,怎么会做这样疏忽大意的事情。
“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吗?”
叮以不知道,但是他肯定不是来偷钱的,要是偷钱的话,早就拿走了。
杜沬有些担心,连忙走出了自己的房门,看着外面的丫鬟和老婆子,个个都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脸上都有一些的青紫。
“那些人呢?”
“启禀将军夫人,他们早就溜之大吉,把我们打了一顿,说以后还会来找我们算账的,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其中有个老婆子站了起来说道。
杜沬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如果以后发生这样的情况,他要在房里面下点毒,让这些人接触之后,个个都中毒身亡。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居然打到自己家里来,把自己没有放在眼里,必须得跟洛梓瑜说,这种事情绝对要还回去。
“你们一个人都没反抗吗?”
众人都摇着头,那些黑衣人个个长得五大三粗,看上去十分的凶狠,谁也不敢跟他们对抗,只能乖乖的被他们打了几下。
小王气得直哆嗦,觉得自己身边的人全都是中庸之辈,没有一个热血沸腾的,完全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
洛梓瑜就这么把自己丢在家里,虽然自己有躲避的方法,但是不能够保护自己的家园,她心里非常的难受。
“你们没有受到伤害就好,虽然被打了几下,我相信现在已经不是很疼了,赶紧进去收拾,看看我丢了什么东西?”
众人都非常的惧怕杜沬,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很错的事情一样,都显得非常的小心翼翼,经过仔细的检查之后,发现屋里一样东西都没有少。
杜沬更加的确信,他们这一次来的目的就是冲着自己和两个孩子过来的,简直是让人感到愤怒,绝不能够就此罢休。
不管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既然欺负到自己头上来,自己要狠狠的报复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这么好过。
“大总管回来了没有?”
“已经回来了。”其中有个小丫头轻声的回答道,平常没有看她在眼前露过面,杜沬觉得特别的陌生。
大总管看见杜沬生气的不得了,心里非常的内疚,刚刚他出门就出了事情,这些家伙们就出现了。
简直是太会寻找时机,他已经组织人手去追赶了,可是这些家伙跑得无影无踪,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痕迹。
“将军夫人,我已经派人去寻找,相信他们不会躲在什么隐秘的地方,一定能够找到他们的,我要把他们抓来,让他跟夫人道歉!”
杜沬知道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找到人,这些家伙们立刻就变成了平常的人,谁也无法分辨出来。
“你们是没有办法找到这些人的,我看还是老老实实的守卫着将军府的安全,有人进来了,你们居然不知道。”
大管家心里非常的忐忑不安:“精干的力量都被将军带走了,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只能够防护那些小偷小摸的人,哪里晓得土匪会跑进城里面来?”
小王在心里暗暗思量着,如果自己揣测的不错,那布丁的老板和土匪肯定是有联系的,他们说不定就是一伙的人,那个女人也不是他的妹妹,必须得对她进行深度的调查。
“大总管,你对城里的事情,应该非常的熟悉,我问你一下,那家叫大华布店的老板,你应该跟他有过交道吧?”
大总管点了点头,只要是百年老店,他跟那些老板都是有交情的,因为他自己也需要生活,所以经常跟他们买东西。
“你说的是秦老板吗?”
“是的,他说自己有一个胞妹,今天受了重伤,而且是被箭射中的,我觉得肯定有问题,他有没有妹妹?”杜沬充满疑惑地问道,她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
大总管恍然大悟,他还以为说的是别家的,搞了半天是这个老板的妹妹。
“他们秦家的族人非常的多,是一个非常大的家族,在边塞受到了很多的尊敬,没有一个人敢得罪他们家族的人。”
杜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己也没有得罪他们,还救了他们家的人,没想到他们居然恩将仇报,想要拿自己开刀。
“我看今天来袭击我们的,就是他们家族的人,必须得对那个布店进行严密的监视,我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进进出出?”
大总管心里暗叫不妙,如果和他们秦家对抗起来,杜沬根本就不是对手。
简直是让人感觉到伤心。
“咱们要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