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恐怕再晚一步,贵妃娘娘会有危险啊!”
付子言跪在风逸星的面前,祈求般看着他。
现如今他宛如一个废人,单凭一己之力,是无法将妖儿从那魔窟救出来的。
唯有凭借风逸星的势力,才勉强可以。
那个地方他去过,真正的人间地狱。
“贵妃与你有何关系?怎么这般紧张朕的女人?”
“皇上,我并非觊觎贵妃娘娘,只是知道那个地方的恐怖。不想皇上等到失去了贵妃娘娘,再来后悔!”
“你是在威胁朕?”
“不敢,皇上严重了!”
“还敢说你没有觊觎朕的女人,你在打什么心思,朕可都知道。”
“皇上,我若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也不会贸然前来面见的啊!”
“是吗?”
“皇上......”
“你担心的是贵妃,还是其她人?”
风逸星似乎感受不到付子言的紧张,满不在乎的继续翻看手中的奏折。
“皇上......”
付子言被问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皇上,就一点也不担心贵妃的安危吗?”
转念一想,付子言再次将话题引到叶星柔的身上。
“贵妃冰雪聪明,不用朕出手,也同样可以全身而退。”
“皇上,就是一个武功高强的到了那个地方,几乎也会丢失半条命,能活着出去更是不可能。别说贵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皇上,多耽误一秒,对贵妃的危险就会多一秒,等不得啊。”
“那是个什么地方?”
风逸星继位不久,又久于奔波在朝中势力上。
对于那个神秘的地狱,更是知道的少之又少。
“那个地方是个真正的人间炼狱!先皇在位的时候,二殿下风语卿曾拉帮结派,养了一伙山匪。可谁知那个帮派越来越大,最后在他死后,由一个死而复生的人主宰着所有。那个男人其貌不扬,面色丑陋。手下养着的还都是武林高手。心肠更是歹毒。最后竟然食人肉,饮人血!那个地方,人命是最低贱的,就连金银都不能撼动他们万分。那是他的天堂,百姓的地狱。几年前,我被殿下派兵去剿灭此山匪,我带去的,更是个个身怀绝技的高手,可是到了那里,依然占不了任何上风。勉强逃出来,也几乎用了半条命,带去的那些高手,也无一人生还。皇上,三思啊,那个地方是等不起命的啊!”
叶星柔...
此刻的风逸星再也听不到其他,脑海中回荡的只有叶星柔三个字。
他不敢想象,那个女人到了那个地方会有什么下场。
我从来都由不得自己,我的命运永远都在别人的手上,我甚至都不能为了自己而活。
这句话不知不觉中,走进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现在,朕特命你为付将军,赐你五万兵力,勿要将人救出来,如若不能,提头来见。”
“臣,领旨。”
付子言激动的,手都跟着颤抖。
五万兵力,足够将人救出来了。
行礼过后,便急忙向外走去。
打开门之后,迎面相撞一个女人。
女人身着华贵宫服,头上梳的也是妇女的发髻。
却是个难得陌生的面孔。
细细看来,却又与风逸星有几分相像。
“母后,儿臣给母后请安。”
风逸星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急忙走上来,拉开了付子言,迎面而去。
背后给了付子言一个手势,示意他马上离开。
后者轻轻点头,准备越过女人离开。
却不曾想,被女人伸手拦住了去路。
“哼,哀家若是再不出现,你是不是就当哀家已经死了?”
女人名唤莫言,是风逸星的亲生母亲,因为自身原因,甚少现身在后宫。
之前妖儿发现的那个重兵保护别院的女人,就是莫言。
看起来,两人的关系很差,莫言也没有因为她的儿子当上皇帝而高兴。
反而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仇人。
“母后严重了,儿臣不敢。”
风逸星收起浑身戾气,诺诺的看着莫言。
“不敢,你包庇那个叶国来的女人,纵容她随意对后宫妃嫔的欺凌。可是有人都告诉我了!哼,你以为哀家自行在殿中不曾出现,就真的以为哀家什么都不知道吗?”
“母后,莫要听信小人言啊!”
付子言轻轻的往后退了一步,正好看到了风逸星的手势。
心中有了答案,趁着莫言盯着风逸星的时候。
微微侧身离去。
“站住。”
莫言厉声呐喊。
成功的逼停了付子言的脚步。
“别以为哀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女人既然落入了那个地方,那就是她的命运所在。不准派任何兵力去营救。让她自己自生自灭,如果她能侥幸逃离,那么算她命大,哀家也会认她。如果没有,就算她无福!”
莫言向前走一步,眼睛和风逸星对视着。
“母后,是不是真的要这样逼儿臣。”
风逸星也不在逃避莫言的眼神,直接对了上去。
“放肆,你胆敢这样对哀家说话。”
莫言也丝毫不客气,上去就是一巴掌。
丝毫不在意对面的男人,是整个风国的君王。
“母后......”
风逸星也没有生气,似乎已习以为常。
倒是付子言有些诧异。
“告诉你,你的兵力有多少,哀家都知道!若是发现你动用兵力去营救那个女人,别怪哀家不留情面,哼!”
说完,莫言甩袖离去,完全不顾风逸星黑掉的脸。
“皇上......”
付子言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
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
心中却又焦急万分。
“撤兵吧。”
风逸星叹了口气,随后走回去,背影尽显落寞。
“可是皇上,她们可不能再耽误了。”
“朕总不能因为一个妃子,而去忤逆太后的话吧。”
“皇上......”
付子言还想挣扎一下。
“你下去吧,朕累了。”
风逸星扔过去一本奏折,随后命人关上了门。
“是。”
付子言也只能就此离开。
拿着扔过来的奏折,似乎还不死心,又看了一遍。
依旧是紧闭着大门。
无奈之下,只能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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