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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见到荣燚后,上官梁心就蔫头耷脑的,凡事都提不起兴趣,脑子里全是荣燚的身影,思绪一直在神游。
这不,本来吃早饭的她,中途跟熟人打了个招呼后,就迷迷糊糊到单位上班,走到单位打扫完办公室才发觉自己还饿着肚子。
这时办公室干收发工作的乔乔,没吃早饭准备找人溜出去吃饭,过来喊了声上官梁心,上官梁心跟着她偷偷溜出办公楼。
乔乔比上官梁心大两岁,大学一毕业参加公务员考试考进单位,为人热情随和,跟上官梁心脾性相投,俩人关系不错。
上官梁心跟乔乔来到一家据她介绍早餐做得很好的一家天津灌包小吃店。
走进饭店,门面不大,百十平米,装饰简洁大方,打扫得干净有序。
俩人各点一份豆腐脑、三个灌汤包、两小菜。
等饭的功夫,上官梁心打量着饭店的环境,顿时愣怔起来。
只见高大英俊的荣燚腰系着人寿保险公司制发的绿色围裙,给收银台旁边桌子就坐的三个年轻人端来饭菜。
他竟然又在这儿干起了小二、伙计的行当?!
上官梁心惊秫得张着嘴,不可思议得看着荣燚手脚麻利得站在收银台收钱、找着零钱。
乔乔看出上官梁心的异样,顺着她的视线看到收银台后面高大帅气的男人,以为上官梁心跟自己第一次发现帅哥在这儿当服务员屈才的心理。
一副了然的神秘态度低语朝上官梁心解释:“现在社会竞争压力太大,男人长得好看没用,还不照样当服务员,他在这儿都干了好几年了。”
乔乔不说还好,说完后,惹得上官梁心难过得差点落泪,早餐只是象征性的喝了几口豆腐脑,三个灌汤包被乔乔打包回去。
上官梁心思绪混乱得离开小饭店,又神游般回到办公室在办公桌前呆坐一天。
如果说第一次遇见荣燚让上官梁心感到不可思议,第二次见到他几乎让她神经崩溃。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荣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上官梁心相信凭借荣燚的头脑、能力和水平,即使不在党政机关混得风生水起,最起码也应在商界大名鼎鼎、声名鹊起。
但如今他竟然越活越倒退,不是给别人打工当司机,就是给饭店当伙计。
难道他竟然穷困潦倒到如此地步吗?那个富家女高傲的李莎呢?那个跟他在大床上纠缠的李莎呢?
按照常理,他俩应该结婚养育子女了呀?!上官梁心在办公室胡思乱想着。
第三次见到荣燚是一个星期天,那天大雨突然如瓢泼般倾泻而下。
刚从超市购买一大堆日用品的上官梁心,左手举着太阳伞、右手提着塑料袋,站在出租车临时停靠点焦急得等待着出租车的到来。
下雨天出租车格外紧俏,等了将近二十分钟连个出租车影子都见不到。
荣燚从良言家吃完午饭后,驾驶着爱车准备回家休息,路经新天地超市时,发现大雨中一位窈窕女子着急得站在临时停车点等待出租车。
不想管闲事的荣燚快要驶过时,不经意扭头一看,发现是PD区某部门的那个一面之缘的林助理。
本不想搭理上官梁心的荣燚,也不知为何起了恻隐之心,赶紧急踩刹车停在上官梁心旁边,按下副驾驶位旁的车窗。
荣燚大声朝被雨水淋得狼狈不堪的上官梁心喊道:“林助理,快上车。”
上官梁心看着熟悉的俊脸十分难得朝自己露出久违的微笑,大脑哄得一声发生了短路。
她呆呆得凝视着黑色大奔里朝思暮想的男人,泪水不争气得倾巢而出。
雨水和泪水混合在上官梁心俏丽的脸上,让人辨别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荣燚看上官梁心没有反应赶紧按下喇叭,喇叭声唤回了上官梁心的理智,她赶紧将购物袋放进车里,然后手脚并用爬上大奔。
看着被雨水淋得衣物透明的上官梁心,身材妙曼,里面的曲线和美妙看得一目了然,让人看得眼热脸红、心跳加速。
荣燚慌忙收回自己的视线,清清自己有些干涩的嗓子,体贴地将毛巾递给上官梁心,让她擦拭脸上的雨水。
毫无察觉自己淋湿的身体给身旁人带来这么大冲击力和诱惑力的上官梁心,接过毛巾捂着脸控制着自己激荡的情绪。
许久,她才将柔软的毛巾从湿漉漉的脸上取下,开始擦脖颈、胳膊上的水渍,车内俩人默契的一言不发。
荣燚将上官梁心送至居住着高等人才的多层楼前,帮着上官梁心将大包的购物袋热情而客气得送到房门前,礼貌辞别。
看着荣燚的身影匆匆消失在电梯门口,上官梁心确定荣燚仍没认出自己来。
荣燚走到黑色大奔前抬头望望上官梁心居住的楼层,想到刚才在车上见到上官梁心性感妖娆的身体,自己浑身细胞散发着对女人的饥渴。
幸好上官梁心没发现自己的失态,否则惹恼了这位姑奶奶真不好收场。
看来得找个女人解决生理问题了,荣燚驾驶着大奔消失在雨幕中。
他不知道,楼上的上官梁心站在客厅的窗户旁痴痴得注视着自己,直到消失。
翌日,有点感冒的上官梁心请了病假,窝在床上休息了一天,不会做饭的她懒得出去吃饭,吃了三顿方便面。
俩人前段时间如老天特意安排似得,在偌大的城市里半个月遇见三次。
但随后的日子里,荣燚似乎在上官梁心的生活、工作中彻底消失了。
上官梁心克制不住对荣燚的思念,每天早晨特意到上次见到荣燚打工的天津灌汤包饭店对面的一家回族早餐店吃饭。
天天如此,按时按点,为的就是见一见对面饭店荣燚忙碌的身影。
一个月的观察,上官梁心掌握到荣燚来饭店打工的时间是星期一到星期四,其余三天他不来。
好几次,上官梁心想冲到对面的饭店质问荣燚,为什么分别九年后,他生活得一塌糊涂,以至于落得如此悲惨的地步,李莎是否嫁给了他?
但自小骄傲要强的她,怕听到他儿女成群的消息,怕他解释如此辛苦是为了养家糊口,自己承受不住会彻底绝望。
就这样默默注视着他,对她而言也是一种幸福而痛苦地折磨。
这样,至少比在美国留学时好,思念他时只能拿着他的相片黯然伤神,如今能见到活生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