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拍戏的后遗症
虽然苏小川非常想跟顾惜词说我哪天都没空,但看在他是金主的份上,苏小川只好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行程表:“大后天下午应该没我的戏。”
“那行,到时候我来剧组接你。”
苏小川见顾惜词要挂断电话,连忙说道:“别啊,你这一来接我,剧组里的人还以为你是包养我的金主呢。”
“到时候你在山脚下等我,我租个电动车下山找你。”
“知道了。”顾惜词只是冷淡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苏小川撇了撇嘴,身不由己的感觉真不爽,但总有一天她也能爬到顾惜词那样的地位,她也要做一个随随便便就能决定别人命运的大金主!
作为一个自信值爆表的人,苏小川从来都不怀疑自己的能力。只要是她想要的,她就会拼了命的努力去得到。
就像上辈子苏小川喜欢演戏,想成为娱乐圈里封神的存在。她的确在朝自己的梦想一步步前进,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意外,苏小川完全相信自己能够达成自己的愿望。
“算了,不想了,文件还有好多都没看。”
下午的戏是一场武打戏,苏小川穿上戏服吊上威亚,拿着剑,整个人看起来威风凌凌,仿佛真的是古代的一个侠女一般。
这场戏是几个门派初次共同围剿魔教的戏份。这场戏很是耗时耗力,大家一起拍到了半夜,所有人都气喘吁吁,有些力竭。
苏小川的状态也不好,而且自己的肋骨非常的疼痛。吊了一下午的威亚,又这么高强度的拍戏,这让苏小川被娇养了二十多年的身体有些受不住了。
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听到导演的“卡!”后,所有人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实在是太累了,苏小川感觉自己的眼前都有些模糊了。周瑾的状况也不太好,但比苏小川强一些。
她和王姐搀扶着苏小川坐到躺椅上,让她喝点生理盐水恢复一下状态。大量的运动出汗,她已经有些脱水了。
导演也非常疲惫,喊了一天嗓子都哑了,便挥挥手让大家回去休息,现场的人陆陆续续都散了。
苏小川回到房间后,站在浴室里看着自己肋骨那里的淤青,碰都不能碰一下,这会儿感觉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哎,还好明天的都是一些文戏,不然我这身子骨可就受不住了。”
苏小川洗完澡后就拿着药去了周瑾的房间,周瑾掀开她的睡衣,看到她肋骨上的淤青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你这伤的有点严重,明天的戏还能拍吗。要不要跟导演请个假休息一天?”
“没什么大事,只是看起来严重一些罢了。明天的都是文戏,我就背背台词就行了。你帮我上个药,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
周瑾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们做演员的,摔摔打打的总是难免。苏小川这样的伤还真的不算严重,有的人都骨折了还要坚持来拍戏。
小心翼翼的给苏小川上好药后,苏小川也帮着对方在看不到的地方抹了药,然后便回房休息了。
等站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苏小川眼尖的看到地面上有一瓶红花油。
周围也没有人,不知道是谁送的。
敲响旁边张远山的门,张远山严肃的面孔就出现在苏小川的面前。
苏小川举着红花油问道:“张前辈,你知不知道这是谁放在我门口的?”
张远山扫了一眼冷淡的说道:“不知道。”
苏小川疑惑的道谢后就离开了。
等到关上门后,张远山疲惫的错了搓脸,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将药放在苏小川的门口。
可能是因为不想让她感激自己吧。
虽然他不喜欢苏小川,但看下午拍戏的时候她吊了这么长时间的威压也没有叫一声苦,他就觉得这个人虽然讨厌,但也是有闪光的地方。
常年拍戏的张远山非常清楚,第一次长时间吊威亚的人非常容易受伤,特别是苏小川以后还有不少武打的低分,跌跌打打在所难免,所以才给她送了一瓶药。
一夜无梦,苏小川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几乎痛的灵魂抽搐。
经过昨天几乎长达十个小时的高强度运动,她浑身的肌肉痛的仿佛出了一场车祸般。摊在床上好久才勉强爬起来。
艰难的洗漱完毕后,她迈着仿佛年迈老人般的步伐,小心翼翼的出了门。
刚好旁边的张远山也开门出来,他瞥了一眼行动艰难的苏小川,表情似乎在说我早就知道会这样。
苏小川刚想跟他打招呼,张远山却先她一步快速下楼了。
“嘶,真是冷漠,还好走了,不然我这样被他看到实在是太尴尬了。”
苏小川皱着眉头,扶着墙一步步的往前挪。
这时对面的周瑾也出来了,她虽然行动也有些不自然,但好在不影响走路。
见苏小川这幅惨淡的模样,周瑾加快脚步上前扶住她:“你这个样子还怎么拍戏,走路都走不了了。”
苏小川咬了咬牙,忍着肌肉的酸痛说道:“没问题的,我的戏份晚一点才拍,我先去走两圈放松一下身体,到时候拍戏的时候不影响就行了。”
周瑾还想再劝,但看着苏小川坚持的模样,她只好扶着她一步一步的下楼。
如果刚才出门的时候还算是艰难,现在下楼那就是地狱级别的困难了。想必大家年少时都有过突然运动后带来的肌肉酸疼,下一节楼梯那酸爽,简直了。
此时苏小川简直想就这么滚下去,那也比一步一步下楼这么折磨她好多了。
尽管周瑾几乎是半抱着将苏小川拖下楼,她还是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
两个人到餐厅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并不是特殊的,不少参与昨天下午拍戏的演员跟她们的情况都差不多。
不过大厅里的气氛还算不错,苏小川跟着周瑾在餐厅里吃了饭,听着大家的闲聊,两个人倒也吃了不少。
吃完饭,周瑾要去化妆,苏小川便一个人在场地慢悠悠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