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尘埃落定?
这次盛欣怡插翅难逃!
上次给她溜了,顾垣年这次抓到她,亲自看着她进最高级的监狱。
她没有告诉江月汐六壬具体做什么,只是因为他跟六壬之间,有私下的联系。
六壬做的都是不好的勾当,但那是国外的组织,他目前尚且管不着。
但盛欣怡在里面做了不少的坏事,他告诉过六壬,如果他们交出盛欣怡,将盛欣怡做的事情证据全都给他,他就不会对六壬出手。
不然,六壬将共沉沦。
六壬的上头处于组织的利益,当然要丢出盛欣怡。
但是……顾垣年比较担心的是那个老者。
那个老者作为组织一直以来,盛欣怡的指导者,是盛欣怡的父亲。
应该说,盛欣怡是他的私生女。
而他背后,还有一个身份不明的儿子,谁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顾垣年担心的便是这个人。
敌人在暗他们在明,最为危险。
他现在就担心江月汐,虽然暗地里派了不少的人保护江月汐,但这些其实远远都不够的。
有时候,危险一触即发。
被饿了两天的苏意怀再也忍不住了,她从屋子里偷偷溜了出来。
去银行取了钱,给自己重新买了一部手机,但是她没有手机卡。因为买手机卡要身份证实名,只要她身份证一登记,她就完了。最后她选择去了一个店吃饭,链接上店铺的网络,向老者求救。
她给老者发了一封邮件,告诉了老者自己的具体位置,然后就离开了饭店。
这边的顾垣年却接到了一封秘密邮件。
是关于盛欣怡改头换脸变成苏意怀的直接证据。
顾垣年很奇怪,这是谁给他的,但是根本搜不到。
对方把邮件发给他,立即就注销了邮箱,变成了一个不存在的邮箱。
又因为是外网,所以想查,根本无从查起。
但是他猜测……会不会是组织网内的组织之一发的?
既然有了直接证据,顾垣年就可以直接联系警方了。
真正的苏意怀早就死了,因为她十八岁跟家人闹翻,从此再没有回家,所以家里人根本不知道真正的苏意怀长什么样,所以就算是盛欣怡假扮成苏意怀回家,家里人也没有怀疑。
而这样,盛欣怡就顺理成章鸠占鹊巢。
但真正的苏意怀其实在十八岁和家人吵架离家出走后,因为耿耿于怀而最后得抑郁,在十九岁就悄声无息了结了自己,至于死在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可这次给的证据是,十九岁死亡的苏意怀,在自己的小屋里写了一封绝笔信。
但因为那小屋是一个拾荒者的,并且多年没有人去关注,那封绝笔信也这么被掩埋了。
其实让顾垣年感到奇怪的是,这封绝笔信是怎么被找到的?
他看着邮件里的内容许久,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所以那个拾荒者的小屋子在哪里?!
有了这个思虑,他立即让人去找本市所有的拾荒者小屋。
绝笔信只是个引子,对方真正的目的是告诉他,盛欣怡就在那拾荒者的小屋子。
如果最初她被救,那她藏身之所肯定是那。在那藏身所里,她发现了死了多年的真正的苏意怀的绝笔信,因此在协助她越狱的人的帮助下,她成功成为了苏意怀。
那么这个身在千里之外,帮助他的神秘人是谁?
他跟盛欣怡又有什么仇恨?
仔细一想,顾垣年觉得那个人不可能是组织网里的人。
他们可以拿着这个消息,借此敲诈老者。
就算是要借刀杀人,那也是先发到江月汐那。
国际上,暂时没有人知道他N的身份。
如今这个给他发邮件的人,知道他N的身份。
为什么要帮助他呢?
顾垣年在心中想。
因为不知名的人提供的消息,化身苏意怀的盛欣怡在一个拾荒者的小屋里抓到了。
事情太过于离奇,官方对大众的交代是,苏意怀因为拍戏压力过大,抑郁许久,最后选择了结自己,只留下了绝笔信。然后便不知所踪,大概率是跳海,尸体肯定是捞不回来的,但官方还是会尽力去捞。
盛欣怡作为国际犯罪者,且她本来的籍贯也在国外,所以只能押到国外处理。
“我觉得送到国外处理,恐怕中间要出幺蛾子。”江月汐和顾垣年通话的时候,直接说出了心中的感觉。
“可国内没有权利处置她。”顾垣年语气里带着无奈。
江月汐当然知道……毕竟老者还远在天边跟这边的警局交涉,这样她就更不能在本地被处置了。
“我会盯着她的,你放心。”顾垣年看江月汐不说话,又出声安慰。
“只能这样了,我希望这次她能真正的被处理。”江月汐说。
她把自己害得够惨了。
现在呆在组织里,她也不敢外出。
谁知道有多少仇家在盯着她。
“现在事情也处理好了,你还是回来吧,至少……咱们华国是最安全的。”顾垣年声音里带着想念。
江月汐想,事情也差不多处理完了,而且组织这边,她也跟上头说好了,将全权由杰克处理所有的事情,她还是组织的人,但为了自身安全着想,还是回国最好。
组织考虑她现在的处境,也只能同意。
与此同时,六壬内部。
老者十分生气,对着坐在首位上的人怒气冲冲地说:“说好六壬我帮你拿到,你帮我把欣怡救回来,你却把她举报给顾垣年了?!”
为首的男人正观看江月汐在M国街头吊着公司救走唐邈的帅气画面。
听到老者暴跳如雷的话,他转身,然后冷冰冰地盯着老者:“她已经没用了,这么蠢的女人,死了活该。”
“你……欣怡可是你的亲妹妹!”老者愤怒的吼道。
“哼,亲妹妹?一个小三生的,敢称为我的妹妹?啊,忘记跟你说了,我要六壬,完全是因为六壬老跟着江月汐作对,所以我才把它从你手上骗来的。”男人站起来,眼底满是诡谲的笑。
老者震惊得后退了两步。
“你……你跟江月汐是什么关系?!”
“你还记得我母亲被盛欣怡母亲气得跳楼的事情吧?还记得我在你这么多情人生的孩子里,是如何被欺负的吗?!还记得……我被逼得跳海的那一夜吧?!”男人慢慢走近老者,声音里满是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