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往哈尔滨的飞机上,冯子墨窝在江初辰怀里沉沉的睡着,江初辰拿起毛毯把人盖严实,冯子墨无意识动了下手,就被江初辰紧紧的握在手里。
飞机落地,两个人乘车到了早已经预定好的酒店。放下行李,稍作休息,两人变出了门。
冬天街道上的游客很多,每个人都围的严严实实,只漏出一双眼睛,走在对面也认不出是谁。江初辰牵着冯子墨穿梭在这个城市。
到的第一晚,两个人变去看了冰雕。在灯光的渲染下各种冰灯更是迷人。
“初辰,你去哪里,我跟你拍个照。”冯子墨指着前面大老虎。
江初辰皱着眉不乐意,冯子墨就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无奈只能走了过去。
上次冯子墨一个人,竟拍冰雕了,这次有个帅气的模特,当然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冯子墨把拍好的照片递给江初辰看,江初辰很敷衍的夸赞:“拍的好极了,只漏一双眼睛,谁知道是谁。”
冯子墨确很满意这张照片,不乐意道:“我看到这双眼睛,就知道是你啊。”
江初辰笑了笑,没有反驳,毕竟冯子墨曾经靠着一双眼睛认出自己。
两个人又去滑雪。
“我们先去玩雪圈滑到。”冯子墨道。
“不害怕吗?”江初辰笑的宠溺。
“当然不,体验速度与激情的时候到了。”冯子墨笑着说道。
两个人牵着手,一个雪圈顶部快速滑下,冷风吹着脸,寒气直接穿过口罩,扑在脸上,不觉得冷,反而感觉很舒服。
“下一站,我们去滑雪。”江初辰看冯子墨开心也高兴。
冯子墨摇头拒绝。
“哦,我知道了,你不会,所以不敢去。”江初辰激她。
“切,有什么难的,我可以学啊。”冯子墨傲娇的说道。
上次来冯子墨就没有玩这个项目,事实证明自己是对的,冯子墨觉得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紧拽江初辰不敢松手,最后把自己急的一身汗,终于可以自己滑。
江初辰跟在冯子墨身旁,跟着她慢慢的滑,看着她快跌倒的时候及时扶住。最后实在没有力气,摊在雪地上,江初辰敲了敲她头,问:“还玩吗?”
冯子墨感叹一声:“没力气了,玩不动了。”
最后一站,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小镇。这个小镇依然被白雪覆盖,似乎雪从来没有融化过,他们牵着手,漫步在小道上,在覆满白雪的街道留下两排脚印,雪花飘落,撒在头上,一不小心就白了头。
两个人又光顾了那家小店,老板还是那个老大爷,虽说上了年纪,嗓音确依然洪亮。他们挑了几个小玩意,打算带回去给那对龙凤胎。
这次旅行的终点站,是那个隐迹与雪山深处的私人小厨。老板看到熟人,很是热情,迎着江初辰两个人进屋。说巧不巧,还是上次他们吃饭的小房间。
老板说:“这次研究有新菜,要不要尝尝看。”
冯子墨说:“好。”
江初辰变让老板看着上菜就行,当然最后少不了那一壶老板自酿的清酒,
冯子墨夹起菜送进嘴里,还是那个味道,很和口味。冯子墨吃饭的时候,没有太多的话。吃到差不多,才放下筷子。上一次过来,江初辰在这边拍戏。
“跟张导合作的那部电影什么时候上映。”冯子墨问。
“今年暑假。”江初辰又舀一碗汤递给冯子墨。
冯子墨不推辞,接过来,捧着乖乖的喝:“什么类型的电影。”
“抗战片。”江初辰道。
冯子墨点了点头,没有追问电影的细节。
外面的雪下的越来越大,在微黄的灯光下狂舞。两个人都吃的差不多,就移步到玻璃窗前,靠在椅子上看外面的雪景。因为白雪的映射,黑夜也显得不那么暗。
“喝点吧。”江初辰把酒杯斟满,递给冯子墨。
冯子墨没有接,扭头看了江初辰一会,笑着开口:“又让我喝酒,一会又醉了。”
“喝吧,喝了之后胆子就变大了。”江初辰诱哄道。
“切。”冯子墨接过酒杯,抿了一口:“你是想说酒站怂人胆吧。”
两个人就着清酒聊天,酒入口微甜。冯子墨喝的有点多了,头有点晕,但不至于醉。
“醉了?”江初辰看冯子墨脸颊泛红,笑着说道。
冯子墨摇了摇头:“没有,就是头有点晕。”
“来这,靠着我。”江初辰冲冯子墨伸出手。
冯子墨起身,走过去,坐在江初辰腿上,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屋里的温度很高,又喝了点酒,整个人懒洋洋的。
江初辰把下巴抵在冯子墨的额头上:“那天你借着酒劲在这吻了我,我就想你第二天肯定要忘了,但忘了就忘了吧,我不跟你计较。”江初辰笑了下继续说:“在A城遇见你相亲,我就特别的生气。你怎么能刚占完我便宜,转头就找别人。”
江初辰声音很柔,传在耳朵里很舒服。冯子墨握着江初辰手玩:“怎么说的我跟情场浪子似的。”
江初辰低笑一声,继续道:“你占了我的便宜,最后你还忘了,你说我多亏。”
冯子墨猝不及防抬起头,在江初辰唇上吻了下,笑着道:“那晚我是像这样偷吻你的吗?”
江初辰忍不住笑出声:“冯编辑,你不会明天又断片了,又忘记你做什么。”
冯子墨又覆在江初辰唇上轻吻一下,笑的明媚:“放心,今天的事冯编辑绝对绝对不会忘记。“
江初辰不在多数,抱起人往卧室走去。
衣服散了一落地,江初辰眼睛看着冯子墨胸口的吧,看了许久。
“初辰。”冯子墨轻喊了一声。
“嗯,我在。”江初辰声音都是黯哑。
“等回到A城,就帮我找个整形医生,把这个疤去了。”冯子墨笑着说。
江初辰抬起头,与冯子墨对视。
冯子墨抬手捏着他的耳朵,说:“我奶奶说女孩子身上留疤不好看。”我不愿你每次见到伤疤时,都要愧疚。
“好。”江初辰道,低头把唇印在那个粉色的疤痕上,这个差点要了他子墨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