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返回华夏
由于现阶段的夜堇梦小姐仍然十分喜欢这份枯燥的实习小编辑工作,因而她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决定以最快的速度在周一赶回梦华,也就有了现在M国机场的一幕。
顾景深一脸幽怨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满眼都是不舍得。
“梦梦宝贝,你抛弃我。”
夜堇梦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在顾景深的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阿深,你要好好的审问黑袍人哟,我在华夏等你回家。“
顾景深眸色逐渐深沉,低头吻住女孩的红唇,感受女孩的清甜和特有的淡香,很想一直这样吻下去。
“唔,阿深......”
女孩轻声低喃。
顾景深简直想立刻把眼前脸色通红的绝色美人打包带走,却也明白她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满足的看见女孩因为吸吮而微微红肿的嘴唇,顾景深笑的温柔而宠溺。
“等我回来。”
“哎呀,差不多行了。”辛西娅无视顾景深的冷气,一把抱住夜堇梦,“主子,我会想你的。”
顾景深:“......”媳妇儿被抢了,好生气啊!还不是他的人,不敢怼啊!放冷气,放冷气。
这边浓情蜜意、依依惜别,另一边,华夏夏大外的一间咖啡厅里,却严肃无比。
顾景烨顾景熠摸不着头脑地看着面前三个严肃的女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们怎么了?顾景烨挑眉看向顾景熠。
耸了耸肩,顾景熠用眼神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随后指了指头。傻了?
“你才傻了呢!”
洛楠楠一个暴栗敲过去,却被顾景熠轻而易举的捏住手腕。
“小楠楠,你这功夫不到位哦。”
“说正事。”南无月温柔的笑笑,语气温和,“你给你哥打个电话。”
“我哥?”顾景烨更加迷糊了,亲哥顾景深?大冰块顾景深?果断摇头,“为什么?不要!”
洛楠楠神秘的摇了摇头,答非所问。
“你们知道这两天梦梦去M国了吧?”
“那又怎样,我打听过了,说是小梦梦的朋友病危,她去看看,小梦梦不是也常出国嘛?神秘的很。不是这跟我哥有什么关系?”
“废话真多,你给你哥打个电话怎么了?”暴脾气冷美人丁瑶一脸的不耐烦。
“跟我哥说话好冷啊。”顾景熠苦着脸,他们哥好是好,就是脾气太冷漠了。
这倒是真的。三个女孩想起那天晚上听到的男人声音,颇有同感。
“哎呀顾景熠你打不打吧?这可是有关梦梦的大事!你就问问你哥在哪就行了嘛。”洛楠楠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突然伸手,这次成功敲到了顾景熠的脑袋,一脸得意。
“打打打!”顾景熠嫌弃的看了一眼得意的洛楠楠,示意顾景烨打电话。
“你答应的,你打。”
顾景烨微笑,朝着顾景熠的相反方向挪了挪,表示与自己无关。
不仗义!顾景熠咬牙,拨通顾景深的号码,并在洛楠楠的眼神攻击下开了扬声器。
“喂。”
冰冷的男声一响起,就让人感觉冷了几分,好像接电话的人心情很不好。
顾景深大爷现在的确心情不好,刚送走自家宝贝,不开心。
“哥,你现在在哪啊?”顾景熠小心地问,感觉不妙。
“什么事?”
“没事,就是我们生日快到了嘛,你经常各地出差,怕你没法来参加我们的生日派对。”
“在M 国,过两天回去,不耽误。”
你看吧?洛楠楠三人一脸的我就知道,倒是顾家二兄弟没啥反应,他们哥去M国也挺正常的。
挂掉电话,南无月看两个人一脸的疑惑,引导他们分析。
“梦梦这两天去了M国。”
点头。
“你哥现在也在M国。”
点头。
“这说明什么?”
顾景熠抢答:“那个生病的人是他们的共同朋友!”
洛楠楠&南无月&丁瑶:“......”
“你们是想说小梦梦和我哥有关系?他们一起去的M国?”顾景烨摆了摆手,“不可能吧。”
“不是我们觉得,是他们俩亲口说的。”
三个女生对视一眼,把那天晚上给梦梦打电话,但顾景深接了电话,后来两人表示在一起的故事给顾家两兄弟仔细地说了一遍。
O!M!G!
顾景烨手里的咖啡杯掉到了地上,咖啡虽然喝完了,但杯子碎了。
顾景熠嘴里的咖啡还没咽下,被这消息一惊,一口咖啡全喷到了洛楠楠脸上。
“顾景熠,我杀了你!”
洛楠楠暴跳,接过身旁憋笑的南无月递过来的卫生纸,从旁边的架子上抽了本书就砸了过去。
顾景熠不躲不藏不反驳,被砸个正着,显然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之中。
咖啡厅的侍应生听到这边鸡飞狗跳,又是杯子碎又是怒吼又是扔书的,忍不住前来询问。
南无月捂脸,塞给侍应生几张大钞,表明他们赔偿损失。又让丁瑶把洛楠楠拉回宿舍换衣服,从顾景熠的手机里翻出司机的电话,直到司机把两尊石化的雕塑拉走,才松了一口气。
本来是想问问顾景深这个人怎么样的,谁知道这两兄弟这么不惊吓,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无奈的摇了摇头,南无月再度向侍应生道了道歉,唉。
不怪顾景烨顾景熠反应这么大,实在是他们跟顾景深从小相处到大,太知道自家哥哥有多不近女色,平常有多冷漠。虽然对家里的亲人都很好,但是实在是过于冰冷,话很少,更不爱笑。一下子听说他哥谈恋爱了,而且还喊温柔的喊“梦梦宝贝”,这真的是大新闻了。简直惊悚啊,惊悚。不过,小梦梦就是小梦梦,连他们哥都能搞定,厉害啊厉害。
正在飞机上的夜堇梦虽然不知道这件事引发的一系列事情,现在却也遇上了一点“麻烦”。
“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好,我是米尔斯,很高兴认识你。”
夜堇梦身旁的男人二十多岁模样,亚麻色的头发下一双多情的棕色桃花眼,此刻正在对着夜堇梦放电。
“你好。”
礼貌的微笑,夜堇梦伸手按铃,让乘务员拿来一个小毛毯。意思很明显,她准备休息了。
“小姐是华夏人吧?我非常喜欢华夏,这次是来看朋友的。”米尔斯一脸热情,他还没有见过这么绝色的东方美人,“我有幸知道小姐的名字吗?”
“孟梦,”夜堇梦笑眯眯的,优雅可人,心里却想赶紧睡觉。她好困啊。“我可以睡一会儿吗?”
“哦,当然,当然。”
米尔斯微微有些窘意,飞机上搭讪美女他不是第一次,可这么冷淡这么明显的被拒绝还是第一次。难道他今天穿的不好看?
头发帅气,面容俊朗,花衬衫显得他阳光,运动鞋更添休闲。米尔斯审视了自己一番,发现自己从头到脚都完美的不像话。最终得出了结论,一定是孟梦小姐真的太累了。
观察了一下旁边座位上呼吸匀称,双眼紧闭的女孩,米尔斯更加确定了,看她睡得多快啊。没想到睡美人忽然睁开了眼,眼前一张大脸,让她下意识一拳打了上去。
“哦!嘶——”
“米尔斯先生,真是抱歉。”夜堇梦充满歉意的微笑,“我睡觉的时候很敏感,有的时候会打人,不小心伤到了你。”
夜堇梦大小姐不喜欢打人动手,睡觉的时候除外。
夜堇梦大小姐不在乎有人搭讪,睡觉的时候除外。
米尔斯尴尬无比,捂着肿起来的腮帮子摇头表示没事,他能说什么,还不是他离得近自找的。美人不好惹,搭讪需谨慎!
叫来乘务员要了一个冰袋消肿,米尔斯看着旁边再度陷入睡眠的女孩,再也不敢乱动了。美人居然带刺,这就是神秘的东方武功吗?
飞机到站,很好奇且被吸引的米尔斯忍不住偷偷跟在这位孟梦小姐身后,直到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俊美男人接过她的行李,并跟在她的身后,走出机场,为她打开一辆高级布加迪轿车的门,然后看了过来。
男人的一眼里充满着警告,只一眼就让米尔斯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是什么人?有这样的属下?保镖?司机?那个斯文却可怕的男人,是谁?
美人难得,命更可贵,呜呜好吓人啊。米尔斯转身快步离开,好像身后有人追一样。
闻人墨收回视线,走进驾驶座。主子没有让管,大概是这个M国人没有什么恶意吧。又是一个看上主子容貌的花花公子。
“辛西娅跟你联系了?”轿车上,夜堇梦吃着一块闻人墨做的精致蛋糕,满足的问,“唔,本来觉得不用接的。”
“在M国,辛西娅负责把您养的白白胖胖,到了华夏,就是我的任务了。”闻人墨轻笑,透过后视镜看女孩吃着蛋糕,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暗,“顾景深呢?”
“在审人,过两天回来。诶,我有被开除吗?墨总?”
“小实习生请这么长时间的假,现在没被开除,也快了。”闻人墨笑着调侃,语气里却也有着心疼,“辛西娅说你没休息就回来了,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干嘛?想玩有我在谁敢把你开除?不想玩了开除了也就开除了。”
“那才不好玩呢,玩游戏也要有规则的,”夜堇梦微微一笑,声音里透着疲惫,“明天一早我就去公司,现在送我回学校吧,那三个丫头现在还懵着,什么都不知道呢。”
闻人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还是决定沉默。
他本来想说,他给她在家里做了饭。
“我要的墨翡拿到了吗?”
过两天是顾景烨顾景熠的生日,她准备用墨翡给他们雕两个吊坠。
“就在车里。”闻人墨点头,把车靠边,马上就到夏大了。“我们的人说,有一个家族的人很嚣张,抬了价,还叫嚣着让把墨翡让给他们。我们查了查,也不过是个M国中等的家族。”
“这种人遍地都是,你们处理吧,东西拿到了就行。”
夜堇梦接过闻人墨递来的礼盒,自己打开门下了车,为避免引人注目,车贴心地停在了离夏大不远的一条小巷里,女孩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之中。
闻人墨停车的小巷离厦大门口也就几百米的距离,可这几百米的距离,足够在这蹲守几天的人做点什么了。
从一辆面包车里走下来两个穿黑色西装、像保镖一样的男人,径直拦在了夜堇梦面前。
“孟小姐吗?我们张总找您有事。”
真人果然比照片好看很多,怪不得张总让他们日日夜夜在这蹲守,就为了拦住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
“张总?”夜堇梦眨眨眼睛,满是疑惑,“什么张总?哪个张总?”
“别装傻了,顺天公司的张元张总请你去,这么多天不回学校,想必也不是什么干净货色。”一个保镖不耐烦地说,他们给张元找女人回去,也不是一两次了。
夜堇梦敛下神色,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虽然她还是不知道这个张元是谁,可现在,他连同面前的两个保镖,已经是死人了。
“张元,我记住了。”轻声呢喃,夜堇梦忽的扬唇一笑,自己走进了面包车,“走吧。”
“啧啧,我就说吧?”刚才出言不逊的男人对着同伴说,看向夜堇梦的眼睛里全是鄙视,“长得再好看,也不过是靠男人吃饭。”
“唰——”
一道银光闪过,说话的男人喉咙上多了一根银针,霎时说不出话来了,支支吾吾满眼惊骇。
他的同伴眼里划过警惕,衣袖里的尖刀蠢蠢欲动。
“这里是闹市,你不敢大庭广众下动刀子的。”夜堇梦慢条斯理地说,“我能让他开不了口,也能让你死的无声无息。”
“就凭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保镖嗤笑,一脸的满不在意,就要拔掉另一个保镖喉咙上的银针。
“你动了,他可就一辈子都说不出来话了。”
听见这话,被银针扎了的保镖拼命摇头,梗着脖子连滚带爬的上了车,指着夜堇梦情绪激动。
见状,另一个保镖也不再动手,从前面拿出一根绳子,朝着夜堇梦逼近。刚准备绑住女孩的双手,就感觉脖子一凉,手一摸,是鲜血,低头一看,原本应该在自己袖子里的尖刀此刻却出现在了脖子上。
她是怎么做到的?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手法,是碰上了高手了!
“现在可以听话吗?”女孩仍然笑着,声音却满是凉意。
保镖想点头,脖子上架的有刀,不敢点头,又怕夜堇梦下手,急得满头大汗。
“你能说话。”夜堇梦提醒道。
啊他可以说话。保镖恍然大悟。
“听听听,我听话。”
“张元之前让你把我送到哪,你现在就把我送到哪。”
“好好好,好的。”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夜堇梦示意保镖接电话,按免提。
“接到人了吗?”中年男人油腻的声音响起。
“张总,接到了,现在就去。”保镖调整呼吸,尽量让自己声音显得自然,免得惹恼眼前笑着的恶魔。
“快点的,我都等不及了。”男人的声音略显着急,匆忙挂了电话。
明显感觉到听到最后一句话的女孩嘴角的微笑扩大了几分,保镖暗中叫苦,心里愈发埋怨张元惹了个什么魔头。
哆哆嗦嗦的开车,听到身后不时传来一声同伴的惨叫,开车的人更加胆战心惊,却连后视镜都不敢看一眼。
“那个人的嗓子被我腐蚀了,以后是再也说不了话了。”夜堇梦在开车保镖的开门伺候下下车,语气云淡风轻。
“孟小姐,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保镖都要哭了,一身衣服几乎被汗湿透了。
“看你表现吧。”夜堇梦轻笑,笑的绝美,“像正常一样,别让他看出什么端倪。”
“好的好的,没问题。”
姑奶奶您能不能别笑了啊。保镖用袖子擦擦头上的汗,却发现尖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袖子里,又惊出一身冷汗,态度愈发恭敬。
张元所在的地方是一个中等小区,经过保镖的介绍,夜堇梦了解到,这是张元用来泡女人的私密小公寓。
可是她什么时候见过张元呢?张元长什么样呢?
夜堇梦大小姐对无关紧要的人一向不在乎,不关注,实在是想不起来。
“张元怎么认识的我?”
不懂就问,夜堇梦十分好奇的看着带路的保镖。
“他他他说您是闻人墨的小助理,在拍卖会上见过的。”
夜堇梦好像有点印象了,可是那天在舞会上,因为魏远的事闹得还挺出名的,再加上顾景深那句话,应该没人敢动她吧?
“带了个丑女人的油腻大肚男?是他吧?”夜堇梦微微思索,“带了女人没理由不在舞会上啊。”
保镖嘴角抽搐,有点想笑。这个孟小姐评价还挺准确。
“那天张总原本是要参加舞会的,后来公司临时有事,就先走了。您说的那个丑女人,林玲儿,还因此跟张总闹了一番,被张总甩了。”
“原来是这样。”
夜堇梦明白了,同时两个人走进了一栋楼,来到了张元的小公寓门外。
“张总,人来了。”
保镖敲开门,让身后夜堇梦走进公寓。
“几天不见,孟小姐还是这么的美丽动人啊。”张元脸上的肥肉堆在一起,色眯眯的看着夜堇梦笑着说,同时示意保镖出去。
“碰。”
门关上的下一秒,女孩慢悠悠的戴上一副天蚕丝手套,把手里的礼盒和包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活动了活动筋骨。
唔,虽然打架很粗鲁,可是揍人很爽。
一拳招呼上张元的肥脸,直接打飞他几颗牙,再来一脚踢断他的子孙根,猪叫声不停地响彻在公寓里,呼救声不绝于耳。奈何张元当初为了自己偷情隐蔽,特意设计了很好的隔音,此时却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脚。这一点也是保镖在路上跟夜堇梦说的,不然她就先让他闭嘴了。
从旁边随手拿了跟棒球棒,夜堇梦毫不留情的单方面殴打着地上那坨恶心的肥肉,稍微夹杂了些许内力,使得每一棒下去都疼得张元找不着北,再加上夜堇梦是学医的,对人身上敏感疼痛的地方了如指掌,打得张元哭爹喊娘,血肉模糊。
张元不明白,怎么上一秒还笑意盈盈的小仙女,下一秒就变成粗暴的女魔头了呢?
可惜,人没有眼力见就是这样的无知,一个人就算身份再怎么不起眼,可气质终究是掩盖不了的,这一点,已经半死不活、生命已经走向尽头的张元,是永远也无法明白了。
手套被扔到一边,夜堇梦拿起包和礼盒,施施然走出了公寓,保镖还等在楼下。
瞥了一眼保镖,夜堇梦掏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
“墨,张元那个......”
“顺天公司。”保镖识相地提醒。
“顺天公司,灭了吧。”微笑如天使的女孩红唇轻启,“发生什么事了?他想睡我,算不算大事?杀了他?不用你动手了,我自己已经解决了,那死猪活不了几分钟了。墨,淡定,淡定,把监控什么的处理一下吧,我希望那死猪死于一场意外。好的好的,交给你处理,我没事,现在就回学校了。”
一旁听着的保镖脸煞白,墨?闻人墨吗?她到底是什么身份,能使唤得了闻人墨?他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他会不会被灭口啊?
夜堇梦与保镖对视,眼里光华流转,看着那双眼睛的保镖逐渐变得呆滞。
“你是张元的普通保镖,因为张元克扣你的工资,两天前辞职了,现在正在找工作。重复。”
“我是张元的普通保镖,因为张元克扣我的工资,两天前辞职了,现在正在找工作。”
打了一个响指,夜堇梦红唇微勾,潇洒而去。
保镖一脸茫然,他找工作怎么找到张元这了?随即嫌弃的往外走。哼,克扣他工资,他就是饿死也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