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她最重要
“人家没本事,有脸啊!”
“真是最毒妇人心,唐家竟然沦落成这个地步,唐以眠这枕边风吹的可够狠呐!好可怕!”
“所以啊,你们还是小心一点吧,成为第二个唐家就晚了!”雁城楚家二小姐看不惯她们说的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在贴吧回了一贴。
评论区瞬间一片寂静……
唐以眠冷静淡定的看完贴吧的内容,面不改色的拿出笔记本,灵巧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的打着,很快,贴吧就被黑掉了,所有的内容全部清零!不过,唐以眠也失了手,不小心把学校的校报贴吧也一并黑了。
妈耶……手滑了。
唐以眠吐了吐舌头,连忙去看能不能拯救,可是她用的是彻底消除不可恢复的程序技术,有些心虚的耸了耸肩膀!
学校里的学生顿时躁动起来,“贴吧怎么没有了?内容全没了!”
“我手机卡在贴吧上退不出来了!”
“等等,校报网贴吧怎么也没有了?”
学校里顿时传来广播:“不准在学校散发不相关的帖子!学校网瘫痪!校长下令立即查出罪魁祸首是谁!”
“校长大人,我不是故意的。”一向是好学生的唐以眠偷偷的说了句,但她的技术…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查出来的。
她只能带着歉意的把笔记本关上,向教室走去!
另一边,雁家。
雁崤最近头痛似乎犯得越来越厉害了,以前至少是一个月一次大头痛,现在几乎隔一天一次,可闻人羽跟了雁崤那么多年,都检查不出,雁崤具体头痛的原因是什么!只能从心理疗法去治。
闻人羽更是头痛,唐以眠毕竟不能时时刻刻呆在三爷身边,不能在三爷发作的时候时刻赶到。
眼下看着三爷这么头痛的样子,闻人羽摸了摸下巴,不禁想着馊主意,斗胆建议道:“三爷,不然,早点把唐小姐收入囊中吧,反正横竖都是她了,没必要在等了吧。或者让她别上学了,三爷你又不在乎学历,对吧。”
雁崤坐在沙发,双手撑着太阳穴,眉头紧皱,眼眸深沉,忍着难受,哑然开口:“时间还早。”
“她想上,就让她上着吧。”
浅情人不知,可局外人又怎能看不出三爷对唐以眠的那点小纵容。
谁都入不了雁崤的眼,但唐以眠打破了这个惯例。
下午唐以眠回雁家的时候,大堂,下人们的脸色都很凝重,唐以眠一瞬看出不对劲,抓住其中一个佣人问道:“发生什么了?”
“唐小姐…”
“说啊。”
佣人还在斟酌着,路桥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大把沾了血的纸,眉心紧皱,就这么突然和唐以眠的眼神对上。
唐以眠看到那猩红的卫生纸,又看了一眼三爷的卧室,立即问道:“三爷怎么了?”
“这次…头疼…大概控制不住了吧,闻人羽在里面呆了一下午了,都束手无策,现在为了防止三爷自残,已经把三爷绑起来了。”
路桥叹了一声说。
唐以眠心中紧绷,猛地拔腿向卧室跑去,来不及将手中的小书包扔给路桥:“路桥,帮我拿一下。”
“嘶……”唐以眠刚走近时,偌大的房间里只听见一声难受的声音。
雁崤被绑在床前的栏杆上,手腕勒紧,颓靡的坐在那边黑色大床上,时不时传出低.喘的忍受声。
“三爷,怎么了?”唐以眠三步并两步赶紧跑过去,温柔的眸子里满是担心。
“头又疼了吗?”她伸手给三爷按摩太阳穴,可这次,似乎不太管用了。
雁崤猛然抬头,俊眉紧锁,冷峻的面孔显得有些苍白,眼睛猩红,身边一片寂静,好像生怕呼吸声吵了三爷。
“闻人羽,快想办法帮帮三爷啊!”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唐以眠敢急声说话。
闻人羽站在几米开外,头疼的指了指:“我们给三爷绑上就已经废了好大的功夫,现在除了你,谁还敢靠近三爷,你看我这眼睛,被砸青了。”
唐以眠这才发现,闻人羽的眼睛还真的青紫了……
“咳咳!”雁崤突然咳出了血。
“啊!怎么了!三爷怎么会咳出血!”女孩俊眉紧锁,看着浑身无力的三爷,眼眶泪水打着转。
“闭嘴!”雁崤使劲浑身力气沙哑说出这两个字,虽然声音低沉,却还是凌人。
倒不是嫌她烦,而是,他没多在意这点小伤小血,不想唐以眠过多担心罢了。
唐以眠被他凌人的气势吓得粉嫩的小嘴赶紧闭了起来。
闻人羽摇了摇头:“目前真的没有法子帮助三爷,唐小姐,你一直以来对三爷都很重要,我觉得,三爷对你有救命之恩,你定不希望看到三爷这样,而且,三爷的病情,外界绝对不能知道,我想……”
“我能明白。”
唐以眠坚定答道,她能知道闻人羽的话外之音在指什么。
说完闻人羽朝路桥和其他人招招手,示意让他们出来。
“所以,这段时间必须好好照顾三爷,形影不离!”路桥接着说道。
女孩不做声,转身回到了三爷身边,闻人羽和路桥嘴角偷起一抹笑。
“三爷,不痛了。”
此刻女孩眼睛微红,声音软糯,声音放得更柔,伸手将三爷揽入怀中,雁崤本忍着头痛,突然脸颊贴在唐以眠的胸前。
她……现在根本没意识到此刻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
雁崤神情微变,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可女孩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轻轻拍着他的头发:“三爷乖,一定会打败病痛的!乖哦,待会头就不痛了。”
这是把他……当三岁小孩了么。
却莫名的管用。
雁崤身子颤了颤,唐以眠敏锐的感受到,轻轻将雁崤推开,雁崤掩饰眼里涌动的暗沉欲望,闭上眼睛,继而又听到唐以眠软软的声音:“睡着了呀,睡着了就不会痛了。”
她轻轻的将绑着雁崤手腕的绳子解开,看见手腕上都勒出红痕,手指上好多玻璃划出的伤痕,唐以眠心微疼,轻轻的将雁崤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