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有线索了
就在唐以眠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起来。自从查出怀孕之后,她明显嗜睡了许多,就连饭量也隐隐增加,整个人圆润了一圈。
她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请问你找谁?”
“阿眠,是我寂言清。”寂言清听到她有些憔悴的声音,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唐以眠瞬间清醒了:“言清,怎么了?”
每次寂言清给她打电话,总是有新的信息给她。
“我怀疑把雁崤堵在机场的那些人和他的母亲有关系。”寂言清的声音传了过来,“当然只是有可能,毕竟我们也查不到她母亲的消息。”
“雁崤和法国没有什么交集,只有他母亲是法国人,那些人要抓他肯定和他的母亲有关!”
“我知道了言清,又麻烦你了,谢谢你。”唐以眠弱弱地说,“言清,明天是我和三爷的婚礼了,你……来吗?”
她其实也没抱希望寂言清会来,毕竟她也没有参加伊美尔和他的婚礼,更何况他都是有老婆的人了,伊美尔可能也不会同意他来吧。
“阿眠,我收拾一下行李就出发,等我!”寂言清轻轻握住了伊美尔的手,伊美尔笑着点了点头。
她不会阻止寂言清去参加唐以眠的婚礼,让他亲眼看到那个小姑娘和别人结婚,也是希望他能够死心。更何况,她要是不让寂言清去,两人因此闹了别扭就更不好了。
唐以眠开心的说到:“好,我等你!”
她只是把寂言清当成好朋友,再者也是两人有段时间没见了,她想借此机会对寂言清表示谢意。
寂言清挂断了电话。
“委屈你了,伊美尔。”寂言清吻了吻她的侧脸,轻轻说:“那我先去收拾东西了,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我会帮你和爸爸妈妈隐瞒的。”伊美尔也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寂言清收拾好行李就上了飞机,寂铭这次开的很快。
伊美尔目送他离开。
唐以眠接到寂言清的通知后也试图联系雁崤,但是雁崤的手机一直占线,她只能打给路桥。
“喂,路桥,三爷呢?”
“不知道啊,我没和三爷在一起。”路桥那边有点吵,“我现在在商场里跟踪雁长歌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一边跟着雁长歌,一边小心翼翼的打电话。
“寂言清告诉我在机场抓三爷的那些人可能和他的母亲有关系!”唐以眠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但是我现在联系不到他。”
雁长歌东拐西拐地消失在了路桥的视线里,他说道:“靠,又跟丢了!三爷应该在公司,你去公司看一眼吧,我马上回去。”
唐以眠换好衣服急匆匆地出了门,又看到了苏云溪,苏云溪正在逗雁长歌带来的猫。
看到她急匆匆地,苏云溪忍不住问:“怎么了,雁崤哥哥又出事了?”
唐以眠没有搭理她,直接跑了出去。
苏云溪阴险地盯着她的背影,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那只猫害怕地叫了两声,又被苏云溪抱了起来。
雁崤现在的情况很不妙,他派人抓了周翔,周翔连忙说自己没有,死也不承认。
直到他用了一些小手段之后,周翔才肯开口。他带着雁崤和几个保镖去了地下赌场,里面全是人,弥漫着香烟和酒的味道。
地下没有信号,他自然没接到唐以眠和寂言清的电话。
与其说这是个地下赌场,不如说这是个大型KTV更实在。里面什么都有,跳舞的唱歌的打牌打麻将的,混乱的很,还有很多叫的上名的富二代在女人堆里喝酒。
里面的人穿的都很少,冷气开的很低,雁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个女人摇摇晃晃地朝他走了过来,假装崴了脚,顺势想倒在他身上,雁崤敏锐的躲开了。
那个女人扑了个空,还想在扑他,雁崤直接把周翔挡在了身前,那女人一看周翔,直接走掉了。
“你就是在这里赌博的?”雁崤提着周翔的领子,强迫他和他对视。
“是!是!”他忙不迭地回答。
“高利贷在哪买的?还有,谁给你的小印章?”雁崤死死地瞪着他,周翔打了个哆嗦。
“哟,这不是三爷吗,怎么今天有空来光临小店了?”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妖娆多姿地走了过来,周翔的目光一直落在她丰满的身材上。
“你是这的老板?”
“没错,小店也是才开业不久,专门给那些富家公子寻欢作乐的。”
“你这有没有放高利贷的?”雁崤看着她的脸,看不出表情的变化。
“有,但是不归我管。”那女人摊了摊手,“实不相瞒,那些人是自己要求来我这开店的,平时只有一个摊位,最重要的是……”她故意买了个关子。
“那些人都是外国人,我们惹不起。”那女人小声说。
炫目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搞得雁崤很不舒服,他拉着周翔进了一个包间。门一关,外面瞬间安静下来。
“你最好那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不然你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
“雁总,你也知道近期雁家的生意不太好,内部又出了点问题……”他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加上我在财务工作,所以就懂了一点歪心思,我想拿点钱去赌,赢了再把本金偷偷还回去,剩下那些自己私吞,可没想到……”
“没想到你把那二百万都输进去了!”雁崤一巴掌拍到桌子上,他吓得哆嗦了一下,“这笔账以后再和你算,高利贷是怎么回事?”
“我我我把钱都输进去了,然后我想再试最后一把,突然有个人拿刀顶住了我的背,告诉我以雁家的名义借一亿的高利贷,不然就杀了我!”周翔肥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着,“我哪敢不从?然后那人拿着已经扣上小印章的单据给了我,我就……”
“你看到那个人的脸了吗?”雁崤严肃的问。
“没,没有……那个人捂的很严实,听声音很年轻。”他拼命挣扎起来,“我想过把这件事告诉你,但是我不敢……”